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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1 / 2)

>  我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挑眉一扬头示意他接着说。

“他十岁那年,魏至捷的亲妹子上山,看见他后吵着嚷着要长大了招他当驸马,他一脚把人家踹下了山。”殷夕言一本正经的劝说。

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他从小就是这个作风,我行我素。

殷夕言紧锁着眉头,冷声呵斥,“你以为我在说笑?我所言句句属实。”

我憋着笑意,连连点头,“换做你,恐怕也得把人家踹下山吧?”

殷夕言一时语结,半晌后方才说:“你还是想想清楚,我……我没那么急。”

我哭笑不得,莫非你以为我是在应付差事?随即对殷夕言挥了挥手,“你先休息吧。”

殷夕言以为我在儿戏横眉立眼的瞪着我。问题是您说的那些个理由,不当儿戏还能当个正事儿?

“我母亲曾给他批命,极向离明格,又称君临天下,但命中有红颜一劫,会阻了他的霸业。你知道他怎么说?既然红颜阻他的霸业,那就把红颜除了。”

我心一沉,深吸一口气,“殷夕言,我今日心情不佳,你不要火上浇油。”

“你别自欺欺人执迷不悟,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殷夕言面色微沉,低声说道。

我拧着眉,冷然诘问:“你母亲?你母亲是神还是仙?是天公还是地母?少在这里危言耸听,妖言惑众。”

“我母亲是先知。”殷夕言悠悠开口,一字一顿。

殷夕言的话让我半晌无语,手心直冒冷汗,“所以,你是受你母亲之托,帮少渊挡我这个红颜劫的。”

“他有没有红颜劫与我何干?”殷夕言坦荡直言。

少渊,我是你的红颜劫?我不信!命理术数一说到底有多少可信?

这一夜我翻来覆去总是睡不踏实,噩梦连连,一会儿梦到苏熙跳楼的血腥场面,一会儿又变成了少渊浑身血淋淋的站在我面前。

大雨仍未停,已然整整下了一天一夜,我抚着额,筋一跳一跳的疼,头昏脑胀。

等待,对我是一种煎熬。

我起身穿好衣服,老王爷已然派人来请。殷夕言和封言守在门口,封言眉眼间带着杀意,仿佛下一刻就要动手。

“走吧。”我倦怠的招了招手,封言连忙撑伞过来。

“封言,我心情不佳,昨日抱歉。”我鼻音有些重,声音微沉。

“属下不敢。”封言收敛眉目,颔首说道。

“这位是清音侯,洛卿仪?”一个身着雪缎青莲华服的少年从在回廊里走过来,面色泛白,眉目俊秀,鼻梁高挺。

我挑眉打量着眼前的少年,青莲,应该是清平王府的少爷,可我记得折梅宫宴上可没见过他。

那少年快步走来,上下打量着我兴奋不已,“一定是了,年关的宫宴我缺席了,听哥哥们说在宫宴上有一位年轻的大人很是出众,一表人才,清隽飘逸,温文尔雅,乍一看还以为是我们家人呢?”

“见过世子。”我抿嘴轻笑躬身施礼,天下间竟有这样夸别人的?您确定不是在夸自己么?

“我叫上官越止,叫世子多生分,叫我越止吧!”上官越止越说“越”兴奋,大有“止”不住的趋势。

封言收伞进了回廊,“封言拜见世子。”

封言望回廊尽头望了望说道:“没个下人伺候世子么?”

上官越止面色不悦,似是小孩子怄气,“他们跟着我做什么?小爷我自己不能走么?”

我侧首抬眼偷偷瞥了上官越止一眼,他的脸色确实较之常人苍白许多,越显通透干净。倒真像是久病不愈。

封言也不再言语,规矩的立在我身后。

“别听封言胡说八道,我们说到哪了?”上官越止转向我急切的辩解。

我闻言笑了笑,“叫你越止。”

“就叫我越止吧,我叫你卿仪,你是表哥的朋友,就是咱家人,别生分了。我带你去参观园子?”上官越止想了片刻对我笑着说,眼睛眯成了一条逢,高兴的无可无不可的。

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闷坏了,好容易逮到一个人?

“不是该用膳了么?”我疑惑不解的问。

“还早呢,走,我带你转转。”越止拉着我的袖子,半拖着就走。

我倒是为难了,这是什么情况?去用膳的路上被人劫了?

“四少爷,四少爷,你出来,药都凉了。”

越止闻言由走改跑,拉着我一溜烟出了回廊。我说您要领我去园子转转我没什么意见,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只是现在下着雨,且是倾盆的那种。

☆、清平王府(下)

“那边是我大哥的院子,那边是我二哥的院子,那个院子过去就是我三哥的院子了。和我三哥院子对着的是我的院子,哪日有空去坐坐。”越止的确有办法带我到园子转转,回廊一路走过来,假山之上设了一处凉亭,正好俯瞰大半个王府。

我发现上官越止他们兄弟几个住的那个西边大院后面是一片花园,花园过去是水带,小桥过去有一座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小的院落,在茂密的花枝树丛遮挡之中。若不是高处望去,当真还看不见。

“那里,那里是我姐姐的院子。听说姐姐得了重病,不准我们去探望。我也好些年都没见过姐姐了。”上官越止望着小院若有所思的说道,惆怅迷离。

我轻轻点头不语,直觉告诉我这上官小姐不是病了,越止也是病人,却不见被隔离开来,深宅大院总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我只是客人不便多问。

上官家的女子,无缘相见,心里倒底有些遗憾。

我站在凉亭边凭栏远眺岔开话题,“越止,人说‘仁者爱山,智者爱水’,府上山峰相连,水脉纵横,山水相成,布局磅礴大气,精致宜人,赏心悦目。若非胸中有沟壑,周身赋才情,恐怕设计不出来。”

“我也如此说,三哥却说我言过其实了。卿仪,还是你和我胃口。”上官越止搓着手踱来踱去。

问题是,我究竟是糖醋鲤鱼还是红烧大排?

“越止,背地里编排我什么呢?”一个清朗的声音由假山后传出,吓了我一跳。

一身流潋华靡的紫,丰神俊秀,眉眼间和上官越止有几分相似,较之多了几分阴柔,少了那份病态。

“三哥,你怎么来了?”越止一见来人,便笑着快步迎上去。

“我听父亲说府里有贵客,便匆匆赶了回来,不料贵客竟然被你拐走了。”紫衫男子低声调笑,看到我时愣了一下,若有所悟的连连点头,“原来是你。”

“臣洛卿仪参见世子。”我跨步上前躬身行礼。

眼前的人算不得陌生人,我们在使团宫宴上有过一面之缘。

“怎么这般生分,你和越止初见尚且直呼其名,你我说来还有一面之缘,怎么就称我为世子了?”紫衫男子笑意融融的虚扶了我一把。

这和生不生分实在没什么关系,这是个可操作性的问题,我们虽有一面之缘,问题是我不知道你叫什么来着?

“三哥,我和卿仪这叫一见如故。”上官越止有些得意洋洋的卖弄。

紫衫男子佯装生气的抬手轻捶了越止肩头一下,越止也不躲闪,他下手倒是极有分寸,毕竟越止的身体也不那么结实。

“那是自然,卿仪比你们都好,你们每日都往外跑,有时候几月都见不到人影。”上官越止理直气壮的控诉道。

“我是上官越函,越止的三哥,你叫我越函,或者三哥都行。”紫衫男子转向我,笑意温和。

“越函世子,越止,卿仪初来贵府,尚未拜会老王爷,王爷,”我起身向上官越函,上官越止两兄弟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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