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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爱意过浓(施明漾单人)(1 / 2)

“花车游行?”段缠枝看着筹备单子上的环节,她有些好奇,“我听说过,但是荣誉骑士授勋,不应该骑着马游行吗?”

施明漾目光灼灼地看着段缠枝,看着她翕动的双唇,明显是在心猿意马。

段缠枝手掌在他面前晃晃,“醒神,你在想什么?”

她语气有些严肃,毕竟事关由里木和陆也明的授勋仪式。

可所有的怒火和不解,在施明漾捏着她手腕,使那只失去控制的手触碰在他自己双唇的那一刻,就被浇灭了。

“你在干什么啊,哥哥。”段缠枝明知道他在数月不见后,有多么思念她,可却还装作无辜地歪头看着他,平时如宝石一样纯粹的双眼中写满坏心思。

“加里特史册上最早一位的授勋荣誉骑士是女性,她偏爱花车游行,身居高位便有选择的权力,所以她的喜好也作为一个传统延续下来了。”

被段缠枝逗弄后,施明漾反而不如她愿地露出沉沦的下作神态,他一双眼睛又恢复了清明,正经地回复段缠枝。

段缠枝听到回答后,蓦得笑了。

她晃了晃施明漾的手,“也是,是我想狭隘了,没人规定骑士就要爱戎马。”

施明漾继续说,好像这个简单的小故事可以暂时驱散他刚才不雅的举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位骑士,她并不爱钱权,只因为举国上下无武将,所以她临危受命,救加里特于水火之中。”

段缠枝一边听他讲故事,一边继续看着施明漾安排好的流程单。

当她看到最后一行时,施明漾也恰好讲到结尾。

“后面,人们才知道,那位荣誉骑士,爱的不是戎马,爱的是人民。”

段缠枝弯着眼笑:“有这样伟大的女性,是加里特的荣幸。”

施明漾握住她放在流程单上的手指,那点未干的墨痕弄脏了她的食指,让末尾的那句话更加显眼——加里特女王为他们亲手佩戴勋章。

“陛下,有您也会是加里特的荣幸,我相信您会带加里特走入一个新的时代。”施明漾从背后将她拥入怀中,段缠枝的身形在施明漾的对比下显得瘦小,可两人相拥时,却是施明漾在紧紧依靠着段缠枝。

“小时候,小金日内教养我的时候,便喜欢用妹妹和朋友威胁我,但他们从来没有因为被连坐,而怨恨过我。可那时候我却眼睁睁地看着由里木被小金日内扒皮而死,而现如今我又怀疑陆也明,我这样的人,天生就不配得到爱。”

看着由里木被鞭笞得不堪入目的尸体时,他祈求自己死后会入阿鼻地狱也要让由里木死而复生。

施明漾弯曲着脊背,他的脊背上似乎有无形的压力,是责任,是无法推卸的责任将他压得无法呼吸。

“都过去了,哥哥。”段缠枝攥紧他不断颤抖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我是,是为了被你拯救,是为了遇到你而生的。”施明漾的唇顺势落在段缠枝的发顶。

他的上衣领结是最隆重的温莎结,扣子也系到最上面一颗,无论从哪里看来都是举止得体,而待人接物又疏离礼貌,这是施明漾数十年如一日保持的习惯,就像他骨子里有些劣性的克己复礼。

段缠枝艰难转身,她的动作被施明漾理解为挣扎,施明漾眼底闪过一丝黯然,可随后就随着她的动作,松开了手臂。

段缠枝却在正对着他后,扯着他的衣领,让他猝不及防地低下头。

“后天,是他们两个人的授勋仪式,你所经历的那些,就当那是一场噩梦,他们不会死去,也不会因为怀疑和你越走越远,自信点,施明漾。”

