我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就双手抱臂,冷冷的站在客厅里摆放的大摆钟前等着。
指针滴答滴答的走了一圈又一圈,在寂静的,没有丝毫人气的房子里听的格外清晰。
我看着时间的不断流逝,眉头紧紧地皱着,在这座住过了许久的房子里,竟感觉到了点难言的冷意。
九分钟了,我握了握拳头,咬着牙想,也许该给家里装一个调教室,这样平时调教楚然也更方便,还有那些想过许久的,要给他上的各种环,也该提上日程了,再给他办个休学,每天乖乖地趴在床上挨草就行了,毕竟伺候好我才是他的本职。
九分半了。
我冷冷地抹去手上不断地被淋雨后的还滴着水的头发落下的水渍,打算转身去房间里找出一个鞭子出来。
突然,门锁响了。
楚然风尘仆仆地拿着伞跑了进来,白衣黑裤,外面套了件简约的黑色外套,衣角有些湿,口中还微微喘着气。
他看见了我,神色一下就舒展起来,但只一瞬间,眸中便含上了担忧。不顾我的冷脸,径直走向我。
“怎么头发还湿着?淋雨回来的?”他拉下我的手臂握着,另一只手自顾自地在我头发上摸了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先去洗个热水澡,我给你熬点姜汤。”然后就直接推着我进了浴室。
全程没给我说一句话的机会。
但意外的,刚才的焦躁和那些几乎可以称为恶毒的想法慢慢地平静了,消散了。
热水打在我身上,慢慢的暖回了我的四肢百骸。
出了浴室门就看到楚然端着一碗姜汤走到餐桌边,其实很难想象他这样清冷的人会做这个,但一眼看上去,却有一种出乎意料的和谐。
他看见我出来了,就对着我招了下手。
我喉头动了动,抬步过去接过了他手中的汤。
然后直接揽着人的腰将人抱上了餐桌。
“呃,你先喝汤,”我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弄得他气息有些不稳,“我给你冷好了,你先喝。”
我吻着他的锁骨,一点点向上,最后埋在他的耳廓边说:“喝了给不给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竟有种意外的缠绵:“忍不了了怎么办,现在就想上你。”
手也探到了他身后,插进去一根指节抠挖着,“你要不要摸摸,我下面硬的发疼。”
他身子僵着,只敢虚虚地环着我,生怕我真的让他伸手碰。
手指不知按到了哪,引起他一声难耐的喘息,双腿下意识就想合上,但我在他双腿之间,这样只不过是把我的腰夹的更紧了点。
“魏延…呃……魏延。”他仰着头,口中一张一合的,只是来来回回叫着我的名字。
我手上动作不停,又往里添了一根手指,但心情大好,笑着说,“在呢,这么喜欢叫我啊。”
刚才忘拿润滑油,只能这么草草扩张一下,我本来也无甚耐心,勉强开了三指,就打算直接进去。
我的性器已经抵到了穴口处,往里勉强塞了个龟头,就再难寸进。
我稍微动了动,楚然便边抽气边颤抖,身子绷紧了,手也牢牢搂着我的脖子。
像是察觉到了我还想继续前进的念头,他讨好似的蹭了蹭我的脖颈,眼睛里还泛着水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说话,就这么可怜兮兮地盯着我。
我往里狠狠撞了一下,他眼里含的泪珠就直接掉了下来,“操,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勾引人呢?”
“啊……我没有,魏延,你…你轻一点,一点就好。”他受了疼,就使劲儿地蹭我。
他的头发软,这么毛茸茸的蹭着,其实还挺舒服的。
我拔出来了点,穴口被龟头溢出的淫液染的亮晶晶的,还在不停翕张着。
我将人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在茶几柜子里翻找了一通,终于找到了一管药膏,在手上挤了厚厚一坨,充当润滑往他穴里送。
这次总算能进去了,我舒服地喟叹一声,下身往里磨了磨,感受到楚然里面的嫩肉都一下子绞紧了。
我有意驯服他,让他明白情欲的好处来,便刻意用了些技巧,不再像前几次那样横冲直撞。
他的敏感点生的浅,我身下九浅一深地插着,次次都能剐蹭到,便激起他一阵战栗,脸庞被蒸的粉红,薄唇也紧紧抿着。
泪眼朦胧地,也不会迎合,只能这么呆呆地由着我插,手臂攀着我,任由我将他拉进欲海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凑近他的耳廓,啃咬舔舐着他的耳垂,从喉咙里发出几声沙哑的笑意:“你怎么跟个木头一样,动都不会动的?”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话,我偏偏伸出两根手指在他嘴里搅弄着,玩弄他的舌头,不让他讲出来。
“你夹一夹它,这样绷着好不舒服的。”
我骗他的,其实已经舒服的不行了。
他却好像信了,一副被我干傻了的样子,眼睛懵懂地睁着,臀部试探地起伏了两下,不知戳到了哪,就如同被围攻的刺猬一样,缩在我怀里不肯动了。
我有点被他可爱到了。
抚着人的头发轻轻的亲着,哄着他起来点,下身也只是在他穴里很轻微地抽送。
他却恃宠而骄了起来,怎么都不肯起来,半晌才有声音闷闷的传出来。
“我看见你房间里的那个箱子了。”
然后他像是怕我生气一样飞快地补充道:“只是帮你打扫房间时不小心看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眼神冷了冷,“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那些东西……你是想用在……我身上吗?”他眼眶红红的,睫毛都变的湿漉漉的了,一点都看不到在别人面前那副孤高清傲的样子。
我罕见地沉默了。
那里面的东西乱七八糟的,都是前几年疯玩的时候搜罗的,每一件都是能折磨人的,当时照着复刻了一份送到这边来,到底有多淫靡我自己心里清楚,没见识过这些的楚然被吓到了也算正常。
但刚刚才动过给楚然打环念头的我,现在怎么也说不出“不”这个字。
他见了我不答,也不敢催问,只能照我刚才说的,下身微微的夹弄着,抽抽噎噎地讨好着。
我被他夹的有点动摇,好像纯做爱也挺不错的。
我抬起他的脸,用指腹抹去他脸上的泪珠,“我说你今天这么乖呢,感情是因为这事啊?”
他点点头,见我脸色微变,又赶紧摇摇头。
“我害怕,魏延,但我还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能这么长时间不回来?”
他的语气莫名的有点像质问渣男丈夫的妻子,让我顿生了点微妙的心虚感。
不过我很快就反应过来,掐着人的下巴懒懒道:“这有你问的份儿吗,什么时候我的行踪需要像你汇报了?而且我回来有什么好的,打你骂你还要操你,你是受虐癖啊?”
“我喜欢你,所以才想见你,这个理由够吗?”
楚然做什么事的时候都很认真,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也一样。
他泛红的眸子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宛如一枝锋利羽箭直直刺向我,只此一箭,便令我溃不成军。
我沉默片刻,最后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身下狠狠的撞了进去。
“今天我做的挺高兴的,别再说这么扫兴的话。”
我射出来的时候,感觉到我捂住楚然眼睛的那只手,掌心有些湿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拿开了手,楚然果然在下面哭得不行,眼睛鼻头都染红了,但还是倔强的,紧紧咬着唇,一点声都不肯发。
我想了想,伸手从沙发旁放着的外套里摸出来个钱包,随手抽出了张卡,就想递给楚然。
结果直接被他打掉了。
我有些疑惑:“怎么,嫌少?”
我低头翻找了一通,换了张金额更大的。
还没等递给他,就听到他自嘲道:“你这是付嫖资吗?不用费心了,你的嫖资早就付够了。”
我这才意识到是楚然误会了。
而且听到他那么说,我莫名有点不高兴。
他背着我出去打工的账都还没跟他算呢。
“你想多了,我就是想给你点钱,让你留着平时花。”
“我不需要,合同里也没有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才还说喜欢我,现在又口口声声开始提合同了?”
楚然躲开了我的视线,“你不是说我扫兴吗?”
我难得被自己的话噎了下,然后深觉楚然实在是不知好歹,懒得和他多讲,又转过身掐着他的脸问他今天到底干嘛去了。
我的动作又挤出来了点他的泪珠。
“打工。”
我哼笑:“打工你还住那吗?最好别让我查出来你是出去鬼混了。”
楚然愤怒地掰开我的手,眼角泛红,“我晚上要去给我妈陪床,而且魏延,我们俩到底是谁出去鬼混了?”
