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锦山上,楚然和谭越并排走在最前面,楚然背着一个登山包,谭越身上空空如也,魏延落后他们一段距离,登山包则是肩上背了一个,手里拿着一个,是很明显的,少年人之间的孤立的把戏,伤害力不说有多大,至少恶心人是够的。
“今年的盘锦山好像格外冷。”楚然对着谭越说,他用的声音很大,但他们两个之间隔得特别近,是根本用不着那么大声音说话的。
谭越向后看了看,魏延还是在后面慢吞吞的走着,压根连头都没抬。
他假装没看见身旁人频繁向后扭头的举动,拉着他走快点,要去山顶看雪景。
“楚少,你总回头看那个小哑巴干嘛呀,他根本就没有把你放眼里。”谭越直到拐了两个弯,彻底看不到小哑巴的身影之后才开始每天的日常挑拨离间。
要说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他平时欺负那小哑巴欺负的挺起劲的,但这种故意挑拨离间的坏话,他总不敢当着魏延的面说,非要说个理由,他其实也说不上来,就是小哑巴那双阴恻恻的眼睛,盯着他看,特别瘆人,跟有精神病一样,谭越暗骂一声,早晚得想办法把他那双眼睛弄瞎了。
“我哪里看他了,我那是观测地形懂不懂?盘锦山的冬天路都封了,最容易迷路了。”楚然不耐烦的讲:“我就是没有看他,昨天才吵过架,我今天才不会主动找他。”
谭越比他们俩年龄大一些,已经学过了双重否定表肯定,不过他可不打算提醒他。
没想到楚然越说越激动,反而把矛头举向了谭越,“你是没长手啊还是没长脚,没学过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吗,你老是把事情交给别人,我们就没有登山的体验感了知不知道。”
“那我不是看他昨天惹了您生气,想教训他一顿帮您出气嘛。”
楚然这时回头一望,才发现他们两个已经走出了很远,早就不见魏延的身影了,他气鼓鼓地一把推开挡在他前面的谭越,只来得及说一句“我和他的事要你管?”就朝着身后的路跑去。
谭越没急着追,反而是慢悠悠地在楚然身后跟着,他心想,再怎么着急又怎么样,你再也见不到那个小哑巴了。
魏延在刚才一看不到楚然和谭越的身影时,就把手中的登山包扔在了地上,这之后他的赶路速度就快了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途看到一条小溪,没有结冰,他想过去捡几颗形状漂亮的石头。
在那里捡了一会儿,直到装满了书包夹层,他抬起头,突然感到了一丝凉意,这周围已经没有小路了。
盘锦山被作为旅游景区还没有多久,山路很陡,也没什么大路,都是人们走着踏出来的小路,不过楚然要来登山,沿途都有楚家派的护卫保护,只要沿着路标走,基本不会有问题。
只要沿着路标走,魏延看了看天色,万一路标被人恶意调转了方向呢。
这四周围绕着光秃秃的树,方圆几里全笼罩着白霜,他看上一会儿就感觉眩晕,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哥哥!”声音由于长时间不开口说话,有些暗哑。
顿时,无数声回音传来,在寂静的山林里,十分能放大人的紧张情绪。
魏延打开自己的登山包估计了一下如果自己呆在原地不动的话还能撑多久,然后果断的背着书包打算自己寻找出路,其实他也没有很紧张,楚家护卫那么多,只要楚然及时发现自己不见了,然后派人来找,他肯定没多久就能获救。
于是他靠着太阳做参照物,按照自己脑中刚才的行动路线打算原路返回试试。
他一边走,一边喊着“哥哥”,但是始终没有得到回应。
这么走着,一直到了晚上夜幕降临,他食物已经消耗完了,而盘锦山气温骤降,还有偶尔不知名的野兽出没,他这时候终于感觉到了一点害怕,脸上也因为看不清地形多了几处擦伤。
这期间他也没有见到任何楚家的人来找他,甚至连路标都全部没了。
他这途中也感到有点生气,曾把收集到的那堆漂亮的小鹅卵石全部给倒出来了,但往前走了几步又给全部拾了回去。
他想,走到晚上吧,走到晚上他再不来他真不要再跟他和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生,那个小哑巴真的从盘锦山上下来了,这该怎么办?我们要通知少爷让他回来吗?”
“他竟然没死?”
“佣人说浑身都是血,但还活着,一直在后门敲门。”
“先不要通知小少爷,等到天明,如果他还没死,就把人抬进来治,再通知小少爷人已经被救回来了,让他赶快从盘锦山上下来。”
谭越在毒品还没有完全腐蚀他的脑子时,我曾经问过他我从盘锦山上下来的时候具体是什么时间,他说他真的记不清了,大概是夜里三点多。
他当时总是会恶意癫狂地笑,眼神中充斥着令我不解的嘲弄,不停地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他其实是很谨慎的,即使已经快被折磨疯了也没有透露出当年的事情一句,楚先生的确培养了一条好狗。
但我当时只以为他疯了,并没有过多的探究,但是现在看来,他嘲弄的的确是我,或者说,又不只是我。
是少年在生死关头也要背走的鹅卵石吗?