两人的距离逼近,是心照不宣就能吻上彼此的距离。

施明漾记忆里,上一世的他,做的最过分的行为,就是在她睡着后,偷吻她。

他的吻,是剥落一身绅士礼节,只带着最纯粹爱意的吻。

他不敢把自己的气息留在她白嫩的皮肤上,只敢用最小心翼翼的动作,描摹她的唇。

而如今,眼前的她是清楚他下落龌龊心思的段缠枝,是看过他脆弱不堪一面的段缠枝。

“求你,亲亲我。”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滴泪,顺着施明漾的脸颊滑落,向来不争不抢的他,第一次那么想要一个东西属于自己,而他得不到段缠枝的留恋与垂怜,得不到她的心有所属,只能奢望她带着片刻真情的一个吻。

他生来伴有的性欲,不是一种疾病,是守望段缠枝无数次人生后,心底的爱慕生根发芽,变成蓬勃欲望的大树,如果爱不能填平沟壑,就让欲来满足。

眼泪止于段缠枝主动缩短距离,落在他唇上的吻。

可下一波更强烈的泪,又开始于这个吻。

段缠枝笑了,她握住施明漾的手,“哥哥小时候很爱哭鼻子,怎么现在还不如小时候。”

段缠枝要哄骗着他彻底撕碎自己止乎于礼的假面。

她勾着施明漾的脖子,干脆地坐在他的半边大腿之上,手顺着施明漾的耳滑落到他的脖颈,那里因为忍耐爆出青筋。

办公室外,是严阵以待的礼官和负责琐事的助理,也是悬挂在她和施明漾头上的眼睛,是要偷窥到他们不清白关系的眼睛也是痛斥两人不守伦理的嘴巴。

可段缠枝向来不怕这些,所以她便再次吻上去,让施明漾一张泫然的脸上由错愕转为凌乱。

她的小腿微动,大腿肉被身下愈发僵硬的人发硬的性器顶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又从来不喜欢守规矩,粗暴地扯开施明漾胸口系得端正的领带,又用那条还残留着他体温的领带将自己散乱的头发系起来,防止待会儿凌乱的汗液会浸湿发丝。

“施明漾,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她掰着施明漾的脑袋,让他的头不得不对准办公室里偌大的一面落地镜。

镜子里,他的上衣被拉扯地凌乱,眼中凝有泪水,手不由自主地放在段缠枝的细腰上,双腿夹着段缠枝自然垂下的两条腿。

“为什么,在丰藤,在你的办公室里可以,而在加里特,在我的办公室里就不可以了?”段缠枝问。

“对你的名誉…”

“不会的,去爱一个人不会被议论,暴政才会,我是加里特的统治者,不是柔柔弱弱需要依附私生活风评而为自己增添美名的人。”

施明漾脑中的弦一瞬间断掉。

他托着段缠枝的屁股,站起身来。

他的臂力惊人,单手托着段缠枝,另一只手还能慢条斯理地为她将眼前的碎发别到耳后。

他问:“喜欢刺激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缠枝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按在两米高的大门上,后背传来丝丝冰凉的触感。

办公室的隔音好,但还没好到在门板上肆意妄为也不会有人听到的地步。

施明漾突然单膝跪下,像当初送她时那样,只是这次不是虔诚地捧起她的手,而是带有迫切地撩开她的长裙下摆。

他的手沿着及膝长袜的边压入,整张手掌都覆盖在她的大腿之上,轻轻一掐,腿上便留下一个掌印。

段缠枝露出洁白的牙齿,她笑笑说:“那你可以满足我吗,哥哥?”

