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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上下都s的不行(轻微尿道lay)(1 / 2)

两个人进门的时候已经亲了很久,谢闻君满嘴尖利的犬齿把谢长绥的舌头和嘴唇啃得全是伤口,又用舌头把满嘴血卷进口腔,伴着唾液咽下去。

谢长绥对此没有丝毫怨言,他攀着谢闻君的后颈,手指插在他的发间。

房间里没有关灯,也或许是尘星开的。阳台门也还开着,风吹起纱帘,好像容易着凉。谢闻君随手按了一下智能系统,把阳台门关上了。

临到床前,他一把托起谢长绥的屁股,直接把他扑到床上。

两人纠缠不清的唇舌借此分开,谢长绥的目光扫到谢闻君的舌头还在舔着嘴边沾上的血,笑了,“哥,我的血好喝吗?”

怎么会不好喝?

谢闻君没回话,只是低下头用舌头接住了滑下谢长绥下颌的血珠。没成想谢长绥直接顺势按住了他的头,“哥,好喝就多喝点。”

脖子上的大动脉带着心跳贴在他脸颊上。谢长绥皮肤不算白,但血管的颜色在他眼中格外明显。当然,他不会去咬大动脉,但他似乎都能听到细腻肌肤下血液流动的声音。谢闻君停顿了一下,一口咬在侧颈。

谢长绥闷哼一声,脖子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暗红的血液从那几个孔里汩汩地流出来,谢闻君像个吸血鬼一样吸吮着——现在这就是他的生命之源,每一口都让他觉得不够,还不够。

谢长绥眯着眼,手已经开始解他的衣服。疼痛,流血,从来都不是给予虫族的伤害,而是褒奖,勋章,尤其在床上,是信任,更是欢愉。

大量摄入血液好像让谢闻君恢复了一些神智,却又好像没有——渴血症缓解了,发情热却愈演愈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长绥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流连着他的肌肉线条,指尖挑逗着他的乳头。等到谢闻君把头从他颈间抬起来,谢长绥的手已经握在了他的性器上。那根粗壮的肉棒感受到他人的触碰,兴奋地搏动了一下。

“哥,我后面湿了。”谁能想到平日里沉稳冷淡的谢少将能说出这么骚的话,“痒得很。”

谢闻君呼吸粗了一瞬,他非常暴力地扯开了谢长绥身上的军装衬衫,拉开拉链就把外裤加内裤一并薅到了地上。扣子可怜兮兮地崩溅开来,砸在柔软的床铺和厚厚的地毯上销声匿迹。

谢长绥瘪了瘪嘴,用委屈的声音说:“哥,这是我的制服。”

谢闻君看了他一眼,那双眼睛里分明是狡黠。他用两只手卡着腿弯把他的腿推起来,“我知道你有备用的。”

谢长绥轻快地笑了几声,看着谢闻君身子低下去,非常自觉地接替了他的手抬起自己的腿,“哥,我是第一次,你要记得温柔一点。”

谢闻君原本在看他的后穴,闻言抬眼白了他一眼。

不是你非要我肏你吗,现在又开始卖乖?

谢长绥好像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又笑了,笑得身体一颤一颤的。

谢闻君没理他,讲实话,他现在很急,急得都已经不是自己了。但哪怕思维混乱,理智殆尽,他也还记得谢长绥是他“弟弟”,而且还是个处,超高的道德感还是让他用力按下了不管不顾的念头。

他把注意力放在谢长绥的后穴上。虫族无论雌雄下体只有一个洞,对于雄虫来说那是排泄口,而对于雌虫来说,这里既是排泄口,又是性器官。雌虫后穴内部有两条通道,一条是肠道,位置靠后,一条是通往生殖腔的孕道,位置靠前。日常生活中肠道更宽,孕道长期处于收缩状态;性唤起时,孕道会膨胀扩张,迫使肠道口收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长绥的后穴确实一看就没用过,红红的,很嫩,还有点湿润。

谢闻君的思维不知怎的飘到了奇怪的地方。

假如现在躺在床上的真的是他弟弟,而且还不是处······

那他会怎样呢?