是彼此永远送不出去的礼物吗?
是争吵过后永远学不会低头而总是错过吗?
是明明知道靠近就会遍体鳞伤也要拼命奔向彼此的勇气吗?
我不知道,我或许永远也给不出一份答案,我甚至连问一句长大的楚然是否还喜欢鹅卵石都不能再开口,因为他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你被掩埋在时光与风雪里的苦难,我也都一一尝过了一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几日我夜间总是会被梦惊醒,醒来后又总是什么都不记得,连是好梦噩梦都一点印象也无,只有那股怅然若失的燥郁感盘旋在心头,久久不散。
然后在午夜枯坐在椅子上,很多事情如同乌云一般,沉甸甸地压在心上,怎么也驱不散。
江宁为我诊断,说我是忧思过度,要我不要为公司的事情太烦心。
我难得没有反驳,只是从他那拿了一瓶安眠药。
驱车回公司的路上,又接到了李慎打来的电话,我没有接,任凭铃声响尽。
然后拿起手机,便看到了助理发来的,谢氏的工程项目竞标成功的消息。
我松了一口气,连着忙了快半个月,总算尘埃落定了,只是,这次公司内部的整顿,除了早已知道的李慎,竟然还有我那好二叔的插手。
我揉了揉太阳穴,不再想这些烦心事,打开通讯列表往下滑了一下,那个对话框最新一条消息,是问今天会回来吗,我思索片刻,调转了车头。
我自己都想不起来我已经多久没去学校了,穿着校服踏进班级的时候甚至陌生的觉得自己怕不是踏错了班级,站在门口确认了两遍才敢进去,不过幸好我是关系户,缺课多久都不会有人查问。
当时正好是课间,我从前门进去,还引起了班级一瞬间的寂静,周杰他们几个随后便反应过来,一窝蜂地涌上来,笑骂着说还以为我现在就不上了呢。
回座位的时候我刻意走了靠左边的走廊,走过楚然身边的时候看到楚然飞快的抬头看了我一眼,就立刻低下头去。
我来学校的时候正好是下午第二节课课间,坐着老老实实上了两节课之后,就趁着大家都去吃饭的时间,发信息给了楚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学校每个楼层的尽头是一间上了锁的杂物间,旁边由于结构原因正好有一块被挡住的夹角,避开监控又十分隐蔽,偶尔会有人来抽个烟什么的。
我在这等了没一会儿,就见楚然探头探脑地从旁边凑过来,被我一把拉进来之后还伸出头小心地确认旁边没人。
我轻笑一声,单手点了支烟,“你干嘛啊,做贼一样。”
“我来的时候有人注意到了,我怕人看见。”他叹了口气,还有些后怕的样子。
“看见就看见呗,这有什么,你不会是害怕被别人看见我和你一起吧?”我吐出一口烟圈,“怎么,觉得我丢人啊。”
“不是,你别多想。”他不愿多说,只好转移话题问我叫他来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一声,谭越死了。”
“因为吸毒?”
“一部分原因吧。”我说的很含糊。
“他家里人都不在了,尸体怎么处理的?”
“我心肠好呢,帮他火化了。”
一时无话,我们相对着沉默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还是他先开口,“那天你走的匆忙,之后也没再回来,家里的药都没带走。”他突然上前一步,伸手理了下我校服的领子,神色还是惯常冷淡的样子,质问的语调也是平淡的,“是很忙吗?没有时间回家,信息也没时间看吗?”
“抱歉,我越界了。”他又退后了一步。“你下一步是不是要解决我了?没了谭越,我就是最后一个了吧,恶毒的共犯。”他的语速越来越慢,甚至最后一句还带着浓浓的嘲弄与自厌。
我突然想到,也许我们之间,也不止是我在痛苦,也不止有我一个人在彼此的靠近中被刺伤。
他也在为了曾经的过往感到由衷的痛苦吗?甚至是在渴求着我的恨意吗?
我看着他,内心仿佛有两个不同的小人在交战,一个说:“不要恨了,你们都在痛苦啊,他也在后悔的,就这样吧,放他走吧,一笔勾销吧。”
另一个则说:“凭什么要这么容易地宽恕他,他又不是只在盘锦山上抛下过你,一次的好就可以抵消掉千千万万的恶吗?锁住他,折磨他,也拉他入地狱,让他共享痛苦,凭什么所有人都在向前走,只有你被抛在原地?”
