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个纸团打落到我肩膀上,我向后扭头,对着正朝我挤眉弄眼的周杰摆了个无语的眼神,马上后背又受到了他不停的戳弄。
我看了一眼物理老师,他还在讲台上一无所觉地写着公式,便趁机扭头对周杰做了个“滚”的嘴型,弯腰把那团纸拾了起来。
我展开纸团看了一眼,还没等我掏出笔,面前的纸骤然被人抽走,我抬头,物理老师铁青的脸正对着我。
妈的,谁说中国没有好的恐怖片?
“你俩指定有情况。”物理老师缓缓念出纸条上面的字,看向我说:“魏延,我觉得你应该和你班主任谈一谈。”
这堂课我和周杰以扰乱课堂秩序为由被罚站出去,下了课我还要再去一趟办公室。
操,点儿真背。
我站在挨着窗台的墙边,周杰扒着我一边肩膀求原谅。
我不想理他,转头到另一边,突然听到了窗边一阵清脆响声,抬眼看去,窗户边不知何时开了条小小的缝儿,一块巧克力从里面递出来,是我爱吃的牌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接过,剥开金色的锡箔纸,顺手掰了一半递给周杰,“多吃点,少说话。”
“哪来的巧克力?我靠,好苦,日子这么难过你还能吃这么苦?”
我看着他被苦的脸上一阵扭曲,轻笑一声,依靠在身后的墙上,看着天空泛出的蔚蓝,感受着嘴里弥漫的这缕苦香,在舌尖久久不散。
“是吗?你再好好品一品,其实是甜的。”
我在办公室里挨骂,最后因为死活不肯说出纸条里面的“他”是谁,喜提了两千字检讨时,楚然就在对面站着,美名其曰,趁着课间询问物理老师问题,顺便还被当做我的正面教材被夸了一遍。
我和他视线相撞,面上不露分毫
一出办公室我就给他拉去了楼梯的拐角,手指隔着校服扣了扣那颗圆环,“你故意的吧,想看我出丑?”
“没有。”他以前一向很怕别人发现我们呆在一起,今天突然不怕了,手还突然虚虚环在我腰上,“刚才怎么不把我供出来?”
我扫他一眼,手上用了点劲儿,引得他闷哼一声,还没等我警告他自作多情的话说出来,他突然顺着劲儿往我身上倒,就势在我喉结上亲了一下,“没事,你的检讨我帮你写。”
“我靠,你疯了。”我一把推开他,看了看周围,幸好没人路过,“这有监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一般没人看的。”他又凑近虚抱了我一下,“你先回去等着我。”
他就转身又回了办公室。
不知道他跟班主任说了什么,反正莫名其妙的,我的同桌就变成他了。
楚然和我原本的同桌直接把桌子搬了,换的时间很快,一个课间他俩就收拾好了。
“哥,正主来了。”
“我就说你们有情况。”
“我靠,还是你牛,老周主动支持你俩吗?”
我看了看周杰一条又一条的信息,回了个“滚”字,想了想,又叮嘱他:“他要参加竞赛,不能有处分,你别再提这事儿了。”
看到他回了个立正敬礼的表情包,这才放心。
楚然正在旁边装模作样地听课,见我看他也没动作,半天递了一只丑萌丑萌的青蛙过来,画在平板上的,也没上色,但最起码该有的都有,呆呆地趴在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忍住笑了一下,往后翻,是两个加大的艺术字“听课!”
下面有一行小字“下课陪你玩。”
我撇了撇嘴,什么啊,我哪有那么爱玩啊。
这种学习平板不能加好友互相传送信息,我就将那只青蛙各个角度用手机拍了一遍,才把他的平板还回去,准备以后好好嘲笑他的画工。
“滴滴”一声信息震动,我低头看了一眼,是周杰发的。
“又打情骂俏,我看见了。”
“滚!”