楚然他妈妈,操,时间太长我都快把这事儿忘了。
但他竟然还敢质问我,他凭什么质问我?而且我这个月明明过得清心寡欲好不好。
看来还是操的不够。
楚然明显也感觉到了抵着他穴口的那根东西又重新硬了起来,他下意识地撑着沙发想往后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晚了。
这天晚上,我拖着楚然从沙发到浴室,再到卧房,里里外外地做了个爽。
到最后的时候,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被我反绞着手按在床边跪着,我从背后位狠狠的进入他,毫不怜惜地冲撞着,他喉咙哑着,只能可怜地发出几声闷哼。
楚然的确没骗我。
我坐在床上低头翻看着手机里的信息,最上面的是江宁的消息,非常壮观的99+,我打开扫了一眼,前面是问我怎么突然离开,后面问是吃药了没有,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按了返回键,一条都没回,往下滑了滑,找到了秘书的消息,是楚然最近的活动。
白天有空就去奶茶店兼职,晚上就去医院陪床,他母亲得的是宫颈癌,发病时已经是中晚期,不过这种癌症目前已经可以被治愈,前提是积极治疗,我虽然解决了医药费,但目前她正处在化疗时期,身边缺不了人。
楚然的母亲,我从冷冰冰的文字中抬起头,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几乎想不起来她的样子,我心里稍稍感觉到了点异样。
我又低下头继续往下看,楚然每天跟个陀螺一样忙个不停。但现在高三,时间本来就很紧,压根抽不出什么时间来去兼职,时间少,自然工资也很少。
我看了看那个工资数字,撇了撇嘴,又想到了昨天被楚然伸手打掉的,那张额度几万的卡。
气死了!
不知好歹的楚然正躺在我旁边熟睡着,手还拽着我的衣角,脖颈处往下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咬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昨天几乎要被我做的晕过去,最后一点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本来想给他抱到侧卧去,但看着他乖乖靠在我怀里,浑身尖刺都收起来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让他留在这了。
他倒是自觉,一沾到我的枕头就就紧紧扒着熟睡了过去。
我揉了揉楚然那头触感良好的黑发,想了想,打算约他兼职的老板见个面。
接下来几天我都在专心忙工作上的事,表叔自从那天之后就跟疯狗一样咬着我不放,要我交出他宝贝儿子来。不过我手上在明处的这些本来也只是小打小闹,被他抢走些业务打压之类的,也无所谓,更何况,激怒他本来就是我的目的。
我想要的是,彻底扳倒他,让他体验一下,曾经加诸在我身上的,十倍百倍的痛苦。
人会害怕,无非是因为,自己太弱小,而对手太强大,一旦自己的力量也强大起来,必须要和他对抗时,再回头看,就会发现,曾经让你忍不住浑身发抖,满身战栗的一切,不过是时间和回忆给予他的光环,而他其实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可以让当年的自己毫无还手之力。
我看着电脑上的数据,眸光沉沉,缓缓吐出来一个烟圈,然后想,多可笑啊,是吧,明明就不是什么高大到让人无法反抗的人,当年怎么就能把我逼上绝路呢?
无所谓了,反正我已经疯了。
记忆中的每一个人,一些解决了,还有一些,自然会在未来的某一天接受来自侩子手的凌迟。
做了坏事,自然要付出代价,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听到了几声敲门声,我抬头,楚然穿着家居服,端着一杯豆浆站在门口。
我把电脑合上,招手让他过来。
他这几天乖觉多了,下了课就回家,而且还主动包揽了家里早饭和晚饭,味道竟然还挺好的,不过别以为我没发现他晚上会偷偷打包去医院。
我食欲一向时好时坏,一天不吃东西也是常有的事,所以家里之前基本没开过火,也没什么做饭的东西,我去厨房的时候也没看到他购置了什么厨具,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出来的。
我对此不可置否,免费保姆有什么不好的,虽然我有时候也不太吃。
江宁给我的药每次吃了都浑身犯恶心,吃什么都吐。
楚然把豆浆放在桌子上,朝我抬了抬下巴。
我皱了皱眉,心理上有些拒绝,但碍于楚然这些天的表现,还是勉为其难喝了下去,要不然他不肯走,必须要看到我全喝下去才肯罢休。
但他这次看到我喝下去了,也还是没有走,反而眼中浮现几分犹豫。
半晌才开口道:“魏延,你明天能跟我出去一趟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挑了挑眉,看着楚然修长白皙的脖颈在灯光的照射下,透出莹润温软的光泽。
已经到了嘴边的拒绝被咽了下去。
我站起来,凑到他耳边暧昧的说:“给我口交,我就考虑一下,怎么样?”
他的眼睛猛地睁大了,往后退了一大步,然后脸一点点红了。
他怒道:“你脑子里就只有这档子事儿吗?”
说完就想直接离开。
但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当然是谁挑起的火谁灭。
我过去拖着人的腰往后带,楚然挣扎着,但动作很小,基本没办法对我产生阻拦。
我照着他的屁股狠拍了两下,然后笑道:“不用急,今晚有你爽的。”
我将办公桌上的文件扫到地上,给楚然腾出一块地后,就把他放了上去,一边扒他的衣服一边说:“说真的,几天没碰你了,后面也想的不行了吧。”
楚然紧紧咬着唇,“你要上就上,别那么多废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啧,回答错误,不是我想听的话。
这张嘴,还是塞着鸡巴的时候最赏心悦目。
我刮了刮他红肿的乳粒,低头舔舐了下,便硬了起来,引得他一阵激灵。
“啧,怎么还这么敏感,”我又用力揪了揪,“在这给你打个环,怎么样,也能让它变大点。”
他的乳粒很小,颜色也浅,我玩的时候总觉得有些不顺手,这几天天天要他带着东西睡觉才勉强变得大了点。
他眼睛里带了点震惊,侧身想躲开我,“你疯了?”
我从抽屉里拿出了了根绳索,用了点巧劲儿,直接将他就这么绑在桌子上。
我拍拍他泛着红晕的脸,说:“这可由不得你。”
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家一向放的很全,没一会就找出一套工具来。
我带着医用手套,把东西摆放出来,用酒精一件件消毒。
楚然呈大字形被我绑在桌上,正微微侧头看我的动作,面色很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低头在那堆乳环中翻找着,哈!找到了。
我兴奋地举起来给楚然看,“上面刻着我的名字缩写呢,银白色的,喜不喜欢?”
没等他回答,我就开始给他的乳头消毒了。
楚然紧紧咬着唇,眼中浮现出难堪和哀求,身子颤抖着,又碍于绳子,只能无力地向后撤,“魏延,别这样,我不想。”
“很快的,一下就好。”
我将针举起来,楚然的腿突然开始激烈的动起来,竟然将桌子都带的有些晃动。
啪!
一声碎响传来,是桌上摆放的花瓶被晃掉了,粉白色的月季花散了一地。
这个瓶子是楚然摆在这儿的,他每天都会换一次,但花的种类从没变过,都是月季。
楚然也呆住了,他怔怔地看着那堆碎片,然后眼里突然开始涌出大片大片的泪水,“把花捡起来,好不好?延延,捡起来吧。”
他在哀求我,为着这堆不值得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手中的针头还泛着冷然的光。
这下我真的没有半点犹豫了。
乳环被我干脆利落地给他戴了上去。
我解开了他的绳子,他立刻撑着身体想要起来去捡那几朵破花。
粗糙的花茎蹭着他的胸膛,弄得伤口有些渗血。
我扳过他的胸膛,色情地揉捏着他的耳垂,凑近他低声道:“这么宝贝这些花,那用它的花汁给你润滑好不好?”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我,不住地摇头,声音都有些颤抖,“延延,不要。”
他像是一尊瓷人一样任我摆弄。
花瓣连带着他的骨血都被我揉烂了,穴口处不住的吐着泛着清香的汁水,混着他的液体。
胸膛处还落着几片花瓣。
我的性器狠狠在他体内征伐着,不带有一分怜惜,企图捣着那深埋体内的花瓣多出一些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用手撑着地,只有逼急了才会茫然地睁着双眼吐出几声压抑的喘息。
我在腔肉里不停的磨着,次次不落地撞击他的敏感点,感受着软肉一次又一次收紧的吮吸。
每一次干他,都感觉比嗑药了还疯,楚然就是可以轻而易举挑起我的欲望。
我的手摸到前面去揪那个新打上的乳环,轻轻拉了下,就感到他的身体痛苦地绷紧了,身下的穴肉都忍不住狠狠收缩了一下,马眼被吸得一麻,我打了下身下结实柔软的臀肉,示意他放松点,又移到另一边去揉那颗完好的乳粒。
最后射在了他身体里。
然后草草收拾了下就去了浴室,留楚然呆坐在地上,堵不住的精液顺着他的腿根留下来,场面无比淫靡。
我刻意多洗了一会儿,本以为出来时他已经离开。
没想到他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坐在地上,脸埋在膝盖上,露出光裸发红的脊背,旁边散落的月季花瓣上还溅着点点白浊。
我过去抬起他的脸,眼眶很红。
我又想操他了。
“现在这么变得这么爱哭?”我用指腹摩擦了下他的脸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我口一次,今天就到这了。”
他的后颈紧紧贴着墙,粗大狰狞的性器顶着他,一次次进出娇嫩脆弱的喉口,将他的脸颊都鼓出了一个可怕的弧度。
他的嘴唇都被我的性器磨红了,只能包裹着我,我甚至可以感受到柱身上跳动的青筋在被柔嫩的舌头抚慰。
我发了狠顶弄他,速度一次比一次快,到了后面甚至连换气的时间都不愿给他,只记得要把他这张嘴操软,操烂,操到我满意为止。
射出来后,楚然控制不住的捂着喉咙低头咳嗽,我往旁边的窗户看了一眼,发现我的神情变得异常冰冷漠然,还透着一种神经质的癫狂,我猜,也许眼球也是红色的。
我闭了闭眼,去拿了纸帮楚然擦拭,却被他攥住了手腕,但他的眼睛里还是没有我以为的仇视怨恨。
“明天能跟我出去吗?”
