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希……不要跟我甩脾气,我有错,你没有错,所以不要拿我的错来惩罚自己,你这样真的很吓人……”
“他妈的……夜沫,收起你的自以为是,收起你的想象,该死的,我不想听到你的废话……!”韩希厌恶地大声道,如同他曾经厌恶乔力扬自以为是一样,甚至是讨厌到极致,然而这一刻,她却在对另一个男人作者同样的事情,原来很多事情不是不可以,不是你不会做,只是条件没成熟,只是时候没到。
夜沫无言以对,只是沉默,他又有什么资格管他呢?只是她当他是朋友,“韩希,我只是关心你!”
“你永远不是我的谁!”说这话的时候,韩希是充满怨恨的,他永远不可能是他的睡,是他的错,“把你的关心放在你应该关心的人身上,我们只是刚熟识的陌生人,连朋友也不是!”
“……”
“如果我放手,如果真的出事了,你会来看我吗?”疯狂,不,是疯了!
下雨的夜,他自己也认为,只是一个玩笑,连他自己也当真了。
夜沫惊蛰地大声道:“韩希,你不准放手!听到了没有,不准放手!你这个疯子,不要开玩笑!”
他仿佛已经看到他慢慢地放开双手,嘴角的笑容讽刺,仿佛看透了世俗,没有了任何留恋。犹如当年她在网上看到哥哥张国荣跳楼的事件,也是如此,他一直在想,是什么让她如此灰心,有了勇气,纵身一跳。
一个人的生命如何可贵,跳下去的时候,他又在想什么,是否有一刻留恋,防守如何容易,他就放不了手,能防守也不会纠结痛苦。然而只是这样想,因他毕竟离他太远,但韩希,他把她当成朋友,一个他认为在他遇到困难的时候,挺身而出的朋友,他一直相信,所以此刻的惧怕,不管是否开玩笑,他都害怕。
伤感的夜,想到一些不该想的东西,韩希的话如同丢入小水池的石头,即使很小的一块石头,却已足够让这个水潭激起涟漪。
“你会来看我吗?现在……如果我出事,会冒着大雨出来吗?”
“会,不管多大的雨。”
“我知道了,没事了,我会珍惜自己的生命。”韩希挂断了电话。
夜沫看着窗外的大雨,微怒,又打去电话,很凉快便接通了,“韩希,你这个疯子!砰!”电话挂断,夜沫把手机扔到一边,气呼呼地爬上床,乔力扬始终满含深意地看着他。
“夜沫?”
“我想有些问题我要认真思考一下,也许和我最初想的不一样。”乔力扬抱住他,盯着她,“我发现你……”
“什么?”夜沫不适他的气息压进,她的假期往往才三四天就结束,这一点恐怕他也知道,而明天他们就要分开。
“你对你的朋友都是这样吗?”乔力扬轻吻着她的额头,沙哑中偷着欲望的饱满,揉蹭,亲昵。
夜沫没有躲开,“嗯,因为他们是我的朋友,我对关心的人,和我关心的人都这样。”
“夜沫。”乔力扬吻着她,本已经是彼此熟悉的身体,一经碰触,便立刻点燃,此刻,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子。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一番唇舌纠缠再次分开时,已经被吻得七晕八素,乔力扬却不急着开始,只是看着他道:“等我回来,也许分开的时间,我可以把问题想清楚,回来的时候我也便知道了答案。”
夜沫抬起头,听不懂他的话。
只因身体已经被欲望点起,渴望着他的温暖,恍惚间可进他的话,他说的时候是那么严肃认真,好像是一个承诺,那么他便会等候。
“等去哦回来。”乔力扬的双手已经探入她的身体,小别胜新婚,但是没有分开,他好像就有些舍不得了,“力扬……”夜沫忍不住轻咳出声,在情事上他已是一个挑逗高手。
这也的缠绵,无疑是许多次里最和谐的一次,男人满足的低吼,女人的娇喘,女人的结合,拥抱,如此撕心裂肺。一次次的纠结,一次次的沉沦,如同明天就是世界末日,如同这一夜变成了一世,他们便是拥抱了整个世纪在缠绵。
“力扬……力扬……力扬……”
时间是不是没有边际,原来只是叫着你的名字,我也可以如此幸福,力扬,你相信一见钟情吗?你还相信爱情吗?
六个月的时间,当你拥抱这个身体的时候,你是否会感觉到他的心跳,他的呼吸,她的爱,她的等待,七年,站在最不起眼的地方,等候着你的一回首。
“力扬……嗯……”终于一声娇踹代替了他的名字,他确实变得更加不满足,重重地撞击一下又一下,直到她抱着他求饶,“力扬。”
然,那一刻,伴随着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分不清是甜是苦。
他低下头,吻干她眼角的泪水,他的唇覆在他的唇瓣,摩挲,吻吮,“夜沫。等我回来。”
“好。”
“夜沫,你知道你着急的样子是怎样的吗?刚才我以为自己在吃醋,呵,其实明知道你们是朋友,也许,也许你是不同的,和她不同。
她听不懂他的话,却也是满口答应,说好。
她会等他回来,就如同他以为自己在这个醉生梦死的夜里,再也渴望黎明的到来,以为这个黑夜一直不会结束。力扬,你还没有走,我已经开始思念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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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一)
砾社飞机场,这是乔力扬唯一一次出差带了那么多东西的一次,连乌沙都觉得有些多了,可是boss不说话,他也只能提着一大袋东西。
“力扬!”她叫住他,在他即将走进入口的时候,夜沫跑过去,那双黑瞳如明镜的夜,让人心安而心神向往,“把手机给我。”
乔力扬没说什么,直接把手机给我,“怎么了?”
“不准偷看!”夜沫翻开功能键,对这个搜后继还不是很熟悉,所以不能马上上手,好了,终于找到了,夜沫,对着那个小孔,趁着乔力扬不注意的时候,做了一个鬼脸,然后飞快的设置好健康时间之后,还给乔力扬,“以后要准时吃饭,准时睡觉。”
乔力扬没有多疑,便把手机放进了口袋,时间也差不多了,没有多做耽搁,夜沫始终站在原地,对着他招手。
这个冬天,在立冬来临的那一天,他走了。
他会想他吗,也许。
穿着黑色的风衣的男人,就这样去了大洋彼岸。
在他走后的第二天,天气就变冷了,天气骤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