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稽之谈。”楚乐冷哼。
“玉壶知素结,止水复中澄。坚白能虚受,清寒得自凝。”太傅忽而念道,“宁宿远以玉壶品格治家,玉壶图至今悬于宁府书房内,慕大人不会陌生吧?”
“那又如何?”
“可宁家的治家之宝不止这一幅玉壶图,还有,那莱州白石精雕而成的莹白玉壶。”
楚乐怒道,“可笑,我在宁家从未见过!”
“慕大人当然从未见过,莫说是你,恐连宁倾寻都未曾见过这件通透宝物。”太傅显得十分确信,“宁宿远心知白石是太后祭奉天女之圣物,却不想把它交出,于是将玉壶深藏在宁府内。倘若老夫将此事禀明圣上,派人搜查宁府,不怕这宝物不得见光。”
“就算宁府当真有一件白玉壶,太傅就敢妄言它是由所谓莱州白石雕刻成的么!”
“哈哈,这容易,当年替太后皇上寻访这几件宝物的天下第一玉石匠人如今就在盈都,请他过来一看便知。”
“不,我不相信宁大人会……”
他向楚乐逼近一步,“怎么样,慕大人是有兴趣与老夫赌上一赌么?别怪老夫没提醒你,这赌注不止是宁倾寻的仕途,还有宁家的家声。”
楚乐强自镇定,“太傅如此费尽心机不择手段,要的仅是区区在下的举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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