脑中一团浆糊,谢闻君想了两秒就不想了。

他用一只手把谢长绥后穴扒开,另外一只手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不像他想象的那样,还要找一下孕道。刚进去一点点,层层叠叠的媚肉一下子覆了上来,吸附着他的手指。

谢闻君一惊,一下子把手指抽出来,带出一些水液,在穴口拉了丝。

鬼使神差地,他把脸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谢长绥惊呼一声,身体立起来,差点一屁股坐谢闻君脸上,“哥?!”

和血一样,有那种勾人的甜味。

谢闻君一把又把谢长绥推回床上,鼻尖抵着他的会阴,舌头探进他的后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别舔······”谢长绥始料未及,舌头上的味蕾反复刮蹭着后穴敏感的皱褶,他不自觉地把屁股往下压了一点。

谢闻君用舌头反复抠挖着穴口,漏出来的每一滴蜜液都被他吸走了。

好香。好甜······

舌头抓心挠肝的痒意。谢长绥呼吸急促,若隐若现的水声像虫子一样往他耳朵里钻,“哥······哈······你又渴了?”

谢闻君没回答,舌头顺着会阴,一路舔上谢长绥的阴茎。他把身体弓起来,一下子往谢长绥的后穴里捅了两根手指。

“嗯呜——”谢长绥身体一颤,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后穴里的媚肉起此彼伏地绞着谢闻君的手指,让他不禁下腹一紧。如果现在放进去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

实在不能细想。再想浑身上下都要被欲望烧坏了······

谢闻君按下淫秽不堪的联想,一边用手指寻找着谢长绥的前列腺,一边含住了他的龟头。不出所料,前列腺液也是甜的。

从里到外,谢长绥就像一块甜点。

是这些体液本来就是甜的,还是在雄虫的感官里是甜的?

雌虫对于雄虫来说,不像是伴侣,更像是······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闻君用舌尖舔弄着谢长绥正在流水的马眼,让他身体一抖,“哥,哥不要舔那里······”

这时他在谢长绥后穴里摸到一处轻微的凸起,于是用两根手指夹住了那块软肉。

“呃啊!”谢长绥的声音一下子从指间漏出来,一股前列腺液打在谢闻君的舌尖,冲进他的口腔。腥甜的味道顷刻间湿润了他的唇舌,像是在吃流心的汤圆。

“谢长绥。”他把头抬起来,“你有尝过你自己的味道吗?”

谢长绥笑了,喘得说话断断续续的,完全不像白天运筹帷幄意气风发的少将模样,“怎么,哥······你要跟我分享一下?”

谢闻君舔了舔嘴唇,倾身吻上他的嘴唇。

暧昧的水声从嘴里,从穴里四面八方地传出来,像迷香一样笼罩着谢闻君的感官。谢长绥的舌头舔过了他的每一寸口腔,他一定知道自己是什么味道了。

“甜吗?”谢闻君问他,“我觉得好甜。”

“甜是没有很甜······”谢长绥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骚倒是很骚。”

谢闻君太阳穴跳了跳。

确实很骚······太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哥,你忍得不难受吗?”他伸手抚摸上谢闻君的胸膛,轻轻抛出一钩鱼饵,“我生殖腔口都下坠了——”

谢闻君话听了一半就忍不了了,一下子把手指抽出来,抬起身体卡着谢长绥的胯骨就插了进去。

“哥呃啊!”谢长绥猛地弓起身体,叫出了声。

他的性器早就已经硬得发疼了,谢长绥根本不知道他在邀请一个什么样的野兽。

可惜,插了一半,插不进去了。谢长绥还是处,没经验,几把一插进去就被刺激得收紧了孕道,原本就没有完全扩张的孕道现在更是像贞操锁一样卡着谢长绥的屌。

“放松点。”谢闻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你自己要吃的。”

谢长绥笑了,笑出了声。他喘息着把手伸下来,自己扒开了屁股。

谢闻君下腹一紧。谢长绥真的骚的出奇了。

他感受到孕道有些许放松,于是开始一寸一寸地往里推,几把上的青筋突突地跳。

“哥,你的血管在肏我的前列腺。”谢长绥的语气非常认真。

谢闻君气笑了,太阳穴的青筋也开始跳。他忍得那么难受,某人却还在点火。他又打了一下谢长绥的屁股,“你再说一句骚话试试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长绥笑得开怀,他松开扒着屁股的手,一只手抓住谢闻君的手腕,一只手抚摸上他的下腹,那里也有青色的血管,“哥,你知道我是故意的。成全我,好不好?”