伴随着食指的轻轻一推一碾,长袜就卷着边地被推到小腿肚处,紧致的长袜边紧勒着小腿上的软肉。

段缠枝双腿并拢夹住施明漾作恶的手,可施明漾得寸进尺地在她双腿之间抽动着手臂,带起她大腿摩擦,花穴的两瓣穴肉也小幅度地摩擦着,激起段缠枝一阵酥麻的快感。

加里特教育里,不避讳性教育,这也是施明漾某一门必修课程之一,他是在脸红心跳的感知里学完这门课的。

加里特的教育,没告诉他如何取悦女性,这都是他举一反叁的成果。

他引导着段缠枝去体会这一种别致的快感,而后又将安全裤,内裤一一脱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皮鞋旁,堆迭着两条短裤,更短一点的那条上,明显能看出被水液浸湿得颜色更深的一片。

段缠枝好奇,施明漾是如何做到在蓬勃的性欲面前还能慢条斯理地专注于只为她带来愉悦。

裙底下,施明漾的舌尖舔试过肿立的阴蒂,他的唇肉吮吸着,牙齿轻咬着,将汩汩而下的水液一丝不漏地卷入口中。

段缠枝轻吟一声,后背像是要缩进门中,嵌入门中,可她无论如何也逃避不开。

假装逃避只是一场热情性爱的催化剂,段缠枝的手扯开腰封,腰一软,带着身体直直降落在施明漾的脸上。

因腰封固定在腰上层层迭迭的裙褶随着腰封的解开散落在地,遮盖住裙摆外,施明漾的腿。

撕去绅士外表的施明漾非常不好商量,他的手掐着段缠枝软弹的屁股,像是要将她固定在门上一动也不能动。

舌尖更风卷残云般地堵住紧致的穴道口,将情动下分泌出的爱液全数舔舐干净。

那个时候,他说这样不卫生,可如今却是贪婪又强势。

段缠枝隔着裙摆按住他左右扭动的头,软滑的发丝蹭在她的胯骨之上,顶着她的屁股更深入施明漾手掌的禁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段缠枝情难自禁地叫出声,她胡乱伸手要去抓住些什么,最终恰好抓紧了施明漾另一只放在她腰上的手。

他的舌尖顺着滑腻的入口,插入穴口,推开绞着舌头的穴肉,灵活的舌头放肆卖力地抽插着。

段缠枝好像听到门外有人在窃窃私语,暧昧的水声盖不住门外的议论声,她听到她亲自甄选的女官在教育人。

“你们这些话让陛下听去怎么办!”

“理事长,我们就是好奇,随便聊聊。”

女人严肃的声音掷地有声:“我会如实和陛下禀报你们的事,背地里说闲话的人,没资格在陛下身边…”

后面的话,因为当事人走远,断断续续难以辨别,而且段缠枝也来不及思考了。

施明漾牙齿咬住了段缠枝的大腿两侧的软肉,留下浅浅的牙印后又用舌尖舔舐过那一圈牙印。

没有舌尖的堵塞,爱液无法控制地沿着大腿根淌下,沾在施明漾的侧脸,沾湿他的发梢。

“哥哥,进来吧。”段缠枝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声压抑的惊呼后,段缠枝被施明漾转过身,胸口压在大门上,而大门上的雕花崎岖不平,隔着衣服的布料刮蹭着乳头。

她的衣服被从单边肩膀上拉下,左侧的胸乳脱离了束缚,直直地被压在门上。

施明漾一边用手慢慢地划过段缠枝的裸肩,一边解着自己的上衣扣子。

他不希望,在性爱环节里,他是衣服一丝不苟地,而段缠枝是一丝不挂的。

他干脆利落地脱下上衣,属于青年人朝气蓬勃的身体独有的青涩反应在他的裸体上展现了个淋漓尽致。

他的肌肤因为忍耐和欲望透露出淡淡的红色,又因斑驳的鞭痕,透露出几分可怜的意味。

“缠枝,把…把屁股抬起来…”说这话的时候,他分明害羞不已,放在肩头的手却还要顺着肩线将衣服扯得更靠下。

隔着单薄的门扉,他率先说出了第一句话,段缠枝睁开水汽蒙蒙的眼睛,扭着头看了他一眼。

要挣破十几年来恪守的绅士本能不容易,要能接受自己在性爱中是野兽的事实也不容易。

施明漾在逐渐下放自己,他和每一个在爱欲里晕头转向的人都没有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缠枝依言翘起屁股,但施明漾没有急着下一步动作,而是俯身就着她转头的姿势,交吻了一次又一次。

