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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梦第一天,多云,我阳痿了(1 / 2)

“哥,我回来了!”

“肚子饿了吗?正好晚饭做好了,准备洗手吃饭吧。”谢闻君从厨房里把菜端出来,围裙下面还是一身没来得及换的衬衫西裤。

谢长绥弯腰换了鞋,随手把运动包丢到了洗衣机旁边,打开水龙头,一边洗手一边说,“哥,上次我说的那个友谊赛你还记得吗?周日一整天我可能都不在家。”

“我记得。”谢闻君把围裙解了,摆出碗筷,“爸妈说他们下个月回国,回苍守之前会先来看看我们,估计在首府待几天。你下个月有比赛吗?”

“没。再过两个月就该省赛了,我估计他们也不会再安排友谊赛什么的了。”谢长绥把手擦干,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一眼看到桌上的菜式,“哥你今天做的好丰盛啊,吃不完咋办?”

谢闻君已经在餐桌另一边坐下,领口松了两个扣子,露出反光的银色锁骨链,“我明天不是要出差吗?没法陪你过生日了。成年生日还是很重要的,我就想着今天提前给你庆祝下。正好你不是0点出生的吗?庆祝今天是你17岁的最后一天!”

谢长绥无奈地笑了下,“哥······”

“礼物我准备好了,明天早上一起床你就能看到。”谢闻君说,“我还买了两个人吃的蛋糕。毕竟是成年生日,不能敷衍。今天还是有点简陋了,明天你和朋友们过的生日应该会比现在隆重多了。”

“我不是很在乎这些的,哥。”谢长绥也坐下来,目光划过谢闻君右眉上的一道短疤,那是他小时候在他哥怀里哭闹时不小心抓的,导致他哥的眉毛上沿一直凹下去一节,“你给我准备的,我很满足,也很开心。”

“你啊,总是要的太少。”谢闻君不擅长煽情,最后还是没再说什么,毕竟他确实也做到了所有他能想到的。只是有时候,他总希望谢长绥能再贪心一点。

“快吃饭吧!你最喜欢的猪肚莴笋汤。”谢闻君把谢长绥的汤碗盛满,递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长绥尝了一口,露出餍足的表情,“我靠,还是哥你的手艺最好!”

兄弟两人喝了点酒,今天谢闻君睡的比平时要早一些。

谢长绥喝得比他少,运动员喝酒不好。谢闻君酒后嗜睡,全家人都知道。他本来就非常自律,若非特殊情况,滴酒不沾,却也因此酒量一般。

谢长绥就这样看着他迷迷糊糊地去洗了澡,一进房门倒床上就睡着了,房门都没关好。哪怕如此,他睡觉的姿势也不歪不斜,板正得很。

谢长绥轻手轻脚地推门进来,把叠好的被子打开来,给他哥盖好。

谢闻君长了一张冷脸,骨骼感明显而流畅,没什么多余的肉,不笑的时候看上去非常疏离,尤其眉毛上还有道疤,加了点凶狠的味道。

但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其实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正如其名。

谢长绥的感受略有些不一样。他们生在一个很幸福的家庭里,相差六岁。父母和睦,家境优渥,家风开明,唯一值得拿出来说说的就是,小时候他爸妈工作很忙,在家的时间并不多。从小他哥对他的照顾,陪伴,和教导,不比他爸妈少。与他而言,谢闻君不止是他的哥哥,更是如父,如母。

谢长绥蹲下来,摸上他哥的手。

他哥有纹身,两只手上都有,除了大拇指,剩下八根手指的第一个指节上都纹了一个图案,右手的小臂上还有一条身上开了好几朵花的蛇。高中的时候他哥去开家长会,总有人觉得他不务正业,不干好事。谢长绥觉得,这种刻板印象实在是应该改改了。你们根本就不知道有些人为什么纹身,纹的又是什么,有什么寓意,凭什么指手画脚的。

他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哥很喜欢天空。左手纹的是日、月、星、云,右手纹的是纸飞机、风筝、小鸟、和硬币。

把他们的回忆和天空放在一起。

他一直都知道,他哥最在乎的人就是他了。

谢长绥把膝盖放下来,跪在地上,把他哥的手轻悄悄地放在自己脸上。他枕在他哥腿边,感受着脸上粗糙的手掌。

哥,明天我就成年了。舅舅说,成年之后我就会蜕变成梦魇。他们家的这支血脉传男不传女,所以妈妈不知道,爸爸也不知道。

梦魇的血脉因为和人类联姻代代稀释,如今觉醒的梦魇基本都可以称得上是返祖现象。原本哥成年的时候舅舅没有感应到同类的觉醒,原本还以为这一代希望渺茫了,没想到却从我身上感受到了象征着觉醒征兆的血脉回响。

舅舅还嘱咐,一定不要用梦魇的能力去招摇撞骗或伤害他人。

我怎么会呢?

我肯定不会去烦扰别人的。

从始至终,我所求的就只有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会为你织梦。一场又一场的美梦。

就当作是我的成年礼物吧。哥,你会答应我的,对吗?

酒精的作用下,谢闻君睡的很好。

早上起来,他从衣柜里翻出来他给弟弟准备的礼物,他给他弟把所有的电子产品都买了个最新款的,还准备了一个大红包。虽然他弟有他的信用卡副卡,不缺钱花,但拿到现钞的感觉肯定是不一样的。

至少他是这么觉得的。绞尽脑汁也不知道送什么好,他弟其实什么都不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谢闻君只好送了一些最俗套的礼物。

他研究生毕业之后他爸就把家里的公司丢到他手上了,开始以一种半退休的状态和他妈到处旅行,只有在一些关键决策上才会参与讨论拍板,或者玩累了回来看看。就剩他一个人,磕磕绊绊,焦头烂额。

又结束了繁忙的一天,谢闻君洗完澡躺在酒店床上,在看到谢长绥的成年朋友圈后,心满意足地关灯睡觉,让思绪沉入黑暗。

等到他再睁开眼时,却看到了一片陌生的天花板。

昏昏沉沉地从陌生的床上坐起来,谢闻君抬起手想要揉一下阵痛的太阳穴,却发现自己手上的纹身不见了。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怎么回事?

没等他从眩晕和迷茫中恢复过来,“笃笃笃”,房间里回荡起三声有节奏的敲门声。

“大少爷,您醒了吗?”是一个陌生的男声。

谢闻君闭眼缓了一会儿,脑中突然多了一些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

我是······虫族?

他错愕地睁开眼,一转头就看到自己身边布满了鳞片的漆黑尾钩,尖端还有些泛红。

生而为人,他从来没有体会过后腰多一条尾巴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试着控制了一下那条尾钩,本来以为会没有反应,却没想到这是这具身体的本能。那尾钩一下子从床铺上直起来,绕上他支着的左臂。

什么情况······

我怎么会在这里?还变成了一只虫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根本不合常理······难道这就是现在流行的那个,穿越?