谢闻君没说话,用行动回答了。他没再收敛,按着谢长绥的胯直接顶到了底。生殖腔口受到刺激,孕道应激般地紧缩了一下,死死地咬着他的阴茎,带着润滑的软肉甚至挤上龟头下的凹陷,强烈的包裹感让他每一寸肌肉都绷紧了。

可惜,生殖腔口下坠,孕道变短了,肉棒没法完全插进去,还漏了一节在外面。

谢长绥被顶得又弓起了身子,一声闷哼从喉咙里挤出来。他感觉到自己的生殖腔口好像被唤醒了,开始自发地翕合。蜜液伴着这翕合喷出来,浇在谢闻君的龟头上。

谢闻君感觉自己的铃口好像在被吸吮一样,他喟叹一声,开始浅浅地抽插。龟头反复撞在生殖腔口上,反复把它顶开一点,又撤出。

谢长绥不满足,他咬破自己的手指,插进谢闻君嘴里,戏弄着他的舌头。谢闻君眼神一暗,顺势咬住了他的手指,尖利的牙齿扎破了皮肤,留下一圈带血的齿痕。疼痛好像让谢长绥越来越兴奋,孕道里的肌肉缠着谢闻君的肉棒,催促他加大马力。谢闻君收不住了,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掐在他腰上的手陷进肉里,晕出一片红色的轮廓。

“嗬·······嗬······哥,”谢长绥的呼吸被顶得支离破碎,每一次动作都重重地碾过前列腺,撞在生殖腔口上,爽得他浑身发麻,一身精壮的肌肉软绵无力,他手指一勾,扣着谢闻君的牙往下一拉,“想亲你。”

谢闻君没有拒绝。他俯下身,双手游移到谢长绥的胸口,磨蹭着那两粒硬挺的乳头,富有弹性的胸肌,和那些凸起的伤疤。谢长绥抬起胳膊揽住他的脖子,压着他亲了上去。

两人嘴里的血腥味还没有化开,仿佛刚刚结束了一场茹毛饮血的生食。

“哈啊······哥、好深······”唇舌纠缠的水声完全盖不住谢长绥喉咙里漏出来的喘息和低哼,像蜂蜜一样醇厚,又像芝士一样勾连着谢闻君的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暖紧致的孕道包裹着谢闻君的阴茎,两人的结合处温度越来越高,混杂在一起的水液被活塞运动打得溅出来,那被撑得大开的穴口甚至溢起了些许泛白的泡沫。剧烈的有氧运动让两人呼吸急促,最后不得不分开唇舌,从谢闻君额头上流下来的汗滴到谢长绥的鼻尖上,被他伸舌头舔掉了。

谢长绥和谢闻君野兽一般满是欲望的双眼对视着,笑了。他的声音低哑又勾人,“哥······哥哥、我的哥哥······好喜欢······”

谢闻君不吭声,只是一边不自觉地加重了抽插的力道,一边伸出舌头舔舐着谢长绥下颌线上的汗。甚至连汗都是甜的。难道其他雄虫在性爱过程中,真的能够忍住不把雌虫吃掉吗?

就像他现在一样,他真的有一种冲动,想把谢长绥肏死,然后吃掉他的肉,喝干他的血——

这样想着,他伸手抱住谢长绥的腿,用力向里一顶。谢长绥浑身一抖,昂起脖子叫了一声。感觉好像把他生殖腔口顶开了,底端传来的强大的挤压感让谢闻君咬肌一紧。

谢长绥略有迟滞地从刚刚那一记深顶中缓过来,低低地笑起来。他好像知道谢闻君作为一只雄虫潜意识里想要什么,在他耳边吐出一句魔咒:“哥,射给我······给我一个你的孩子吧。”

