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做一次(1 / 2)

我从地下室出来,等候在门口的江宁立刻递上毛巾。

我接过擦去脸上手上刚才不小心飞溅上的血迹。

他脸上扬起笑意:“你上次吩咐我的事已经办好了。”

我“嗯”了一声,却发现江宁还是紧紧盯着我。

我皱起眉,“怎么了?”

“你家里养的那个,这也挺长时间了,还没腻吗?”

我冷笑一声,将毛巾扔回他手上,转身,“我的事用得着你管吗?”

他紧跟上来,“你还让他住在你家里。你以前养的那些人谁进过你家?连我都没去过几次。不是你说只把他当玩物的吗?可你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你为他挪走那么大一笔钱,老爷子本来就心有不满了,要不是我替你遮掩,你”

“行了。”我扭过头,“我自有分寸。”

“你有分寸?魏延,你要是真有分寸,就应该在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对他视而不见!他躲不过那些催债的人,很快就能无声无息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可你竟然还帮他转学,阿延,我知道你当时精神不好,不能受刺激,所以你帮他我也没有多说什么,但你不能一直这么心软啊,你忘记他对你做过什么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凑近了抱住我,“阿延,这些年一直陪着你,照顾你的人都是我,我是最不希望你受到伤害的人了。当年我把你从这里带走的时候,我就希望你能不被过去那些事困住”他靠上来急切地亲吻我的脸颊,“你是当局者迷,不过年轻人被肉体关系一时迷住了也算正常,但没关系,你下不了手,我可以帮你,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是真心对你的。”

我安静地听着,对他的动作没有躲避也没有回应,这些话江宁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对我说上一次,我早就听熟了,但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抬眼看着他:“江宁,当年你为什么突然来这?”

他神色不变,“老爷子让我来看看你母亲,这个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来了之后,我见里面没人就立刻报警了。阿延,你别转移话题,我们在谈怎么解决你那个情人的事。”

像是完全没有破绽的样子。

我推开他,神色冷嘲,“缺的账目我已经补全了,他的事你不许插手。而且,别把你自己说的那么高尚,你难道就是什么好玩意了?这些年你从我身上得到的东西也不少。”我警告道:“手别伸的太长了,否则,吃了多少就全给我吐出来。”

江宁的父亲曾经是老爷子得力的助手之一,意外身亡,老爷子可怜他年幼失怙,便时常将人接到原家照料,后来我回到原家,也放心地让江宁照顾我。

也正如他所说的,他的确对我很好,哪怕是发现了他有了不该有的心思,我也从没想过要和他撕破脸,对于当年的事,我也没有亲自查过。

只是现在......

我打开手机看了眼,然后拍拍对面神色有些阴沉的江宁,“当走狗就当得像样一点,别整天妄想着不属于你的东西。走吧,现在回去。”

回到A市已经是凌晨,我在门禁那里就下了车,沿着昏暗的路灯步行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还没走近,便看到家门口的路灯杆旁斜倚着一个人,身形清瘦,小型的行李箱靠在一旁,他低垂着头,身体微躬,大半张脸都陷在暗光里,看不分明,只是透出来的感觉,让人莫名感受到了点委屈。

是楚然。

我刻意制造出了点动静。

他被惊动了,扭过头来,眼睛有点红,他看了看房子,又看了看我,“魏延,你不在?”

我过去打开门锁,“怎么,以为我故意把你关外面了?”

他没说话,沉默地提起行李箱跟着我进门,但我知道他心里肯定是这么想的。

“门的密码会定时更新。”

他像是没料到我会向他解释,怔了一下,才回应了一声。

他头还是低着,像是想故意不引起我注意一样静悄悄地溜回侧卧去。

我直接将客厅里的大灯打开,开关的声音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一齐响起,楚然被我抵着压在墙壁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还没和好。”他的身体不安的扭动了几下,“你放开我。”

我的手从他的衬衫下摆钻进去,勾了勾挂在乳尖的那枚小巧的乳环,就让他一下泄了力。

我手上动作不停,“我们什么时候吵架了,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吵了。”他的声音很低。

我放开他,从兜里摸出烟盒来,用手笼着,点燃了一根,迷蒙清淡的烟雾就这样横隔在我们中间,渐渐模糊了对方的面容,“所以呢,你还想要我哄你吗?吵不吵架你都是我的,我想上你你还能说不吗?”

顿了一会儿,我将烟按灭,把楚然翻了个面,让他趴在墙上,褪下他的裤子,“哥哥,我今天在外面受了气,我们轻轻地来一次,好不好?”

我不需要他的回答,直接伸出手指探入他紧闭的穴口,在他体内开拓着。

楚然身体微颤,没有再反抗,“可我明天还要去学校。”

我摸索着,又伸了根手指,朝记忆中熟悉的那点狠狠按去,“给你请假。”

楚然蓦地闷哼一声,腰便完全软下去了,两手颤颤地撑着墙壁,支撑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红的穴口含着两根手指,但没有正经的润滑工具,塞进去两根已经是极限,一圈穴肉被箍得发白。

没有情欲的滋润,他受了疼,前端也软趴趴的垂着。

我腾出手帮他撸,不一会儿铃口处便开始吐水,手上继续富有技巧地搓弄着已经硬起的性器。

“楚然,你在外面有自己撸过吗?”

他闭着眼,被逼的只能喘气,闻言茫然地睁开眼睛,“什么?”

“没什么。”我在马眼处刮弄了一阵,他就受不住泄了出来,手上的精水又多又浓,不像是偷吃过的样子。

我抹了他的精水伸向后面,充作润滑往他穴里送。

这下再扩张便轻松多了,不一会儿便能塞进去三根手指。

我的性器刚才就硬了,抵在穴口处慢慢推了进去,轻轻抽插着,但每一点都撞在那块突起上。

但这样更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然在前面小声短促地喘着气,看的出,他快被我逼疯了,“快,,快一点。”

我不为所动,“不行,说好的这次会轻轻的。”

他现在身子只靠着我后方给他的支撑力勉强站着,腿都在抖,哭求着,“我不要轻的了,重,重一点。”

嫩白的皮肉在一次次的撞击中泛着艳红,“好,我重一点。”

身下狠狠地干进去,惹得他止不住地呻吟出声。

他被操软了,也被操开了,我的每一次进入和拔出都能感受到穴肉细密地包裹和不舍地挽留。

他还是这么紧。

最后一次撞击,我狠狠干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泄了进去。

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我抚摸着他的头发,紧紧抱住他,“哥哥,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一个能让你变得很乖的地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A市的日子还是一如往常,灯红酒绿,觥筹交错,寻欢作乐的场所不会有一天关闭大门。

我很早就带着楚然出了门,到达俱乐部时将将九点。

李慎早已到了,拿着高尔夫球杆正站在球场上,两手紧握,弯腰,抬起,一杆进洞。姿态飞扬又漂亮。

他转过头看到我们,脸上原本锋利严肃的表情瞬间变了,重新扬起懒散的笑意。

他抬抬手,“要不要比比?”