我将手机扔进桌洞,将试卷打开认真听课。
今天晚自习时我们本来在写题,结果写了没多久,班级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接着便听到外面有人在喊“停电了!”全班都开始隐隐骚动起来。
从窗边可以看到,外面那栋教学楼也是漆黑一片,除了月亮透出来的光影,什么都看不清,应该是大规模停电,不会那么快修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班里有人拿手机出来照明,被老师呵斥了一声。
突然,一只泛着凉意的手伸了过来,和我指尖相碰,接着,五指相扣。
我侧头去看,楚然和我坐的很近,眼睛很亮。
下一秒,两个人的嘴唇便撞上了对方,唇舌交缠,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意地品尝对方。
一吻结束,我们都有些喘,头抵着头,呼吸相融,彼此身上都是对方的味道,近得仿佛下一秒就能亲到。
“我硬了。”我把他的手带到腿间示意。
“在这?”他有些犹豫,“不行,一定会被听到的。”
然后我俩趁着班级里一片混乱偷偷跑去了厕所。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给楚然侧面镀上了一层银边。我将门锁好,便直接掐着他的下颚吻了上去。
今晚也许有刺激的心态加持,我们俩都很主动,唇舌相接的呲呲声不断发出,不知亲了多久,分开时我感觉我嘴唇都有点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下面还硬着,手绕到他身后揉捏着两瓣臀肉。
“后面好了吗?”
“还有点疼。”
“那用嘴。”我抓住他的头发往下按,拿出的性器粗大火热,戳到了他脸上,龟头流出的淫液在那里留下了一条痕迹。
我用手指戳弄他的嘴唇,感觉到他张开嘴了,就掰着人的下巴将鸡巴顶了进去。
一声闷哼传来,性器便被一处及其温暖湿润的位置包围,爽的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收着点牙齿,你自己舔。”
我其实没怎么让楚然学过这些伺候人的规矩,他替我口交的技巧全是从实战中得的,但也基本都是我捏着他的下巴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那些怎么舔怎么含的技巧他一概不会,但我很快发现了,其实青涩也有青涩的好处。
至少他涩情又懵懂的表情就够我欣赏一阵的了。
性器还含在我刚才插进去的那个深度,他尝试着又含深了一点,很快便发现这样对现在的他还太过困难,进的深了舌头都动弹不得,就只有性器头部可以得到抚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于是又吐出一些,伸出柔嫩的舌头舔弄,一寸寸划过龟头,性器上方凸起的青筋,每一分隐藏的褶皱都被他含弄了一遍,整根性器被他吃的水淋淋的,甚至比刚掏出来时还大。
他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蹲在地上,嘴里吃着我的东西,眼里含着清澈和无辜,就那么仰视的角度向上看。
我被他勾引的要发疯,他刚才做的充其量算是鸡巴唤醒术罢了,让半硬的性器勃起的更加彻底。
我抚了抚他的头发,用尽全力忍住直接操进他喉管的冲动,“哥哥,说过了的,你今天得自己来。”
他还是照着自己的那一套舔舐,偶尔强迫自己做一个深喉都能呛得立马吐出来咳嗽,努力了半天,嘴巴都磨红了,我的性器也没有任何要射的意思。
“我不行了。”他低声咳嗽半天,泪眼汪汪地抬起头,唇色嫣红,甚至还有些红肿。
我居高临下审视着他,下一刻,捏着他的两颊直接冲了进去,粗长的性器一下子抵到了喉管最深处,还没等他条件反射的干呕,就抽出去,然后又是毫不怜惜的撞击,几乎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可比他刚才自己的小打小闹激烈多了。
这么撞了几下,我就有了射的感觉。
“哥哥,你好没用,还要我来帮你。”我紧紧抓着他的头发不允许他有丝毫闪躲,腰部不断挺动将性器向他嘴里送去,“所以,作为惩罚,你要全部吞下去哦。”
我说完,性器便直接破开喉管,将精液全部灌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吞咽不及从嘴角溢出来的精液,我掰开他的下巴,用手指沾了,抹到他的舌头上。
今天勉强算吃的干净。
他缓过劲儿来也没有太生气,只是靠着墙一直喘气。
我猜测他在压抑怒气,于是礼貌询问:“感觉怎么样?还走的动路吗?”
“什么?”他抬眼,“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对了,我竞赛决赛就在明天,你明天有空吗?我想你来接我。”
“为什么,去接你有什么好处吗?”