谢闻君脑中已经断了的弦彻底稀碎。他一口咬在谢长绥喉管上,扯着谢长绥的大腿凶猛地抽插起来。谢长绥像被扼住命脉的猎物一样仰起了头,半张着嘴求生一般急促地呼吸着,却只是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更加地献给了残忍的猎人。后穴传来的快感和酸胀感毫无间歇地捶打着他的神经,阴茎像漏水了一样不断流出前列腺液。

谢闻君似乎闻到了空气中香甜的体液的味道,尾钩晃了一下,摸索着绕上谢长绥的阴茎。谢长绥似乎感觉有什么超出他承受能力的事情要发生了,余光看到尾钩的尖端直立起来,正对着他的的铃口——

他顾不上嘴角溢出的唾液,“等等,哥——”

还没等他说完,尾钩尖端的鳞片一下子裂成六瓣,从里面探出一条细细的红色肉须——那肉须卷曲着划过他的龟头,然后抬起来,一下子刺入尿道,打在前列腺上,开始贪婪地吸取窄道里全部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谢长绥眼前一花,双手无意识抓着谢闻君的后背,指甲抠破了皮肤,嵌入血肉里。

他的孕道剧烈地痉挛着,生殖腔口猛地打开了。谢闻君本来就被吸得有点受不住了,尾钩传来的酥麻的满足感也刺激着他的神经,结果一顶直接插到了底。生殖腔感受到异物的进入,又一下子闭合了入口,把他的龟头卡在了里面,鹅蛋大的龟头瞬间塞满了整个生殖腔——

浓稠的精液猛地喷射出来,打在生殖腔壁上,源源不断地挤开生殖腔口,涌进孕道。

谢长绥浑身颤栗着,也射了。不过,全都被尾钩吃了。

尾钩吃饱喝足自己收了起来,离开的时候还顺嘴吮了一下谢长绥的龟头。

漫长的射精之后,谢闻君舔走谢长绥喉管上所有的血液,把肉棒拔了出来。谢长绥的后穴有点合不上了,乳白色的精液汩汩地流出来,像炼乳。

还不够。还没饱。谢闻君的身体告诉他。

谢长绥很快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眼睛湿湿的,嘴巴艳艳的,身上全是斑驳的咬痕。他看着谢闻君,眼神往下滑到他依旧充血挺立的阴茎上,又滑上来和他对视着,表情似笑非笑的:“哥,再来一次?肚子饿了要吃饱才行啊。”

谢闻君不语,但他捋了一下头发,露出了今天晚上第一个笑容,一个带血的,属于捕食者的笑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昨晚没拉窗帘,阳光把谢闻君叫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抓了抓凌乱的头发。

还没等人清醒,昨晚的记忆潮水一般涌上来,一下子把他拍醒了。

操。

和谢长绥睡了。

床上的被子和床单都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可能是谢长绥收拾的,因为发情热结束之后他就没意识了。

谢闻君扭头一看,谢长绥已经不在床上了,估计早起回自己房间了。不过也是,和自己亲哥哥睡在一起这件事,不好被其他人知道。

但是谢闻君现在真的感觉自己被轰炸了。

昨晚······他真的不像他自己。每次喝了谢长绥的血之后都这样,在症状结束之前他都像失去自我了一样。

丢失了二十四年社会学习来的伦理道德,礼义廉耻······变成了另一个人。

如果他昨晚哪怕有一点清醒,有一点理智,有一点思考能力,都绝对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闻君伸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

上一次这么濒临崩溃边缘还是爸爸直接出国当甩手掌柜的时候。

他真的是······失算了。

但这也不能全怪他,毕竟谁能想到剧情会这么离谱,跟开攻城车一样?!

谢长绥······你真的是个混蛋。变态。

谢闻君,你也是,你为什么就管不住自己呢!

操啊!

谢闻君一拳锤在床上。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失态了。

这让他以后还怎么面对谢长绥?!怎么面对自己的亲弟弟?!