我摇头,“不了,我手腕有旧伤,做不了这些。”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我身后站着的楚然,将他往前拉了一下,“不如让他跟你比比?”

他仿佛现在才看到楚然一样,露出极其吃惊的眼神,“你朋友?”他上下打量了楚然一番,随后又笑:“看着也不像啊?”

我搂了一下他的腰,将他往我这边带了点,“从你场子里带走的,不记得了?”

“记得是记得。”他看向楚然,面上多了点讽刺和轻贱,“不过也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玩的久点才能回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然一直没抬头,只是我能摸到他腰侧的肌肉都绷紧了。

李慎说的话很侮辱人,我知道,不过那又怎么样,我没必要,也不想为他出头。

李慎提着球杆又站回了球场上,侧目看向我们,面上似有催促。

我轻握了下楚然的腰,“去吧,好好表现,别给我丢脸。”

楚然像是把所有怨气都发泄在了球杆上,挥得一下比一下重,但准头也意外的好。

我笑着看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为他喝彩。

李慎连着被压了几个球,败局已定,脸色很不好看。

见了我的样子好像更气,末了放下球杆,死活不愿意再打了。

他喝了口水,“你这也太偏心了。”

“还有一局呢,不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打了。”

楚然这时正好也放下球杆过来,正好听见他这话,“你已经输了。”

李慎和他比了一场,被他碾压,对他的敌意已没有刚才大,只是目光在我和楚然之间转了一下,唇边泛起意味不明的笑意,“对,我是输了。”

我从没有听过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好像是玩世不恭中又掺杂了点不容忽视的严肃,总让人感觉,好像除了表面的这句回话,还有什么别的,更深层的意思需要发掘。

我瞥了他一眼,“一局友谊赛罢了,又没什么彩头,没必要这么认真。”

他“嗯”了一声,好似罢休了。

今天来这并不是为了和李慎比什么乱七八糟的破友谊赛的,主要是为了一个人,谢凝之。

谢凝之这人荤素不忌,手段又狠辣,前脚把自己的叔叔婶婶送进精神病院,后脚就用雷霆手段拿下谢家,将整个谢家牢牢握在手心里。

谢家换了新主子,经历了大洗牌,又有了无数的资源和合作等着人来分。

起初还有人欺她年轻,又是个女人,在私人聚会上说了好些针对她的污言秽语,当晚人就被发现被割了命根子扔在桥洞底下,救护车去时只剩一口气,家业也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人当个笑话讲与她听,她没有笑,只是举起杯子喝了口酒,神色锋利又乖张,说“祸从口出。”

人人都知道是她做的,但她偏偏就是让人找不到丝毫马脚,嚣张肆意又滴水不漏,从此没人再敢看轻她。

李慎带着我们前往今天聚会的地方,在这个俱乐部的地下二层,回廊很多,但修得很宽阔大气,越往里走,风格越偏向灰调冷感。

感觉上很谢凝之。

李慎走在最前面,肉眼可见地焦虑起来,还一面很不放心地回头叮嘱我们,“谢凝之这人吧,喜怒无常,软硬不吃,一会儿你们看到她做出什么你们接受不了的事儿的话,千万千万别随意发表意见。”

看李慎这么严肃的样子,弄得我也有些不由自主的紧张。

楚然凑过来小声问我:“真这么严重吗?”

我也很小声地回他:“李慎他家被谢凝之搞过,所有有点应激了,她其实没那么可怕。”

但后面我就觉得话有点说早了。

包间的门打开,一群人围成一圈,里面的女人被众星捧月地簇拥着,坐在最中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很难用一个词形容见到她的第一感觉,因为仅仅一个的词语实在太单一了,也太单调了,根本不足以形容谢凝之身上那张混乱矛盾的感觉。

我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感觉她像是一段被人用混乱无序的音符拼凑成的曲段,不连续的,混乱不堪的,疲惫厌倦地,也是残缺的。

这不是我第一次见她,但每一次见,她都是给我这种感觉。

谢凝之正静静坐在那,肩背纤薄,长眉凤眼,眼尾挑着,眼眸半阖,偶尔兴致缺缺地回应一两声身边人的恭维,她前方有个穿白色衬衣的男人,正跪着给她倒酒。

她看见我们进来,不知怎么突然热情起来,招呼我们坐她旁边去。

她旁边现在坐的也是李家的人,见到还有李慎,极有眼色地空出座位,另一侧坐着的是周晋,周杰他哥。

我直到和楚然完全坐下了,才有功夫打量周围的人,基本都是家里的一代,还有不少甚至是已经在外独当一面的,要真论起来,我好像还是这群人中年龄最小的。

大家旁边都坐着相陪的人,李慎没自己带,直接叫了俱乐部里的。

谢凝之一手撑着下巴,将刚才被跪着的男人倒满的酒杯递给我,轻轻柔柔地笑,“阿延弟弟,这次可是来晚了,得自罚。”

“当然了,凝姐。”我接过酒杯,一口饮下,是白酒,辛辣刺鼻,但度数并不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翻转酒杯朝下,示意已经喝完,那跪着的白衣男人就将杯子接过去,换了个新杯子倒满递给李慎,他也如我一般喝了。

谢凝之又道:“最近都不怎么见你出来了。”

周晋向来是谢凝之说话他必附和的,“对啊,感觉阿延你挺久都不出来玩了,”他揶揄道:“你知道吗?你以前包过的那个金爵的头牌,竟然被人买走了。”

本来老老实实低头吃果盘的楚然瞬间抬起了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皮笑肉不笑地回:“是吗?最近家里管的严,没空出来。”顺带轻抚了几把楚然凸出的脊骨。

他就又老老实实低头吃果盘了。

傻得不行。

周晋见挑拨离间没生效,讪讪地摸摸鼻子,不再开口了。

旁边的谢凝之看着我们,眉骨压着,面上看不出喜怒,但我有种莫名的感觉,她现在很愤怒。

突然,我眉心一跳,是白衣男人不小心将酒洒了,脚下昂贵的羊毛地毯上湿了一大片,只见她朝那个白衣男人伸出手,像招条狗一样,那个男人下一刻便驯服地膝行过去,她抬起他的下巴,男人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双肩抖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刻,谢凝之利落地给了他一个耳光,“倒个酒都倒不好吗?”她又靠回椅背上,慵懒地拨弄手腕上的玉石手链,“那就去舔干净吧。”

男人抬起头,那双锋利的剑眉皱着,双目含泪,咬着下唇,但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明显是被训怕了。

我越看越觉得这人熟悉,往旁边一看,楚然也在看着我,他做出了一个唇形“画”,对,画,我想起来了,这人是宋时文喜欢的那个新晋画家。

一圈的人都被谢凝之的陡然发难惊地一静,但没有一个人敢开口圆场。

毕竟这人对他们来说,什么所谓的新晋画家,在他们面前狗屁都不是,没有必要为了他得罪谢凝之。

谁都能看出来谢凝之就是故意发难,毕竟她怎么会缺一块地毯的钱,可那又怎么样,没人可以质疑她。

男人跪在那里没有动,只是默默掉眼泪。

谢凝之笑了笑,“你,不听话了?”