半晌,我熄了烟,回答他:“别那么容易想解脱,你的身体还有点用。”
我是很自私的,虽然我并不在乎什么爱与陪伴,但我还是想要看到身边有人可以和我一样痛苦。所以,可以对他好一点,但绝不可以放走他。
“呜呜。”
“小声点,你也不想把其他人引来吧。”我一只手捂住楚然的嘴,下身在他身体里快速冲撞,他背对着我,双手撑墙,裤子褪了一半,膝盖微曲。
穴口被淫液浸地亮晶晶的,鸡巴操的多了,也懂了吞吐的规矩,张弛有度,又能在肉棒进去的那一刻紧紧咬住不松口,穴里面也热的厉害,鸡巴照着他的敏感点狠狠操了几下,就自动分泌出肠液润滑,我照着那一点猛攻,屁股里的水也越来越多,有些溢出了穴口,在快速的抽动下凝成了一圈白沫。
楚然刚才就软了腰,早撑不住墙,被我捞住腰,禁锢着操干,快被操成了一个挂在我身上的鸡巴套子,整个人被快感淹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种情况下,他再怎么忍,都免不了泄出几分呻吟,我凑到他耳边,“骚货,你叫这么大声,是想把人都引过来吗?”
他抖了一下,浑身都绷紧了,穴里也紧,又紧又会吸。
他被我撞得说不出话,只得咬住自己的手腕,我却凑上去不依不饶:“怎么办,我好像看到周老师往这边来了。”
他双眼猛地睁大,好像有些不可置信,扭过头看我,连带着鸡巴也滑出来些,“魏延,我们回家再做好不好?”
我有些不满地啧了声,又将人狠狠按回去,这一下好像误打误撞进的更深了,他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啊”。
“老实挨操,不然我就直接把你光着身子扔出去,到时候就不仅是周老师了,让全校的人都来看看你光着身子挨操的骚样,到时候他们都知道了,原来大名鼎鼎的学霸竟然是个卖身给别人的贱货,谁都能干。”
“不要。”他嗓音发抖,手攥紧了我的衣服,脸更是因为我的恐吓吓得惨白。
直到我在他身体里射了,才发现他早就咬着嘴唇哭湿了脸颊给他擦眼泪,也只是默默地哭,不说话,好像真的被吓到了。
“至于吗你,我刚才骗你的,周老师没来,外面没人。”
“可你说要把我光着身子扔出去。”他说着说着又委屈起来,刚擦干的泪痕被新的代替。
我有些无奈,只能凑上去哄他,“你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那都是我瞎说的,阿然哥哥,原谅我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啪”
一个纸团打落到我肩膀上,我向后扭头,对着正朝我挤眉弄眼的周杰摆了个无语的眼神,马上后背又受到了他不停的戳弄。
我看了一眼物理老师,他还在讲台上一无所觉地写着公式,便趁机扭头对周杰做了个“滚”的嘴型,弯腰把那团纸拾了起来。
我展开纸团看了一眼,还没等我掏出笔,面前的纸骤然被人抽走,我抬头,物理老师铁青的脸正对着我。
妈的,谁说中国没有好的恐怖片?
“你俩指定有情况。”物理老师缓缓念出纸条上面的字,看向我说:“魏延,我觉得你应该和你班主任谈一谈。”
这堂课我和周杰以扰乱课堂秩序为由被罚站出去,下了课我还要再去一趟办公室。
操,点儿真背。
我站在挨着窗台的墙边,周杰扒着我一边肩膀求原谅。
我不想理他,转头到另一边,突然听到了窗边一阵清脆响声,抬眼看去,窗户边不知何时开了条小小的缝儿,一块巧克力从里面递出来,是我爱吃的牌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接过,剥开金色的锡箔纸,顺手掰了一半递给周杰,“多吃点,少说话。”
“哪来的巧克力?我靠,好苦,日子这么难过你还能吃这么苦?”
我看着他被苦的脸上一阵扭曲,轻笑一声,依靠在身后的墙上,看着天空泛出的蔚蓝,感受着嘴里弥漫的这缕苦香,在舌尖久久不散。
“是吗?你再好好品一品,其实是甜的。”
我在办公室里挨骂,最后因为死活不肯说出纸条里面的“他”是谁,喜提了两千字检讨时,楚然就在对面站着,美名其曰,趁着课间询问物理老师问题,顺便还被当做我的正面教材被夸了一遍。
我和他视线相撞,面上不露分毫
一出办公室我就给他拉去了楼梯的拐角,手指隔着校服扣了扣那颗圆环,“你故意的吧,想看我出丑?”
“没有。”他以前一向很怕别人发现我们呆在一起,今天突然不怕了,手还突然虚虚环在我腰上,“刚才怎么不把我供出来?”
我扫他一眼,手上用了点劲儿,引得他闷哼一声,还没等我警告他自作多情的话说出来,他突然顺着劲儿往我身上倒,就势在我喉结上亲了一下,“没事,你的检讨我帮你写。”
“我靠,你疯了。”我一把推开他,看了看周围,幸好没人路过,“这有监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一般没人看的。”他又凑近虚抱了我一下,“你先回去等着我。”
他就转身又回了办公室。
不知道他跟班主任说了什么,反正莫名其妙的,我的同桌就变成他了。
楚然和我原本的同桌直接把桌子搬了,换的时间很快,一个课间他俩就收拾好了。
“哥,正主来了。”
“我就说你们有情况。”
“我靠,还是你牛,老周主动支持你俩吗?”