他还在小声喘息,语气也有犹疑,“应该,我应该可以发挥得更好。”
“那好吧。”我矜持地点点头,“可以去接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老板,我们的单子又被人截了,现在打听出来,是原氏的人在背后指使。”
“知道了。”我回应着电话,顺便抬头,视线在鱼贯而出的学生中间穿过,最后锁定了一个身影,他笑着,在朝我招手。
我挂断电话,起身朝那边走去。
突然,肩头被人拍了一下,我转身,霎那间,眼前的世界如同碎裂的镜面般骤然消失,耳边隔膜和噪音也随之破裂,我眨了眨眼睛,楚然就站在我身后。
“等很久了?”他顺手从口袋里掏出来一颗糖果递过来。
“没有。”我揉了揉太阳穴,才接过糖果放进嘴里,“考得怎么样?”
“还行。”他面上没什么表情,我也没办法判断出这是考得好还是考得坏的意思,索性也不再纠结、
“走吧,先去吃饭。”我顿了顿,看向他:“不过是个和别人的饭局,安排好了的,我们有点事要谈,你就在旁边安心吃饭就行。”
他回了一句行,提着书包,脚步竟然微不可察的加快了些,我们两个中间便隔了点距离。
我追上去拽他的袖子,“闹什么脾气,真的是安排好了推不开,我下午好好陪你。”
他这才慢下来,嘴角弯了一点,真是一丁点儿,如果不是我俩站的够近都看不出来,然后一副根本没什么事的态度,轻飘飘地说:“你胡说什么,我没有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吧,我真是多余跟他说话。
到了车前面,我犹豫了下还是转身坐在了副驾驶。
以前我俩出门都是我开车的,他疑惑地看了眼,我立马恶声恶气地骂:“看什么看,等着我当司机伺候你吗?”
我坏脾气发作的时间很难预测,经常是无缘无故的,而且还相当难缠,楚然已经见识过很多次,自然也知道这时候安安静静做事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也不多话,直接上了驾驶座。
我这次可没有存什么故意折腾他的坏心思,中午真的是有好几天前就安排好的饭局,老人家舟车劳顿,家里也离不开人,时间不好推来推去,不过说到底,这还要怪楚然,我每天日理万机,硬是抽出空陪他玩恋爱游戏,他不知感恩就算了,这几天越来越恃宠而骄,得寸进尺,考个试都非要我陪着他。
不过我已经决心对他好一点,可以在厌倦他的肉体之前容忍他一点,所以两边都推不了的情况下,我干脆把他一起带去吃饭,顺便还省了楚然的一顿饭钱。
说起饭钱,这是另外一件让我生气的事,他至今不愿意用我给他的副卡,我把卡给他的前几天,由于一直没有收到扣款消息,甚至怀疑是我手机坏了,后来登录一看,他压根一分没花,我觉得可能是他刚拿到手,不好意思,后来的几天,一天恨不得登录八百次账号,但余额的数字始终一分未变。
后来我才想明白,他是不是嫌这钱脏不想用啊,毕竟是他卖身得来的。
我当即暴怒不已,班也不上了,冲回家把他绑着拿鞭子抽了半夜,还把钱往他后穴里塞,骂他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但他很硬气,一直不妥协,最后我把他放下来,也只是红着眼睛,趴在我膝盖上默默流眼泪。
经此一役,我觉得这人真的改造不了,干脆从另一个角度入手,他爱打工就让他打呗,我直接去找了他们老板,把店买了下来,让人给他少排班多发工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然之前过得也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日子,对钱很不敏感,我做的那点小手脚他压根发现不了,哈哈,这样他赚的花的还是我的脏钱。
不过肯定和我直接给他生活费没得比,所以他日子过得还是抠抠搜搜的。
我带着楚然走进包厢时,林伯已经到了,一见我跟搞什么大型认亲现场一样,又哭又笑,老泪纵横。
林伯是我小时候的管家,准确的说,他是我父母的管家,B市槐安路那栋别墅里的一切事宜,在我父母死前,一直是由他来打理的。
在我父母死后,老爷子派人处理了混乱的场面,我直接被接到了原家,这些佣人全都给了遣散费遣散了,林伯也一样。
其实我对他的印象并不深,在我被送到楚家之前,我的记忆中只有永远歇斯底里的母亲和夜不归宿的父亲,从楚家回来后,就是他俩之间整天的辱骂和暴力,或者可以说是互殴,我在旁边看着,总是受到波及,别的人和事都仿佛褪色了般,没有一点印象。
江宁告诉我,这是创伤应急后遗症导致的。