话音刚落,一个酒杯便重重地砸到男人头上,殷红的鲜血顺着额头慢慢布满了他的右脸颊。

“或者,你现在自己选一个在场的人伺候,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圈的人听了这话,甚至有些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目光,平心而论,这个男人生得很好,身上那股属于画家的忧郁气质也相当吸引人,而且,他是谢凝之的人,能搞到谢凝之的人,就已经足够他们兴奋了。

我也只是冷眼看着,余光却扫到楚然紧握的拳头,随后便对上了楚然哀求的目光,我第一次感觉到了,

楚然他,在害怕。

那一刻,我莫名地读懂了他眼睛里的情绪。

害怕有一天,也会被我那样对待,落到这个地步吗?

我也会,这样抛弃他吗?我不确定,我给不了他任何承诺。

谢凝之的诘难仍在继续,男人怕得忍不住跪趴在了地上,止不住哀求。

见谢凝之抛着手上的酒杯,楚然揪紧了我的衣角。

我开了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的声音在一片寂静的包厢显得异常清晰,“一块地毯而已,凝姐,没必要为了这么个人生气,耽误了正事就不值当了。”

谢凝之垂着眼眸没有接话,眉眼还是冷的,半晌才挥挥手,说道:“既然魏少替你求情了,那这事儿就先算了,你出去,换潇然进来。”

门打开再关上,屋内的气氛总算不那么紧绷了。

今天这么多人来这,除了聚会和谢凝之的面子,更重要的是利益驱使,谢凝之现在手里的几个大个大项目,刚开了她叔父的人,正在寻找新的合作人,各方都想来打探打探消息,最好能分一杯羹。

我也不例外。

完成老爷子要求的指标是一方面,还有就是,我在外面的公司,发展也要加快速度了。

谈正事的时间过得总是很快的,在座的都是能主事的,传达了想要合作的意图,几个回合下来就能敲定,效率高的不可思议。

只是谢家的那笔大单一直没人能谈下来,有人试探着提了提,又被谢凝之不轻不重地顶了回来。

中间周晋可能是想缓和气氛,便提议说要去跑马,他们一群人都爱这个,谢凝之当初特意在俱乐部后头开了个场子。

我对这类活动一向不热衷,走在后面一点,想借机溜掉。

刚想偷偷转身就被李慎扣住了肩膀,他一下把脸凑得离我特别近,说话声音跟喝醉了一样特别奇怪:“这才分开多久?这么急着回去见你那个小情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皱了皱眉,推开他:“少拉拉扯扯的。”听了他的话又觉得有点乐,“怎么,我回去休息都不行了?”

他闻言整了整领口,“我误会了,你去你去。”神色还是笑嘻嘻的,不太正经的样子。

楚然他们早在我们谈正事的时候就被人清了出去,我给了他我在这常住的房间的房卡,让他先在那等我,或者在俱乐部里随便转转。

不过想也知道,按他的性格,怎么会随便出去。

我这样想着,回头看了看谢凝之一行人,便朝着他们的相反方向走去。

谢凝之这地方,我还没有得老爷子看中的时候就经常来,当时没接触这么多,只以为是个普普通通的会所,后面才知道这地方居然是会员制,没有人介绍根本进不来,只是不知道当时怎么回事和,竟然也没人拦我。

我也是在那里认识谢凝之的,比起很多人以为的都要早。

房间其实离得很近,只是我想着楚然刚才有点像是被吓到了,脚步也不自觉加快了些。

房门打开,楚然正在倒水,神色讶异,看着还挺悠闲的。

我冷哼一声,这么想着也这么说了出来。

我觉得楚然已经要对我的恶言恶语免疫了,听了竟然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说:“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实话,我感觉我刚才着急赶回来的行为很丢人,特别丢人,跟我上赶着要来见他一样。

他见我没回答,可能后知后觉到自己说错话了,颤颤找补道:“不是,我是说,我以为你还要很久。”他声音越来越低,“我以为要到晚上了。”

这,我有些无语,虽然我一般和他在一起也就是大do特do吧,但也不代表我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全是这事儿吧。

我深吸一口气,但大发慈悲地决定不和他计较这么多。

“快中午了,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下午谢凝之他们的局我没去,和楚然窝在房间里看电影,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看着我俩就亲一块儿了,痛痛快快在他身上发泄两次,等我再出门天都黑了。

我瞥了眼天色,接了杯温水吃药,随后便穿上衣服打算弄点吃的回来。

楚然还在睡,他这两天累的很。

没想到,门口竟然站着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谢凝之。

她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身影静静地隐匿在光暗交界处,倚着墙壁抽烟,看见我推门出来,食指和中指夹着,将烟从嘴中拿出,任何缓缓吐出一阵朦胧的烟雾,暖调灯光正好在我们中间,更给她增添了一丝神秘,非常有氛围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看了眼她和我房间的距离,觉得她不太可能是刚好路过。

“今天下午怎么没来?”她发问。

谢凝之问话一向是直奔主题,我总不能说我下午饱暖思淫欲,光顾着和情人颠鸾倒凤了吧。

“有点别的事,而且,凝姐你们讨论大事儿,我去也没用啊。”

她嗤笑一声,“这算什么大事,我一直等着你呢。”

听到这我是真有点惊讶,所谓的大事也就是谢家的那笔大单,但对合作方要求极高,我那刚刚步入正轨的公司显然没有任何优势,所以压根连一点希望都没抱。

我摇摇头,“我那个小作坊可吃不下这么大的鱼。”

“把李慎的单推掉不就行了?”

