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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2 / 2)

当然老妖一句“放心”还是多少起了点安定心神的作用,老妖会保护我的安全,至少他此刻还需要我。

“你是禁卫将军,他怎么不料理你呢?”我侧目瞟了远清一眼,怪里怪气的还击道。

远清猝然一笑,直叫有趣。老妖若有所思的轻笑了一声,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很不厚道。

“早些休息,万事小心。”老妖撩起衣摆起身门。

行至门口老妖身形突然一顿,“首要是保住自己。”

后头也不回的大步消失在月色之中,我呆立在门口怔怔的看着老妖挺拔的背影。

长久以来,我们之间就只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我明白既然是交易,就未能避免利用人和被人利用,所以一直都很好的把他甚至包括远清都隔绝在心防之外。

而刚刚那轻如微风的一句话不经意的动摇了我的心,把我放在他的利益之前?尤其他是看似平和淡漠无欲无求实则心机深沉冷酷无情的宇文景臻。

我倚着门久久没有回身,你究竟真的视我为友还是用另一种东西在束缚我?你就像一阵微风,所到之处无形无音,我看不懂,猜不透,也分辨不清楚你的善意是真心还是另一种算计。

我浅笑一声转身回房,何必呢?我斗不过你,也摆脱不掉你。

睡至半夜我忽然清醒,瞪着眼睛“噌”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异常兴奋。

别怕,这不是鬼上身以及诈尸之类的灵异事件,而是我那灵光一现的灵感又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待修

☆、水落了,石头没了

我翻出了瑞显七年所有加急军报,在驿站图上一一比对,恍然大悟!

一夜到天明我基本上猜测到了整个事情轮廓,只是还少个决定性证据。也可能是仅存的证据,但愿它还在。

“卿仪怎么回来了?稀客啊!”远清像是正要出门,见到我时先是一愣,随即漾开温柔的笑。

恍若一阵春风拂面,心底无比舒畅,我想天下间很难再有第二个能暖到别人心底的人了。

“岂敢,人说洛阳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大同之城,先前我还不信。现看远清兄,你日日赋闲方才知道所言非虚。”我笑着打趣。

看着一身青衫的远清,我也隐约开始认同那个关于“水月将军”的流言,像远清这样的人,送到金戈铁马的战场上,可惜了。

“坏透了。”远清无奈的轻笑。

“好人难为。”我瘪了瘪嘴一摊手。

“用过早膳了么?”远清灿然的笑着,我不由的打了个哆嗦,难道我又瘦了?

“用了,用了。您忙您的。”我连连摆手,快步向老妖的书房走去,别让我看见那充满喜感的小食盒。

“我也有事,顺路和你同去。”远清几步追了上来,犹疑的试探,“你是不是讨厌我?”

“哪有此事?”我连忙反驳。

您真误会了,我不是讨厌你,是怕了你。话说,刚才您是要出门吧?这路怎么顺过来的?

“少渊在府上么?”我没话找话,真是纯粹的没话找话。

“你和少渊很熟络?”远清面上的笑容一僵,身体一顿,我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我不单是没话找话,还是没事找抽。

“不熟,不太熟。”我讪讪一笑,整了整袖子。

“呵呵,慢慢就熟了。”远清敛下眼眉,含蓄的轻笑,我怔怔的看着他,您是炖鸡汤还是煎牛排呢?

“少渊,你猜谁来了?”远清的样子让我恍惚觉得我真是稀客。

“嗯?”老妖微微抬眼,先是一怔,眉峰轻挑凤眼一亮嘴角浮起了淡淡的笑意,原来我真的是稀客。

“少渊公子。”我点头打了声招呼。

“嗯!”老妖嘴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只是眸光暗了下去,例行公事的示意我坐下,继续专注手里的书。

我坐在椅子上理了理头绪,“密报的事有结果了。”

“如此快?”远清颇为惊讶的叹道。

老妖合上书,波澜不惊的脸上一闪而过惊讶,复又很快收敛了,对我点了点头示意我说下去。

其实我自己都很难相信,只一瞬间我竟然想通了所有关节。我甚至开始迷信这是天意,只是借助了我来传达。

我轻啄了一口茶,沉声道:“左正明。”

老妖若有所思的敲击着桌面,一下一下,沉郁低缓。

他没我想象中那么激动,不仅不激动反而出奇的平静。近乎冷漠的平静让我觉得害怕,事实上老妖静的时候最可怕。

我长舒一口气,从头讲起,“远清给我这份密报时说过,如果火漆只是粘在上面,十几年是不会变的漆黑如墨的。这是在焚烧熔化之后附着在上面造成的。对么?”

远清点了点头,我把密报一角放在老妖桌上,继续道:“密报上的火漆痕迹说明这封密报几乎同时和火漆一起销毁。在昭国,火漆是用来封“加急”军报,然而加急军报不需要销毁,相反的还要在经文馆备案封存,以便编修史志》。”

昭国的“加急”军报基本上是通报战况的,大战结束之后会送往文经馆备案封存。若是有涉密的军情将领通常会酌情以“密报”的方式直接呈送皇上。

“但也可能是密报送达的前后正好有一份‘加急’军报送达,所以才同时销毁了。”远清的触觉灵敏,心思缜密,确实有这种巧合的可能。

“的确有这种可能。但紫漆的等级高于火漆,如若同时到达,皇上必定先看密报。可依照皇上来不及看这份密报销毁,而被人拾到残迹,我相信即便当时真的呈上过一份军报,皇上也绝不会去看。” 我拿出了从袖管里掏出了一份书文呈给老妖。

“而恰巧我在文经馆的存案中找到了这封军报,只有信件没有火漆封的信封,而军报的日期是瑞显七年十一月十四。”

老妖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面色发白,凤眼微睁,俊眉轻蹙,这个日期就足够敏感。史志》中记载她母亲明贵妃在十一月十五日辞世,惊人的吻合。

远清和老妖相交甚深,亲如兄弟,对老妖的身世过往十分熟悉,平日里温润谦和的脸霎时板了起来,对我摆了摆手,忧虑的看着老妖。

真相,往往都是伴随着痛楚的。

我斟了杯茶,滴滴水声打破了沉寂,我递给老妖。

切肤之痛,没人能真的体会,也就没人能分担。

老妖接过茶杯轻啜了一口,淡淡的说了句“继续。”

不经意的触碰,我猛然缩回手,不是所谓的男女大防,而是他的指尖像千年寒冰。

由表及里,由内而外,刺人心骨。第一次我觉得他除了可怕,还可怜。

“更关键的是这封军报的内容本身就很可疑。”我递上了折叠好的军报。

“的确。这根本不是加急军报,只是封普通的兵部呈文。”老妖手指敲击着放在桌上的军报,陷入了沉思,沉稳大气,极具风范。

“那为何要以加急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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