我看了看周杰一条又一条的信息,回了个“滚”字,想了想,又叮嘱他:“他要参加竞赛,不能有处分,你别再提这事儿了。”
看到他回了个立正敬礼的表情包,这才放心。
楚然正在旁边装模作样地听课,见我看他也没动作,半天递了一只丑萌丑萌的青蛙过来,画在平板上的,也没上色,但最起码该有的都有,呆呆地趴在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忍住笑了一下,往后翻,是两个加大的艺术字“听课!”
下面有一行小字“下课陪你玩。”
我撇了撇嘴,什么啊,我哪有那么爱玩啊。
这种学习平板不能加好友互相传送信息,我就将那只青蛙各个角度用手机拍了一遍,才把他的平板还回去,准备以后好好嘲笑他的画工。
“滴滴”一声信息震动,我低头看了一眼,是周杰发的。
“又打情骂俏,我看见了。”
“滚!”
我将手机扔进桌洞,将试卷打开认真听课。
今天晚自习时我们本来在写题,结果写了没多久,班级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接着便听到外面有人在喊“停电了!”全班都开始隐隐骚动起来。
从窗边可以看到,外面那栋教学楼也是漆黑一片,除了月亮透出来的光影,什么都看不清,应该是大规模停电,不会那么快修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班里有人拿手机出来照明,被老师呵斥了一声。
突然,一只泛着凉意的手伸了过来,和我指尖相碰,接着,五指相扣。
我侧头去看,楚然和我坐的很近,眼睛很亮。
下一秒,两个人的嘴唇便撞上了对方,唇舌交缠,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意地品尝对方。
一吻结束,我们都有些喘,头抵着头,呼吸相融,彼此身上都是对方的味道,近得仿佛下一秒就能亲到。
“我硬了。”我把他的手带到腿间示意。
“在这?”他有些犹豫,“不行,一定会被听到的。”
然后我俩趁着班级里一片混乱偷偷跑去了厕所。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给楚然侧面镀上了一层银边。我将门锁好,便直接掐着他的下颚吻了上去。
今晚也许有刺激的心态加持,我们俩都很主动,唇舌相接的呲呲声不断发出,不知亲了多久,分开时我感觉我嘴唇都有点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下面还硬着,手绕到他身后揉捏着两瓣臀肉。
“后面好了吗?”
“还有点疼。”
“那用嘴。”我抓住他的头发往下按,拿出的性器粗大火热,戳到了他脸上,龟头流出的淫液在那里留下了一条痕迹。
我用手指戳弄他的嘴唇,感觉到他张开嘴了,就掰着人的下巴将鸡巴顶了进去。
一声闷哼传来,性器便被一处及其温暖湿润的位置包围,爽的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收着点牙齿,你自己舔。”
我其实没怎么让楚然学过这些伺候人的规矩,他替我口交的技巧全是从实战中得的,但也基本都是我捏着他的下巴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那些怎么舔怎么含的技巧他一概不会,但我很快发现了,其实青涩也有青涩的好处。
至少他涩情又懵懂的表情就够我欣赏一阵的了。
性器还含在我刚才插进去的那个深度,他尝试着又含深了一点,很快便发现这样对现在的他还太过困难,进的深了舌头都动弹不得,就只有性器头部可以得到抚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于是又吐出一些,伸出柔嫩的舌头舔弄,一寸寸划过龟头,性器上方凸起的青筋,每一分隐藏的褶皱都被他含弄了一遍,整根性器被他吃的水淋淋的,甚至比刚掏出来时还大。
他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蹲在地上,嘴里吃着我的东西,眼里含着清澈和无辜,就那么仰视的角度向上看。
我被他勾引的要发疯,他刚才做的充其量算是鸡巴唤醒术罢了,让半硬的性器勃起的更加彻底。
我抚了抚他的头发,用尽全力忍住直接操进他喉管的冲动,“哥哥,说过了的,你今天得自己来。”
他还是照着自己的那一套舔舐,偶尔强迫自己做一个深喉都能呛得立马吐出来咳嗽,努力了半天,嘴巴都磨红了,我的性器也没有任何要射的意思。
“我不行了。”他低声咳嗽半天,泪眼汪汪地抬起头,唇色嫣红,甚至还有些红肿。
我居高临下审视着他,下一刻,捏着他的两颊直接冲了进去,粗长的性器一下子抵到了喉管最深处,还没等他条件反射的干呕,就抽出去,然后又是毫不怜惜的撞击,几乎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可比他刚才自己的小打小闹激烈多了。
这么撞了几下,我就有了射的感觉。
“哥哥,你好没用,还要我来帮你。”我紧紧抓着他的头发不允许他有丝毫闪躲,腰部不断挺动将性器向他嘴里送去,“所以,作为惩罚,你要全部吞下去哦。”
我说完,性器便直接破开喉管,将精液全部灌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吞咽不及从嘴角溢出来的精液,我掰开他的下巴,用手指沾了,抹到他的舌头上。
今天勉强算吃的干净。
他缓过劲儿来也没有太生气,只是靠着墙一直喘气。
我猜测他在压抑怒气,于是礼貌询问:“感觉怎么样?还走的动路吗?”