我没有说话,他才终于露出了点委屈的样子。
“魏延,你真是个混蛋。”他挥开了我扶着他的手,强撑着墙站起来。
“下次别这么作践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早上楚然拖着身体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坐在沙发上喝了半瓶酒了。
他还绷着脸,看见我面上也没有什么表情,明显是昨天欺负狠了,今天还没缓过劲儿来。
楚然和我生气,时间一向很短,他一直很能自己哄自己,生气很少有过夜的,这点算是让我比较满意。
看来昨天是真的有点玩疯了,他自己消化了一晚上都没好。
不过我是不会哄人的,特别是对楚然!
我扔下酒杯,楚然听见声响看过来,黑色的眼眸中情绪不明,下巴尖尖,脸色苍白。
我朝他抬了抬下颚,说:“最多只有上午这半天时间可以和你出去。”
他脚步顿了下,明显是有点动摇。
我拾起沙发上的衣服,作势就要走,“到底去不去?不去我走了。”
他调转了方向。
还没等他走近,我就直接走过去将人抱起来,他惊了一下,忍不住挣扎了起来。
“魏延,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一边制住他乱动的手脚,一边说:“给你检查检查。”
其实也不是为了检查,就是酒劲儿上来了,又有点想上他。
我将他扔到沙发上,趁他还没反映过来时眼疾手快脱掉了他的上衣。
银白色乳环还好好地挂在上面,红樱有些肿大,在乳白色的胸膛上显得很色情。
楚然常年练拳,胸肌练的很漂亮,也很结实,穿了环的乳头肥大红肿,在有起伏的胸膛上挂着,隔远一点看,就跟女人的鸽乳一样。
我没忍住凑上去舔弄了一下,手掌攀上了他的背,感受这具在我身下战栗的身体。
“今天这么乖?我还以为你又会偷偷摘掉。”
楚然却在这时抬起了眼睛,黝黑的眼珠紧紧盯着我,我突然意识到我刚才好像说错话了,酒醒了大半。
“又?魏延,你晚上不睡觉偷偷来我房间看我吗?”
我下意识皱了皱眉。
“怎么不说话?被我猜对了。”
我忍不住用舌头顶弄了下嘴里的那颗尖牙,直到尝到了点铁锈味,才道:“少自作多情,我就是之前偶然撞见了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站起来,将手中刚从他身上扯下的衬衫扔回他身上,:“看见你我就犯恶心。还去不去啊?赶紧穿上衣服走。”
楚然低下头,敛下双目,面色如常地套上衣服。
我喝了酒,就由楚然来开车,我倒是不担心楚然会趁着这个机会做什么,这附近都是原家的地盘,我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也跑不了。
车最后开进了一个小公园,我们下了车后,我观察了一下,基本没什么人,但景色挺好的,一路上都是高大的乔木,有些满身翠绿,间隔着变得金黄的枫树,漂亮的叶子铺了一地。
我们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又被楚然带着七拐八拐的绕了很多次。
我有些不耐,楚然这是带我秋游来了吗?
还没等我开口说出这句话,楚然突然停住了脚步,“到了。”
我抬头看去,面前是一个小巧的池塘,被一圈的枫树围着,火红的枫叶被风带着,堪堪盖住了半圈水面,阳光顺着树枝的孔隙斜打下来,将池水都照着泛出了金色的光晕。
池塘旁边有张长椅,一个男人背对着我们坐着,身姿挺拔,正在低头翻动着腿上的书页。
我却突然感到了点异样和熟悉。
他转过头看见我们,轻笑了一下,温柔地招手对我们打着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突然明白那一种异样感和熟悉感是来自何处了。
他和江宁给我的感觉如出一辙的像,或者说他有着和我这些年打过交道的心理医生同样的特质。
他也是个心理医生。
楚然带我看心理医生来了,我甚至有一刻想不合时宜地笑出声来。
这个婊子果然还是欠收拾。
但我没有立刻发作,我照常摆出了面对陌生人的态度,平静地等着楚然为我们介绍,彼此交谈,并且在他问出一些有指向性问题的时候按照正常人的模板回答。
中间我指使楚然去帮我买水,才稍微对这个男人露出了点锋利的内里。
我对他恶意的微笑,“林先生,您从业几年了?”
这位林医生有些惊讶,但还是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
“8年了。”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哎,我早提醒过阿然,如果你真的向他描述的一样,那我被你发现的几率很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阿然’,叫的这么亲密。
我不耐烦地皱皱眉,示意我对他们俩之间的事情不感兴趣。
“林先生,未经他人同意,私自窥探他人隐私可不是什么好的行为,无论您知道了什么,还希望您能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林医生有些犹豫,“阿然也不用说吗?”
“事实上,我的意思是,这次之后,您就不要再接受楚然关于我的咨询了。林先生从业多年,应该有自己的诊所了吧,原家在B市也有不少业务往来。这次你过来,楚然付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
林医生是个识时务的人,接下来的时间果然没有再做什么多余的事,只是说钱就不必了,本就是因为与楚然的交情才过来的,既然病人本人不同意,他会尊重本人的想法。
楚然应该是觉得我什么都没发现,对他这位普通朋友态度不错,人走了还能看出他眼神中的雀跃。
我斜瞥了他一眼,“人都走远了还看呢,不如你直接跟他走算了。”
楚然有些发愣,“什么啊?”
我凑近他,阴阳怪气地问,“你跟他这么熟啊,我怎么没听说过你还有这么个朋友?”
看着他俩刚才那捻熟的样子我就心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然皱着眉看向我,“他是我之前在国外读书的的时候偶然认识的,人很好,也很有能力,你别瞎想啊。”
但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他话中的另一个重点。
楚然出过国?什么时候?
我这样想着,也问了出来。
“13岁吧,整个初中都是在国外读的。”
“”具体时间呢?为什么出国?”我有些急切地询问。
他表情有些奇怪,像是不懂为什么我要询问的这么详细,但他还是回答了。
“2017年3月12号。至于原因,出国求学是计划好的,时间是我爸定的。”
12号,这个时间,我回忆着,楚然只比我大几个月,他的13岁也是我的13岁,那一年,发生了什么?我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手颤抖着,熟练地压下腹中升起的呕吐欲,却迟迟不敢打开那扇落满尘与血的门。
事情会这么巧吗?在那件事发生的第二天,楚然就出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们在B市住的时候,楚然家和我家离的很远,除非是刻意打听,否则也很难知道彼此的状况,至少我在离开楚家之后,就没听说过任何关于楚然的消息了,原本还有学校这个消息来源,但我爸妈后面不允许我再出去上学,是真的一点外界的消息都听不到了。
但楚然不主动提,我也不好主动问他和槐安路旧事有什么关系,万一这是真的巧合,我的询问反而会让他起疑心。
“你后来还是在枫杨上学吗?”
“是。”他顿了顿,又说:“听人说你是转学了。”
我不在意地点点头,又问:“你离开前的一段时间,有没有听过什么……关于我的事啊?”