所以现在,可能他对我有很深的印象,但我已经全然不记得了。
我耐着性子配合了他两句,终于把话题引到了我想问的事情上。
“这,小少爷,当年的事过去太久了,而且当时场面又那么混乱,我只记得是原家的那个年轻人和警察一起进来的。”
“和警察一起进来,所以,您也并不确定,是否是他报的警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我的确不清楚,当年先生和夫人发生那种事,大家都害怕着呢,哪有空再纠结这个呢。”他皱眉想了一会,视线偶然扫过桌边,结果定在了正在专心吃饭的楚然身上,疑惑地说:“奇怪,这位小先生,我好像在哪见过。”
林伯的老家在B市,他和楚然同在B市的时候偶然见过也是可能的,我没打算追问,却听见林伯说:“我想起来了,少爷,您还记不记得,您之前被先生和夫人关在家里,有个小孩老是早上扒在院墙外面和您说话?那个小孩就是这位小先生吧,真好啊,你们现在还有联系。”
什么?我手中的筷子一下子掉到了碟子上,发出一声脆响,我没有管,反而是面色僵硬地转头,望向刚才就沉默着没有任何动作的楚然。
他的态度恰恰证明了,刚才林伯说的是真的。
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脑中没有一丁点印象呢?
我张了张嘴,却仿佛被人攥紧了喉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旁边的林伯看我们明显气氛不对,犹豫开口:“还有,少爷,我突然想起,在原家那个小先生来之前,这位先生也来过呢,我后来整理东西的时候,在大门的录像里看到了。”
我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仿佛多年前的子弹正中眉心,此时气血翻涌,天旋地转,连站起来质问楚然的力气都没有。
丢失记忆和被人欺瞒的痛苦相叠,竟分不清哪个更痛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小延,小延。”美丽的女人端着一盘糕点站在书房门口,冲面前的小孩招手,动作语气都很温柔,半点看不出她昨天疯了一样冲进自己孩子的房间,将他抱起又疯狂砸下的样子,“妈妈给你做了吃的,快来啊。”
魏延浑身是伤,扶着走廊旁边的楼梯,眼睛像小兽一样,警惕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突然,他拿起摆设柜上的花瓶朝女人狠狠砸去。
啪!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世界以女人为中心呈现蛛网般的裂痕,接着,“砰”的一声,骤然爆裂。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不清了,世界好像变成了光影模糊的一团,每一片他眼前划过的碎片里都仿佛有人影闪过,这一刻,时间仿佛被拉的极长,他的思维也被无限拉长,接着碎片组合成了一个可怕的怪物,它嘶吼着,一步步朝他逼近,然后,慢慢的,脖子上好像缠绕上了什么东西。
“为什么不肯吃,你为什么不肯吃?”女人倒在地上,掐着亲生儿子的脖子,癫狂地说:“我不想让你感到痛苦才用这种办法的,我是为你好啊,你为什么不听妈妈的话。”
小孩子的力气和大人没法比,魏延被她按在地上,尖锐的长指甲牢牢嵌入皮肤中,他奋力踢了两下腿,挣扎的幅度已经渐渐变小了。
“啊。”原琳被男人一把掀起,发出一声痛呼。
“疯女人,你想干什么?”魏昌突然从门外进来,看见这一幕,喘着粗气,双目猩红,暴怒到了极点,“你平时那么作就算了,今天知不知道我谈了个多大的客户,你这一下全他妈给我搅黄了。”
原琳扭头看他,听了这话,反而低低哼笑起来,她眼中泛泪,神经质地拍手笑道:“砸了好啊,就你那堆烂摊子,给你再多的资本都翻不出花来。”
魏延躺在地上,还没从窒息感中缓过劲儿来,直到一片模糊的眼前,沾染上了一丝血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越来越多,他耳边只能听见刀具没进皮肉发出的噗呲噗呲声。
一下又一下,令人头皮发麻。
他竭力撑起身子坐起来,眼前只有一片血泊。爸爸的眼睛还在转,他朝他伸手,被捅穿了的动脉源源不断朝外喷射血液,扑鼻而来的血腥气令他几近作呕。
他捂住嘴摇摇头,拼命缩进书桌下的角落里,疯狂的母亲还在哈哈大笑。