他的唇或吻过她的唇,或吻在她的脖颈,肩头,后背。

这次他不用小心翼翼了,而是放肆地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哪怕只是短暂的。

就像下一刻,施明漾扶着自己的性器,去寻找段缠枝的穴口,甫一触碰到滑腻的穴口,便打偏,圆钝的龟头撞在阴蒂上。

这比起施明漾控制着力道的轻吮要突然粗暴地多,段缠枝呜咽两声,她刚抬起手就被身后的人握住,将两只手都按在门上。

大门因为这个动作,轻微晃动了一下。

贴着门,段缠枝又听到外面在说什么。

“我们先去给陛下准备午餐吧。”

“理事长,这些也要我们负责吗,我是文秘不是生活秘书。”

“为陛下服务就是我的工作,无论什么环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的交流声越来越远。

这一次,施明漾找准地方,精准地插了进去。

刚插入,身体里的异物感就令段缠枝扭动着屁股去适应这种不适。

施明漾吻了吻她的肩头,声音喑哑:“乖,别乱动,交给我,会让你舒服的。”

伴随着这句话落地的,是施明漾开始缓慢动作的下胯,起初速度是很慢的,大概只是在让段缠枝适应他的存在。

可这样十几下后,突然加速,段缠枝的身体也不可避免地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袒露的胸口刮过门上镶嵌的翡翠。

两颗翡翠之间的缝隙,吃住乳尖,伴随着一上一下的浮动,碾磨着敏感的乳。

“咕唧”“咕唧”的水声一下又一下,施明漾的手又探入裙摆之下,一边抽插一边按住她的小腹,手自小腹向下探寻,摸索到被分开彻底的唇肉。

他又细又长的指尖,挑逗着那条明显的肉缝,从被肏地淫液流淌的穴边到充血硬起的阴蒂,他就这样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挑逗,身下的动作则是格外猛烈。

两人都没有说话,除了段缠枝叁两次抑制不住哼了两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淌着的除了段缠枝穴口的爱液,还有施明漾的眼泪,多少次爱而不得的经历换来如今的肉欲之欢。

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我不想…”

在多重快感下,被汗水浸湿的段缠枝恍惚听到施明漾讲话,他的声音粘稠,似乎是哭了。

“不想看你奔赴那么多人的身边。”

他好像远没有大度到可以容忍那么多人的存在,他知道有云霖霄、邵毓珩,他不知道又还有谁呢?

在略带压抑的哭声中,他射了出来,毫无防备地射在了段缠枝体内。

他有些错愕又迅速地抽出性器,手指插入穴道中抠挖:“我没想到会…对不起,对不起。”

段缠枝绑头发的领结被晃掉,此刻被她攥在手里。

段缠枝转身,颤颤巍巍地抬起一只腿,用脚尖碰碰他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拿着那根领结,绑在他的脖子上。

温莎结有些难,她系了个最简单的领结。

“没关系,我不会因为这个怪你。”她亲了一下施明漾的脸,用指腹为他擦干眼泪。

“哥哥,我会陪在你身边,但不会永远在你身边。”

“现在我是在你身边的。”

施明漾什么也听不下去了,再次俯身吻住她。

快十二点时,理事长看了眼门口,吩咐旁边的人,“告诉厨师长,再等一会儿吧。”

被教育过一次的文秘此次不敢多嘴一句。

两天后,受封仪式上。

大家第一次见到了那位神秘的女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由里木和陆也明跪在她的身前,段缠枝拿起理事长端着的勋章。

“感谢你们为加里特做出的贡献。”

她和陆也明相视一笑,天空中炸起了绚烂的礼花,段缠枝笑着看了眼天空,远处的花车才缓缓驶来。

由里木和陆也明不太希望坐花车游行,所以花车上坐的是加里特的两位公主。

她们穿着华丽的衣服,从花车中探出头来,朝百姓挥挥手。

陆也明摆正了一下勋章的位置,笑得开心:“真好看,比之前那个好看,陛下自己设计的吗?”