“没有。”他的表情无比正常,语气也很肯定:“什么都没有,你也知道,他们不许我们再见面的。”
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
我静静注视了他一会儿,感觉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我抬头看了看远处,半晌才开口道:“我们在这做一次吧。”
楚然眼睛有些微微睁大,随后表情便变得有些一言难尽。
我对他眨眨眼,示意我是认真的。
还没等他骂我,突然听到旁边传来一声重物倒塌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都惊了一下,转头去看,一个毛茸茸的红毛脑袋从旁边的草丛中伸出来,看见我们,有点尴尬地探出手挥了下。
“嗨?”
艹,这人谁?
但这头红毛有点眼熟,楚然拉拉我的袖子,凑近我提醒道:“他之前堵过我们。”
哦,想起来了,是那个被抢女朋友还认错人的倒霉蛋。
他见状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又把刚刚倒地的东西扶起来,原来是个画架。
精神小伙还会画画,我突然深觉人不可貌相。
他一直在我们的背面,又有草坪和树遮掩,带来的视觉死角导致我们谁都没发现这里还有个人。
红毛明显也认出了我们,他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是故意听你们讲话的,这真的是个误会。”语罢又抬抬眼,“你们会信的吧?”
反正看着就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呵”了一声示意我的态度,不欲与他说太多,转身拉着楚然就想直接离开。
他却自来熟地挡到我们前面,和我们寒暄起来,但就是东扯一句西扯一句的,没什么重点。
哦,对了,精神小伙其实有个挺书卷气的名字,叫宋时文。
我们压根没问他,短短几句话,他已经把自己交待了个干净。
我简单总结了一下,独生子,艺术生,家里有钱没脑子。
这下就连楚然都有些不耐烦了,他抬手打断宋时文的话,说:“同学,不用这么详细,我们不查户口。”
我们对视一眼,默契地绕开宋时文,打算离开。
没想到他直接从后面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还没来得及扭头去看,却发现楚然反应更快,直接拉开了他。
他冷冷地说:“说话就说话,少拉拉扯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看了他一眼,楚然这个反应,有点有趣了。
宋时文还在旁边揉着手腕抱怨着:“不就是拉了一下,至于吗你。”
“你到底有什么事?我们要走了。”
他听后飞快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吞吞吐吐地说:“魏同学,那个,我能给你画幅画吗?就是,呃,上次的事情是个误会,我一直想去找你道歉来着,只是去了你们班上好几次你都不在。”
“不行!”楚然说完就回来拉起了我的手,眸中似有恳求,“魏延,走吧,你今天不是很忙吗?”
旁边的宋姓少年也在旁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
“我画画技术很好的,也不会用很长时间的。只要一个景就好,我可以回去画的。”他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第一次见你就想给你画一幅画了,你太好看了,真的。”他的瞳孔在阳光下被染的泛金,显得很真诚,手还比划着,“就是,好看到发光的那种。”
我感觉到楚然拉着我的手收紧了,锢得我有些疼。
我却转头对着宋时文露出了一个可以说是温柔的笑容,这是我从没对楚然露出过的。
“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时文开心地欢呼了一下,就去拿他的画架和笔,楚然在旁边闷闷地站着,能看出来心情不太好。
其实我对所谓的画一点兴趣都没有,毕竟我本来也不是个什么有艺术细胞的人,但楚然有些介意这件事,而在这种时候,伤害楚然已经成了我的本能。
宋时文让我坐在红木长椅上,映着朝阳远山,身后是一大片金红的池水。
别的没感觉到,就是太阳有点晃眼睛。
他拿出相机调试着,最后拍了几张照片。
他问我有没有哪张偏好的,我扫了一眼,着实没看出有什么区别,就拉过楚然让他帮我选了一张。
然后转头对着满怀期待的宋时文夸奖:“拍的真不错。”
他抱着手里的画册不好意思地笑道:“画完大概需要三四天,到时候你可以挑一个方便的时间,我拿给你。”
我扯过楚然让他和我站在一起,然后对宋时文点点头:“可以。”
他画册最上面一页正好露出一截照片,是一张年轻男人的脸,长相很锋利,神情却有一种诡异的温柔,像是被人逼着强装出来的一样,看了让我感觉不太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宋时文貌似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注意到我的视线,反而高兴地展开和我介绍这是他的新偶像,画坛新秀。
不过这个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谢三的新宠吧。
怪不得,看来现在已经被她教好了。
她的聚会就在这几天了,原本就想好要带楚然去瞧瞧的,这次绝对不能再错过。
我打定了主意,就和他道了别,临走前还交换了联系方式。
路上还是楚然开车,我坐在副驾上,撑着头看他侧脸,线条干净利落,每一处弧度都恰到好处。
刚才没做成,其实我还是有点遗憾的。
手机突然发出了一声响动,是宋时文的信息。
是一张照片,我确定刚才没看过这张照片。
清澈的池水在太阳的照射下泛出金色的光波,金红色的枫叶慢悠悠地飘落,里面的一切都是暖色调,少年立于其中,但他没有为里面的任何景色停留,他的视线只牢牢地盯着另一个人,是那样直白又热烈的,毫不掩饰的眼神,但仔细看,其实另一个直视前方的少年目光也在回应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这张照片,我有些意外地回忆,我刚才有回应过楚然的吗?
下面紧跟着他的信息:“其实我觉得这张拍的最好埃。”
“嘿嘿,别说,你俩还挺有夫妻相的。”
我猛地把手机倒扣过来,胸膛中的心脏在砰砰作响。
楚然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问:“怎么了?”
这一刻,我甚至觉得刚刚和宋时文的聊天都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出轨的错觉。
“没什么。”
我又解锁手机,里面他又新发了一条消息:“要不要换成这张画啊?”
我回了两个字:“随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然见我又重新拿起手机,便没有纠结这个话题,只是看着前方的路问道:“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什么?”
“就是,今天你出来,有开心一点吗?”从我的角度,甚至可以看见他睫毛的颤抖,我想,楚然对回答是很紧张吗?
“说实话?”
“对,实话。”
我垂眸想了一会:“我从来没有开心过。”
他“哦”了一声就不再回话了,继续沉默地开着车。
我也放下了手机,车里弥漫着沉寂。
这样的安静,其实是很让人不适的,我手掌难耐地回握了两下,很想找点什么锋利的东西抓一抓。
突然,车停了。
我抬头,才发现楚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车开到了一片小树林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然一手撑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干脆利落地解开了安全带,随后便翻身跨坐到了我身上。
他掰开我紧握的手,和我的手掌合拢在一起,又扶住我的脸颊,想要亲吻我。
我偏头一躲,这个吻最后只落在了脸颊上。
我们贴的很近,我鼻翼间甚至只能嗅到楚然身上清浅的薄荷香味。
这甚至不能算是一个亲吻,仅仅是轻轻一碰就离开了,我最后只能感觉到,他的唇很软。
但意外的,我没有像以前一样感觉很恶心。
我想,这或许是没有直接触碰到嘴唇的缘故。
楚然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仍在动作,还凑近我耳边问:“做不做?”
他一边伸手解我衬衫上的衣扣,一边低头啃咬我的喉结,声音在我听来甚至有着海妖的魅惑:“就在这上我,魏延,你敢不敢?”
我已经硬了,就抵在他的腿根处,楚然能很明显地感觉到。
但我一向很讨厌被人要求着做事,而且我突然发现我动不了了,又他妈的发病了:“我不想做,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然疯狂地撕扯着我和他的衣服,但他很快察觉到了我没有任何动作。
他抬起下身轻轻摩擦了下:“你明明起反应了,为什么不做?还是你想在刚才那个地方做?”
他的眼眶红着,随后便手忙脚乱地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我现在就开回去。”
我冷冷看着他,闻言嗤笑一声:“楚然,你怎么开始这么犯贱了。不想碰你还上赶着找操?”
他低下头,我只能看见他的发旋还有一小块洇湿的衣料。
最后低低地“哦”了一声,薄薄的眼皮掩住了瞳孔,我看不清他的神色。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一声,我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下一秒头便被他扭着转了回来。
“你在和宋时文聊天?不想和我做,你还想和谁做?和他吗?”楚然的目光隐忍又凶狠。
我:“和他有什么关系?而且我就算现在去外面随便找个人你也管不着我吧?”