听了这话,我心里猛地一惊,一时拿不准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等我回到房间,脑中还不断回荡着谢凝之说的话“李慎有问题。”

我打开客厅里的灯,将刚买的食物放到桌子上,这才勉强理出头绪给助理发了条短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抬头,楚然已经穿好衣服从房间出来了。

我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跟招个小宠物一样。

楚然刚坐下,我这边一个电话就打过来了,我抬手示意他先吃,出去接了这个助理的电话。

这个电话足足打了半个小时,我心情也愈发糟糕。

从阳台回去,楚然已经吃好了,但还坐在餐桌前,我现在实在没有食欲,便直接掠过了餐桌准备回房间。

却被楚然拦住了,他仰头看我,眼睛很亮,又饱含谨慎,“魏延,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啊?我明天可能要回学校一趟。”

其实按照我的原计划是他至少得搁这儿待三天,把我准备的那些花样玩过来个遍才能下床,让他彻底没一丁点脾气,一到我床上就得自觉地给男人含鸡巴才行。

但目前出了一点小插曲,显然是没办法这么舒舒服服地玩他了。

我想了想,“你收拾一下,我一会儿就开车带你回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公司的确有一些事情需要我亲自核实,大晚上回去容易引人怀疑,用送楚然回去的借口也算是有了个由头。

到家之后我打开楚然那边的车门让他先下去,楚然解了安全带,将要打开车门时突然扭头对我说:“我接下来是不是好长时间见不到你了?”

我对楚然的敏锐感到讶异,便直接了当地回复:“对,估计要忙一段时间。”

他这会又不着急下去了,回头盯着我的眼睛,“那要来个离别吻吗?”

他看起来不像是说笑,我有点不太确定地回:“那亲一个。”

下一刻他的唇便撞了过来,我下意识地回吻过去,掌握主动权,在他嘴里肆意地攻略城池。

最后亲了多久我也不记得了,只记得我们头抵着头,靠在一起湿乎乎地喘气。

我的手紧紧握着他劲瘦的腰身,将整个人往我这边拖过来,摩擦着我已经抬头的下身。

楚然那股傲气一直在,我平常弄他的时候他不爱出声,被逼得紧了,从会低低闷哼两声,但今晚却跟转性了似的,胳膊轻轻攀着我的肩膀,凑到我耳边小口小口地喘气,眼角含着媚色,余光还在不停偷瞄我,像是在故意勾引。

我不管,现在这种情况,他不是也要是了。

我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啃咬着,手从衬衫下方摸进去,一寸寸地感受这具身体的动情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楚然突然软了腰,一下倒在我的肩膀上,眼中生出怒气。

我勾着他的乳环拉拽着,没管他的闪躲,抠挖起他的乳孔来,原本软着的乳粒便慢慢站了起来,在白色衬衫上顶出两个小点。

我抓着他的头发让他仰头,顺着他的喉结一路亲吻下去,来到胸口,一口咬住了右边已经坚硬如小石子般的乳粒。

啃咬,吮吸,用手肆意地将他的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

楚然在这种时候会抖得很厉害,明明还没真枪实干,反而一幅被人折腾惨了的样子。

我有意折腾他,不许他叫,又污蔑他这么骚肯定忍不住,勉为其难借给他我的外套让他咬住。

他不会反驳,被我的话气得脸都红了,看着递到嘴边的衣服,犹豫片刻,还是咬住了。

我只来得及看见一截柔嫩的舌头,有些可惜,决心下次带一个镂空的口球好好玩玩他的嘴。

我这下彻底肆无忌惮,将座椅放平,跨到副驾驶那边弄他。

我将他整个推倒,居高临下看着他,带着一种拆珍贵礼物的态度,一颗颗从下到上解他衣服的扣子,好像在做什么高雅至极的事儿一样。

“但我其实只是在这脱一个骚货的衣服,对吧。”我含着恶意的笑对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然狠狠瞪了我一眼,但我知道他其实也很兴奋,因为他的裤子也顶起来一大块。

扣子全都解完了,我又低头玩了会儿他的乳头,便开始脱他的裤子,手也伸到他的穴口处浅浅戳弄着,我没在这辆车上放过润滑油,他又紧,即使是用用手扩张过了,估计也还是进不去,我拍了拍他的屁股,“起来,给我舔舔才好进去。”

楚然给我口过不少次,虽然都有被我逼迫的嫌疑吧,但也勉强能说是对这个活儿业务熟练。

当然,在他这次给我含进去之前,还是接受了我不少威逼的,我的鸡巴就我目前看过的人中比,勉强能说是傲视群雄吧,不然也不能十几岁就在那什么方面有了名声,干得那些少爷公主醉仙欲死。

楚然一口吞不下,只能慢慢地舔,涎水和淫液顺着下巴留下来,在闪着微光的车里,闪着暧昧的氛围。

我揉捏着他的后颈肉,安抚似的说了声“乖”,下一秒便狠狠撞了进去,后颈的那只手此刻变成了桎梏,让他不得逃离。

冲撞了几下,我就拔了出来,车内只余他的咳嗽声。

我才懒得等他恢复,假惺惺地搂着他,让他趴着,我要从后面干他。

楚然对我和他用商量的语气说话一直是很受用的,我第一次发现的说话其实对此嗤之以鼻,怎么,我用商量的语气说话难道就代表我真的在和你商量了吗,一个玩物而已,还敢奢求平等的地位吗?

不过现在操他久了,在他伺候的我舒服的时候,也乐意用这样的语气哄哄他,这个时候提出的的要求他一般不会拒绝。

果然,楚然眼神软化了些,赤裸着伸展身体,趴在了座椅上,在我冲刺进去之前,他只是交代着,“你轻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应他,只是对着那个不断张合的洞口一鼓作气冲了进去,没扩张到位,里面特别紧,每进一寸都遭遇层层阻碍,我一挺腰,狠狠撞了进去,惹得他身体一颤。

我下面一边插着他,一边用手去抚摸他的脸,能摸到一些湿润的水渍,“可以叫了,疼就叫出来。”起初他还是不肯,我便凑到他耳边用甜腻的语气故意撩他,“哥哥,我想听你叫。”他每次听我这么叫他的时候后面都咬得特别紧,给人无尽的快感,后来才传出来细碎的呻吟,前面是痛,后来我找到了他的那个点,几轮冲撞过后,呻吟里便多了放荡的愉悦。

“哥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后面都会自己出水了。”

他脸埋在衣服里,凶巴巴地传出一声“闭嘴”,没有一丝震慑力,他逼里湿热湿热的,还猛地收缩,那一下箍得我头皮发麻,恨不得就这么泄在他里面。

我连着又狠狠干了好几下,这次心满意足地把精水都给了他,那个小洞含不住,白浊顺着他的大腿流淌,我看着不爽,顺手将他刚才脱下的内裤当作肛塞塞了进去。

他被我干的没了力气,感觉到了什么异样,狠狠瞪了我一眼,作势要拿出去,我赶忙把他捞起来按在按在怀里,亲亲他的额头,“我还指望着你给我生个孩子呢,好好含着,别乱动。”

“我是男人,生什么孩子。”他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但好像顾忌着什么一样,没开口骂我。

我抱着他温存了一会儿,便准备让他下车走人了,但楚然还恋恋不舍似的,磨蹭着不肯走,我心知他今晚的真实目的要暴露出来了,估摸着是要钱,心里盘算着还能从流动资金里抽出来多少钱。

