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衡州官银失盗?是怎么回事?”千亦不禁问道。
“哦,这原是一笔由盈都运出的官银,途经衡州时竟在官道上被人劫去了,负责银钱押送的孙将军和随行一干人等皆被残杀,暴尸郊野,目前这批官银仍不知下落。”
“那派当地官员追查便是,皇上有什么可头疼的?”
龙长之摇了摇头,“衡州如今的形势复杂莫测,个中关联非你我所能道明……总之,这是一潭泥沼,无一人想去蹚。”
千亦默声。
送走了龙将军,琴筝来传话说老夫人请她过去一趟。
“知道了。”
千亦随后去了宁老夫人房间,见奶奶正埋头整理从前的旧物。她取出一件折叠工整、看上去有些年岁的披风,凝视半晌。
千亦走过去,在一旁的软榻上坐下,“奶奶是想起了从前的事么?”
“没什么。”
她将那披风重又放回柜子里,转而取出一个方方正正的象骨盒子,“音儿,打开看看。”
千亦怀着好奇,扣开盒子的搭扣,盒盖开启,她顿觉眼前一亮。
这盒中端放的竟是一只白玉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壶身皓立、壶腹圆润,凝脂般的玉料像铺开了一样,在颈部缓缓收束起碗形口,加上壶盖,又在边缘开出一个壶嘴,通体光素无纹,琢磨精细。而壶把手竟是一弯腊梅花枝,好似还在生长一般,绽放的清梅攀着壶身附上玉盖,疏影淡秀,似乎可以感应到那幽香暗浮。
这……这不正是解带斋墙上悬的那幅玉壶图么!
她一直以为白玉壶只存在画中,不曾想居然见到了实物。
“玉壶知素结,止水复中澄。坚白能虚受,清寒得自凝。”千亦不禁喃喃念道。
“不错,这便是与那玉壶图一并的我们宁家的传家之物。”宁老夫人道。
千亦探手触摸着壶身上的一朵玉梅,“既是传家之物,为何之前未曾见您摆出来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