谢闻君本来打算耐心等待大脑的不适应过去,但门外的人却等不及,他又敲了三下:“大少爷,时间快不够了,您还要洗漱,更衣,用餐。”

谢闻君叹了口气。不论情形如何,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知道了,我马上来。”

谢闻君从床上起来,那种眩晕感已经消失了。环顾四周,他正处在一个装修风格偏洛可可的房间里。这房间是个很宽敞的套房,沙发,电壁炉,衣帽间,卫生间,阳台,智能系统等,一应俱全,连他刚刚睡的床,都是带帘子的。

看上去像18世纪的英国,但又具备先进的科技和现代的房屋构造······谢闻君走进衣帽间。全身镜里,他的身体几乎和原本的自己一模一样,除了没有纹身,多了尾钩,虹膜也变成了鲜亮的红色。

谢闻君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在新鲜和好奇,他转身走进洗手间,开始洗漱。现在最要紧的,是搞清楚他现在的身份。

从洗手间出来,他非常从善如流地把展示用衣架上的一身衣服取了下来。整个衣帽间里,就这个摆在门口的衣架最显眼,一看就知道是搭配好的。

门口的人称他为“大少爷”,但是谢闻君总觉得目前为止的发展有些诡异······他真的是个少爷吗?为什么没有一个人伺候他?

换好衣服打开门,门旁站着一个男仆。看到他,谢闻君脑子里闪现出来关于他的一些印象:他叫尘星,是他的贴身男仆。尘星低着头,完全没有抬头看谢闻君一眼,“大少爷,老爷、夫人和少爷们已经在餐厅等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迟到了。谢闻君没有回话,沉默地跟着男仆往前走。感觉等会儿不好办······希望能应付过去。

但这个贴身男仆的身份也很奇怪······讲实话,尘星一点都不贴身。就和谢闻君刚刚感受到的诡异感一样,尘星和他,一直隔着一层,他说不明白的感觉。

脑中思索着,身体已经走到了餐厅,长桌上已经坐了很多人。

目前为止,他还没有见过一个女性。所有人,所有路过的仆人,餐桌上的“家人”,都是男性。

这似乎是虫族的特点。这个世界里,没有所谓的“女性”。所有虫族都是男身——只是按照在繁育过程中的不同功能分成了雄性和雌性。

不仅如此,雄虫在这个世界里非常珍稀,尤其是基因等级高的雄虫,基本都聚集在各大家族,是非常宝贵的“资源”。也正因此,虫族是一夫多妻制,一个雄虫,最多只能有一个雌君,但可以有很多个雌侍,这也是坐在长桌左手边的虫族的身份。

而他,谢闻君,也是一个珍稀的雄虫。

或许,这就是没有人近身伺候他的原因。

他迟到了,长桌上的人不约而同地抬头看他,却没人说什么。但谢闻君敏锐地从他们的目光里读出来了一些无需言语的含义:好大的架子。

右侧都是雄父的孩子,也就是少爷们。毋庸置疑,他是大少爷,坐在最上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闻君按照记忆碎片中的礼仪,向雄父和雌父问了安。等了雄父首肯后,他才坐下。

雄父有五位雌侍,他们不和雌父一样,必须要是大家族的血脉,但实际上也基本都来自于有头有脸的家族。与此同时,雄性和雌性能够成为配偶,最重要的一点,对于虫族来说,也是必须的一点,就是基因高度适配。对于虫族来说,两只虫合不合适,都是基因里写好的。两个基因高度适配的虫族,只要相遇,就会不自觉地被对方吸引,脑海中留下对方的痕迹,从而相互靠近。

相对的,基因适配程度越高,所诞生的后代就越强大。但两个个体的基因越趋于完美,受孕的几率越小,这也是为什么大家族明明有那么大的权利,那么多的财富,那么广的人脉,却仍然只占虫族总人口的一小部分。

在谢闻君这一侧,加上他,坐了六只虫。雄父的子嗣当然不止这些,雄父一共有十四个孩子,只是二弟、三弟、四弟、五弟、七弟都已经出嫁或组成家庭,还有三个孩子在外任职,很少回家。

谢闻君接收到了这部分的记忆,感觉很奇怪。他身为这个家里最大的孩子,在好几个弟弟都已经成家的情况下,他居然还在本家生活。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过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只要来到一些熟悉的地方,或者见到一些熟悉的人,他就会被动触发一些回忆碎片,更加了解原主的身份,或许很快他就会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配偶。也有可能他并不是单身,只是还没有结婚。不过现在看来,或许没有另一半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因为这样在这个世界还等同于一个新生儿的他,能够面临更少被怀疑的风险,也不需要和一个没什么情感的对象扮演恩爱。

谢闻君原本以为他来了,人就到齐了。但他坐下后,却迟迟没有开饭。

还有谁没有来?

没过多久,谢闻君听到一声远远的开门声。顷刻间,餐桌上所有虫都望过去。

伴随着关门声,一阵脚步声由远到近,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转角走进来。

谢闻君瞳孔一震,几乎要从椅子上站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进来的那只虫,居然是谢长绥!

“父亲,爸爸,我回来晚了。”谢长绥身着利落的军装,行了一礼,“让大家久等。”

“回来就好。”雄父笑着说,“快坐吧。青柏,开餐。”

青柏行了一礼,拍了拍手,仆人们开始上菜。

谢闻君的视线紧紧跟随着谢长绥,看着他在最末位坐下了。

从见到谢长绥开始,他的脑中就涌入许多的回忆碎片。

谢长绥是他的六弟,一只雌虫。他们都是雌君的孩子,相差六岁。谢长绥成年不久后,就参军了。六年后的今天,靠着显赫的军功,他已经成为了帝国最年轻的少将之一。

这不是谢长绥。谢闻君告诉自己。

那张脸和谢长绥太像了,完全就是六年后,更加成熟的谢长绥。但谢闻君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不在人类社会了,这不是谢长绥,至少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他的弟弟谢长绥。

食不言,寝不语。一顿沉默的早餐过后,所有虫都离开了。尘星走过来,躬着身,“大少爷,该出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发?要去哪里?

谢闻君没有表现出异常,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吧。”

走出满是古典气息的宅邸,正等着接他的却是一辆充满科技感的飞车。

飞车驶出高度绿化的庄园,闯入一片高楼林立的未来都市。

谢闻君一言不发地观察着这个异世界,脑中一片混乱,直到飞车停在了一家医院后门。

谢闻君脑中顿时闪现出无数次他来到这家医院的画面。

医院?他生病了?