没想到是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他蹭了蹭我的脖子,摆出了一个讨好的姿态,“当年你最后没有从盘锦山下来,你去哪了呀?”他这时姿态放得很低很低,像是真心实意要得到一个答案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一时陷入了沉默,这个突然的提问不像是临时起意,反而更像是蓄谋已久。

他看起来有点失落,又露出一抹笑容说道:“没关系,你不想回答也没关系。”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要哭了。

最后我还是回答了他,“我自己走回去了,在你们家后门,没人给我开门,我就在那呆了一夜。”

这个回答像是事不关己的陈述总结,没有任何充满恨意的细节,和借机对楚然的挖苦讽刺,但这很不魏延,也很不符合原大公子的作风。

但我并不想为此追究什么了,这件事着实过去的很久了,久到如果楚然不提,我差点以为我早就忘记了,忘记了盘锦山崎岖的山路,忘记了凛冬刺骨的冷风,也忘记了被人锁在门外的羞辱和被欺骗抛弃的痛苦。

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越跳越快,直到我不堪忍受而弓起身子企图缓解一点来自过往呼啸寒风的痛苦。

恍惚间,我感觉到楚然的手滑到我的口袋处,拿了什么东西出来,接着便是凑到耳边的轻哄,“延延,………延延乖,吃了药就好了。”

我下意识张开嘴,几粒苦涩的药片推入喉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盘锦山上,楚然和谭越并排走在最前面,楚然背着一个登山包,谭越身上空空如也,魏延落后他们一段距离,登山包则是肩上背了一个,手里拿着一个,是很明显的,少年人之间的孤立的把戏,伤害力不说有多大,至少恶心人是够的。

“今年的盘锦山好像格外冷。”楚然对着谭越说,他用的声音很大,但他们两个之间隔得特别近,是根本用不着那么大声音说话的。

谭越向后看了看,魏延还是在后面慢吞吞的走着,压根连头都没抬。

他假装没看见身旁人频繁向后扭头的举动,拉着他走快点,要去山顶看雪景。

“楚少,你总回头看那个小哑巴干嘛呀,他根本就没有把你放眼里。”谭越直到拐了两个弯,彻底看不到小哑巴的身影之后才开始每天的日常挑拨离间。

要说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他平时欺负那小哑巴欺负的挺起劲的,但这种故意挑拨离间的坏话,他总不敢当着魏延的面说,非要说个理由,他其实也说不上来,就是小哑巴那双阴恻恻的眼睛,盯着他看,特别瘆人,跟有精神病一样,谭越暗骂一声,早晚得想办法把他那双眼睛弄瞎了。

“我哪里看他了,我那是观测地形懂不懂?盘锦山的冬天路都封了,最容易迷路了。”楚然不耐烦的讲:“我就是没有看他,昨天才吵过架,我今天才不会主动找他。”

谭越比他们俩年龄大一些,已经学过了双重否定表肯定,不过他可不打算提醒他。

没想到楚然越说越激动,反而把矛头举向了谭越,“你是没长手啊还是没长脚,没学过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吗,你老是把事情交给别人,我们就没有登山的体验感了知不知道。”

“那我不是看他昨天惹了您生气,想教训他一顿帮您出气嘛。”

楚然这时回头一望,才发现他们两个已经走出了很远,早就不见魏延的身影了,他气鼓鼓地一把推开挡在他前面的谭越,只来得及说一句“我和他的事要你管?”就朝着身后的路跑去。

谭越没急着追,反而是慢悠悠地在楚然身后跟着,他心想,再怎么着急又怎么样,你再也见不到那个小哑巴了。

魏延在刚才一看不到楚然和谭越的身影时,就把手中的登山包扔在了地上,这之后他的赶路速度就快了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途看到一条小溪,没有结冰,他想过去捡几颗形状漂亮的石头。

在那里捡了一会儿,直到装满了书包夹层,他抬起头,突然感到了一丝凉意,这周围已经没有小路了。

盘锦山被作为旅游景区还没有多久,山路很陡,也没什么大路,都是人们走着踏出来的小路,不过楚然要来登山,沿途都有楚家派的护卫保护,只要沿着路标走,基本不会有问题。

只要沿着路标走,魏延看了看天色,万一路标被人恶意调转了方向呢。

这四周围绕着光秃秃的树,方圆几里全笼罩着白霜,他看上一会儿就感觉眩晕,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哥哥!”声音由于长时间不开口说话,有些暗哑。

顿时,无数声回音传来,在寂静的山林里,十分能放大人的紧张情绪。

魏延打开自己的登山包估计了一下如果自己呆在原地不动的话还能撑多久,然后果断的背着书包打算自己寻找出路,其实他也没有很紧张,楚家护卫那么多,只要楚然及时发现自己不见了,然后派人来找,他肯定没多久就能获救。

于是他靠着太阳做参照物,按照自己脑中刚才的行动路线打算原路返回试试。

他一边走,一边喊着“哥哥”,但是始终没有得到回应。

这么走着,一直到了晚上夜幕降临,他食物已经消耗完了,而盘锦山气温骤降,还有偶尔不知名的野兽出没,他这时候终于感觉到了一点害怕,脸上也因为看不清地形多了几处擦伤。

这期间他也没有见到任何楚家的人来找他,甚至连路标都全部没了。

他这途中也感到有点生气,曾把收集到的那堆漂亮的小鹅卵石全部给倒出来了,但往前走了几步又给全部拾了回去。

他想,走到晚上吧,走到晚上他再不来他真不要再跟他和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生,那个小哑巴真的从盘锦山上下来了,这该怎么办?我们要通知少爷让他回来吗?”

“他竟然没死?”

“佣人说浑身都是血,但还活着,一直在后门敲门。”

“先不要通知小少爷,等到天明,如果他还没死,就把人抬进来治,再通知小少爷人已经被救回来了,让他赶快从盘锦山上下来。”

谭越在毒品还没有完全腐蚀他的脑子时,我曾经问过他我从盘锦山上下来的时候具体是什么时间,他说他真的记不清了,大概是夜里三点多。

他当时总是会恶意癫狂地笑,眼神中充斥着令我不解的嘲弄,不停地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他其实是很谨慎的,即使已经快被折磨疯了也没有透露出当年的事情一句,楚先生的确培养了一条好狗。

但我当时只以为他疯了,并没有过多的探究,但是现在看来,他嘲弄的的确是我,或者说,又不只是我。

是少年在生死关头也要背走的鹅卵石吗?

是彼此永远送不出去的礼物吗?

是争吵过后永远学不会低头而总是错过吗?

是明明知道靠近就会遍体鳞伤也要拼命奔向彼此的勇气吗?

