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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2 / 2)

简直荒唐,他别是一骗子吧?

王成涨红了脸,“小人看殿下的侍卫,封爷他们都是随意支取银子的,刘大管家都是这么写的。小人,是不是办的不妥?”

我合上账本牵强的笑了笑,“不是,不是,是应该这么办,我随口问问。你办的很好,先下去吧!”

王成略微松了一口气,“是。”

我望着他远远的背影,轻叹一声:“王成啊,老妖他有金山银山,我有么?”

那打家劫舍的“英雄”,别再让我看见你!

我站在老妖书房门口,直接推门,板着脸,“我要做官。”

老妖放下手里的书挑着眉峰,颇为意外,悠然开口,“怎么如此快?”

我狠咬了下嘴唇,字字清晰,“生活要吃饭,吃饭要钱,没钱圈钱!”

作者有话要说:修~~~~~

☆、序曲

老妖指节缓慢的敲击桌面,眯着凤眼扬着嘴角;笑看着我,久久没有开口。

我款步踱到老妖身旁,淡淡的笑道:“怎么,连当官都不行?少渊不是想我成为大昭建国以来第一个饿死的列侯吧?”。

老妖沉吟一声,陷入沉思,“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

老妖闭目沉思的样子让我不由的叹了口气,原因没您想的那么复杂,不是诸如我又要策划第三次逃跑之类,就是被“英雄”英爷劫了银子而已。

老妖微微抬眼,犹有疑虑,“户部侍郎。”

我端着笑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那可真是个……好……职……位!”

秦川大灾国库空虚,老妖把我安排到户部,让我管一个空仓?

老妖修长的手指从桌上拿出一个未署名的信封递到我面前,“卿仪是我的对手,我的知音,太简单的事那是看低了你,更看低了我自己。”

我迟疑了一下,疑惑的望着老妖,我们还有什么是当面不能说的?

老妖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想安全卸任,就要听听我的忠言了。”

我点了点头把信揣到怀里,老妖显然是不想让我当面看,否则直接告诉就是了。

老妖理了理袖子起身向外走,“留下来用膳吧。”

“好!”我轻快的答应了,正愁没地方蹭饭呢!

我随老妖来到再熟悉不过的大厅后,油然而生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自立门户方才知道原来老妖对我的照顾是无微不至的。

乐圣为仍然是嬉皮笑脸,“侯爷,圣为正想过府拜会侯爷呢。”

乐圣为今日仅穿了件大红色的锦袍,没有再做桃红柳绿的打扮,看着倒是意外的有几分喜感。

我对乐圣为拱手还礼,侧身入座,“乐公子客气了。”

乐圣为屁颠屁颠的坐到我身边,唠唠叨叨,“侯爷几时有空?圣为初来京城,人地生疏,还请侯爷……”

我微微一笑,伸出两根手指,拿眼睛瞟老妖,“本侯就来过洛阳两次,人地也生疏,殿下就不同了……”

老妖朝乐圣为点了点头,似笑非笑。

乐圣为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死皮赖脸的笑容瞬间僵住,连连摇头,“可惜圣尚有要事在身,理应即刻赶回奉德,刻不容缓。”

我抿着嘴窃笑,原来乐圣为也怕老妖怕的紧。

由此可见不是我分外窝囊,是老妖分外可怕。

用膳时,我时不时的瞟乐圣为,看着他食不下咽,小心翼翼的偷瞄老妖,说不出的有趣。

同一出戏,换成别人演,我立马就有了兴致。

我看见桌上的点心分毫未动,“那个谁,把这个给我打包了,本侯要带回府。”

“这……”下人为难的看看我,又看看老妖。

老妖不由的笑了,对下人点了点头。

乐圣为皱着眉,“侯爷爱吃梅花糕?”

我故作惊讶,“卿仪出身贫寒,府里眼看就揭不开锅了,哪里还敢挑嘴?”

乐圣为接过下人递上的茶,轻啜了一口,“侯爷说笑了,您食邑几百户,哪能揭不开锅呢?”