这个病似乎很难治愈······从十八岁开始,他每周都要来一次医院,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二年。

尘星过来开门,谢闻君下车,一眼就看到门口有一只虫迎了上来。

“您这边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引路的这只虫叫做路研,他们已经认识了十二年,也算是老熟人了。

谢闻君跟着路研走进医院后门,上了电梯,进入了一个几乎全是手术室和实验室的楼层。

每一个房间门旁都有一块超大的玻璃,可以清晰地看到房间里的场景。这些玻璃似乎是可以操控的单面镜,有些房间的玻璃被模糊了,里面应该有正在进行的手术。

换上简洁的短袖病号服后,路研带着他七拐八拐,拐到了走廊最底端的一个房间,这同样是一间手术室。

路研给他开了门,谢闻君走进去,尘星被留在了外面。

走进房间之后,路研一言不发,径直走到工具台那边准备着什么。谢闻君按照记忆里的画面,自己躺到了房间中央的手术床上。这张手术床不同于传统医院里的手术台,更像牙医诊所里的手术床,背部有一定的角度,床垫很柔软,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不适感。

几分钟后,三个雄虫医生走了进来,开始给谢闻君做一些基本的检查。三个医生都是熟人,马上触发了谢闻君的回忆。其中,他的主治医师叫做易晟。

检查过后,易晟一边在玻璃一样的平板上记录着什么,一边说,“谢少,这次还是跟以前一样,辛苦您尽可能配合一下。”

谢闻君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什么治疗,还需要他尽可能配合一下?

就在这时,易晟收起平板,突然说了一句“失礼了”,按下一个手术台旁边的按钮,金属制的束缚扣从手术创伤弹出来,一下子把谢闻君的四肢拷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闻君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挣动了一下,正准备往外走的易晟猛地转过头来。

谢闻君迎上他的目光,“姿势不对,有点不舒服。”

易晟笑了一声,“要是还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您跟我们说。”

“好。”谢闻君点了点头,看着易晟离开了手术室,只留下剩下两个医生,付着和胡诗。

付着在操作台上按了一个按钮,打开了谢闻君面前的全息投影。

谢闻君愣了一下。这是要干什么?

片刻之后,全息投影上开始播放,GV?

这也太荒谬了!

看到投影的这一瞬间,谢闻君脑中开始回放起从前的千万部不一样的色情片。这样的场景,他已经经历过数百次。每次都是从色情片开场,刚开始色情片还会有效果,后来次数多了,色情片都已经失去了任何作用。医疗团队不信邪,每次都会提供新的影片资源,没有一部是重复的。

投影上具具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先是人,后来到虫,各种颜色各种样式的外骨骼和虫翅层层叠叠,但谢闻君的身体毫无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回他要治的,是阳痿吧?

谢闻君感到非常难以置信。换了个新身份,居然阳痿了?

十二年过去了,还没有治好?还在用这种原始的手段?虫族的科技这么发达,就没有适配的药物治疗吗?

就在色情片播放的时候,胡诗走过来,撩起谢闻君的衣服,抚摸上他的腰。

谢闻君始料未及,瑟缩了一下。胡诗没有停顿,继续开始刺激谢闻君的敏感点。

很不幸,谢闻君还是毫无反应。

胡诗紧接着就直接拉下来了他裤子的拉链,直接握上了他仍旧疲软的性器。

谢闻君吓了一跳,但想到类似的治疗他已经做了十二年,最后还是忍住了被他人触碰的不自在,没有做其他动作。

顷刻,在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下,谢闻君还是没有反应。

不知道虫族有没有佛教?或许他现在比较适合出家。谢闻君自嘲地笑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阳痿也挺好的,无欲无求。怪不得他一直没有婚配,原来是有隐疾。

等到新的色情片资源都放完了,谢闻君的性器还是没有动静。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胡诗没办法,只好先停了下来。他抬头问付着,“库里的血都用完了?”

“是的······以前用过的雌虫血都已经到了可使用的阀值,再重复使用的话他们就必须要交配。”付着的声音有无奈,也有无助,“暂时还没有找到新的适配雌性。”

雌虫血······

谢闻君又被触发了关键词。

根据虫族的种族特性,雌性的血中含有诱导素,对于基因适配达到百分之八十四以上的雄性可以起到一定的诱导发情作用。基因适配度越高,诱导出的发情越强烈。但服用雌虫血是有很高的成瘾性的,一次过后就会患上定向性渴血症,对这只雌虫的血液会感到口干舌燥,次数越多症状越严重。六次以上,闻到此雌虫的血就会饥渴到陷入狂暴状态,可能会有暴力、强制行为,但靠外力和药物还可以恢复清醒,八次以上,就必须要靠交配以及摄入雌虫血来恢复自我意识。当然,无论几次,除了摄入血液之外,只要和供血雌虫交配,渴血症都会得到极大程度上的缓解,并且雄虫不会失去自我意识。其实原理并不在于交配,而在于体液交换,而血液是所有体液当中最深刻的一个,由性爱产生的体液紧随其后。

对于雄虫来说,一辈子可以有很多个伴侣。但对于雌虫来说,一只雄虫就是一辈子。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为了他个人的治疗牺牲一个雌虫一辈子的幸福,除非雌虫自愿。

不过现在看来,没有一只雌虫是自愿的。想来也是,谁会愿意嫁给一个阳痿的雄虫呢?

事态发展到这里,谢闻君已经开始觉得非常奇怪了。如果仅仅是治疗阳痿,为什么会有这么复杂又重复的治疗程序?而且现在看来,哪怕没有合适的药物,只要找到一只基因高度适配的雌虫,建立起长期的关系,他的阳痿就一定会被治好。整合现在所有的信息,说不定虫族根本没有阳痿这一说——只要找到了合适自己的伴侣,谁都可以硬起来。勃起对于雄虫来说,根本不是一个问题。那这些医生们大费周章,究竟是为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病,到底是什么?

谢闻君回过神,发现两个医生突然都顿住了。片刻后,胡诗说了一句,“好的。”

谢闻君先前发现他们都带着一个很不明显的耳机,他猜测耳机另一边应该是易晟。

谢闻君扭头看向房间左侧的那块玻璃。

除了门旁可以看到走廊的单面镜,这一面墙应该也是单面镜。在这面单面镜后,或许就是一直在观察,以及发号施令的易晟。

两个医生接收到指令后,就退了出去。没过两分钟,房门又打开了。

这一次进来的人,出乎谢闻君的意料,是谢长绥。

“哥,六年没见了,你有想我吗?”谢长绥走过来,身上还是军装,只不过是另外一套。

谢闻君脑中其实没有太多原主对于这个弟弟的印象。或许是时间太久,大家族中又亲情淡薄,原主都没有太多的记忆,谢闻君更不会有。

谢长绥见谢闻君没反应,笑了笑,摘下手上的手套,放在一旁的工具台上,“我知道哥你在家里常常感到孤独。不过现在没事了,我回来了,以后有我陪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解开袖扣,一边挽起袖子,一边朝谢闻君走过来,“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就像小时候一样。”

“你要做什么。”不知道为什么,谢闻君对这个谢长绥几乎没什么爱屋及乌的情感。相反,随着谢长绥逼近,他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不会做什么的,哥。”谢长绥仍然笑着,可这张熟悉的脸上露出的笑容却分外陌生,跟他阳光的弟弟天差地别,“我怎么感觉哥你有点害怕我呢?我从来没有害过你啊,过去不会,现在不会,未来也不会。”

谢长绥走近了,拿起旁边器械台上的手术刀,“哥,你相信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为了你,为了我们。”

谢闻君脑中警铃大作,开始往与谢长绥相反的方向移动,却被束缚锁死死的卡在手术床上,“你把刀放下!”