“当然,这是属于我的时代,所有东西都要重新设计。”

“行。”陆也明视线专注地看着段缠枝,直到亲王殿下挡在两人面前。

陆也明笑容淡了:“佐伊。”

“我们聊聊,关于前些日子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也明摇摇头,十门礼炮都放完了。

他重新看向施明漾:“陛下和我说了,你不用对怀疑我的事情道歉,况且这么多个月过去了,你都没来找我,是害怕面对这件事对吧。”

施明漾沉默着没说话,陆也明却撞撞他的肩膀:“认识了这么多年,怎么会让兄弟为难,好了别自责了,被你提防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段缠枝拉了拉施明漾的衣服,“我说什么来着。”

“你从来不是一个人,佐伊。”

在无数人民的眼前,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

由里木感慨:“兄妹二人感情还真好。”

陆也明轻笑两声:“由里木,你过来,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看。”

“滚蛋,我就比你小两个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雨滴落在车窗玻璃上,夜晚静谧的郊外,一辆跑车正在小幅度地摇晃着,暧昧旖旎的晃动传出情爱的暗示。

女人莹细的一截手腕牢牢搭在男人的脖子上,车内座椅被放倒,她仰起头看见的就是被悄悄露出的玻璃窗顶和男人滴着汗的发丝。

他的脸在暖色的车载灯光中柔静美好,搭在他肩膀上披着的外套随着下身一下下顶弄的动作,不断摇晃。

段缠枝睁开因操弄而失神的双眼,她清清楚楚看到邵毓珩的衬衣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肌肤之上,而胸口被顶出一个奇怪的弧度。

“邵毓珩,你做了什么?”段缠枝捋开额前浸汗的发丝,用另一只手抬到他的腮边,拇指指腹蹭着他软软的颊肉。

“做了一些,会让你开心的事。”他说,他空闲的手握着段缠枝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因重力下垂的乳环在胸口顶出一个暧昧的弧度,她的手轻轻拉扯那一个小小的乳环,邵毓珩闷哼一声,下身随着她的拉扯,顺从地缓缓肏入。

“疼,缠枝,你疼疼我,小点力气拽。”他不太真切的抱怨,带着情绪的,可又不是埋怨不是生气,更像是诱惑,用不高兴的表象来勾起对面人的垂怜。

邵毓珩好像格外热衷给自己的身体打孔,从舌钉到乳环。段缠枝想。

邵毓珩似乎猜测到眯着眼打量他的段缠枝在想什么,他又拉着段缠枝的手放在他的脸边。

邵毓珩不太好意思地伸出舌头,舌面之上原本嵌着的那个圆滑的球钉变成了有些尖锐刺手的锥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缠枝的指尖好奇地在上面戳了戳,不扎手,像是小孩子的乳牙一样有些可爱。要看更多好书请到:yelu1.

“网上说,这样的会更舒服,我下次给你舔,好不好?”他弯着眼睛问询,不像征求建议,更像是诱惑。

说完他立刻后悔,“不对,缠枝,你刚骗过我,我不能这么没骨气。”

他拔出阴茎,还在状态之中的性器上缠绕包裹着乳白色的水液,这些水液覆盖住粉色的茎身。

他的两条手臂支在段缠枝身体两侧,靡艳精致的脸上尽显媚态,他稍微扬着头,小声威胁:“不许理总理,不然我下次不给你舔了。”

好没威力的威胁。

段缠枝不回复,手搭在他的阴茎上。

邵毓珩的分身刚被有些冰冷的手掌包裹的瞬间,他就忍不住呜咽出声,可第一反应却是,她的手怎么那么凉。

“你的手好冷,我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他反手去调节温度,可段缠枝不放过他,手在那根粉白色的性器上开始套弄。