过了不知多久,外面没了声音,他擦擦脸上的泪痕,小心地探出一双眼睛,妈妈双手握着匕首插进自己的喉咙,倒在他不知断气多久的父亲身上,父母身下的羊绒地毯浸透了他们的血渍与凶恶。
“啊!”他跨过那摊血泊,死命拍着书房的门。
拍了一会儿,毫无动静,他又倒下,狠狠抠挖自己的喉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失声了。
之后仿佛世界的一切都混乱颠倒起来,视线里一会儿是少年时的江宁宛如救世主般打开布满血腥的房间,一会儿是缩小版的楚然趴在槐安路别墅花园的墙头,一脸担忧地对他说,我带你逃出去吧。还有很多很多人的脸闪过,原泰站在原家大门口对他微笑着说欢迎,姥爷恨铁不成钢地要求他不能再沉溺于酒色。
最后耳边只剩下一个声音,是他在出发去原家前一天,江宁问他有没有什么想带的东西。
他那时大脑一片空白,摇了摇头,后来又改了口,一定要带走书房的地毯,他爸妈死时身下垫着的那一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睁开眼,楚然就坐在我旁边,腿上放着一本书。
他见我醒了,笑着在我面前摆摆手,“怎么,昨天才说要做男朋友,今天就不认账了吗?”
我这时灵魂才仿佛刚刚归位,搂住他说:“没有不认账。”
今天去见了林伯之后,我先让楚然回家,就赶去了B市。
汽车在路上极速行驶,我的大脑也在飞速运转。
曾经那些点点滴滴的疑虑又出现在我面前,只需要一点时间,就可以将他们全部串联起来。
槐安路的别墅内早就没有了佣人,我偶尔过来,常去的地点也就那么几个,连续开了好几个房间才找到我想要的那个。
荒废已久的储物间上的门锁早已泛黄,表面结了一层厚厚的锈迹。我拿钥匙插进去,试着转了转,结果钥匙直接断在了里面。
手机一直在响,是助理打的。我时间不多,按掉手机,看着这扇尘封的大门,干脆直接抬脚踹了上去。
“砰”的一声巨响,门开了,积落的灰尘宛如烟雾般飞了出来,我猝不及防被呛了一下,随后拿袖子捂住口鼻,直接走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终在房间深处找到了当年记录监控的U盘。
万幸的是,还可以放出来。
这个监控只能看到别墅大门正对着的地方,我将时间调到我从楚家回家的那一天,开了倍速一点一点搜索,大多数时间都是大人们迎来送往,直到有一天,镜头上出现一个小孩的脸。
是楚然。
他先是拍拍门,张了张嘴说了些东西,不知想到什么,在有人来开门时又快速躲到了一边,然后就不再在镜头上出现了。
我将时间调到第二天,并没有再看到他的身影。
我想了想之前楚夫人告诉我的话,将时间限定在他早上上学的时间,放慢速度看,不放过任何可疑的人。
终于,在这个录像可以照到的最远处,有一个模糊的小孩的身影斜着跑过去,我依稀记得那个方向,是去我家花园的。
尘封的记忆宛如开了闸的潮水,迅速又凶狠地将我淹没。
莫名在眼前闪过的弹珠,卡片的剪影,夏日刺目的日光和那只仿佛无论如何攀爬都触摸不到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终都找到了出处。
如果只看楚然小时候,我是绝对想不到他长大后能凭自己的能力赢得那一堆比赛奖项的,如果真的有,那可能是体育方面的赛事吧。
无他,因为楚然小时候真的有点蠢蠢的。他们家人总是把他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好像小小年纪就智商180的样子,但我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见我第一面把我当成女的不说,后面知道了真相还是管我叫妹妹,我找机会整了他一顿才改过来,改口的时候还一副很伤心的样子。
谭越来了还老是被谭越耍,我要是戳穿了,他俩反而站在统一战线指责我。
真是蠢透了。
后来他慢慢的就不来找我了,来也就是跟谭越一起找茬。
有一天晚上他偷溜进我房间,在昏暗的房间里捏住我的脸乱揉,非逼我叫他哥哥。
我身上又疼又累,躲不开他,只好气若游丝地叫了他一声“哥哥”。
他当时眼睛一下亮了,蹦起来应了一声,接着蹦蹦跳跳进进出出好几趟才消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睁开眼一看,他给我抱了一堆破石头进来,堆在我床头,把我挤的几乎没地方躺。
我白了他一眼,又被他推里推了推,空出一个位置,可以让他躺下。
快睡着时听到他的声音:“延延,你睡了吗?”