谢长绥没有照做,缓步走到了手术床旁边。在谢闻君眼中,那把手术刀反射出刺目的光线。

“哥,你放松点。”谢长绥微微俯身,那把刀离谢闻君越来越近。

“谢长——”

谢长绥一刀划破了自己的手掌,狠狠地捂在了谢闻君张开的嘴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带着铁锈味的血液入口,谢闻君最先闻到的却是那甜到发腻的诱导素。

他赶紧闭上了嘴,舌头却不受控制般地在那道伤口上舔了一口,把更多的血液卷紧自己的口腔里。

原本以为谢长绥持刀是要杀他,却没想到居然是要······

不过也许是因为他初来乍到,神经敏感,草木皆兵,误对谢长绥产生了敌意。

思绪还未理清,谢长绥的血液就已经顺着他的喉管流进了食道,实际温度只有体温的血液,却让所过之处如烈焰灼烧。

不,不是烈焰,也不是疼痛······

肾上腺素和雄性激素如同烧开了一般在他的体内沸腾,他的唾液腺跟开闸了一样,逼迫着他不断吞咽着谢长绥的血。甚至都不需要等血液流到胃里,他几乎是刚咽下血,就勃起了。

模糊泛红的视线里,谢长绥就像一块诱人的奶油蛋糕,让他想要一口一口,狼吞虎咽。

肚子好饿,几把好疼······

谢闻君现在终于能够和原主感同身受。雌虫血对于雄虫来说,不仅仅是诱导素,更是毒品,是解药。

谢长绥见他已经闭嘴,把手从他脸上抬起来了,那一瞬间,手掌上的伤口开始愈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相较之下,谢闻君已经快要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了。他的舌头不自觉地伸出来,贪婪地舔舐着鼻尖和下巴上残存的血迹,眼中鲜亮的红色开始扩散,眼裂越来越大,牙齿越来越尖利,四肢的关节处开始刺出外骨骼。他的尾钩也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像奴隶主的鞭子一样,狂躁又不安地拍打着手术床,甚至掀翻了器械台。

易晟冲进来,直奔工具台,“少将,请您回避!大少爷要虫化了,需要注射镇定剂!”虫族的本体几乎是拟人化时的两倍,这样一张手术床根本无法承载,更别提那量身定做的束缚锁。

谢长绥没有听他的,冷静而固执地站在手术床旁边,眼底却隐隐有些欣喜。

易晟知道自己管不了这些少爷们,没有再多说,眼疾手快地往谢闻君脖子上注射了两针镇定剂。枕头刚刚拔出,他脖子上的针孔就开始愈合。但显然静脉注射是有效的,尤其在脖子这种位置,谢闻君的虫化过程一下子停止了,开始倒退。

“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少将您和大少爷的匹配度真的很高。”易晟调整了一下呼吸,推过来一台仪器,把那个像真空舱一样的接口安在了谢闻君的性器上,“辛苦您配合······接下来的画面可能会有些不虫道,引起不适,少将您要不先在外等候?”

谢长绥摇了摇头,退到墙边,“我就在这看着。”

易晟没说什么,转头开始操作机器。在这家医院就职快二十年了,见过的事多了去了,说不定少将就是有这样的癖好呢?对待大人物,想来就是点到即止,这是他的生存之道。

机器开始运作,真空舱内传来一股强烈的吸力,谢闻君猛地抬起腰,肌肉紧绷,牙关紧咬。实际上,他已经几乎没有理智了,现在他的身体完全是在靠本能驱使。

虫族是嗜血又暴力的种族。哪怕雄虫从来不上战场,文明的发展也让他们越来越理性,有些刻在血脉里的东西是改不了的。

当理智消耗殆尽,剩下的就只有最原始的欲望。食欲,色欲,破坏欲。

纵使束缚锁把谢闻君牢牢地固定住了,他的尾钩还在活跃,自发地探向谢长绥快要愈合的伤口的方向,发现够不着,就又开始暴躁的挥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晟见状,丝毫没有恻隐之心,非常冷酷的从旁边拿了一个外置束缚锁,抓着谢闻君的尾钩就固定在了手术床的床腿上,使得谢闻君身体一颤。尾钩是雄虫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易晟身为雄虫自然也是知道的。不知道是因为特殊情况,还是他根本没把谢闻君当虫看,才毫无顾忌地下了手。也或许是十二年的治疗早已让他对此感到习惯,毫无心理负担。

那台正在工作的机器噪音很小,嗡嗡地,却像凌迟。

等到谢闻君再次恢复清醒,却发现自己回到了酒店房间。

他错愕地从床上坐起来,脑中还遗留着阵阵眩晕。

刚才的一切,都是梦?

谢闻君回想起来刚刚在梦中发生的事。

原来他一直在做的不是什么治疗,而是采精。

按照法律,所有雄虫都有捐精的义务,但谢闻君的情况略有不同。其他雄虫捐精都相对比较自由,只要完成KPI,想什么时候捐,一次捐多少,都全凭自己。当然,更不会强制发情,还使用榨精机。

谢闻君为什么收到特殊对待,还要从虫族的历史说起。六百年前,虫族在宇宙中遇到了人类舰队,爆发了一场战争,双方却难分胜负,最终签订了和战盟约。诱使虫族签订盟约的根本原因并不是因为双方实力相当,而是虫族意外发现在战争中产生爱情的两族个体,生育率大大提高。此前,繁衍一直是虫族文明的第一要义,但生育率一直低下。直到遇到人类,虫族才知道,原来导致生育率低下的恰恰是他们的纯种虫族血脉。而两族个体相爱后,虫族血脉因为和人类混血得到稀释,后代的诞生率自然提高了。

之后的几百年内,两族交好,文化相互融合,通婚也越来越普遍,虫族人口得到了大幅提升,甚至六大家族和皇室都开始和人类通婚。但从第五百年开始,虫族就发现,按照现在的趋势发展下去,纯血虫族将在三百年后灭绝。从种族的角度讲,血脉是一个种族的源头,不能断绝,从文明延续的角度讲,纯血的各方面基因都远强于混血。混血可以存于世,但纯血至少要被皇室和六大家族牢牢握在手里。因此,上层社会开始慢慢杜绝与人类通婚。

尽管如此,代代更迭,饶是虫族的平均寿命都在两百年以上,现存的纯血虫族还是越来越少。在这种情况下,雄虫万里挑一的诞生率更是雪上加霜——四十年前,最后一只非皇族的纯血雄虫离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幸返祖现象在虫族还是相对比较常见的,血脉高度纯正的雄虫和纯血雌虫生下的后代也有一定几率会成为纯血,虽然这几率并不高。皇室的雄虫是不可能到处留种的,在这种情况下,返祖成为纯血的雄虫谢闻君,就显得格外珍贵。哪怕他因为血脉返祖留下了额外的弱精的后遗症,他还是成为了六大家族的公共资源,繁衍工具。

而掌握着谢闻君的谢家,在六大家族的明争暗斗中如鱼得水,成功跻身第一名。

所以他没有婚配不只是因为他阳痿,弱精,还是因为他不能婚配。

谢闻君难以想象,十二年,数百次采精,就算他的精子再弱,肯定都有了不少孩子了。他一个都没有见过······而他的孩子,肯定都是和纯血雌虫生下的纯血,未来会继续重蹈他的覆辙。

虽然谢闻君对那个世界没有太多的归属感,但那个谢闻君的人生真的可以称得上是命运弄人。

而且还有一个诡异的谢长绥······虽然最后看来他好像误会他了。

还好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梦醒了,他还能够回到这个熟悉的人类社会。只是有一点他很不理解,他为什么会做这个梦呢?为什么这个梦会这么清晰?