“嗡”的两声,空调温度上升了几度,更熏人的暖风从头顶吹下来,邵毓珩一下一下啄吻着段缠枝的脖子,他呼吸急促,眼中含着水雾。

“哼,你这样也没用,不会…不会原谅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时用舌尖上的锥形钉划过段缠枝的锁骨,为她带来一阵颤栗。

在段缠枝手上软弱无力般软绵绵地几下挑逗后,邵毓珩率先败下阵来。

“我输了,坏女人,坏女人。”他不由分说吻住段缠枝的唇,舌尖探入段缠枝的口腔,他热意绵绵的细指还不时压着段缠枝的穴口摩挲,搅弄着穴口流出的欲液。

他的新舌钉,好像是有点舒服。

段缠枝感慨。

她的口腔中,有着和平时不一样的瘙痒感,剐蹭着上颚。

一个缠绵的深吻结束后,邵毓珩用手指揩净段缠枝嘴角流出的涎液,他开始小心翼翼地帮段缠枝扣内衣扣子。

两瓣乳肉被内衣挤得变形,露出的乳肉之上还有着明显的咬痕。

“该回去了,总理马上回家了。”他语气里带着恋恋不舍的情绪。

“干嘛总搞得像偷情一样?”段缠枝好笑地问,手指从他的衬衣缝隙里钻入,捏住他的乳尖。

邵毓珩呻吟一声,脸瞬间憋红,他抱怨:“本来就是,总理在的时候,他总吩咐我去干各种各样的事,反正就是不许我碰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再…再捏一下,好像有点舒服。”邵毓珩语气弱弱地提要求。

段缠枝:………

她默默收回手。

穿戴整齐的段缠枝一脸餍足地躺在副驾座位上,邵毓珩拿着湿巾擦拭主驾上被弄脏的地方。

段缠枝抱胸看着他忙活。

“不是故意弄上去的?想给邵霁川看的吧,不然你不会开他的车回来的。”

邵毓珩听到这里,弩了弩鼻头,干脆扔掉湿巾:“你好聪明啊,缠枝。”

段缠枝摇摇头,“你们两个,真是的。”

这里距离邵霁川的私人住所不算远,驱车三十分钟就到了。

但两人又在车上磨磨蹭蹭了一会儿,到家时,邵霁川已经做好饭在等两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邵毓珩有些心虚,他默默躲到段缠枝身后。

邵霁川的衬衣袖子被挽到胳膊肘,露出带着青筋的小臂,他看着两人,擦拭着餐具不讲话。

段缠枝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最爱的饼干,她惊喜地坐到椅子上,抬头问邵霁川:“那家店不是周末不上班吗?”

邵霁川温和笑笑,“我亲手做的,尝尝?”

段缠枝刚要伸手拿,邵霁川就用筷子打掉她蠢蠢欲动的手,“先去洗手,手上沾了什么脏东西都不知道。”

回家前其实早就清理过了,邵霁川明显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话里有话,所以段缠枝借由逃离现场。

先让俩人争完再说。

邵霁川扔下擦餐具的餐布,打量了一眼邵毓珩,“下次别用我的车,我嫌难闻。”

邵毓珩敛眸,有些不解:“不难闻的,是总理的那个不好闻吗?”