“什么?”他抬眼,“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对了,我竞赛决赛就在明天,你明天有空吗?我想你来接我。”
“为什么,去接你有什么好处吗?”
他还在小声喘息,语气也有犹疑,“应该,我应该可以发挥得更好。”
“那好吧。”我矜持地点点头,“可以去接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老板,我们的单子又被人截了,现在打听出来,是原氏的人在背后指使。”
“知道了。”我回应着电话,顺便抬头,视线在鱼贯而出的学生中间穿过,最后锁定了一个身影,他笑着,在朝我招手。
我挂断电话,起身朝那边走去。
突然,肩头被人拍了一下,我转身,霎那间,眼前的世界如同碎裂的镜面般骤然消失,耳边隔膜和噪音也随之破裂,我眨了眨眼睛,楚然就站在我身后。
“等很久了?”他顺手从口袋里掏出来一颗糖果递过来。
“没有。”我揉了揉太阳穴,才接过糖果放进嘴里,“考得怎么样?”
“还行。”他面上没什么表情,我也没办法判断出这是考得好还是考得坏的意思,索性也不再纠结、
“走吧,先去吃饭。”我顿了顿,看向他:“不过是个和别人的饭局,安排好了的,我们有点事要谈,你就在旁边安心吃饭就行。”
他回了一句行,提着书包,脚步竟然微不可察的加快了些,我们两个中间便隔了点距离。
我追上去拽他的袖子,“闹什么脾气,真的是安排好了推不开,我下午好好陪你。”
他这才慢下来,嘴角弯了一点,真是一丁点儿,如果不是我俩站的够近都看不出来,然后一副根本没什么事的态度,轻飘飘地说:“你胡说什么,我没有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吧,我真是多余跟他说话。
到了车前面,我犹豫了下还是转身坐在了副驾驶。
以前我俩出门都是我开车的,他疑惑地看了眼,我立马恶声恶气地骂:“看什么看,等着我当司机伺候你吗?”
我坏脾气发作的时间很难预测,经常是无缘无故的,而且还相当难缠,楚然已经见识过很多次,自然也知道这时候安安静静做事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也不多话,直接上了驾驶座。
我这次可没有存什么故意折腾他的坏心思,中午真的是有好几天前就安排好的饭局,老人家舟车劳顿,家里也离不开人,时间不好推来推去,不过说到底,这还要怪楚然,我每天日理万机,硬是抽出空陪他玩恋爱游戏,他不知感恩就算了,这几天越来越恃宠而骄,得寸进尺,考个试都非要我陪着他。
不过我已经决心对他好一点,可以在厌倦他的肉体之前容忍他一点,所以两边都推不了的情况下,我干脆把他一起带去吃饭,顺便还省了楚然的一顿饭钱。
说起饭钱,这是另外一件让我生气的事,他至今不愿意用我给他的副卡,我把卡给他的前几天,由于一直没有收到扣款消息,甚至怀疑是我手机坏了,后来登录一看,他压根一分没花,我觉得可能是他刚拿到手,不好意思,后来的几天,一天恨不得登录八百次账号,但余额的数字始终一分未变。
后来我才想明白,他是不是嫌这钱脏不想用啊,毕竟是他卖身得来的。
我当即暴怒不已,班也不上了,冲回家把他绑着拿鞭子抽了半夜,还把钱往他后穴里塞,骂他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但他很硬气,一直不妥协,最后我把他放下来,也只是红着眼睛,趴在我膝盖上默默流眼泪。
经此一役,我觉得这人真的改造不了,干脆从另一个角度入手,他爱打工就让他打呗,我直接去找了他们老板,把店买了下来,让人给他少排班多发工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然之前过得也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日子,对钱很不敏感,我做的那点小手脚他压根发现不了,哈哈,这样他赚的花的还是我的脏钱。
不过肯定和我直接给他生活费没得比,所以他日子过得还是抠抠搜搜的。
我带着楚然走进包厢时,林伯已经到了,一见我跟搞什么大型认亲现场一样,又哭又笑,老泪纵横。
林伯是我小时候的管家,准确的说,他是我父母的管家,B市槐安路那栋别墅里的一切事宜,在我父母死前,一直是由他来打理的。
在我父母死后,老爷子派人处理了混乱的场面,我直接被接到了原家,这些佣人全都给了遣散费遣散了,林伯也一样。
其实我对他的印象并不深,在我被送到楚家之前,我的记忆中只有永远歇斯底里的母亲和夜不归宿的父亲,从楚家回来后,就是他俩之间整天的辱骂和暴力,或者可以说是互殴,我在旁边看着,总是受到波及,别的人和事都仿佛褪色了般,没有一点印象。
江宁告诉我,这是创伤应急后遗症导致的。
所以现在,可能他对我有很深的印象,但我已经全然不记得了。
我耐着性子配合了他两句,终于把话题引到了我想问的事情上。
“这,小少爷,当年的事过去太久了,而且当时场面又那么混乱,我只记得是原家的那个年轻人和警察一起进来的。”
“和警察一起进来,所以,您也并不确定,是否是他报的警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我的确不清楚,当年先生和夫人发生那种事,大家都害怕着呢,哪有空再纠结这个呢。”他皱眉想了一会,视线偶然扫过桌边,结果定在了正在专心吃饭的楚然身上,疑惑地说:“奇怪,这位小先生,我好像在哪见过。”
林伯的老家在B市,他和楚然同在B市的时候偶然见过也是可能的,我没打算追问,却听见林伯说:“我想起来了,少爷,您还记不记得,您之前被先生和夫人关在家里,有个小孩老是早上扒在院墙外面和您说话?那个小孩就是这位小先生吧,真好啊,你们现在还有联系。”
什么?我手中的筷子一下子掉到了碟子上,发出一声脆响,我没有管,反而是面色僵硬地转头,望向刚才就沉默着没有任何动作的楚然。
他的态度恰恰证明了,刚才林伯说的是真的。
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脑中没有一丁点印象呢?