谢闻君想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好调整了一下状态,出门去工作了。

晚上他回到酒店,洗完澡后躺在床上看书,翻着翻着书就睡着了。

再一睁眼,他又回到了那个古典风格的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梦还带续集的?还是说,其实他并不是在做梦?或许他是真的穿越了,只是只会在睡着之后穿越,而如果他在虫族世界睡着就会穿越回去?

谢闻君没有细想,因为尘星又在敲门了:“大少爷,您醒了吗?”

“醒了。”谢闻君感到很奇怪,为什么每次尘星都好像能感知到他醒了,然后恰到好处地问他醒了没?

谢闻君整理了一下仪表,发现外面天已经黑了。他的肚子很饿,看起来这似乎还是第一天,因为他今天只吃了一顿早饭。

“大少爷,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尘星没有继续说,但谢闻君知道他要说什么。很好,他又要迟到了。

来到餐厅,他发现所有虫又已经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和早上不太一样的是,这一次,坐在谢闻君旁边的是谢长绥。他是家里的老六,按理说,这个位置本来就是他的,或许早上只是因为雄父并不确定谢长绥会不会回来。

谢闻君跟雄父和雌父行了礼,一坐到位置上,谢长绥的味道就开始往他鼻子里钻。明明隔着一层皮,谢闻君却感觉自己甚至能感受到他动脉的搏动。

谢闻君咽下不自觉分泌出来的唾液,没看谢长绥,低声说,“易晟明明说,让我们在下一次去医院前尽量不要近距离接触。”

“可是哥,我只是坐在了我该坐的位置上。”谢长绥也没有转头,谢闻君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莫名听出来了一丝委屈的意思。

“你为什么没有找雄父换位置?”菜上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雄父和雌父都不知道这件事。”谢长绥说,“要是他们问我原因,我不知道怎么解释。”

谢闻君没再坚持,按下身体的躁动,忍耐着吃完了晚饭。

饭后,他决定去宅邸外看看。

这个庄园非常大,容纳了谢家整个主脉所有虫。花园里一应俱全,亭子,内湖,廊桥,马场,球场,还有一个非常新的秋千。

谢闻君走过去,握上秋千的绳子。

他记得,小时候,谢长绥最喜欢玩秋千了,每次都要他使劲推。这个秋千挂在树上,跟小时候那个长得很像。

“我让人在原来的地方重新装了一个秋千。”谢闻君背后传来一个声音,“哥你之前怎么也不叫人拦一下,任由雄父叫人把它给拆了?”

谢闻君扭过头,是谢长绥。

他按照记忆里的片段回答,“你走了,秋千旧了,雄父拆掉很正常。”

“现在我回来了。”谢长绥不知道从他的回答里读出了什么意思,笑了,笑得还挺开心的,“哥,陪我玩会儿秋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闻君没拒绝。十四岁之后,他们搬了家,也不像小时候那样有那么多时间玩了,他再也没有和弟弟荡过秋千。

谢长绥坐到了秋千上。他比人类谢长绥还要高几厘米,谢闻君一米九四,他只比谢闻君矮一点。他们家的基因在身高上颇有优势,要不然谢长绥也做不了游泳运动员。

谢长绥一靠近,谢闻君又闻到了那种让人蠢蠢欲动却又若有若无的味道。餐桌很长,两个座位之间离得并不是很近,那时还可以忍耐的感觉现在却更加难以抑制。

明明什么都没发生,谢闻君感觉血液都在往下涌,往胃里,往性器上涌。

他屏住呼吸,往后退了一步,“我不能推你。渴血症的症状比我想象地要严重得多。我总来没经历过这种情况,我无法保证我能控制住自己什么都不做。”之前供血的雌虫都离他的生活非常遥远,再加上他也很少社交,而所需的一切物资和娱乐都能在庄园里找到,根本不会有碰面的时候。尤其对于人类谢闻君来说,这样的体验太过于陌生了。

“没关系的哥,你要是真的想做什么,就做吧。”谢长绥转过来看着他,笑着,和谢闻君一样的红色眼睛在昏暗的夜色中闪烁。

谢闻君一惊,难以置信,“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开玩笑的,哥。”谢长绥转过头去,“哥你可以推秋千椅子。或者用树枝推我?”

用树枝推他也太奇怪了,好不人道。谢闻君想了一下,还是屏息靠近了一点,蹲下小心翼翼地扶上秋千椅,“我推了。”

谢长绥没有回答,谢闻君知道他准备好了,于是用力一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是因为谢长绥比他想象的轻,还是他用的力气比预想的要多余,谢长绥荡起来的角度很高。谢闻君吓了一跳,退到旁边,打算要是有什么情况就冲过去接住他。

谢长绥倒是不慌,他摆着腿,让秋千继续荡。

他笑得很开心,笑起来的样子就像谢闻君的弟弟谢长绥一样。

“少将,老爷找您。”没过多久,谢长绥的贴身男仆平川来了,弯腰的弧度和尘星一样低。

谢长绥的笑容收敛了一些,等到他从秋千上下来,又变成了早上那副冷酷利落的样子,“哥,我先走了。”

谢长绥走之后,谢闻君又在花园里溜了一圈,才回到庄园里。回房间的时候,路过走廊,从雄父的书房里传来隐隐约约的争执声。

“谢长绥!你疯了吗!难道当年你自请参军,就是为了现在找我挟功请婚,嫁给你亲哥哥吗!”是雄父的声音。嫁给亲哥哥?谢长绥的亲哥哥,不就是他吗?

谢闻君愣了一下,忍不住凑近了一点。

“父亲,我没奢求您能同意。今天下午我进宫述职时,已经向陛下求了赐婚,陛下已经点头了。再过几天,赐婚的圣旨就会送到家里来。无论如何,您只能同意了。”是谢长绥。

谢长绥你这是在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明明原本都已经打算放下戒心,想办法让自己适应另一个谢长绥的存在······

来到虫族世界才一天,谢闻君已经感到不可思议很多次了。

“好啊你,现在都学会先斩后奏了是吧?真不知道陛下为什么会同意······他不能娶你!”