邵霁川抬头看他,邵毓珩太纯了,这话他大概没别的意思,但就是因为这样,才更气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诶呀,我忘了,总理不行。”他懊恼地小声说。

邵霁川也不恼怒,他不是那些会被三言两语激怒的小辈,他不行这件事,早和段缠枝解释过。

刚从加里特逃到丰藤时,他因为是黑户,在丰藤举步维艰。

好不容易在陈家找到份工作,却被陈氏旁系的一个大小姐看上,他听同事讲这个大小姐最爱霸王硬上弓的操作,于是他喝药让自己阳痿了。

段缠枝听后,取笑了他很久。

不过她怎么也没想到,陈氏违法经商的行为被邵霁川帮着掩盖,交换条件竟然是帮他获得一个丰藤的合法身份。

“她身边人可不少,像你这么没用的,可不多。”邵霁川一针见血。

邵毓珩沉默了,他的地位金钱是依靠总理养子的身份,抛去这个他什么也不是。

“所以我是帮你正大光明地站到她身边,她马上就要从丰藤高校毕业了,是不是。她回加里特继位后,你的身份有资格见她吗,所以我是在帮你。”

邵毓珩纠结地咬住下唇肉:“嗯…我去求缠枝,求她给我个有名无实的封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邵霁川打断:“你是她堂弟这件事被外人知道了就更不会让她同你亲密了,况且她不喜欢你这种软弱的男人,总依靠女人像什么样子?”

深思熟虑过后,邵毓珩点点头:“我知道了,总理你交给我的工作,我会好好做的!”

段缠枝洗完手回来后,拿起一块饼干,边吃边观察桌上的气氛。

“你们两个人,怎么突然融洽了不少,平时不是都要吵好久的吗?”她问。

邵霁川不回答,反而问她:“你在这里待几天,是不是还要去找云家那三个兄弟?”

邵霁川语气还是一派地温柔,听不出什么波澜。

段缠枝却咽了咽口水,既然他不回答她的问题,那她也不回答。

她又问:“你怎么不吃啊,做了这么多菜。”

她放下饼干,夹了一口菜。

邵霁川这次老实回答:“以为你们两个不会回来了,我提前吃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他从桌下拿出一瓶药,看到瓶身上的字的时候,段缠枝打了一个寒颤。

她默默咽了咽口水,邵霁川观察着她的反应,没有反感。

“饭后,该吃药了。”他说,他没喝水就将药片咽下去了,吞咽后,他问段缠枝,“很难取舍吗,我和他。”

药片的苦涩从嘴中蔓延开,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最独一无二的,是唯一与她拥有过前生的人。

所以才会如此贪婪,如此肆无忌惮。

邵霁川的手搭放在她的膝盖上,他问:“既然放不下,那就一口气全吃下,试过两个人吗?”

邵毓珩的手指捏住段缠枝的手腕,他熟练撒娇:“对不起缠枝,我之前说错了,我怎么可能会因为你骗我就生气的,我给你舔吧。”

他伸出舌头,对着段缠枝。

“用这个,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段缠枝拍开邵毓珩的脸,说拍不太准确,她没用什么力气,打在邵毓珩脸上的手劲儿软绵绵,像是调情。

邵毓珩得寸进尺地将脸再次凑过去,他的询问再次传来,有一种段缠枝不答应就不罢休的气势。

段缠枝点头后,他跪在她的脚边,双手脱下她的鞋。

她有些好奇地看着邵毓珩解鞋带,邵霁川却走到她的身边,强行控着她仰起头。

“张嘴。”他说,属于两个人之间独有的接吻前的仪式感。

段缠枝口腔中还有黄油饼干的香气,邵霁川刚将嘴覆上去的瞬间,就感觉到了。

邵毓珩扶着段缠枝的脚,放在自己的小腹之上,他撩开毛衣,用暖呼呼的肚子帮段缠枝暖脚。

而他的手已经在去解段缠枝的裤带了。

段缠枝意识到后,按住他的手,她的唇也迫切地同邵霁川的分开,邵霁川舔舐了一下水津津的嘴唇,缓缓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似乎是在询问她为什么。

“不要在这里。”她有些抗拒,具体表现就是给了邵霁川一个巴掌。

邵霁川捂着被扇地泛红的左颊,镜片挡不住酝酿着情绪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一样,为什么邵毓珩和自己不一样,为什么邵毓珩接受到的就是软绵绵的巴掌,而他收到的却是毫不留情地一掌。

段缠枝还是和那时候一样,一有不称心如意的地方就上手上脚。

那时候是仗着她对自己的恩情,仗着她的地位,仗着邵霁川掩盖不住的爱慕。

现在呢?