他恨极了昨晚的自己,但那些他竭力想要去遗忘的记忆却像火车一样滚滚碾过,他竟然忍不住不去回想。忍不住不去回想谢长绥的挑逗,忍不住不去回想他血液的味道,忍不住不去回想在他孕道里的感觉······

越想要说服自己住脑,越无法控制那些画面在脑中循环播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记得,他说,“哥······哥哥、我的哥哥······好喜欢······”

他还说,“哥,射给我······给我一个你的孩子吧。”

还有,还有······

“笃笃”

“大少爷,您醒了吗?”

是尘星。

谢闻君抹了一把脸,掀开被子,硬着一根几把从床上起来。

呵呵,阳痿一下子就被治好了呢。

谢长绥,我操你······

不对,他和谢长绥一个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啊!

于是谢闻君今天早上又迟到了。

他一进餐厅,一眼就看到脸上挂着微笑的谢长绥。谢闻君太阳穴一跳,赶紧移开了视线,却看到上首的雄父也在看他,眼神复杂。

想必父亲一定是猜到了未来他会有多么凄惨······

谢闻君心中苦笑了一下。

但是,为什么他今天睡醒没有回到原来的世界?

难道,睡着并不是在两个世界穿越的契机?

谢闻君没有细想,因为刚坐下他浑身的细胞就都开始叫嚣了。

谢长绥······谢闻君恨得牙痒痒。

他确实是牙痒痒了。面前丰盛的早餐好像失去了吸引力,他的身体告诉他右边的食物更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假如,他是说假如,早餐的饮品不是牛奶,而是谢长绥的血就好了······

等等。

谢闻君猛地惊醒,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这才第三天,他居然已经几近完全被虫族的生理系统同化了。

不行。这不对。

今天他要去一趟医院,问问易晟如何解决渴血症。

不对,他明明可以直接用通讯器发消息给他······说起来,到现在他还没有用过虫族的通讯器。那手环从第一天他醒来开始就一直乖乖地躺在床头柜上,完全没有被主人碰过。

他一直不戴通讯器,没人觉得奇怪吗?

不过也有可能原主本就没什么朋友,没人给他发消息,自然也不会有人察觉到他一直没看通讯器。

谢闻君脑中被通讯器转移了注意力,谢长绥的味道于是变得没有那么强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囫囵吃完早餐,就在雄父也用餐巾擦了擦嘴准备宣布早餐结束之时,青柏突然从外面走进来,“老爷,夫人,少爷们,陛下有旨。”

是陛下的赐婚吗?来得这么快?

谢闻君慌张了一瞬间,但又马上冷静下来。

他是雄虫,还是纯血,哪怕是陛下赐婚,他也有权利转圜,甚至拒绝。虽然父亲无权替他做决定,但他自己可以。

雄父和雌父领着他们这些小辈前往庄园门口,迎接陛下的代言虫。代言虫拿出一张薄薄的金属,一众虫马上跪下了。

“陛下有旨,因而谢家闻君和谢家长绥基因匹配度为百分之百,现赐陛下亲书结婚证明,望二人不日完婚。”

谢闻君愣了一下。他没接过皇室的旨意,更别提赐婚旨意,但这道旨意感觉有点不对······赐婚是这样的吗?结婚证明都给准备好了?这难道不是原地结婚吗?那他现在拒绝,算是离婚吗?

代言虫把那片金属递给雄父,然后补充道,“帝国律法,基因匹配度百分百的雄虫和雌虫必须成婚。二位将会为谢家,为帝国,诞下最强大的后代。本官在此代陛下恭贺侯爵,恭贺谢家,也恭贺二位新虫。”

等等。不是,这对吗?他和他亲弟弟基因匹配度百分百?他们还必须要结婚?这怎么拒绝?他要是拒婚,算违法吗?