我张了张嘴,却仿佛被人攥紧了喉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旁边的林伯看我们明显气氛不对,犹豫开口:“还有,少爷,我突然想起,在原家那个小先生来之前,这位先生也来过呢,我后来整理东西的时候,在大门的录像里看到了。”
我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仿佛多年前的子弹正中眉心,此时气血翻涌,天旋地转,连站起来质问楚然的力气都没有。
丢失记忆和被人欺瞒的痛苦相叠,竟分不清哪个更痛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小延,小延。”美丽的女人端着一盘糕点站在书房门口,冲面前的小孩招手,动作语气都很温柔,半点看不出她昨天疯了一样冲进自己孩子的房间,将他抱起又疯狂砸下的样子,“妈妈给你做了吃的,快来啊。”
魏延浑身是伤,扶着走廊旁边的楼梯,眼睛像小兽一样,警惕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突然,他拿起摆设柜上的花瓶朝女人狠狠砸去。
啪!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世界以女人为中心呈现蛛网般的裂痕,接着,“砰”的一声,骤然爆裂。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不清了,世界好像变成了光影模糊的一团,每一片他眼前划过的碎片里都仿佛有人影闪过,这一刻,时间仿佛被拉的极长,他的思维也被无限拉长,接着碎片组合成了一个可怕的怪物,它嘶吼着,一步步朝他逼近,然后,慢慢的,脖子上好像缠绕上了什么东西。
“为什么不肯吃,你为什么不肯吃?”女人倒在地上,掐着亲生儿子的脖子,癫狂地说:“我不想让你感到痛苦才用这种办法的,我是为你好啊,你为什么不听妈妈的话。”
小孩子的力气和大人没法比,魏延被她按在地上,尖锐的长指甲牢牢嵌入皮肤中,他奋力踢了两下腿,挣扎的幅度已经渐渐变小了。
“啊。”原琳被男人一把掀起,发出一声痛呼。
“疯女人,你想干什么?”魏昌突然从门外进来,看见这一幕,喘着粗气,双目猩红,暴怒到了极点,“你平时那么作就算了,今天知不知道我谈了个多大的客户,你这一下全他妈给我搅黄了。”
原琳扭头看他,听了这话,反而低低哼笑起来,她眼中泛泪,神经质地拍手笑道:“砸了好啊,就你那堆烂摊子,给你再多的资本都翻不出花来。”
魏延躺在地上,还没从窒息感中缓过劲儿来,直到一片模糊的眼前,沾染上了一丝血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越来越多,他耳边只能听见刀具没进皮肉发出的噗呲噗呲声。
一下又一下,令人头皮发麻。
他竭力撑起身子坐起来,眼前只有一片血泊。爸爸的眼睛还在转,他朝他伸手,被捅穿了的动脉源源不断朝外喷射血液,扑鼻而来的血腥气令他几近作呕。
他捂住嘴摇摇头,拼命缩进书桌下的角落里,疯狂的母亲还在哈哈大笑。
过了不知多久,外面没了声音,他擦擦脸上的泪痕,小心地探出一双眼睛,妈妈双手握着匕首插进自己的喉咙,倒在他不知断气多久的父亲身上,父母身下的羊绒地毯浸透了他们的血渍与凶恶。
“啊!”他跨过那摊血泊,死命拍着书房的门。
拍了一会儿,毫无动静,他又倒下,狠狠抠挖自己的喉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失声了。
之后仿佛世界的一切都混乱颠倒起来,视线里一会儿是少年时的江宁宛如救世主般打开布满血腥的房间,一会儿是缩小版的楚然趴在槐安路别墅花园的墙头,一脸担忧地对他说,我带你逃出去吧。还有很多很多人的脸闪过,原泰站在原家大门口对他微笑着说欢迎,姥爷恨铁不成钢地要求他不能再沉溺于酒色。
最后耳边只剩下一个声音,是他在出发去原家前一天,江宁问他有没有什么想带的东西。
他那时大脑一片空白,摇了摇头,后来又改了口,一定要带走书房的地毯,他爸妈死时身下垫着的那一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睁开眼,楚然就坐在我旁边,腿上放着一本书。
他见我醒了,笑着在我面前摆摆手,“怎么,昨天才说要做男朋友,今天就不认账了吗?”