我不知道,我或许永远也给不出一份答案,我甚至连问一句长大的楚然是否还喜欢鹅卵石都不能再开口,因为他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你被掩埋在时光与风雪里的苦难,我也都一一尝过了一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几日我夜间总是会被梦惊醒,醒来后又总是什么都不记得,连是好梦噩梦都一点印象也无,只有那股怅然若失的燥郁感盘旋在心头,久久不散。

然后在午夜枯坐在椅子上,很多事情如同乌云一般,沉甸甸地压在心上,怎么也驱不散。

江宁为我诊断,说我是忧思过度,要我不要为公司的事情太烦心。

我难得没有反驳,只是从他那拿了一瓶安眠药。

驱车回公司的路上,又接到了李慎打来的电话,我没有接,任凭铃声响尽。

然后拿起手机,便看到了助理发来的,谢氏的工程项目竞标成功的消息。

我松了一口气,连着忙了快半个月,总算尘埃落定了,只是,这次公司内部的整顿,除了早已知道的李慎,竟然还有我那好二叔的插手。

我揉了揉太阳穴,不再想这些烦心事,打开通讯列表往下滑了一下,那个对话框最新一条消息,是问今天会回来吗,我思索片刻,调转了车头。

我自己都想不起来我已经多久没去学校了,穿着校服踏进班级的时候甚至陌生的觉得自己怕不是踏错了班级,站在门口确认了两遍才敢进去,不过幸好我是关系户,缺课多久都不会有人查问。

当时正好是课间,我从前门进去,还引起了班级一瞬间的寂静,周杰他们几个随后便反应过来,一窝蜂地涌上来,笑骂着说还以为我现在就不上了呢。

回座位的时候我刻意走了靠左边的走廊,走过楚然身边的时候看到楚然飞快的抬头看了我一眼,就立刻低下头去。

我来学校的时候正好是下午第二节课课间,坐着老老实实上了两节课之后,就趁着大家都去吃饭的时间,发信息给了楚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学校每个楼层的尽头是一间上了锁的杂物间,旁边由于结构原因正好有一块被挡住的夹角,避开监控又十分隐蔽,偶尔会有人来抽个烟什么的。

我在这等了没一会儿,就见楚然探头探脑地从旁边凑过来,被我一把拉进来之后还伸出头小心地确认旁边没人。

我轻笑一声,单手点了支烟,“你干嘛啊,做贼一样。”

“我来的时候有人注意到了,我怕人看见。”他叹了口气,还有些后怕的样子。

“看见就看见呗,这有什么,你不会是害怕被别人看见我和你一起吧?”我吐出一口烟圈,“怎么,觉得我丢人啊。”

“不是,你别多想。”他不愿多说,只好转移话题问我叫他来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一声,谭越死了。”

“因为吸毒?”

“一部分原因吧。”我说的很含糊。

“他家里人都不在了,尸体怎么处理的?”

“我心肠好呢,帮他火化了。”

一时无话,我们相对着沉默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还是他先开口,“那天你走的匆忙,之后也没再回来,家里的药都没带走。”他突然上前一步,伸手理了下我校服的领子,神色还是惯常冷淡的样子,质问的语调也是平淡的,“是很忙吗?没有时间回家,信息也没时间看吗?”

“抱歉,我越界了。”他又退后了一步。“你下一步是不是要解决我了?没了谭越,我就是最后一个了吧,恶毒的共犯。”他的语速越来越慢,甚至最后一句还带着浓浓的嘲弄与自厌。

我突然想到,也许我们之间,也不止是我在痛苦,也不止有我一个人在彼此的靠近中被刺伤。

他也在为了曾经的过往感到由衷的痛苦吗?甚至是在渴求着我的恨意吗?

我看着他,内心仿佛有两个不同的小人在交战,一个说:“不要恨了,你们都在痛苦啊,他也在后悔的,就这样吧,放他走吧,一笔勾销吧。”

另一个则说:“凭什么要这么容易地宽恕他,他又不是只在盘锦山上抛下过你,一次的好就可以抵消掉千千万万的恶吗?锁住他,折磨他,也拉他入地狱,让他共享痛苦,凭什么所有人都在向前走,只有你被抛在原地?”

半晌,我熄了烟,回答他:“别那么容易想解脱,你的身体还有点用。”

我是很自私的,虽然我并不在乎什么爱与陪伴,但我还是想要看到身边有人可以和我一样痛苦。所以,可以对他好一点,但绝不可以放走他。

“呜呜。”

“小声点,你也不想把其他人引来吧。”我一只手捂住楚然的嘴,下身在他身体里快速冲撞,他背对着我,双手撑墙,裤子褪了一半,膝盖微曲。

穴口被淫液浸地亮晶晶的,鸡巴操的多了,也懂了吞吐的规矩,张弛有度,又能在肉棒进去的那一刻紧紧咬住不松口,穴里面也热的厉害,鸡巴照着他的敏感点狠狠操了几下,就自动分泌出肠液润滑,我照着那一点猛攻,屁股里的水也越来越多,有些溢出了穴口,在快速的抽动下凝成了一圈白沫。

楚然刚才就软了腰,早撑不住墙,被我捞住腰,禁锢着操干,快被操成了一个挂在我身上的鸡巴套子,整个人被快感淹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种情况下,他再怎么忍,都免不了泄出几分呻吟,我凑到他耳边,“骚货,你叫这么大声,是想把人都引过来吗?”

他抖了一下,浑身都绷紧了,穴里也紧,又紧又会吸。

他被我撞得说不出话,只得咬住自己的手腕,我却凑上去不依不饶:“怎么办,我好像看到周老师往这边来了。”

他双眼猛地睁大,好像有些不可置信,扭过头看我,连带着鸡巴也滑出来些,“魏延,我们回家再做好不好?”

我有些不满地啧了声,又将人狠狠按回去,这一下好像误打误撞进的更深了,他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啊”。

“老实挨操,不然我就直接把你光着身子扔出去,到时候就不仅是周老师了,让全校的人都来看看你光着身子挨操的骚样,到时候他们都知道了,原来大名鼎鼎的学霸竟然是个卖身给别人的贱货,谁都能干。”

“不要。”他嗓音发抖,手攥紧了我的衣服,脸更是因为我的恐吓吓得惨白。

直到我在他身体里射了,才发现他早就咬着嘴唇哭湿了脸颊给他擦眼泪,也只是默默地哭,不说话,好像真的被吓到了。

“至于吗你,我刚才骗你的,周老师没来,外面没人。”

“可你说要把我光着身子扔出去。”他说着说着又委屈起来,刚擦干的泪痕被新的代替。

我有些无奈,只能凑上去哄他,“你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那都是我瞎说的,阿然哥哥,原谅我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啪”

一个纸团打落到我肩膀上,我向后扭头,对着正朝我挤眉弄眼的周杰摆了个无语的眼神,马上后背又受到了他不停的戳弄。

我看了一眼物理老师,他还在讲台上一无所觉地写着公式,便趁机扭头对周杰做了个“滚”的嘴型,弯腰把那团纸拾了起来。

我展开纸团看了一眼,还没等我掏出笔,面前的纸骤然被人抽走,我抬头,物理老师铁青的脸正对着我。

妈的,谁说中国没有好的恐怖片?