下一刻,凌厉的拳风裹挟着狠意砸到了我耳旁,将椅背都带的震了震,他喘着气,双眼带着猩红的血丝:“你这张嘴,我有时候真想给你缝起来。”
我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楚然的武力值很高,至少比现在不能动的我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刚才说什么?操!他想造反了。
我骂道:“你什么意思?你还想对我动手吗?”
下一秒,狂风暴雨般的吻便倾泻而下,但楚然明显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业务很不熟练,说是吻其实跟在我脸上乱啃也差不多,手也在我身上毫无章法地乱摸。
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是我多虑了,任由他亲了一会儿,动了动手腕,突然发现刚才那股劲儿过去了,两只手都能动了,便毫不犹豫地推开了他,然后抬手给了他一耳光。
“滚下去。”我冷冷道:“别让我说第二遍。”
“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让你都分不清谁是主子了?”
刚刚恢复知觉的手腕还是软绵绵的,甩过去的一巴掌更多是靠惯性,几乎没带什么力气,在楚然的脸上一点印子都没留下,但这样的动作,比起疼痛,羞辱的意味更多。
我拿过手机解锁,刚才的消息是下属发来的一张照片。
瘦骨嶙峋的年轻男人身上满是伤口,躺在自己的血泊中仍在病态地吞云吐雾,像狗一样对着站着的人索取乞求,周围的环境肮脏又狭小,不难看出他已经堕落成了什么样子。
我看了一眼就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翻了个面移到楚然眼前:“你的老熟人,还记得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却仅仅是扫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他不是活该吗?不过我现在这样,也是活该。”
之后的一路,我们没人再说话。
回去之后楚然就进了自己房间,没过一会儿就背着一个背包出来了,他说最近有个比赛要出去两天,末了才终于想起来什么似的问我能不能去。
我说:“我不让你去你就不去了吗?”
他停顿了一下,说:“我会考虑,然后偷偷去。”
“骗子。”
他凑上来亲亲我的下巴:“比赛一结束,我就立刻回来。”
我没说好不好,不想理他,随他离开了家。
大门“砰”地一声被关上,屋内重归寂静。
然后我进了楚然的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他搬进来之后我让他住的,这几天我看着他住在家里,勉强让这个房间有了点居住的痕迹。
我走到房间角落摆放的书桌边,上面高高摞起了几列书,除了几本被挤到角落的教材,其他全是和物竞有关的。
最上面贴了张便签,好像是他临走时写的。
“给你订了三餐,按时吃饭。”
哦,貌似是给我写的。
但我进来的目的不是这个,稍微翻找了一下,便找到了任务目标。
楚然妈妈的病历本。
想知道楚然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询问为他安排生活的亲人,才是最准确快速的方法吧。
虽然调查楚然的资料显示他那段时间一切正常,但我绝对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多莫名其妙的巧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然的父母对他控制欲很强。
这一点从他幼时便可初见端倪,大到在哪上学,小到每天穿什么衣服,与什么人做朋友,都被父母严格管束。
他以前也是很和他父母保持统一战线的,他父母很讨厌我,他也一样。
我站在病房外面,里面的女人因为生病的缘故,面色有些憔悴,但仍是优雅的,岁月和生活没有给她留下什么痕迹。
她的癌症发现的时间比较早,做手术之后有百分之80的几率可以痊愈,但楚然当时被人追债,手里连吃饭的钱都没有,哪有钱去做手术,所以他才会疯狂打黑拳攒钱。
我帮忙缴足了医药费,早就动了手术,现在看来,貌似恢复地很不错。
她正躺在病床上,和护工说着话。
看起来,也勉强算是岁月静好的样子。
楚然…应该把她保护的挺好的。
我推门进了病房。
楚母闻声扭过头来,看见我眼神中露出明显的讶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示意护工先出去,病房中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楚母神情中带着犹疑:“你是…那个姓魏的孩子?今天护士说的人就是你?”
“对,夫人,好久不见。”我点点头,拉过一旁的椅子坐着。
她优雅地笑笑,犹豫了下,说:“没想到,你会来看我,可惜今天不凑巧,阿然不在,要不然你们还能聊聊天,你们也这么多年不见了。”
她有些难为情,语速也慢了下来:“当年你们年纪都小,闹了点不愉快,现在……放下了就好了。”
我环视了一下病房,是单人间,窗几明净,宽阔明亮,每天快上万的费用。
都是楚然用身体换来的。
我重新看向楚母,菟丝花一样性格的女人,有丈夫的时候依靠丈夫活,没有丈夫了只能依靠楚然活,即使生病了,也没怎么为生活发愁过。
我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说:“夫人,您说的对。的确不该一味地揪着过去的事情不放。”
她听了这话,明显松了一口气:“你能想开最好了,你和阿然,当年关系那么好的,他见你第一面还一心想要娶你当新娘子呢。”
她突然意识到说错话了,声音低了下去,原家的公子,已不是她现在能够随意玩笑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过去的事情我就不提了。”
我换了个坐姿,懒散地听着,到现在才来了点兴趣,淡淡地笑:“没关系,夫人,之前我偶然听说楚家出了事,不知道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肯定会尽力,毕竟我们一起关系很‘好‘。”
她讪讪道:“这,这不用的,阿然一直都有拿钱回来的。”
本来我也不是真心问她,但听了这话我还是有些想笑,几百万的债务和高昂的医药费都压在他身上,一个高三的学生,她躲在后面,从来没想过楚然该怎么办,他该怎么赚钱?
我压下心中的戾气,保持脸上的笑容:“夫人,我一直没能见他,不知道他这些年怎么样,我可是一直记着他呢。我听说他还出国了一段时间是吗?。”
“是,但这些事都是他爸爸安排的,他爸爸那个人你也知道,听不进去话的,非要他去那么远的地方。”她停顿了一瞬:“其实,其实阿然也一直记挂你,要不然也不能在你走了之后天天跑去看你。”
楚然天天跑去看我。
离开病房后,我的脑子里还回想着楚母刚刚的话。
在我刚回到我家的那段时间,他每天上学,都会绕路去槐安路看我,只是,我揉了揉泛疼的太阳穴,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她说的时间和当年那件事发生的时间完全不重合。
突然,我停下脚步,心里缓缓升起一阵茫然,我刚刚是走到一片路口了吧。周围还在不停地传来汽笛和行人的催促声,隔了层薄膜一样,间隔着一阵又一阵的耳鸣,
我轻轻眨了一下眼睛,拨开额发向前望去,能感受到炙热的日光,但目之所及,只有一片无意义无机质的符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照着刚才的印象继续朝前走,估计自己走到了对面便停下来,熟练地掏出手机,按了两下开机键。
不一会儿,耳边传来一阵汽车的轰鸣,江宁的车照例在十分钟之内到。
我坐进车里,接过江宁递来的水和药,说:“去B市。”
江宁转动钥匙点火:“现在?”
“现在。”
槐安路的的尽头是一栋三层高的独栋别墅,四周环绕着高高的栅栏,上面盘绕着密集的荆棘,院子前久无打理的花园长满枯草,每当日落的阳光斜照在那座泛着冷然白光的建筑上时,仍能窥见几分它曾经的奢华。
我的母亲曾经花费很大心力装修这栋别墅,试图用体面的住所来证明她的选择是正确的,不过后来谁都知道,她输的一败涂地。
当年原家将我接走后,想要将这栋别墅卖出去,但意料之中地失败了,毕竟没人敢要这么一栋凶宅,再后来我就把这座房子要了过来。
用来干一些见不得人的脏事格外方便。
我再能看见东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车走到了B市的滨海大桥,再拐个弯就到槐安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打开车窗,探出头去看桥下被霓虹灯装点的五颜六色的夜景,连带着让窗外透着寒意的风吹进车里,江宁见了,拿过一件外套丢给我。
我转过身披上衣服,兴奋地说:“快有两三个月没来了,表哥现在怎么样了,还活着吗?”
“放心吧,小变态,他生命力比你想象的旺盛多了。”
我挑了挑眉,不怀好意地笑道:“那这次就给他来点不一样的。”
槐安路别墅夜间很少有人靠近,不仅仅因为它里面曾经发生过一起性质恶劣的谋杀案,还有就是,它闹鬼。
在夜间的晚上,离的近了,偶尔可以听见里面传来的凄厉可怖的惨叫声,尖锐又短促,像是索命的恶鬼的尖叫,他们都说,是死去的别墅主人来复仇了,久而久之,没人再敢靠近这栋别墅。
我迫不及待地推开车门下来,看着这栋黑漆漆的建筑,终于发自内心地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与生俱来的基因中叫嚣的暴虐几乎要按耐不住。
黑暗中的恶鬼终于能肆无忌惮地展露他的獠牙。
毕竟,死人哪有活人可怕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从地下室出来,等候在门口的江宁立刻递上毛巾。
我接过擦去脸上手上刚才不小心飞溅上的血迹。
他脸上扬起笑意:“你上次吩咐我的事已经办好了。”
我“嗯”了一声,却发现江宁还是紧紧盯着我。
我皱起眉,“怎么了?”
