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这一天他二人可是费尽了心思,无论是白少轶在文老夫人挑水时殷勤地接过她手中扁担,还是宁千亦几次试图为她端茶送水嘘寒问暖,老夫人都视他们若无物。
夜深,千亦由清梦中转醒,说来梦境奇异,以致千亦披衣而起,步出房门的时候,思绪中还有遣散不去的薄翳。
梦中的黑暗绵长无尽,她走着走着,被宽厚的墙壁阻住,壁上似有恒远的字迹,雾幻成一片模糊,她费力在眼前挥了挥,隐约看到一个“连”字的轮廓。而后,风翻起长幔遮过眼前,一切重归于暗。
梵院月寥。
千亦在一株古槐前驻足,忽闻淡淡若若的琴音,像这槐花香,乍近而远。
何人深夜抚琴?
她循音而去,浅草庵后寂芜更甚,一所茅屋搭在一片菜园旁,茅屋前的石桌上,临月拨琴的是文老夫人。
听觉人声,她收了音。
千亦觉得失礼,“很抱歉,搅扰您了。”
“宁大人。”她只是静坐,未回身看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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