我这时灵魂才仿佛刚刚归位,搂住他说:“没有不认账。”
今天去见了林伯之后,我先让楚然回家,就赶去了B市。
汽车在路上极速行驶,我的大脑也在飞速运转。
曾经那些点点滴滴的疑虑又出现在我面前,只需要一点时间,就可以将他们全部串联起来。
槐安路的别墅内早就没有了佣人,我偶尔过来,常去的地点也就那么几个,连续开了好几个房间才找到我想要的那个。
荒废已久的储物间上的门锁早已泛黄,表面结了一层厚厚的锈迹。我拿钥匙插进去,试着转了转,结果钥匙直接断在了里面。
手机一直在响,是助理打的。我时间不多,按掉手机,看着这扇尘封的大门,干脆直接抬脚踹了上去。
“砰”的一声巨响,门开了,积落的灰尘宛如烟雾般飞了出来,我猝不及防被呛了一下,随后拿袖子捂住口鼻,直接走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终在房间深处找到了当年记录监控的U盘。
万幸的是,还可以放出来。
这个监控只能看到别墅大门正对着的地方,我将时间调到我从楚家回家的那一天,开了倍速一点一点搜索,大多数时间都是大人们迎来送往,直到有一天,镜头上出现一个小孩的脸。
是楚然。
他先是拍拍门,张了张嘴说了些东西,不知想到什么,在有人来开门时又快速躲到了一边,然后就不再在镜头上出现了。
我将时间调到第二天,并没有再看到他的身影。
我想了想之前楚夫人告诉我的话,将时间限定在他早上上学的时间,放慢速度看,不放过任何可疑的人。
终于,在这个录像可以照到的最远处,有一个模糊的小孩的身影斜着跑过去,我依稀记得那个方向,是去我家花园的。
尘封的记忆宛如开了闸的潮水,迅速又凶狠地将我淹没。
莫名在眼前闪过的弹珠,卡片的剪影,夏日刺目的日光和那只仿佛无论如何攀爬都触摸不到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终都找到了出处。
如果只看楚然小时候,我是绝对想不到他长大后能凭自己的能力赢得那一堆比赛奖项的,如果真的有,那可能是体育方面的赛事吧。
无他,因为楚然小时候真的有点蠢蠢的。他们家人总是把他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好像小小年纪就智商180的样子,但我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见我第一面把我当成女的不说,后面知道了真相还是管我叫妹妹,我找机会整了他一顿才改过来,改口的时候还一副很伤心的样子。
谭越来了还老是被谭越耍,我要是戳穿了,他俩反而站在统一战线指责我。
真是蠢透了。
后来他慢慢的就不来找我了,来也就是跟谭越一起找茬。
有一天晚上他偷溜进我房间,在昏暗的房间里捏住我的脸乱揉,非逼我叫他哥哥。
我身上又疼又累,躲不开他,只好气若游丝地叫了他一声“哥哥”。
他当时眼睛一下亮了,蹦起来应了一声,接着蹦蹦跳跳进进出出好几趟才消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睁开眼一看,他给我抱了一堆破石头进来,堆在我床头,把我挤的几乎没地方躺。
我白了他一眼,又被他推里推了推,空出一个位置,可以让他躺下。
快睡着时听到他的声音:“延延,你睡了吗?”
我懒得理他,闭着眼不说话。
他又说:“今天我扔的那个石头是不是砸到你了?”
说着还想把我衣服翻上来看。
我翻了个身避开他的动作,结果一双手扳住我的肩膀又将我转了回来,他将腿搭到我身上,树袋熊一样抱住我。
他重死了,我被他压的喘不过气。
他说:“延延,你是不是讨厌我啊。”
我在心里回答,没错,我就是讨厌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说:“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
监控还在播放,几乎每天早上的画面都能看到那个身影闪过。
直到我父母出意外那一天,我按下了暂停键。
到现在,其实真相与否已经不重要了。
我心里也早就有了答案。
他总是这样,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让人喜欢不上,但也恨不彻底。直到巴掌太重,消不下去了,他那颗枣也给不出去了。但他也真的是很有毅力,宁愿跑那么远,都要追着人把那颗枣给递出去。
好像这样我们就能两清了似的。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我拔出U盘,抬步向外走去。
现在他是我的,我说他欠我的就是欠我的,我说他对不起我就是对不起我。他身上无论有多少枣都要被我搜刮出来摆到面前,一丝一毫的隐瞒都不可以,无论他是自愿还是不自愿。
他必须要一心一意地对我好,不可以欺骗我,不可以对我说不,不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可以不爱我。
我将车速提到最快,回到公寓。
楚然在沙发上坐着,弯着腰,手肘枕在膝盖上,托着头。
旁边立着他的行李箱。
我走过去,蹲下,注视他苍白的脸。
“你”
“你”
楚然开口,“你先说。”
“你想跟我在一起吗?”