“父亲,十二年了,您靠哥获得的利益还不够多吗?他不恋爱,不结婚,然后您就可以压榨他一辈子吗?父亲,他也是虫!活生生的虫!他也是您的儿子,您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物化,整日活在麻木和痛苦里,做一个繁衍机器!”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不只是我的儿子,也不只是家族的宝藏,他现在是整个虫族的希望!他生来尊贵,就必须要承担起这份尊贵背后的责任!你不一样,你的未来还有很多可能性,你不需要在他这颗树上吊死!”

“尊贵?他现在活得跟尊贵沾边吗?父亲,您别再冠冕堂皇了。您不想我嫁给他,难道不是因为我也是纯血,我的婚配对于家族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筹码吗?我知道从我说要回家开始,您就已经在物色合适的联姻对象了。我和哥都是筹码,两个筹码绝不能内部消耗,对吗?”

“阿绥,父亲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也早就到了适婚年龄——”

“父亲,我知道我怎么说您都有理,那我用您的思维来劝您。哥的基因已经让各大家族都受益了,唯独我们谢家还没有。为什么不让我和哥结婚呢?我们会生下纯血的后代,而他的姓百分百会是谢。”

书房里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

“但你们是亲兄弟,这不符合伦理纲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洛基和阿尔虫族的亚当和夏娃也是亲兄弟,他们不还是虫族的先祖吗?手足相亲在我们虫族不算违背道德,是人类文化的侵蚀让您忘记了吗?”

“阿绥,不许这么说!”雄父呵斥了一声,转而又说,“阿绥,你现在真的是长大了······你还说我有理,你明明比我有理多了。事已至此······如果闻君同意,你们就结婚吧。婚后······”

“婚后哥是不会再捐精的。已婚雄虫有权拒绝完成捐精义务。”谢长绥的声音很坚定,“父亲,放过您的儿子吧。这些年过去,哥的眼睛里都没有光了。”

书房里传来一声微弱的叹气声。

“我知道了。你走吧。”

谢闻君脑中百转千回,过了片刻才意识到对话已经结束了,赶紧往楼梯走。没想到谢长绥出来的更快,一眼就看到了谢闻君。

谢闻君听到开门声暗料不好,三步两步快速上了楼梯,谢长绥的脚步声紧随其后,像死神敲响的丧钟。他到了三楼马上冲向自己的房间,眼看着房门近在咫尺,手腕却被一把抓住了。谢闻君被拽得转了个身,一回头就看到谢长绥锐利的眉眼。

“哥,你都听到了?”谢长绥又抓住他另一只手腕,把他按在房门上,发出“咚”的一声。谢长绥是军人,手劲很大,谢闻君根本动弹不得。

谢长绥的味道让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叫嚣,谢闻君稳住呼吸,“是,我都听到了。”

谢长绥笑了一声,不知道什么意味,“那你有什么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闻君冷着脸看着面前这张熟悉的脸,他们曾经睡过同一位母亲的子宫,喝过同一片乳房里流出来的奶水,叫过同一个女人妈妈,而现在,这张脸的主人说要嫁给他。

“我的想法就是,我不同意。”

哪怕他知道这个谢长绥跟他的弟弟不是同一个人,谢闻君还是无法接受。这完全就是在乱伦。

“我就知道。”谢长绥自嘲地笑了两声,“没关系。哥,你会同意的。”

话音刚落,谢长绥就用一只右手按住了谢闻君两只手腕,左手掐着他的下巴,逼他把嘴打开,然后一下子亲了上去。

谢闻君又惊又怒,挣扎着想要把他推开,把嘴合上,却没想到渴血症让他把闭嘴这个动作做得格外激进,一下子咬破了谢长绥的嘴唇。

那股甜蜜的味道又出现了,洪水一般冲进谢闻君的鼻腔和口腔,他甚至感觉他的眼睛都因此蒙上了雾。

是诱导素。

谢长绥他是故意的······

谢闻君努力想要控制自己,忍住舔血的欲望,但他的舌头好像有了自我意识一样,一秒就覆上了那个鲜艳的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血是铁锈味的,但谢闻君的味蕾诡异地尝出了一丝香甜。甚至不需要把血咽下去,谢闻君的身体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有了反应,性器在顷刻间就和铁一样硬。

谢长绥笑了,他把嘴唇上的血蹭到谢闻君嘴唇上,看着他的舌头追逐着他留下来的痕迹,松开了掐在谢闻君下颌的手,转而放在了谢闻君的性器上,“哥,看,你的身体同意了。”

“谢长绥,你······”谢闻君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这句话,他的前牙已经全部变成了犬齿。还好没有虫化,可能因为是第二次,他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谢长绥的血已经没有第一次那么刺激。

“哥,我说过的,你要是想做什么,就做吧。”谢长绥隔着裤子,用手指描绘着谢闻君性器的轮廓,“哥,六年了,我很想你,非常,非常想。”

谢闻君脑中全是最原始的冲动,想咬他,想肏他。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明明他现在已经有余力挣脱谢长绥,但他迟迟没有动作。他在犹豫,他在抗衡。

谢长绥单手解开了谢闻君的裤链,粗糙的手指触摸上他肉棒上蓬勃的血管。他把头凑到谢闻君耳边,呼吸吐在他耳廓,“哥,肏我吧,让我怀上你的孩子。”

谢闻君脑中本就岌岌可危的那根弦一下子断了。他挣开谢长绥已经放松的手,双手反手捧着他的后脑把他按在房门上,大拇指按在他唇边,咬着牙,“谢长绥,你太狡猾了。”

谢长绥笑得狡黠,他把双臂慢悠悠地搭在谢闻君的肩膀上交扣,用舌尖勾了一下谢闻君的拇指,“狡猾怎么了,有用就行。”

“操。”谢闻君生平第一次对着自己弟弟的脸骂了一声脏话,然后一口啃在了谢长绥的嘴唇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两个人进门的时候已经亲了很久,谢闻君满嘴尖利的犬齿把谢长绥的舌头和嘴唇啃得全是伤口,又用舌头把满嘴血卷进口腔,伴着唾液咽下去。

谢长绥对此没有丝毫怨言,他攀着谢闻君的后颈,手指插在他的发间。

房间里没有关灯,也或许是尘星开的。阳台门也还开着,风吹起纱帘,好像容易着凉。谢闻君随手按了一下智能系统,把阳台门关上了。

临到床前,他一把托起谢长绥的屁股,直接把他扑到床上。

两人纠缠不清的唇舌借此分开,谢长绥的目光扫到谢闻君的舌头还在舔着嘴边沾上的血,笑了,“哥,我的血好喝吗?”

怎么会不好喝?

