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当清晨薄色的微光斜笼上宁千亦的窗棂,韩员外已经等不及差人来请了。
一来是看看她昨晚扑街没有,二来是提醒她,天下没有白住的豪宅,今日可是要结“房租”的。
所以宁千亦这翻覆的一夜根本就没有睡,以致她在配“波尔多液”的时候差点一头栽进药缸里,偏偏韩堃气宇轩昂地飘来她眼前。
“公子莫非昨晚没有休息好?如此真是韩府慢怠了。”
身后的管家跟着帮腔,“怕是人家心虚胆怯,自然睡不安生。”
好好,她忍。
幸而这一天韩员外也没多少工夫搭理她,只派人一刻不停地盯着她制药、施药,她倒还好,就是那两株药莲被他们盯得委委屈屈的,更显病态了。
一直到晚上,药莲的状况还是不太好,宁千亦在几案前随手翻着几本野史,纵观整个府邸对她最上心的大管家又溜达了来,身后还跟了个尾巴。
“哎呀,都一日过去了,”大管家对随从说,眼光却别有所指地瞟着千亦,“你说咱们之前请的那个江湖术士,人家骗归骗,好歹也让咱们见了见新鲜颜色不是?这回可好,啧啧……”
“可不是嘛,”随从忙不迭地应和,“小的方才去看,那药莲啊,别提多可怜了,这不用药还好,药一施,简直是忽如一夜秋风来,满池凋零绿叶枯哇。”
千亦就这么听着,也不搭理他们,见大管家在堂中央的椅子上就坐下来,顺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那架势生是要充电五分钟,通话俩小时了。
“你知道后来那江湖骗子什么下场么?”大管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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