谢闻君瞟了一眼谢长绥,发现他面无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他好像浑身在抖。

以谢闻君对这个谢长绥的了解,他一定不是紧张,或者害怕——他是激动得颤抖。

谢长绥肯定非常开心。这毫无疑问正中他的下怀。

谢长绥是得偿所愿了,但他现在无异于羊入虎口——

送走了代言虫,雄父把他们两只虫单独叫到了书房。

“匹配度百分之百······没想到,你们明明是亲兄弟,却······”雄父看上去有些怅然,“准备一下,下周就举办婚礼吧。”

“父亲,我······”谢闻君还是有点不甘心,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

“闻君,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雄父看向他,“这是律法。你们如果不成婚,会被以妨碍种族可持续性发展罪判刑。”

谢闻君愣住了,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事已至此,你们安心准备婚礼就好。如果在选址等细节上有什么想法,整理好交给青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长绥非常主动地应下了,“是,父亲,请您放心。”

雄父摆了摆手,两虫于是一前一后离开了书房。

走出房门,谢闻君脸色非常不好。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早在他来到这里的第一天,谢长绥好像就知道他的血对他来说非常有效果。

“知道什么?基因匹配度吗?”谢长绥转过身,“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哥。前两天我正好去医院做我们的匹配度检测,碰到易晟,知道你们面临了一定的困难,才想到或许可以用我的血。我也没有想到效果会那么强烈——哥,我是不会存心算计你的。假如我们的匹配度不是百分百,你拒婚了,我不会逼你。”

“不会逼我?可是你昨晚就是在逼我!”谢闻君一想到昨晚的事就难以控制情绪稳定,“那明明就是强奸!”

“哥······可是我也没有强迫你。假如你真的不想,昨晚你随时都可以停止的。”谢长绥看上去有点委屈,“而且明明你也很喜欢——”

“你住嘴!”谢闻君不想听。他真的很不想承认,昨晚真正没有刹住车的人,是他自己。

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如大厦倾覆般崩塌了,谢闻君甚至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原因。渴血症,发清热,谢长绥的挑逗······这些都不过是借口。

“哥,对不起。”谢长绥快步走过来,不等他躲避就抓住他的手,“昨天是我太莽撞了······我只是太想你了。哥,以后我不会再逼你了,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长绥一近身,谢闻君的身体又开始躁动不安了。他一下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走,“最近你还是离我远点吧。”

谢长绥没有追上来,谢闻君回到房间,叹了一口气。

对着那张和弟弟一模一样的脸,他最后还是没忍心说更重的话。

现在和谢长绥结婚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他第一次觉得命运弄人。

以后该怎么办?假如还要一直在虫族世界生活,他是不是应该想办法让自己接受这荒谬的现实?

余光看到床头柜的通讯器,谢闻君揉了揉酸胀的眉心,走过去把它拿了起来。

全息投影打开的那一瞬间,面部识别成功,几条信息提示弹出来。

谢闻君坐到床上,没有着急看,反而先打开浏览器,搜索:为什么基因匹配度百分百就一定要结婚。

AI帮他整合了最相关的消息:

首先,基因匹配度百分之百的伴侣在虫族属于万里挑一,非常珍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次,基因匹配度百分之百的伴侣所诞生的后代一定会超越父母双方的基因等级。

另外,基因匹配度百分之百的伴侣第一次生殖腔内射精的受孕率非常接近于百分之百。

谢闻君脑中如遭雷击。

昨晚······他不会······真的让谢长绥怀孕了吧?!

虫族的孕期只有三个月,三个月之后,他和谢长绥的孩子就会出生······

现在他不但要和一个和自己弟弟一模一样的人,不对,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自己弟弟的人,结婚,马上他们还会有孩子?!

不可能,不可能······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一枪就中,这又不是在写玛丽苏带球跑······而且他和谢长绥的基因等级都是S级,理论上来说受孕率非常低,这一定是假的!

谢闻君劝说自己冷静下来,但他还是忍不住去想,要是谢长绥真的怀孕了怎么办?

这份责任,他只能承担。孩子是无辜的,如果他真的怀孕了,那他哪怕对谢长绥再别扭,也会想办法做一个好爸爸。

谢闻君强迫自己不要继续在脑中天人交战,点开了信息,发现只有一个叫做“慕陈”的虫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消息是两小时之前发的:“闻君,我听说陛下给你和谢长绥赐婚了。”

“谢长绥不是你亲弟弟吗?”

“那现在这个情况,我们是要将计就计,还是另寻出路?”

将什么计就什么计?另寻什么出路?