“你家里养的那个,这也挺长时间了,还没腻吗?”
我冷笑一声,将毛巾扔回他手上,转身,“我的事用得着你管吗?”
他紧跟上来,“你还让他住在你家里。你以前养的那些人谁进过你家?连我都没去过几次。不是你说只把他当玩物的吗?可你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你为他挪走那么大一笔钱,老爷子本来就心有不满了,要不是我替你遮掩,你”
“行了。”我扭过头,“我自有分寸。”
“你有分寸?魏延,你要是真有分寸,就应该在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对他视而不见!他躲不过那些催债的人,很快就能无声无息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可你竟然还帮他转学,阿延,我知道你当时精神不好,不能受刺激,所以你帮他我也没有多说什么,但你不能一直这么心软啊,你忘记他对你做过什么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凑近了抱住我,“阿延,这些年一直陪着你,照顾你的人都是我,我是最不希望你受到伤害的人了。当年我把你从这里带走的时候,我就希望你能不被过去那些事困住”他靠上来急切地亲吻我的脸颊,“你是当局者迷,不过年轻人被肉体关系一时迷住了也算正常,但没关系,你下不了手,我可以帮你,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是真心对你的。”
我安静地听着,对他的动作没有躲避也没有回应,这些话江宁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对我说上一次,我早就听熟了,但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抬眼看着他:“江宁,当年你为什么突然来这?”
他神色不变,“老爷子让我来看看你母亲,这个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来了之后,我见里面没人就立刻报警了。阿延,你别转移话题,我们在谈怎么解决你那个情人的事。”
像是完全没有破绽的样子。
我推开他,神色冷嘲,“缺的账目我已经补全了,他的事你不许插手。而且,别把你自己说的那么高尚,你难道就是什么好玩意了?这些年你从我身上得到的东西也不少。”我警告道:“手别伸的太长了,否则,吃了多少就全给我吐出来。”
江宁的父亲曾经是老爷子得力的助手之一,意外身亡,老爷子可怜他年幼失怙,便时常将人接到原家照料,后来我回到原家,也放心地让江宁照顾我。
也正如他所说的,他的确对我很好,哪怕是发现了他有了不该有的心思,我也从没想过要和他撕破脸,对于当年的事,我也没有亲自查过。
只是现在......
我打开手机看了眼,然后拍拍对面神色有些阴沉的江宁,“当走狗就当得像样一点,别整天妄想着不属于你的东西。走吧,现在回去。”
回到A市已经是凌晨,我在门禁那里就下了车,沿着昏暗的路灯步行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还没走近,便看到家门口的路灯杆旁斜倚着一个人,身形清瘦,小型的行李箱靠在一旁,他低垂着头,身体微躬,大半张脸都陷在暗光里,看不分明,只是透出来的感觉,让人莫名感受到了点委屈。
是楚然。
我刻意制造出了点动静。
他被惊动了,扭过头来,眼睛有点红,他看了看房子,又看了看我,“魏延,你不在?”
我过去打开门锁,“怎么,以为我故意把你关外面了?”
他没说话,沉默地提起行李箱跟着我进门,但我知道他心里肯定是这么想的。
“门的密码会定时更新。”
他像是没料到我会向他解释,怔了一下,才回应了一声。
他头还是低着,像是想故意不引起我注意一样静悄悄地溜回侧卧去。
我直接将客厅里的大灯打开,开关的声音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一齐响起,楚然被我抵着压在墙壁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还没和好。”他的身体不安的扭动了几下,“你放开我。”
我的手从他的衬衫下摆钻进去,勾了勾挂在乳尖的那枚小巧的乳环,就让他一下泄了力。
我手上动作不停,“我们什么时候吵架了,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吵了。”他的声音很低。
我放开他,从兜里摸出烟盒来,用手笼着,点燃了一根,迷蒙清淡的烟雾就这样横隔在我们中间,渐渐模糊了对方的面容,“所以呢,你还想要我哄你吗?吵不吵架你都是我的,我想上你你还能说不吗?”
顿了一会儿,我将烟按灭,把楚然翻了个面,让他趴在墙上,褪下他的裤子,“哥哥,我今天在外面受了气,我们轻轻地来一次,好不好?”
我不需要他的回答,直接伸出手指探入他紧闭的穴口,在他体内开拓着。
楚然身体微颤,没有再反抗,“可我明天还要去学校。”
我摸索着,又伸了根手指,朝记忆中熟悉的那点狠狠按去,“给你请假。”
楚然蓦地闷哼一声,腰便完全软下去了,两手颤颤地撑着墙壁,支撑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红的穴口含着两根手指,但没有正经的润滑工具,塞进去两根已经是极限,一圈穴肉被箍得发白。
没有情欲的滋润,他受了疼,前端也软趴趴的垂着。
我腾出手帮他撸,不一会儿铃口处便开始吐水,手上继续富有技巧地搓弄着已经硬起的性器。
“楚然,你在外面有自己撸过吗?”
他闭着眼,被逼的只能喘气,闻言茫然地睁开眼睛,“什么?”
“没什么。”我在马眼处刮弄了一阵,他就受不住泄了出来,手上的精水又多又浓,不像是偷吃过的样子。
我抹了他的精水伸向后面,充作润滑往他穴里送。
这下再扩张便轻松多了,不一会儿便能塞进去三根手指。
我的性器刚才就硬了,抵在穴口处慢慢推了进去,轻轻抽插着,但每一点都撞在那块突起上。
但这样更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然在前面小声短促地喘着气,看的出,他快被我逼疯了,“快,,快一点。”
我不为所动,“不行,说好的这次会轻轻的。”
他现在身子只靠着我后方给他的支撑力勉强站着,腿都在抖,哭求着,“我不要轻的了,重,重一点。”
嫩白的皮肉在一次次的撞击中泛着艳红,“好,我重一点。”
身下狠狠地干进去,惹得他止不住地呻吟出声。
他被操软了,也被操开了,我的每一次进入和拔出都能感受到穴肉细密地包裹和不舍地挽留。
他还是这么紧。
最后一次撞击,我狠狠干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泄了进去。
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我抚摸着他的头发,紧紧抱住他,“哥哥,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一个能让你变得很乖的地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A市的日子还是一如往常,灯红酒绿,觥筹交错,寻欢作乐的场所不会有一天关闭大门。
我很早就带着楚然出了门,到达俱乐部时将将九点。
李慎早已到了,拿着高尔夫球杆正站在球场上,两手紧握,弯腰,抬起,一杆进洞。姿态飞扬又漂亮。
他转过头看到我们,脸上原本锋利严肃的表情瞬间变了,重新扬起懒散的笑意。
他抬抬手,“要不要比比?”
我摇头,“不了,我手腕有旧伤,做不了这些。”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我身后站着的楚然,将他往前拉了一下,“不如让他跟你比比?”
他仿佛现在才看到楚然一样,露出极其吃惊的眼神,“你朋友?”他上下打量了楚然一番,随后又笑:“看着也不像啊?”
我搂了一下他的腰,将他往我这边带了点,“从你场子里带走的,不记得了?”