我懒得理他,闭着眼不说话。
他又说:“今天我扔的那个石头是不是砸到你了?”
说着还想把我衣服翻上来看。
我翻了个身避开他的动作,结果一双手扳住我的肩膀又将我转了回来,他将腿搭到我身上,树袋熊一样抱住我。
他重死了,我被他压的喘不过气。
他说:“延延,你是不是讨厌我啊。”
我在心里回答,没错,我就是讨厌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说:“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
监控还在播放,几乎每天早上的画面都能看到那个身影闪过。
直到我父母出意外那一天,我按下了暂停键。
到现在,其实真相与否已经不重要了。
我心里也早就有了答案。
他总是这样,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让人喜欢不上,但也恨不彻底。直到巴掌太重,消不下去了,他那颗枣也给不出去了。但他也真的是很有毅力,宁愿跑那么远,都要追着人把那颗枣给递出去。
好像这样我们就能两清了似的。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我拔出U盘,抬步向外走去。
现在他是我的,我说他欠我的就是欠我的,我说他对不起我就是对不起我。他身上无论有多少枣都要被我搜刮出来摆到面前,一丝一毫的隐瞒都不可以,无论他是自愿还是不自愿。
他必须要一心一意地对我好,不可以欺骗我,不可以对我说不,不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可以不爱我。
我将车速提到最快,回到公寓。
楚然在沙发上坐着,弯着腰,手肘枕在膝盖上,托着头。
旁边立着他的行李箱。
我走过去,蹲下,注视他苍白的脸。
“你”
“你”
楚然开口,“你先说。”
“你想跟我在一起吗?”
“什么?”他怔愣着,不可思议地问:“你说的,是那种‘在一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朋友,恋人,不是可有可无的情人了。”我问:“你不愿意吗?”
“不是,我,”他皱着眉否认,“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你今天看起来很生气,我以为,你要赶我走了。”
”不赶你走,如果你答应,以后也不会赶你走。”
他看着我,好像在思考我话里的真实性,半晌神色谨慎地发问:“是合约里允许的吗?”
我一下呆住了,内心复杂,最终还是回答他“是。”
他这下终于放下心,表情舒缓,朝我笑了一下,“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是真的。总感觉是你又想到什么办法来耍我。”
“楚然!”
“好好好,我答应。”他看起来也不像是相信我是真心的。
我抱住他,承诺道:“我是认真的,我会对你好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公休下午我和楚然一起看电影时,突然感到大脑深处神经一阵抽搐,慌忙间躲进洗手间,锁上门,门外传来一阵阵的砰砰砸门声,我知道是楚然在外面。
他敲得又急又狠,几乎是冲着把那门砸烂的劲头来的。
我胃部一阵抽搐,疼的我不禁缩紧身体。
旁边置物架上的瓶子散发出一阵清新的薄荷香气,让我濒临崩溃的脑子清醒了点,我深吸了一口,然后怔怔地想,这是楚然的味道。
是楚然。
紧接着,神经深处传来一阵绞痛,眼前都是些打了马赛克一样的白块,我晃了晃脑袋,昏昏沉沉,几乎抬不起头。
“呃啊。”我忍不住倒在地上,将头朝旁边的尖锐物体狠撞,企图缓解神经末梢直至心脏深处,几乎无孔不入的细密折磨。
流淌的液体从额头上流下,糊住了我的眼睛,我停下来,忍不住咬着牙发抖。
突然,身体莫名腾空,我陷在一片浑浊浓厚的迷雾中,连脚下的路都看不清。
伸手不见五指的寂静世界里,突然传来了录音机的“嘶嘶”声,紧接着是一个清晰的男声,含着笑意,温柔无比,但却只机械地重复四个字,“欢迎回家,欢迎回家,欢迎回家..........”