谢闻君往上翻了翻两虫的聊天记录,没发现什么异常。原身和慕陈一定有什么秘密计划,却没留下任何书面信息,或许两虫是面对面商量的。

但是原身基本上是被半禁足在庄园,平时去哪里都有虫跟着,很多出门理由都会被拒绝,社交活动更是极少参加。如果两虫是面对面商量的,那他们会在什么场合见面呢?

一点线索都没有,谢闻君决定还是稳妥一点,先走一步看一步。

“暂时将计就计吧。”

看上去打乱他们计划的正是和谢长绥的赐婚。但这件事已经没办法改变了,将计就计或许就是唯一的解答。

慕陈很快就回复了:“那你现在还能出门吗?周四我们还要不要见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谢闻君有办法见面,也不知道他们一般在哪见面。虽然可以改一下地点,但他担心和慕陈单独见面容易露馅。不过万一······他和慕陈见面之后触发记忆了呢?

今天是周二,还有时间想想办法。

犹豫再三,谢闻君回复:“我先想想办法,明天再给你回复。”

慕陈没有怀疑:“好。如果实在没办法,不要勉强,保护好自己。”

慕陈还挺关心他的。看上去,他们的关系很好。

但这怎么看怎么怪异。不过是想办法出门,他会有危险吗?家里这些虫,会对他造成危险?

“笃笃”

谢闻君吓了一跳,努力稳住声音:“是谁?”

“大少爷,是我。”是尘星的声音,“老爷问您,订婚宴安排在这周日,婚礼安排在下周五,是否可行。”

不是,下周五就要举行婚礼了,这周日还要再举行一个订婚宴?虫族上层社会的家族仪式感这么强吗?这是不是未免有点多此一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谢闻君毕竟是个“外来物种”,怕贸然发表意见会触犯什么禁忌之类的,“可以。”

“好的,大少爷。”尘星回答完就没了声音。尘星有时候也是吓人的很,不知道是因为隔音太好还是他走路太轻,每次尘星都没有脚步声的。

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尘星不需要走来走去。也就是说,传话的虫另有其虫。

那这也是够烦琐的······贴身男仆就要这么寸步不离吗?

不过从另一种角度来讲,这也挺效率。每只虫各司其职,永远不会越俎代庖,工作不会产生纠纷和重合,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和遗漏。

不愧是虫族。这样很符合他对于群居昆虫的刻板印象。

谢闻君把注意力重新放回慕陈身上。他现在比较想搞清楚慕陈是谁。

在浏览器上搜索了一下慕陈,出现了他的实名认证社交媒体账号。很不幸,他的动态只有刚创建账号时的自动发布,除了昵称叫做“沐浴晨光”,一点信息都没有。

退出社交媒体账号,谢闻君往下一番,翻到了一条新闻:“慕家长子与任家长子大婚”。

点开一看,慕家长子不是慕陈。但有一张配图是慕家的全家福,底下写着:“第三排,左三,慕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挺帅,表情看上去有点冷淡。

现在至少知道慕陈长啥样了,还知道他是慕家人。慕家、任家和谢家一样,都是六大家族之一。

所以他和慕陈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呢?他们到底在谋划什么?

谢闻君往下翻了翻浏览器里别的搜索结果,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了。

慕陈看上去也是一个很低调的虫,看来他还是要想办法和慕陈见面。

“尘星。”谢闻君试探性地喊了一句。

“大少爷,我在。”门外传来回应。

果然,尘星一直在门外。

“我想出门为订婚宴挑选一套新的衣服。”谢闻君找了一个无伤大雅的借口。

“大少爷,不好意思,老爷吩咐过了,婚礼之前您不能离开庄园。”尘星回复道,“如果您有购物需求,我们会帮您把高定裁缝请到庄园进行量身定制。这样一来,您节省了时间,也会得到更加称心如意的产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意料之中的回答。

“那我还用去医院吗?”

“大少爷,您以后都不用再去医院了。”尘星回答,“如果您生病或者受伤,家庭医生会为您救治。”

谢闻君无语了。

所以其实他之前一直去医院是因为那些设备没法带到家里来?假如那些设备可以带到家里,是不是他就要在家里被榨精了?

“那我要是在家里待烦了呢?马上要结婚了,我总不能一直心情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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