“记得是记得。”他看向楚然,面上多了点讽刺和轻贱,“不过也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玩的久点才能回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然一直没抬头,只是我能摸到他腰侧的肌肉都绷紧了。
李慎说的话很侮辱人,我知道,不过那又怎么样,我没必要,也不想为他出头。
李慎提着球杆又站回了球场上,侧目看向我们,面上似有催促。
我轻握了下楚然的腰,“去吧,好好表现,别给我丢脸。”
楚然像是把所有怨气都发泄在了球杆上,挥得一下比一下重,但准头也意外的好。
我笑着看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为他喝彩。
李慎连着被压了几个球,败局已定,脸色很不好看。
见了我的样子好像更气,末了放下球杆,死活不愿意再打了。
他喝了口水,“你这也太偏心了。”
“还有一局呢,不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打了。”
楚然这时正好也放下球杆过来,正好听见他这话,“你已经输了。”
李慎和他比了一场,被他碾压,对他的敌意已没有刚才大,只是目光在我和楚然之间转了一下,唇边泛起意味不明的笑意,“对,我是输了。”
我从没有听过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好像是玩世不恭中又掺杂了点不容忽视的严肃,总让人感觉,好像除了表面的这句回话,还有什么别的,更深层的意思需要发掘。
我瞥了他一眼,“一局友谊赛罢了,又没什么彩头,没必要这么认真。”
他“嗯”了一声,好似罢休了。
今天来这并不是为了和李慎比什么乱七八糟的破友谊赛的,主要是为了一个人,谢凝之。
谢凝之这人荤素不忌,手段又狠辣,前脚把自己的叔叔婶婶送进精神病院,后脚就用雷霆手段拿下谢家,将整个谢家牢牢握在手心里。
谢家换了新主子,经历了大洗牌,又有了无数的资源和合作等着人来分。
起初还有人欺她年轻,又是个女人,在私人聚会上说了好些针对她的污言秽语,当晚人就被发现被割了命根子扔在桥洞底下,救护车去时只剩一口气,家业也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人当个笑话讲与她听,她没有笑,只是举起杯子喝了口酒,神色锋利又乖张,说“祸从口出。”
人人都知道是她做的,但她偏偏就是让人找不到丝毫马脚,嚣张肆意又滴水不漏,从此没人再敢看轻她。
李慎带着我们前往今天聚会的地方,在这个俱乐部的地下二层,回廊很多,但修得很宽阔大气,越往里走,风格越偏向灰调冷感。
感觉上很谢凝之。
李慎走在最前面,肉眼可见地焦虑起来,还一面很不放心地回头叮嘱我们,“谢凝之这人吧,喜怒无常,软硬不吃,一会儿你们看到她做出什么你们接受不了的事儿的话,千万千万别随意发表意见。”
看李慎这么严肃的样子,弄得我也有些不由自主的紧张。
楚然凑过来小声问我:“真这么严重吗?”
我也很小声地回他:“李慎他家被谢凝之搞过,所有有点应激了,她其实没那么可怕。”
但后面我就觉得话有点说早了。
包间的门打开,一群人围成一圈,里面的女人被众星捧月地簇拥着,坐在最中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很难用一个词形容见到她的第一感觉,因为仅仅一个的词语实在太单一了,也太单调了,根本不足以形容谢凝之身上那张混乱矛盾的感觉。
我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感觉她像是一段被人用混乱无序的音符拼凑成的曲段,不连续的,混乱不堪的,疲惫厌倦地,也是残缺的。
这不是我第一次见她,但每一次见,她都是给我这种感觉。
谢凝之正静静坐在那,肩背纤薄,长眉凤眼,眼尾挑着,眼眸半阖,偶尔兴致缺缺地回应一两声身边人的恭维,她前方有个穿白色衬衣的男人,正跪着给她倒酒。
她看见我们进来,不知怎么突然热情起来,招呼我们坐她旁边去。
她旁边现在坐的也是李家的人,见到还有李慎,极有眼色地空出座位,另一侧坐着的是周晋,周杰他哥。
我直到和楚然完全坐下了,才有功夫打量周围的人,基本都是家里的一代,还有不少甚至是已经在外独当一面的,要真论起来,我好像还是这群人中年龄最小的。
大家旁边都坐着相陪的人,李慎没自己带,直接叫了俱乐部里的。
谢凝之一手撑着下巴,将刚才被跪着的男人倒满的酒杯递给我,轻轻柔柔地笑,“阿延弟弟,这次可是来晚了,得自罚。”
“当然了,凝姐。”我接过酒杯,一口饮下,是白酒,辛辣刺鼻,但度数并不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翻转酒杯朝下,示意已经喝完,那跪着的白衣男人就将杯子接过去,换了个新杯子倒满递给李慎,他也如我一般喝了。
谢凝之又道:“最近都不怎么见你出来了。”
周晋向来是谢凝之说话他必附和的,“对啊,感觉阿延你挺久都不出来玩了,”他揶揄道:“你知道吗?你以前包过的那个金爵的头牌,竟然被人买走了。”
本来老老实实低头吃果盘的楚然瞬间抬起了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皮笑肉不笑地回:“是吗?最近家里管的严,没空出来。”顺带轻抚了几把楚然凸出的脊骨。
他就又老老实实低头吃果盘了。
傻得不行。
周晋见挑拨离间没生效,讪讪地摸摸鼻子,不再开口了。
旁边的谢凝之看着我们,眉骨压着,面上看不出喜怒,但我有种莫名的感觉,她现在很愤怒。
突然,我眉心一跳,是白衣男人不小心将酒洒了,脚下昂贵的羊毛地毯上湿了一大片,只见她朝那个白衣男人伸出手,像招条狗一样,那个男人下一刻便驯服地膝行过去,她抬起他的下巴,男人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双肩抖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刻,谢凝之利落地给了他一个耳光,“倒个酒都倒不好吗?”她又靠回椅背上,慵懒地拨弄手腕上的玉石手链,“那就去舔干净吧。”
男人抬起头,那双锋利的剑眉皱着,双目含泪,咬着下唇,但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明显是被训怕了。
我越看越觉得这人熟悉,往旁边一看,楚然也在看着我,他做出了一个唇形“画”,对,画,我想起来了,这人是宋时文喜欢的那个新晋画家。
一圈的人都被谢凝之的陡然发难惊地一静,但没有一个人敢开口圆场。
毕竟这人对他们来说,什么所谓的新晋画家,在他们面前狗屁都不是,没有必要为了他得罪谢凝之。
谁都能看出来谢凝之就是故意发难,毕竟她怎么会缺一块地毯的钱,可那又怎么样,没人可以质疑她。
男人跪在那里没有动,只是默默掉眼泪。
谢凝之笑了笑,“你,不听话了?”
话音刚落,一个酒杯便重重地砸到男人头上,殷红的鲜血顺着额头慢慢布满了他的右脸颊。
“或者,你现在自己选一个在场的人伺候,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圈的人听了这话,甚至有些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目光,平心而论,这个男人生得很好,身上那股属于画家的忧郁气质也相当吸引人,而且,他是谢凝之的人,能搞到谢凝之的人,就已经足够他们兴奋了。
我也只是冷眼看着,余光却扫到楚然紧握的拳头,随后便对上了楚然哀求的目光,我第一次感觉到了,
楚然他,在害怕。
那一刻,我莫名地读懂了他眼睛里的情绪。
害怕有一天,也会被我那样对待,落到这个地步吗?
我也会,这样抛弃他吗?我不确定,我给不了他任何承诺。
谢凝之的诘难仍在继续,男人怕得忍不住跪趴在了地上,止不住哀求。
见谢凝之抛着手上的酒杯,楚然揪紧了我的衣角。
我开了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的声音在一片寂静的包厢显得异常清晰,“一块地毯而已,凝姐,没必要为了这么个人生气,耽误了正事就不值当了。”
谢凝之垂着眼眸没有接话,眉眼还是冷的,半晌才挥挥手,说道:“既然魏少替你求情了,那这事儿就先算了,你出去,换潇然进来。”
门打开再关上,屋内的气氛总算不那么紧绷了。
今天这么多人来这,除了聚会和谢凝之的面子,更重要的是利益驱使,谢凝之现在手里的几个大个大项目,刚开了她叔父的人,正在寻找新的合作人,各方都想来打探打探消息,最好能分一杯羹。
我也不例外。
完成老爷子要求的指标是一方面,还有就是,我在外面的公司,发展也要加快速度了。
谈正事的时间过得总是很快的,在座的都是能主事的,传达了想要合作的意图,几个回合下来就能敲定,效率高的不可思议。
只是谢家的那笔大单一直没人能谈下来,有人试探着提了提,又被谢凝之不轻不重地顶了回来。
中间周晋可能是想缓和气氛,便提议说要去跑马,他们一群人都爱这个,谢凝之当初特意在俱乐部后头开了个场子。
我对这类活动一向不热衷,走在后面一点,想借机溜掉。
刚想偷偷转身就被李慎扣住了肩膀,他一下把脸凑得离我特别近,说话声音跟喝醉了一样特别奇怪:“这才分开多久?这么急着回去见你那个小情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皱了皱眉,推开他:“少拉拉扯扯的。”听了他的话又觉得有点乐,“怎么,我回去休息都不行了?”