“什么?”他怔愣着,不可思议地问:“你说的,是那种‘在一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朋友,恋人,不是可有可无的情人了。”我问:“你不愿意吗?”
“不是,我,”他皱着眉否认,“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你今天看起来很生气,我以为,你要赶我走了。”
”不赶你走,如果你答应,以后也不会赶你走。”
他看着我,好像在思考我话里的真实性,半晌神色谨慎地发问:“是合约里允许的吗?”
我一下呆住了,内心复杂,最终还是回答他“是。”
他这下终于放下心,表情舒缓,朝我笑了一下,“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是真的。总感觉是你又想到什么办法来耍我。”
“楚然!”
“好好好,我答应。”他看起来也不像是相信我是真心的。
我抱住他,承诺道:“我是认真的,我会对你好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公休下午我和楚然一起看电影时,突然感到大脑深处神经一阵抽搐,慌忙间躲进洗手间,锁上门,门外传来一阵阵的砰砰砸门声,我知道是楚然在外面。
他敲得又急又狠,几乎是冲着把那门砸烂的劲头来的。
我胃部一阵抽搐,疼的我不禁缩紧身体。
旁边置物架上的瓶子散发出一阵清新的薄荷香气,让我濒临崩溃的脑子清醒了点,我深吸了一口,然后怔怔地想,这是楚然的味道。
是楚然。
紧接着,神经深处传来一阵绞痛,眼前都是些打了马赛克一样的白块,我晃了晃脑袋,昏昏沉沉,几乎抬不起头。
“呃啊。”我忍不住倒在地上,将头朝旁边的尖锐物体狠撞,企图缓解神经末梢直至心脏深处,几乎无孔不入的细密折磨。
流淌的液体从额头上流下,糊住了我的眼睛,我停下来,忍不住咬着牙发抖。
突然,身体莫名腾空,我陷在一片浑浊浓厚的迷雾中,连脚下的路都看不清。
伸手不见五指的寂静世界里,突然传来了录音机的“嘶嘶”声,紧接着是一个清晰的男声,含着笑意,温柔无比,但却只机械地重复四个字,“欢迎回家,欢迎回家,欢迎回家..........”
听到这个声音,我的脑海中几乎是一瞬间就闪现出了声音的主人,过往回忆闪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我口中不由自主发出尖叫,双目充血,大脑刺痛,蹲下身,紧紧捂住耳朵,企图隔绝这无孔不入的声音。
“嘶,”我睁开眼,昏暗的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在床头的小灯,房间内的摆设很熟悉,是家里的次卧。
我头疼得厉害,动了动身体,又感受到四肢传来一阵刺痛,这才发现四肢都被紧紧绑缚,绳子缠得很紧,一点都动弹不得。
突然,门开了。
楚然和江宁站在门口交谈着,两个人都面色凝重,发现我醒了也没有过来。
我耳朵里还有“嗡嗡”的忽小忽大的耳鸣声,视线也对不上焦,只能勉强看清楚他们的嘴唇开合,好像在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楚然走过来,给我倒了杯水,里面放了根吸管,他好像还对我说了什么话,我眨了眨眼睛,表示我听不明白,水也只喝了两口就扭过头。
江宁一直站在门口,我睁着眼睛,直到这股仿佛缺失灵魂一般的恍惚感慢慢过去,他才走进来。
“可以听见了吗?”他朝我摆摆手。
我点点头,然后看向站在旁边的楚然,费劲地从嗓子里挤出声音,“给我解开。”
他俩一起手忙脚乱地解我身上的绳子,江宁收回手的时候,手掌在我小腿上摩擦了一下,他垂着头,面上不露分毫,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绝对是故意的,我暗中踢了他一脚,回头看了眼楚然,他在帮我解上半身的绳子,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一无所觉,我瞪了江宁一眼,没有当场发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然将我扶起来,搂住我的肩膀,捧着我的手腕看上面被绳子摩擦蹭出的伤痕,语气里满是心疼,“抱歉,我应该小心点的。”
我朝他摇摇头,竭力笑了下,安抚他:“没事,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倒是我,今天吓到你了吧。”
楚然目光沉沉,里面仿佛藏了万千话语,最后只是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眼看我俩快抱一块儿了,江宁清清嗓子,微笑道:“两位小相思鸟,我们是不是该先关注下病人的病情呢。”
我找借口将楚然支了出去,房间内只余我和江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