我吹了吹清茶,不温不火的说:“实在对不住了,我那几百户的食邑,至今还吃着乐公子家的粮呢!”

“噗”乐圣为一口喷了出来,讪笑,“圣为失态。”

老妖悠哉的品茶,仿佛算计我真没他什么事一样。

乐圣为偷瞟了老妖一眼,“那下官更应当尽职尽责,否则侯爷明年的食邑恐怕也……”

我倒是有些诧异,“你是?”

乐圣为抖了抖衣摆,像模像样行了个礼,“下官新任秦州州府乐圣为,见过清音侯。”

我抿嘴窃笑,“原来新州府是乐公子。”

“我要进宫面圣,你,今日回去准备一下。”老妖对我低声吩咐了一句,便抬脚向外走去。

我微微点了点头,新的挑战开始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乐圣为出身商贾之家,寒门庶族,补了秦州州府的缺,我着实有几分惊讶。

怎么说呢,在昭国也不是完全没有寒门出身的官员,但这些官员多是先依附门阀贵族,沾亲带故的才谋得一官半职,多是芝麻小官,大致是文经馆书丞那个级别。

若说是商贾出身,正五品的州府,所谓的“红顶商人”,乐圣为是第一人。

这是古代,封建正统,重农抑商,这个自然不必说,都是官场上心照不宣的潜规则。

不过转而一想,老妖都有办法让我这个女扮男装来历不明的人,都能入朝为官,乐圣为的问题还不是小菜一碟?

老妖把乐圣为放在秦川无非是想借助乐家的财力收拾秦川的烂摊子,顺便盯住太子在秦川的人。

乐圣为神秘兮兮的一笑,“侯爷,是不是得罪了殿下?”

我侧首轻笑,反唇相讥,“乐大人接任秦州,想必和殿下也交好不到哪里去吧?”

我补户部的缺口,你堵秦川的窟窿,半斤八两,老妖也没更待见谁!

乐圣为摸了摸鼻子,一本正经的说:“圣为欠了殿下的恩情,理应回报。”

我也收敛了笑意,老妖对他的恩情真是天高地厚,否则这世上哪里还有乐家?

我忽的想起了远清,“大人在奉德见过秦川驻军邵远清邵大人么?”

“邵大人?他已经不在奉德驻军了。”

乐圣为凑到我耳边低声说,“秘密调防定北关了。”

我一惊,老妖已经开始部署了?

定北关外就是秦川总兵的驻地,远清驻守定北关就是要看住秦川总兵,有了风吹草动就把他逼到关外,断绝粮草。

乐圣为轻唤了我一声, “侯爷?”

“乐大人几时启程?”

“就在这两日吧……”

乐圣为忽而认真了起来,负手而立,举目远眺,恍惚间我有种错觉,只有“家天下”之大,方才孕育得出这样厚重的忧愁。

乐圣为眯起桃花眼,“圣为与侯爷一见如故,不如圣为做东,今日就去杏子巷,听说那百花楼的姑娘色艺双绝……”

我定了定神,刚才定然是神情恍惚了,乐圣为,忧国忧民?

他能忧好自己就不错了!

我侧目一笑反问,“不知本侯哪点让乐公子觉得一见如故呢?”

“侯爷面善,心更善,性情中人。”

乐圣为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对事物的理解和正常人一贯有偏差。

我这个面相别人一贯说是“笑面虎”,至于性情中人,就更是闻所未闻。

我失笑一声,摇了摇头,“本侯今日有事,来日方长。”

乐圣为痛心疾首的长叹一声,“如此,哪日侯爷来奉德,圣为为侯爷安排,锦绣楼听曲喝酒。”

我哭笑不得,您怎么像个老嫖客一样,对哪个青楼楚馆都门清?敢问您今年多大?

也不知老妖看上乐圣为哪点了,我也学学成不成?

我回到府邸,拆开老妖的信,看了之后更是哭笑不得,顿时明白了他为何不当面说。

信上赫然写着:要钱就是没有,国库永远空虚。

这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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