他闻言整了整领口,“我误会了,你去你去。”神色还是笑嘻嘻的,不太正经的样子。
楚然他们早在我们谈正事的时候就被人清了出去,我给了他我在这常住的房间的房卡,让他先在那等我,或者在俱乐部里随便转转。
不过想也知道,按他的性格,怎么会随便出去。
我这样想着,回头看了看谢凝之一行人,便朝着他们的相反方向走去。
谢凝之这地方,我还没有得老爷子看中的时候就经常来,当时没接触这么多,只以为是个普普通通的会所,后面才知道这地方居然是会员制,没有人介绍根本进不来,只是不知道当时怎么回事和,竟然也没人拦我。
我也是在那里认识谢凝之的,比起很多人以为的都要早。
房间其实离得很近,只是我想着楚然刚才有点像是被吓到了,脚步也不自觉加快了些。
房门打开,楚然正在倒水,神色讶异,看着还挺悠闲的。
我冷哼一声,这么想着也这么说了出来。
我觉得楚然已经要对我的恶言恶语免疫了,听了竟然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说:“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实话,我感觉我刚才着急赶回来的行为很丢人,特别丢人,跟我上赶着要来见他一样。
他见我没回答,可能后知后觉到自己说错话了,颤颤找补道:“不是,我是说,我以为你还要很久。”他声音越来越低,“我以为要到晚上了。”
这,我有些无语,虽然我一般和他在一起也就是大do特do吧,但也不代表我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全是这事儿吧。
我深吸一口气,但大发慈悲地决定不和他计较这么多。
“快中午了,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下午谢凝之他们的局我没去,和楚然窝在房间里看电影,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看着我俩就亲一块儿了,痛痛快快在他身上发泄两次,等我再出门天都黑了。
我瞥了眼天色,接了杯温水吃药,随后便穿上衣服打算弄点吃的回来。
楚然还在睡,他这两天累的很。
没想到,门口竟然站着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谢凝之。
她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身影静静地隐匿在光暗交界处,倚着墙壁抽烟,看见我推门出来,食指和中指夹着,将烟从嘴中拿出,任何缓缓吐出一阵朦胧的烟雾,暖调灯光正好在我们中间,更给她增添了一丝神秘,非常有氛围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看了眼她和我房间的距离,觉得她不太可能是刚好路过。
“今天下午怎么没来?”她发问。
谢凝之问话一向是直奔主题,我总不能说我下午饱暖思淫欲,光顾着和情人颠鸾倒凤了吧。
“有点别的事,而且,凝姐你们讨论大事儿,我去也没用啊。”
她嗤笑一声,“这算什么大事,我一直等着你呢。”
听到这我是真有点惊讶,所谓的大事也就是谢家的那笔大单,但对合作方要求极高,我那刚刚步入正轨的公司显然没有任何优势,所以压根连一点希望都没抱。
我摇摇头,“我那个小作坊可吃不下这么大的鱼。”
“把李慎的单推掉不就行了?”
听了这话,我心里猛地一惊,一时拿不准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等我回到房间,脑中还不断回荡着谢凝之说的话“李慎有问题。”
我打开客厅里的灯,将刚买的食物放到桌子上,这才勉强理出头绪给助理发了条短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抬头,楚然已经穿好衣服从房间出来了。
我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跟招个小宠物一样。
楚然刚坐下,我这边一个电话就打过来了,我抬手示意他先吃,出去接了这个助理的电话。
这个电话足足打了半个小时,我心情也愈发糟糕。
从阳台回去,楚然已经吃好了,但还坐在餐桌前,我现在实在没有食欲,便直接掠过了餐桌准备回房间。
却被楚然拦住了,他仰头看我,眼睛很亮,又饱含谨慎,“魏延,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啊?我明天可能要回学校一趟。”
其实按照我的原计划是他至少得搁这儿待三天,把我准备的那些花样玩过来个遍才能下床,让他彻底没一丁点脾气,一到我床上就得自觉地给男人含鸡巴才行。
但目前出了一点小插曲,显然是没办法这么舒舒服服地玩他了。
我想了想,“你收拾一下,我一会儿就开车带你回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公司的确有一些事情需要我亲自核实,大晚上回去容易引人怀疑,用送楚然回去的借口也算是有了个由头。
到家之后我打开楚然那边的车门让他先下去,楚然解了安全带,将要打开车门时突然扭头对我说:“我接下来是不是好长时间见不到你了?”
我对楚然的敏锐感到讶异,便直接了当地回复:“对,估计要忙一段时间。”
他这会又不着急下去了,回头盯着我的眼睛,“那要来个离别吻吗?”
他看起来不像是说笑,我有点不太确定地回:“那亲一个。”
下一刻他的唇便撞了过来,我下意识地回吻过去,掌握主动权,在他嘴里肆意地攻略城池。
最后亲了多久我也不记得了,只记得我们头抵着头,靠在一起湿乎乎地喘气。
我的手紧紧握着他劲瘦的腰身,将整个人往我这边拖过来,摩擦着我已经抬头的下身。
楚然那股傲气一直在,我平常弄他的时候他不爱出声,被逼得紧了,从会低低闷哼两声,但今晚却跟转性了似的,胳膊轻轻攀着我的肩膀,凑到我耳边小口小口地喘气,眼角含着媚色,余光还在不停偷瞄我,像是在故意勾引。
我不管,现在这种情况,他不是也要是了。
我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啃咬着,手从衬衫下方摸进去,一寸寸地感受这具身体的动情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楚然突然软了腰,一下倒在我的肩膀上,眼中生出怒气。
我勾着他的乳环拉拽着,没管他的闪躲,抠挖起他的乳孔来,原本软着的乳粒便慢慢站了起来,在白色衬衫上顶出两个小点。
我抓着他的头发让他仰头,顺着他的喉结一路亲吻下去,来到胸口,一口咬住了右边已经坚硬如小石子般的乳粒。
啃咬,吮吸,用手肆意地将他的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
楚然在这种时候会抖得很厉害,明明还没真枪实干,反而一幅被人折腾惨了的样子。
我有意折腾他,不许他叫,又污蔑他这么骚肯定忍不住,勉为其难借给他我的外套让他咬住。
他不会反驳,被我的话气得脸都红了,看着递到嘴边的衣服,犹豫片刻,还是咬住了。
我只来得及看见一截柔嫩的舌头,有些可惜,决心下次带一个镂空的口球好好玩玩他的嘴。
我这下彻底肆无忌惮,将座椅放平,跨到副驾驶那边弄他。
我将他整个推倒,居高临下看着他,带着一种拆珍贵礼物的态度,一颗颗从下到上解他衣服的扣子,好像在做什么高雅至极的事儿一样。
“但我其实只是在这脱一个骚货的衣服,对吧。”我含着恶意的笑对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然狠狠瞪了我一眼,但我知道他其实也很兴奋,因为他的裤子也顶起来一大块。
扣子全都解完了,我又低头玩了会儿他的乳头,便开始脱他的裤子,手也伸到他的穴口处浅浅戳弄着,我没在这辆车上放过润滑油,他又紧,即使是用用手扩张过了,估计也还是进不去,我拍了拍他的屁股,“起来,给我舔舔才好进去。”
楚然给我口过不少次,虽然都有被我逼迫的嫌疑吧,但也勉强能说是对这个活儿业务熟练。
当然,在他这次给我含进去之前,还是接受了我不少威逼的,我的鸡巴就我目前看过的人中比,勉强能说是傲视群雄吧,不然也不能十几岁就在那什么方面有了名声,干得那些少爷公主醉仙欲死。
楚然一口吞不下,只能慢慢地舔,涎水和淫液顺着下巴留下来,在闪着微光的车里,闪着暧昧的氛围。
我揉捏着他的后颈肉,安抚似的说了声“乖”,下一秒便狠狠撞了进去,后颈的那只手此刻变成了桎梏,让他不得逃离。
冲撞了几下,我就拔了出来,车内只余他的咳嗽声。
我才懒得等他恢复,假惺惺地搂着他,让他趴着,我要从后面干他。
楚然对我和他用商量的语气说话一直是很受用的,我第一次发现的说话其实对此嗤之以鼻,怎么,我用商量的语气说话难道就代表我真的在和你商量了吗,一个玩物而已,还敢奢求平等的地位吗?
不过现在操他久了,在他伺候的我舒服的时候,也乐意用这样的语气哄哄他,这个时候提出的的要求他一般不会拒绝。
果然,楚然眼神软化了些,赤裸着伸展身体,趴在了座椅上,在我冲刺进去之前,他只是交代着,“你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