现在也是这样。

邵霁川舌尖顶了顶被抽到的左脸腮肉,他一边揉着段缠枝的手一边问:“疼不疼?”

“不疼的话,再抽一次?”

段缠枝听到这话又毫不犹豫地抽了他一次。

邵霁川摘下眼镜,价值十几万的定制眼镜就这么被他随手扔到桌子上,眼镜腿擦在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

而同时,邵霁川抱起段缠枝,她被放到中岛台的水池旁。

猝不及防地,邵毓珩手里还提着刚脱下来的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整个身体都贴在台面上。

“你干什么,邵霁川?”段缠枝问他,可心里却丝毫不慌,因为她知道邵霁川不会对她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

她正这么想着,下一秒,屁股上就被人狠狠抽了一下。

“你不乖。”她听到邵霁川这么讲。

段缠枝才不理会他这一套,她拔出身侧水池里的可拆式龙头,对准身后的人就扳开开关。

“对啊,我就是不乖,然后呢?”

邵霁川还记得,段缠枝很小的时候,常常乱跑出去玩,不好好听课,他被授令把她抓回来。

邵霁川那时候有些一本正经地教育段缠枝:“公主殿下,你这样不是个乖女孩。”

段缠枝那时候说:“对啊,我就是不乖,然后呢?”

太过于乖巧,会被小金日内当成眼中钉,而她并不被赋予循规蹈矩安逸生活的资格。

邵霁川被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个彻底,单纯的邵毓珩不懂落井下石,也不懂看热闹,他将段缠枝的身体抱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理他了,缠枝,他那样对你,你不要理他了。”

“所以你现在有随心所欲的资格了,是吗?”邵霁川问。

“是。”

“所以,不乖的是你,邵霁川,你还没有这种资格。”她说。

邵霁川撩开自己的上衣,露出侧腰,那里本该有个大大的R字烙印,可在生生剜掉那块的肉之后,再也不复存在,现在烙印在那里的是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

他又极其迅速地拎着邵毓珩的领子,将他的衣服扯上去,露出他腰上的东西。

同样是一只蝴蝶,一模一样。

邵霁川笑了,笑得诡异:“我将邵毓珩当成我的替代品培养,他的性格却完全不像我,能接受他,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段缠枝跃下中岛台,她冷静地说:“我从来没有不接受你,我只是不接受独断专行的你,不接受发号施令的你,我要在你在任何人面前的掌控权,你能明白吗?”

“我可以要性爱里的情趣,但你要和我商量好,好吗?”

赤脚有些冷,她踩在邵毓珩脚背上,却踮脚侧身去吻邵霁川的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邵霁川之感觉在段缠枝玲珑的细指摩挲下,他脖子一侧硬生生起了鸡皮疙瘩,想要吞没她的情绪在内心里滋生。

而还沿着皮肤滚落的水珠又浇灭了这种情绪。

邵霁川向来是儒雅的人设,他的说话风格虽然不像施明漾一样文绉绉的,但也从未落拓不羁,也更是从未讲过脏话。

此刻,他仰着头,手指压在段缠枝的腰上,他感受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他说,“想和你做爱,那这样可以吗?”

同时他也在惴惴不安地等待回答。

“只有这样吗?”段缠枝问,她的眼睛好明亮,能让任何人与她对视时不自觉产生自惭形秽的念头。

邵霁川快要控制不住说出更多恶劣的、下流的、肮脏的话了,他想掌控段缠枝的身体,想肏入她,想灌满她,想用自己的气息覆盖她。

可他最后还是败给了段缠枝,蓬勃的欲望也要低头。

“只有这样。”他垂头丧气,显得旁边护着段缠枝肩膀的一脸单纯的邵毓珩都像是在幸灾乐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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