谢闻君没回话,只是低下头用舌头接住了滑下谢长绥下颌的血珠。没成想谢长绥直接顺势按住了他的头,“哥,好喝就多喝点。”

脖子上的大动脉带着心跳贴在他脸颊上。谢长绥皮肤不算白,但血管的颜色在他眼中格外明显。当然,他不会去咬大动脉,但他似乎都能听到细腻肌肤下血液流动的声音。谢闻君停顿了一下,一口咬在侧颈。

谢长绥闷哼一声,脖子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暗红的血液从那几个孔里汩汩地流出来,谢闻君像个吸血鬼一样吸吮着——现在这就是他的生命之源,每一口都让他觉得不够,还不够。

谢长绥眯着眼,手已经开始解他的衣服。疼痛,流血,从来都不是给予虫族的伤害,而是褒奖,勋章,尤其在床上,是信任,更是欢愉。

大量摄入血液好像让谢闻君恢复了一些神智,却又好像没有——渴血症缓解了,发情热却愈演愈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长绥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流连着他的肌肉线条,指尖挑逗着他的乳头。等到谢闻君把头从他颈间抬起来,谢长绥的手已经握在了他的性器上。那根粗壮的肉棒感受到他人的触碰,兴奋地搏动了一下。

“哥,我后面湿了。”谁能想到平日里沉稳冷淡的谢少将能说出这么骚的话,“痒得很。”

谢闻君呼吸粗了一瞬,他非常暴力地扯开了谢长绥身上的军装衬衫,拉开拉链就把外裤加内裤一并薅到了地上。扣子可怜兮兮地崩溅开来,砸在柔软的床铺和厚厚的地毯上销声匿迹。

谢长绥瘪了瘪嘴,用委屈的声音说:“哥,这是我的制服。”

谢闻君看了他一眼,那双眼睛里分明是狡黠。他用两只手卡着腿弯把他的腿推起来,“我知道你有备用的。”

谢长绥轻快地笑了几声,看着谢闻君身子低下去,非常自觉地接替了他的手抬起自己的腿,“哥,我是第一次,你要记得温柔一点。”

谢闻君原本在看他的后穴,闻言抬眼白了他一眼。

不是你非要我肏你吗,现在又开始卖乖?

谢长绥好像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又笑了,笑得身体一颤一颤的。

谢闻君没理他,讲实话,他现在很急,急得都已经不是自己了。但哪怕思维混乱,理智殆尽,他也还记得谢长绥是他“弟弟”,而且还是个处,超高的道德感还是让他用力按下了不管不顾的念头。

他把注意力放在谢长绥的后穴上。虫族无论雌雄下体只有一个洞,对于雄虫来说那是排泄口,而对于雌虫来说,这里既是排泄口,又是性器官。雌虫后穴内部有两条通道,一条是肠道,位置靠后,一条是通往生殖腔的孕道,位置靠前。日常生活中肠道更宽,孕道长期处于收缩状态;性唤起时,孕道会膨胀扩张,迫使肠道口收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长绥的后穴确实一看就没用过,红红的,很嫩,还有点湿润。

谢闻君的思维不知怎的飘到了奇怪的地方。

假如现在躺在床上的真的是他弟弟,而且还不是处······

那他会怎样呢?

脑中一团浆糊,谢闻君想了两秒就不想了。

他用一只手把谢长绥后穴扒开,另外一只手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不像他想象的那样,还要找一下孕道。刚进去一点点,层层叠叠的媚肉一下子覆了上来,吸附着他的手指。

谢闻君一惊,一下子把手指抽出来,带出一些水液,在穴口拉了丝。

鬼使神差地,他把脸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谢长绥惊呼一声,身体立起来,差点一屁股坐谢闻君脸上,“哥?!”

和血一样,有那种勾人的甜味。

谢闻君一把又把谢长绥推回床上,鼻尖抵着他的会阴,舌头探进他的后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别舔······”谢长绥始料未及,舌头上的味蕾反复刮蹭着后穴敏感的皱褶,他不自觉地把屁股往下压了一点。

谢闻君用舌头反复抠挖着穴口,漏出来的每一滴蜜液都被他吸走了。

好香。好甜······

舌头抓心挠肝的痒意。谢长绥呼吸急促,若隐若现的水声像虫子一样往他耳朵里钻,“哥······哈······你又渴了?”

谢闻君没回答,舌头顺着会阴,一路舔上谢长绥的阴茎。他把身体弓起来,一下子往谢长绥的后穴里捅了两根手指。

“嗯呜——”谢长绥身体一颤,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后穴里的媚肉起此彼伏地绞着谢闻君的手指,让他不禁下腹一紧。如果现在放进去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

实在不能细想。再想浑身上下都要被欲望烧坏了······

谢闻君按下淫秽不堪的联想,一边用手指寻找着谢长绥的前列腺,一边含住了他的龟头。不出所料,前列腺液也是甜的。

从里到外,谢长绥就像一块甜点。

是这些体液本来就是甜的,还是在雄虫的感官里是甜的?

雌虫对于雄虫来说,不像是伴侣,更像是······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闻君用舌尖舔弄着谢长绥正在流水的马眼,让他身体一抖,“哥,哥不要舔那里······”

这时他在谢长绥后穴里摸到一处轻微的凸起,于是用两根手指夹住了那块软肉。

“呃啊!”谢长绥的声音一下子从指间漏出来,一股前列腺液打在谢闻君的舌尖,冲进他的口腔。腥甜的味道顷刻间湿润了他的唇舌,像是在吃流心的汤圆。

“谢长绥。”他把头抬起来,“你有尝过你自己的味道吗?”

谢长绥笑了,喘得说话断断续续的,完全不像白天运筹帷幄意气风发的少将模样,“怎么,哥······你要跟我分享一下?”

谢闻君舔了舔嘴唇,倾身吻上他的嘴唇。

暧昧的水声从嘴里,从穴里四面八方地传出来,像迷香一样笼罩着谢闻君的感官。谢长绥的舌头舔过了他的每一寸口腔,他一定知道自己是什么味道了。

“甜吗?”谢闻君问他,“我觉得好甜。”

“甜是没有很甜······”谢长绥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骚倒是很骚。”

谢闻君太阳穴跳了跳。

确实很骚······太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哥,你忍得不难受吗?”他伸手抚摸上谢闻君的胸膛,轻轻抛出一钩鱼饵,“我生殖腔口都下坠了——”

谢闻君话听了一半就忍不了了,一下子把手指抽出来,抬起身体卡着谢长绥的胯骨就插了进去。

“哥呃啊!”谢长绥猛地弓起身体,叫出了声。

他的性器早就已经硬得发疼了,谢长绥根本不知道他在邀请一个什么样的野兽。

可惜,插了一半,插不进去了。谢长绥还是处,没经验,几把一插进去就被刺激得收紧了孕道,原本就没有完全扩张的孕道现在更是像贞操锁一样卡着谢长绥的屌。

“放松点。”谢闻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你自己要吃的。”

谢长绥笑了,笑出了声。他喘息着把手伸下来,自己扒开了屁股。

谢闻君下腹一紧。谢长绥真的骚的出奇了。

他感受到孕道有些许放松,于是开始一寸一寸地往里推,几把上的青筋突突地跳。

“哥,你的血管在肏我的前列腺。”谢长绥的语气非常认真。

谢闻君气笑了,太阳穴的青筋也开始跳。他忍得那么难受,某人却还在点火。他又打了一下谢长绥的屁股,“你再说一句骚话试试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长绥笑得开怀,他松开扒着屁股的手,一只手抓住谢闻君的手腕,一只手抚摸上他的下腹,那里也有青色的血管,“哥,你知道我是故意的。成全我,好不好?”