听到这个声音,我的脑海中几乎是一瞬间就闪现出了声音的主人,过往回忆闪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我口中不由自主发出尖叫,双目充血,大脑刺痛,蹲下身,紧紧捂住耳朵,企图隔绝这无孔不入的声音。
“嘶,”我睁开眼,昏暗的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在床头的小灯,房间内的摆设很熟悉,是家里的次卧。
我头疼得厉害,动了动身体,又感受到四肢传来一阵刺痛,这才发现四肢都被紧紧绑缚,绳子缠得很紧,一点都动弹不得。
突然,门开了。
楚然和江宁站在门口交谈着,两个人都面色凝重,发现我醒了也没有过来。
我耳朵里还有“嗡嗡”的忽小忽大的耳鸣声,视线也对不上焦,只能勉强看清楚他们的嘴唇开合,好像在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楚然走过来,给我倒了杯水,里面放了根吸管,他好像还对我说了什么话,我眨了眨眼睛,表示我听不明白,水也只喝了两口就扭过头。
江宁一直站在门口,我睁着眼睛,直到这股仿佛缺失灵魂一般的恍惚感慢慢过去,他才走进来。
“可以听见了吗?”他朝我摆摆手。
我点点头,然后看向站在旁边的楚然,费劲地从嗓子里挤出声音,“给我解开。”
他俩一起手忙脚乱地解我身上的绳子,江宁收回手的时候,手掌在我小腿上摩擦了一下,他垂着头,面上不露分毫,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绝对是故意的,我暗中踢了他一脚,回头看了眼楚然,他在帮我解上半身的绳子,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一无所觉,我瞪了江宁一眼,没有当场发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然将我扶起来,搂住我的肩膀,捧着我的手腕看上面被绳子摩擦蹭出的伤痕,语气里满是心疼,“抱歉,我应该小心点的。”
我朝他摇摇头,竭力笑了下,安抚他:“没事,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倒是我,今天吓到你了吧。”
楚然目光沉沉,里面仿佛藏了万千话语,最后只是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眼看我俩快抱一块儿了,江宁清清嗓子,微笑道:“两位小相思鸟,我们是不是该先关注下病人的病情呢。”
我找借口将楚然支了出去,房间内只余我和江宁。
“你这次除了躯干反应,还有出现幻觉吗?”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摊开了笔记本。
“有。”我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这次我看见了原泰。”
“当时你是什么情绪?是恐惧吗?还是别的什么?”他在笔记本上写了两笔,又说:“或者是因为你当时亲自对他动的手,画面太血腥了,给你留下了阴影?”
“都不是。”我摇摇头,语气笃定,“是憎恨,还有痛苦。”当时那股心中躁郁无从发泄的痛苦还停留在心头,稍微回忆,便深觉之前对原泰的折磨还是太少了,才让我没能完全发泄掉心中的这股怨气。
提到原泰我稍微精神了一下,然后就迅速萎靡成刚才的样子,江宁还皱着眉,看起来不是很理解我的脑回路。
“好吧。”他又圈圈画画几笔,抬起头,“这几天你最好抽时间去所里做一个检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着说着就从椅子上挪到了床上,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甚至想伸出手摸我的脸。
我以前老是在外面乱搞,亲一下摸一下的对我来说无所谓,之前江宁趁着治疗偷摸着做点小动作,反正我没吃亏,就当是空窗期的消遣。不过我现在可是个有家室的人,当即打掉他的手,“少动手动脚的。”然后又略带点小炫耀地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他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问:“男朋友?不会是你屋外那个情人吧。”
“别说那么难听。”我纠正他,“是男朋友。”