“你俩指定有情况。”物理老师缓缓念出纸条上面的字,看向我说:“魏延,我觉得你应该和你班主任谈一谈。”

这堂课我和周杰以扰乱课堂秩序为由被罚站出去,下了课我还要再去一趟办公室。

操,点儿真背。

我站在挨着窗台的墙边,周杰扒着我一边肩膀求原谅。

我不想理他,转头到另一边,突然听到了窗边一阵清脆响声,抬眼看去,窗户边不知何时开了条小小的缝儿,一块巧克力从里面递出来,是我爱吃的牌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接过,剥开金色的锡箔纸,顺手掰了一半递给周杰,“多吃点,少说话。”

“哪来的巧克力?我靠,好苦,日子这么难过你还能吃这么苦?”

我看着他被苦的脸上一阵扭曲,轻笑一声,依靠在身后的墙上,看着天空泛出的蔚蓝,感受着嘴里弥漫的这缕苦香,在舌尖久久不散。

“是吗?你再好好品一品,其实是甜的。”

我在办公室里挨骂,最后因为死活不肯说出纸条里面的“他”是谁,喜提了两千字检讨时,楚然就在对面站着,美名其曰,趁着课间询问物理老师问题,顺便还被当做我的正面教材被夸了一遍。

我和他视线相撞,面上不露分毫

一出办公室我就给他拉去了楼梯的拐角,手指隔着校服扣了扣那颗圆环,“你故意的吧,想看我出丑?”

“没有。”他以前一向很怕别人发现我们呆在一起,今天突然不怕了,手还突然虚虚环在我腰上,“刚才怎么不把我供出来?”

我扫他一眼,手上用了点劲儿,引得他闷哼一声,还没等我警告他自作多情的话说出来,他突然顺着劲儿往我身上倒,就势在我喉结上亲了一下,“没事,你的检讨我帮你写。”

“我靠,你疯了。”我一把推开他,看了看周围,幸好没人路过,“这有监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一般没人看的。”他又凑近虚抱了我一下,“你先回去等着我。”

他就转身又回了办公室。

不知道他跟班主任说了什么,反正莫名其妙的,我的同桌就变成他了。

楚然和我原本的同桌直接把桌子搬了,换的时间很快,一个课间他俩就收拾好了。

“哥,正主来了。”

“我就说你们有情况。”

“我靠,还是你牛,老周主动支持你俩吗?”

我看了看周杰一条又一条的信息,回了个“滚”字,想了想,又叮嘱他:“他要参加竞赛,不能有处分,你别再提这事儿了。”

看到他回了个立正敬礼的表情包,这才放心。

楚然正在旁边装模作样地听课,见我看他也没动作,半天递了一只丑萌丑萌的青蛙过来,画在平板上的,也没上色,但最起码该有的都有,呆呆地趴在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忍住笑了一下,往后翻,是两个加大的艺术字“听课!”

下面有一行小字“下课陪你玩。”

我撇了撇嘴,什么啊,我哪有那么爱玩啊。

这种学习平板不能加好友互相传送信息,我就将那只青蛙各个角度用手机拍了一遍,才把他的平板还回去,准备以后好好嘲笑他的画工。

“滴滴”一声信息震动,我低头看了一眼,是周杰发的。

“又打情骂俏,我看见了。”

“滚!”

我将手机扔进桌洞,将试卷打开认真听课。

今天晚自习时我们本来在写题,结果写了没多久,班级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接着便听到外面有人在喊“停电了!”全班都开始隐隐骚动起来。

从窗边可以看到,外面那栋教学楼也是漆黑一片,除了月亮透出来的光影,什么都看不清,应该是大规模停电,不会那么快修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班里有人拿手机出来照明,被老师呵斥了一声。

突然,一只泛着凉意的手伸了过来,和我指尖相碰,接着,五指相扣。

我侧头去看,楚然和我坐的很近,眼睛很亮。

下一秒,两个人的嘴唇便撞上了对方,唇舌交缠,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意地品尝对方。

一吻结束,我们都有些喘,头抵着头,呼吸相融,彼此身上都是对方的味道,近得仿佛下一秒就能亲到。

“我硬了。”我把他的手带到腿间示意。

“在这?”他有些犹豫,“不行,一定会被听到的。”

然后我俩趁着班级里一片混乱偷偷跑去了厕所。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给楚然侧面镀上了一层银边。我将门锁好,便直接掐着他的下颚吻了上去。

今晚也许有刺激的心态加持,我们俩都很主动,唇舌相接的呲呲声不断发出,不知亲了多久,分开时我感觉我嘴唇都有点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下面还硬着,手绕到他身后揉捏着两瓣臀肉。

“后面好了吗?”

“还有点疼。”

“那用嘴。”我抓住他的头发往下按,拿出的性器粗大火热,戳到了他脸上,龟头流出的淫液在那里留下了一条痕迹。

我用手指戳弄他的嘴唇,感觉到他张开嘴了,就掰着人的下巴将鸡巴顶了进去。

一声闷哼传来,性器便被一处及其温暖湿润的位置包围,爽的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收着点牙齿,你自己舔。”

我其实没怎么让楚然学过这些伺候人的规矩,他替我口交的技巧全是从实战中得的,但也基本都是我捏着他的下巴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那些怎么舔怎么含的技巧他一概不会,但我很快发现了,其实青涩也有青涩的好处。

至少他涩情又懵懂的表情就够我欣赏一阵的了。

性器还含在我刚才插进去的那个深度,他尝试着又含深了一点,很快便发现这样对现在的他还太过困难,进的深了舌头都动弹不得,就只有性器头部可以得到抚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于是又吐出一些,伸出柔嫩的舌头舔弄,一寸寸划过龟头,性器上方凸起的青筋,每一分隐藏的褶皱都被他含弄了一遍,整根性器被他吃的水淋淋的,甚至比刚掏出来时还大。

他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蹲在地上,嘴里吃着我的东西,眼里含着清澈和无辜,就那么仰视的角度向上看。

我被他勾引的要发疯,他刚才做的充其量算是鸡巴唤醒术罢了,让半硬的性器勃起的更加彻底。

我抚了抚他的头发,用尽全力忍住直接操进他喉管的冲动,“哥哥,说过了的,你今天得自己来。”

他还是照着自己的那一套舔舐,偶尔强迫自己做一个深喉都能呛得立马吐出来咳嗽,努力了半天,嘴巴都磨红了,我的性器也没有任何要射的意思。

“我不行了。”他低声咳嗽半天,泪眼汪汪地抬起头,唇色嫣红,甚至还有些红肿。

我居高临下审视着他,下一刻,捏着他的两颊直接冲了进去,粗长的性器一下子抵到了喉管最深处,还没等他条件反射的干呕,就抽出去,然后又是毫不怜惜的撞击,几乎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可比他刚才自己的小打小闹激烈多了。

这么撞了几下,我就有了射的感觉。

“哥哥,你好没用,还要我来帮你。”我紧紧抓着他的头发不允许他有丝毫闪躲,腰部不断挺动将性器向他嘴里送去,“所以,作为惩罚,你要全部吞下去哦。”

我说完,性器便直接破开喉管,将精液全部灌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吞咽不及从嘴角溢出来的精液,我掰开他的下巴,用手指沾了,抹到他的舌头上。

今天勉强算吃的干净。

他缓过劲儿来也没有太生气,只是靠着墙一直喘气。

我猜测他在压抑怒气,于是礼貌询问:“感觉怎么样?还走的动路吗?”

