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主:李长寿】 【寿命:四百零三年】 【精纯内力:十九年】 【技能:毒术LV66,医术LV44,厨艺LV45,女工LV50,琴技LV10,书法LV12,棋艺LV9,绘画LV5,占星LV5,卜卦LV5】 【武功:迷幻身法,幻梦真经,索命勾魂,云龙九变,缩骨大法(全登堂入室)】 可惜,换了五六个仵作,依旧是这个样子。 此事也只得作罢。 石嗔的家属不相信自己的师父就那么挂了。 只以为是假死脱身。 特地花了重金赎回尸体。 又多了三十几年的寿命。 现在哪怕躲到深山蹲个几百年也不用太害怕了。 可惜,内力的进展太慢。 倒是毒术这项让李长寿有些惊喜。 可惜,一直放到尸体开始腐烂,都臭了也没见着他活过来。 只能匆匆下葬。 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 大牢 “胆子大算什么?人家一挥手,从众云集,现在人马已过十万,现在正朝着北边打过去呢!” “什么!十万!这这这这……哪来那么多人?” “都是活不下去的呗,听说他们抢了沧州官府和大户秋收后的存粮,现在正打着旗号到处发放呢,只要跟着他们每天都能吃饱饭。” “沧州不是有军队嘛?也不管管?” “怎么管,你怕是不知道吧,大津王朝虎视眈眈,那军队根本动不了。” 毒术可不单单包括用毒。 还包括解毒和验毒。 现在的他总算不用太担心自己被毒死了。 低级的毒药,看一眼就知道了。 高级的毒药。 “甚至这冈山造反都有可能跟他们有关,不然…………” 大牢里,有人带来了惊天的消息。 造反不稀奇,稀奇的是能弄的那么声势浩大。 说句不中听的,他还不配享用。 “诶,你们听说了吗?” “什么事?” “西边的冈山起义了!” “什么,他们好大的胆子!!!” “你们这说的也有道理,反正这大冬天的,距离又远,估摸着也打不起来。” “也是,朝廷准备兵马,冈山准备训练,也得是明年才能见分晓了。” “咱呐,还是好好看大牢吧。” 得知造反影响不到自己,狱卒们又安下心来了。 该打牌的打牌,该炸金花的炸金花,玩的是不亦乐乎。 就连李长寿都竖起耳朵偷听了起来。 农民起义固然不能推翻王朝政权,但能加速王朝的衰败。 或者说,规模越大的造反。 越是说明了王朝已经衰败到了极致。 “那怎么办,不会打到我们这边来吧?” 轮到值班的也是吃着花生米,喝着小酒。 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和外面的水生火热仿佛划分两个世界一般。 打冈山造反的消息传来后。 “怕个鸟,我们又不是当官的,到时候牢门一锁,管它外面天翻地覆。” “嘘,这种话你也敢胡说,不要脑袋了?” “京都那边的老爷们有什么反应吗?” “能有什么反应?京都那多远呢,估摸着消息才刚刚传到,且等着呢。” “那也不好说,你这消息来源慢,人家可是八百里加急的军报。” 只不过,还没开始打仗呢。 不知何故就先折了三位。 其中两位还担任着至关重要的军师之位。 有一位更是自称半仙,能呼风唤雨、腾云驾雾的公孙云龙。 这消息传回京都,立马就有人书写了讨逆贼缴文。 接连又听见了不少的消息。 可惜,都没有什么进展。 冈山的孟尝君一直都盘踞在冈山,并没有出去开拓地盘。 反倒是时不时的放纵兵马去抢夺沧州官府和大户的钱粮。 搅得沧州的局势是越来越糜烂。 文言,冈山此举乃逆天而行。 若执迷不悟,必遭天谴。 冈山内部也是人心惶惶,士气一落千丈。 沧州政治体系全面瘫痪。 大户纷纷出逃。 越来越多即将饿死的百姓被逼上了冈山。 一整个冬天,都是冈山爆发式增长的消息。 为首的冈山首脑孟尝君更是在聚义堂分封了天罡地煞一百零八位将领。 李宅地下室 一盏幽暗的油灯忽明忽暗。 黯淡的灯光下,能看清楚整个地下室中放着不少的木头柜子。 上面摆满了瓶瓶罐罐。 又冒着绿烟的不明绿色液体。 不得已,冈山一百零五位首脑经过商议,只能再填补上三个空缺的位置。 同时,对外宣传起了“打土豪,分田地”,“人定胜天”等等的各种口号。 还别说,此举还真有点效果。 起码,大家对分田地还是很感兴趣的。 朝廷那边也发出了各种缴文。 也有黑得发光的诡异液体。 更有五颜六色、各色不一、奇奇怪怪的粉末。 整座地下室俨然像是一个小型的实验室。 叮铃铃 冈山回缴。 就这样,骂战升级。 这场骂战足足持续了一个冬天。 直到朝廷的军队开拔,方才停歇。 --- 甚至,就连繁衍后代的能力都给玩没了。 “额,义父,你放心,这毒我没试过。” “再者说了,我还带着口罩呢。” “毒不入喉,不会有事的。” 自打从毒医石嗔那里搞到了六十六级的毒术。 叮铃铃 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李长寿连忙放下手中的药剂。 一个闪身回到了地上。 打开大门。 曹六叔站在门口。 李长寿就悄咪咪的买了不少药材,制作起了毒药。 只不过,他一次也没尝试过。 反正是给别人用的,不管有没有毒。 “你又在玩毒了?” “跟你说了多少遍,毒乃小道,莫要沉迷于此。” “不少武功都有化毒功效,你哪怕将毒术臻至化境亦无法伤其分毫。” 曹六叔皱着眉头,显然是对李长寿玩毒不太看好。 不少人就是因为毒术,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说不会生蛋吧。 又天天去勾栏听曲。 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义父啊,这大半年你催婚也催了几百遍了吧。” “这都…………e\\u003d(′o`*)))唉。” 都不影响他跑路。 而且,药方他都记住了。 大不了用完之后再看功效。 效果好的多做点。 “等你生了孩子,随你折腾。” “如今天下大乱,百姓流离失所,我辈好男儿当马革裹尸,战死沙场。” “岂能为这儿女情长之事所牵绊。” “待来日建功立业,封狼居胥,再娶妻生子也不迟。” 李长寿慷慨陈词,意气昂扬,彷如胸中有万千沟壑无以复张。 “大半年了,怎么连个水花响都没冒出来。” 曹六叔分外不满。 原本以为收个义子,半年结婚,一年抱娃。 从此继承大统。 没想到,好像捡了个不会生蛋的公鸡。 “你怎的凭空无人清白?” 李长寿一脸无辜。 “讲证据那还叫造谣吗?” “别废话了,赶紧回去收拾收拾,上头派任务了。” “押送犯人再去趟京城。” “这是你该说的话吗?”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 “上了战场你不是第一个跑路,我都不信。” 曹六翻了个白眼。 眼前这人哪怕和他这个义父说话。 脚上都运着劲。 一言不合那就是跑路没商量。 指望他上战场? 还不如买两头猪更靠谱。 “义父大人,造谣是要讲证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