“魏延!”他表情一下子变得很难看,甚至失声叫了我的全名,嗓音因为激动还有些破音。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江宁,然后,抬起手,干脆利落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他的脸被我打得偏到一边去,白净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清晰的指印。
“江宁,你逾矩了。”我打开手机翻出一份文件递给他,“我以前就警告过你,做事情尾巴要扫干净一点。”
文件里记录的东西足以将他从原家扫地出门。
他合上手机,脸色惨白,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妥协,“我不会告诉老爷子的。”
江宁走后,我出去找楚然,他正站在厨房里,拿勺子搅弄锅里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打开门进去,尽可能地不发出声音,然后趁他不注意将他从背后抱住放到了厨房台面上。
“你干什么?”他惊呼一声扶住我的肩膀,“锅里还熬着粥呢。”
我将电磁炉的开关转成小火,然后去脱楚然的外套,“没事,就做一次,不耽误吃饭。”
他今天穿的这条牛仔裤是我给他选的,臀部包裹得特别紧,正好勾勒出了挺翘饱满的两瓣臀肉,他的腿细,又很直,这条裤子恰到好处地凸出他的优势,衬得他身材极其好,不过,这条裤子最大的优势可不是版型。
我扶着他的腰让他坐直,手指在他两瓣臀肉中间摸索着,直到摸到了一个米粒状的拉链,顺着往下一划,裤子竟直接在穴口处开了条缝。
楚然看起来也很震惊,但我早上把裤子递给他时,明明跟他讲过要自己检查一下,他肯定没有好好听我讲话。
他穿的内裤也是我挑的,形状类似丁字裤那种,穴口处只有一条窄长的布条挡住,非常适合配这条裤子穿。
我将布条拨到一边,手指一下捅了进去,这里我早上才进去过,现在还非常松软。
我在穴口里摸索了一下,便找到了那个被肠道紧紧箍住的圆木塞子,稍一用力勾了出来,被堵在里面的精液和淫水便顺着开合的穴口流了出来。
塞子拔出来的时候也不知蹭过了哪,引得楚然不由自主“嘤~”了一声,连手指都被水淋淋的穴肉裹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地一声,已经被淫水完全浸成黑色的肛塞落在光洁的地面上,里面含不住的精水也争先恐后地从穴口钻出,淋淋漓漓洒落地面。
我掏出刚才就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对准穴口,噗呲一声冲进去,温热柔嫩的穴肉立马迎上来吸附伺候这根陌生的异物。
我就着这样的姿势冲撞了两下,楚然自己就撑不住身体了,我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让他跪坐在台面上,扶着窗户面向外面挨操。
厨房这面窗户后面是一条人行道,不时就有人从这边经过散步。虽然他现在的衣服从正面看上去是完好无损的,但这种姿势实在有点太挑战他的羞耻心了,刚跪上去,就抖着腰想下来。
我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呢,手指早就伸进了他的后穴里抵住了那颗栗子状的骚肉,他动一动都要被我掐着那块软肉揉捏,腰早就弯下来,脸都要贴到前面那块玻璃上去,现在真的是撅着屁股任人玩了。
“你乖一点嘛。”我拉长尾音,顺便将他的衬衫往上推,低头舔舐他身后那个凹出来的小巧腰窝,“我们速战速决,不会让你被人看到的。”
我扶起性器,重新插入穴口,大开大合干了进去,次次都要抵到最深才拔出来,一时间,房间内只余我们两个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我这次真的无意为难他,操了一会儿有射精的感觉了就利落地在穴里射了。
楚然早已脱力地瘫软了,感觉我将性器拔出去了就想下去,却不想被我按住了腰,他扭头怒瞪,我将一盘他刚洗好准备做我们晚饭吃的水果推到他眼前。
“不许把精水漏出来,你自己挑一种当肛塞塞进去。”
他当然不愿意,我按住他不让他乱动,又对着他朝右前方指指,“你要是磨蹭着不选,就让过来的那个人帮你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右前方有个人影正在朝这边走来,不过那人离我们还相当远,肯定看不清我们这边。
楚然还在咬着唇思索,我敲了敲碗沿,下巴轻抬,示意他加快速度。
果盘里有香蕉,苹果,桃子,李子和蓝莓。
我最属意的是香蕉,一整根那样塞进去,说不定还能磨到他的g点,让他走个路都能爽飞。
我眉眼动了动,朝香蕉那里示意了下,楚然接收到了我的指令,缓缓抬起手,拿了香蕉,旁边的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