“什么?”他抬眼,“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对了,我竞赛决赛就在明天,你明天有空吗?我想你来接我。”

“为什么,去接你有什么好处吗?”

他还在小声喘息,语气也有犹疑,“应该,我应该可以发挥得更好。”

“那好吧。”我矜持地点点头,“可以去接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老板,我们的单子又被人截了,现在打听出来,是原氏的人在背后指使。”

“知道了。”我回应着电话,顺便抬头,视线在鱼贯而出的学生中间穿过,最后锁定了一个身影,他笑着,在朝我招手。

我挂断电话,起身朝那边走去。

突然,肩头被人拍了一下,我转身,霎那间,眼前的世界如同碎裂的镜面般骤然消失,耳边隔膜和噪音也随之破裂,我眨了眨眼睛,楚然就站在我身后。

“等很久了?”他顺手从口袋里掏出来一颗糖果递过来。

“没有。”我揉了揉太阳穴,才接过糖果放进嘴里,“考得怎么样?”

“还行。”他面上没什么表情,我也没办法判断出这是考得好还是考得坏的意思,索性也不再纠结、

“走吧,先去吃饭。”我顿了顿,看向他:“不过是个和别人的饭局,安排好了的,我们有点事要谈,你就在旁边安心吃饭就行。”

他回了一句行,提着书包,脚步竟然微不可察的加快了些,我们两个中间便隔了点距离。

我追上去拽他的袖子,“闹什么脾气,真的是安排好了推不开,我下午好好陪你。”

他这才慢下来,嘴角弯了一点,真是一丁点儿,如果不是我俩站的够近都看不出来,然后一副根本没什么事的态度,轻飘飘地说:“你胡说什么,我没有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吧,我真是多余跟他说话。

到了车前面,我犹豫了下还是转身坐在了副驾驶。

以前我俩出门都是我开车的,他疑惑地看了眼,我立马恶声恶气地骂:“看什么看,等着我当司机伺候你吗?”

我坏脾气发作的时间很难预测,经常是无缘无故的,而且还相当难缠,楚然已经见识过很多次,自然也知道这时候安安静静做事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也不多话,直接上了驾驶座。

我这次可没有存什么故意折腾他的坏心思,中午真的是有好几天前就安排好的饭局,老人家舟车劳顿,家里也离不开人,时间不好推来推去,不过说到底,这还要怪楚然,我每天日理万机,硬是抽出空陪他玩恋爱游戏,他不知感恩就算了,这几天越来越恃宠而骄,得寸进尺,考个试都非要我陪着他。

不过我已经决心对他好一点,可以在厌倦他的肉体之前容忍他一点,所以两边都推不了的情况下,我干脆把他一起带去吃饭,顺便还省了楚然的一顿饭钱。

说起饭钱,这是另外一件让我生气的事,他至今不愿意用我给他的副卡,我把卡给他的前几天,由于一直没有收到扣款消息,甚至怀疑是我手机坏了,后来登录一看,他压根一分没花,我觉得可能是他刚拿到手,不好意思,后来的几天,一天恨不得登录八百次账号,但余额的数字始终一分未变。

后来我才想明白,他是不是嫌这钱脏不想用啊,毕竟是他卖身得来的。

我当即暴怒不已,班也不上了,冲回家把他绑着拿鞭子抽了半夜,还把钱往他后穴里塞,骂他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但他很硬气,一直不妥协,最后我把他放下来,也只是红着眼睛,趴在我膝盖上默默流眼泪。

经此一役,我觉得这人真的改造不了,干脆从另一个角度入手,他爱打工就让他打呗,我直接去找了他们老板,把店买了下来,让人给他少排班多发工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然之前过得也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日子,对钱很不敏感,我做的那点小手脚他压根发现不了,哈哈,这样他赚的花的还是我的脏钱。

不过肯定和我直接给他生活费没得比,所以他日子过得还是抠抠搜搜的。

我带着楚然走进包厢时,林伯已经到了,一见我跟搞什么大型认亲现场一样,又哭又笑,老泪纵横。

林伯是我小时候的管家,准确的说,他是我父母的管家,B市槐安路那栋别墅里的一切事宜,在我父母死前,一直是由他来打理的。

在我父母死后,老爷子派人处理了混乱的场面,我直接被接到了原家,这些佣人全都给了遣散费遣散了,林伯也一样。

其实我对他的印象并不深,在我被送到楚家之前,我的记忆中只有永远歇斯底里的母亲和夜不归宿的父亲,从楚家回来后,就是他俩之间整天的辱骂和暴力,或者可以说是互殴,我在旁边看着,总是受到波及,别的人和事都仿佛褪色了般,没有一点印象。

江宁告诉我,这是创伤应急后遗症导致的。

所以现在,可能他对我有很深的印象,但我已经全然不记得了。

我耐着性子配合了他两句,终于把话题引到了我想问的事情上。

“这,小少爷,当年的事过去太久了,而且当时场面又那么混乱,我只记得是原家的那个年轻人和警察一起进来的。”

“和警察一起进来,所以,您也并不确定,是否是他报的警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我的确不清楚,当年先生和夫人发生那种事,大家都害怕着呢,哪有空再纠结这个呢。”他皱眉想了一会,视线偶然扫过桌边,结果定在了正在专心吃饭的楚然身上,疑惑地说:“奇怪,这位小先生,我好像在哪见过。”

林伯的老家在B市,他和楚然同在B市的时候偶然见过也是可能的,我没打算追问,却听见林伯说:“我想起来了,少爷,您还记不记得,您之前被先生和夫人关在家里,有个小孩老是早上扒在院墙外面和您说话?那个小孩就是这位小先生吧,真好啊,你们现在还有联系。”

什么?我手中的筷子一下子掉到了碟子上,发出一声脆响,我没有管,反而是面色僵硬地转头,望向刚才就沉默着没有任何动作的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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