谢闻君没说话,用行动回答了。他没再收敛,按着谢长绥的胯直接顶到了底。生殖腔口受到刺激,孕道应激般地紧缩了一下,死死地咬着他的阴茎,带着润滑的软肉甚至挤上龟头下的凹陷,强烈的包裹感让他每一寸肌肉都绷紧了。

可惜,生殖腔口下坠,孕道变短了,肉棒没法完全插进去,还漏了一节在外面。

谢长绥被顶得又弓起了身子,一声闷哼从喉咙里挤出来。他感觉到自己的生殖腔口好像被唤醒了,开始自发地翕合。蜜液伴着这翕合喷出来,浇在谢闻君的龟头上。

谢闻君感觉自己的铃口好像在被吸吮一样,他喟叹一声,开始浅浅地抽插。龟头反复撞在生殖腔口上,反复把它顶开一点,又撤出。

谢长绥不满足,他咬破自己的手指,插进谢闻君嘴里,戏弄着他的舌头。谢闻君眼神一暗,顺势咬住了他的手指,尖利的牙齿扎破了皮肤,留下一圈带血的齿痕。疼痛好像让谢长绥越来越兴奋,孕道里的肌肉缠着谢闻君的肉棒,催促他加大马力。谢闻君收不住了,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掐在他腰上的手陷进肉里,晕出一片红色的轮廓。

“嗬·······嗬······哥,”谢长绥的呼吸被顶得支离破碎,每一次动作都重重地碾过前列腺,撞在生殖腔口上,爽得他浑身发麻,一身精壮的肌肉软绵无力,他手指一勾,扣着谢闻君的牙往下一拉,“想亲你。”

谢闻君没有拒绝。他俯下身,双手游移到谢长绥的胸口,磨蹭着那两粒硬挺的乳头,富有弹性的胸肌,和那些凸起的伤疤。谢长绥抬起胳膊揽住他的脖子,压着他亲了上去。

两人嘴里的血腥味还没有化开,仿佛刚刚结束了一场茹毛饮血的生食。

“哈啊······哥、好深······”唇舌纠缠的水声完全盖不住谢长绥喉咙里漏出来的喘息和低哼,像蜂蜜一样醇厚,又像芝士一样勾连着谢闻君的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暖紧致的孕道包裹着谢闻君的阴茎,两人的结合处温度越来越高,混杂在一起的水液被活塞运动打得溅出来,那被撑得大开的穴口甚至溢起了些许泛白的泡沫。剧烈的有氧运动让两人呼吸急促,最后不得不分开唇舌,从谢闻君额头上流下来的汗滴到谢长绥的鼻尖上,被他伸舌头舔掉了。

谢长绥和谢闻君野兽一般满是欲望的双眼对视着,笑了。他的声音低哑又勾人,“哥······哥哥、我的哥哥······好喜欢······”

谢闻君不吭声,只是一边不自觉地加重了抽插的力道,一边伸出舌头舔舐着谢长绥下颌线上的汗。甚至连汗都是甜的。难道其他雄虫在性爱过程中,真的能够忍住不把雌虫吃掉吗?

就像他现在一样,他真的有一种冲动,想把谢长绥肏死,然后吃掉他的肉,喝干他的血——

这样想着,他伸手抱住谢长绥的腿,用力向里一顶。谢长绥浑身一抖,昂起脖子叫了一声。感觉好像把他生殖腔口顶开了,底端传来的强大的挤压感让谢闻君咬肌一紧。

谢长绥略有迟滞地从刚刚那一记深顶中缓过来,低低地笑起来。他好像知道谢闻君作为一只雄虫潜意识里想要什么,在他耳边吐出一句魔咒:“哥,射给我······给我一个你的孩子吧。”

谢闻君脑中已经断了的弦彻底稀碎。他一口咬在谢长绥喉管上,扯着谢长绥的大腿凶猛地抽插起来。谢长绥像被扼住命脉的猎物一样仰起了头,半张着嘴求生一般急促地呼吸着,却只是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更加地献给了残忍的猎人。后穴传来的快感和酸胀感毫无间歇地捶打着他的神经,阴茎像漏水了一样不断流出前列腺液。

谢闻君似乎闻到了空气中香甜的体液的味道,尾钩晃了一下,摸索着绕上谢长绥的阴茎。谢长绥似乎感觉有什么超出他承受能力的事情要发生了,余光看到尾钩的尖端直立起来,正对着他的的铃口——

他顾不上嘴角溢出的唾液,“等等,哥——”

还没等他说完,尾钩尖端的鳞片一下子裂成六瓣,从里面探出一条细细的红色肉须——那肉须卷曲着划过他的龟头,然后抬起来,一下子刺入尿道,打在前列腺上,开始贪婪地吸取窄道里全部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谢长绥眼前一花,双手无意识抓着谢闻君的后背,指甲抠破了皮肤,嵌入血肉里。

他的孕道剧烈地痉挛着,生殖腔口猛地打开了。谢闻君本来就被吸得有点受不住了,尾钩传来的酥麻的满足感也刺激着他的神经,结果一顶直接插到了底。生殖腔感受到异物的进入,又一下子闭合了入口,把他的龟头卡在了里面,鹅蛋大的龟头瞬间塞满了整个生殖腔——

浓稠的精液猛地喷射出来,打在生殖腔壁上,源源不断地挤开生殖腔口,涌进孕道。

谢长绥浑身颤栗着,也射了。不过,全都被尾钩吃了。

尾钩吃饱喝足自己收了起来,离开的时候还顺嘴吮了一下谢长绥的龟头。

漫长的射精之后,谢闻君舔走谢长绥喉管上所有的血液,把肉棒拔了出来。谢长绥的后穴有点合不上了,乳白色的精液汩汩地流出来,像炼乳。

还不够。还没饱。谢闻君的身体告诉他。

谢长绥很快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眼睛湿湿的,嘴巴艳艳的,身上全是斑驳的咬痕。他看着谢闻君,眼神往下滑到他依旧充血挺立的阴茎上,又滑上来和他对视着,表情似笑非笑的:“哥,再来一次?肚子饿了要吃饱才行啊。”

谢闻君不语,但他捋了一下头发,露出了今天晚上第一个笑容,一个带血的,属于捕食者的笑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昨晚没拉窗帘,阳光把谢闻君叫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抓了抓凌乱的头发。

还没等人清醒,昨晚的记忆潮水一般涌上来,一下子把他拍醒了。

操。

和谢长绥睡了。

床上的被子和床单都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可能是谢长绥收拾的,因为发情热结束之后他就没意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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