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テ谱炱ぷ幽憔投晕宜盗巳鲎郑弧恋枚婧眯Α!?br />
“你都忘记你自己干了什么吧,”梁秋塘冷哼,但是手里紧了紧,抱紧凑上来套近乎的某人,“是谁追着整整我一个礼拜,大说特说表现你在文学方面的特长,最后我只说了三个字,结果我连你几岁停止晚上睡觉画地图的事都知道了,不,我甚至知道了你爷爷的表哥的孙子的二表嫂的邻居的死党的情敌的第三个女友的前男友是几岁停止晚上睡觉画地图。你当年可真是有力气,哪像现在动不动就不想动了要睡觉。”
“我当年也是这样呢,”黎水反驳,“我根本不用耗费什么力气,因为你在上学的时候基本上就只呆在自己的座位上连厕所都不去。”
“当年懒嘛。”梁秋塘并不反驳,只是笑笑,“而且这些年要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或许我还是那个样子吧。”
“我也一样啊,”黎水冲梁秋塘煽情地眨眨眼睛,“我记得是高一的时候进学生会的吧,然后发现你这么懒的人居然已经坐在学生会副会长的位子上了,那么如果我不努力比你高一级的话,那我岂不是要被你压着打了。”
“我只是被陷害的,我根本没有报名参加选拔好不好。”梁秋塘辩解。
“你是在向我炫耀你长得很帅所以即使很懒人缘还是很好吗?”黎水眯眼。
“喂喂喂,”未免自己的过去再被拿出来铺在光天化日之下,梁秋塘马上决定转换话题,“这和这次的案子有什么关系,这些事我们回家再慢慢讨论。”
“那我们现在说什么?”黎水犀利地抬起头,“讨论有关地上的窃听器的问题吗?”
胡厅长的小灶 最新更新:2012…04…06 18:52:59
漂亮的凤眼微微眯起来,取下带在头上的耳机。
“他们还真是无比聪明的人,你意下如何呢?小花。”
“合作。”隐藏在黑暗中的男人缓缓道,声音中有着浓浓的睡意,隐约可见他伸了伸修长的四肢,舒服地靠在床头。“聪明人,就应该识时务。”
“哦?不一定哦,”佛珠晃动的声音传来,丹凤眼的主人走到床边,缓缓地坐在床脚,“说不定他们恰好是愤青呢,不愿意和我们合作也可能啊。”
“他们要是知道自己上面干的事就会了。”男人起身把爱人抱上床。
“这样的话,合作,对他们好。我很喜欢黎水那个孩子,你呢,小花?”戏谑的声音。
“我不小,你也不老。”男人毫无幽默细胞地回答。
“哼,”丹凤眼翘翘,“黎水还把他们家那位叫‘塘塘’呢,我为什么不可以叫你小花?多好听啊,利君沙和皮炎平他们也会喜欢的,只不过,哼哼,不许他们叫,只能我叫。”
“我的组织不是卖药的,不要起这种毫无美感的外号。”男人不满。
“那你说叫什么?”丹凤眼问。
“……速效救心丸?”
“……”
“要不就‘云南白药’?”
“……”丹凤眼往床里一倒,哼哼两声,表示无力。“不过,你觉得在接近我们之后,黎黎和梁秋塘之间的感情会不会出问题呢?”
“阴险。”男人皱眉。
“说嘛说嘛,小花。”丹凤眼撒娇道。
“不会。”男人打个哈欠,“我只知道我工作了一晚上了,如果你再不睡觉的话,我们的感情会出问题。”
丹凤眼撅撅嘴,但是还是老老实实地躺在床的内侧,闭上眼睛睡觉。
话分两头,各表一边。
黎水站起来,走到秦昭然方才倒立的地方,从地上捡起了一枚黄豆大小的窃听器,放在拇指和食指间轻轻捏碎。
“倒立是为了让兜里的东西向下滑,屈伸手臂是为了确保东西掉在地上,至于高歌《东方红》是为了掩盖窃听器落地的声音。”梁秋塘缓缓道,“这实在是很拙劣的做法,我想司空止这么做并不是想要真的获取什么有用的信息。”
“如果他的想法和我们派小昭小然找他时的想法一样呢?或者只是以牙还牙?又或者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司空止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本身就已经十分狡猾了,而且他的背后一定隐藏着某种我们目前还不知道的巨大力量,他这么做不可能是和我们玩玩。”
“也有可能是突发奇想,”梁秋塘也站了起来,伸手从架子上拿了衣服,“通过小昭和小然的到访看穿了我们的想法,然后突发奇想,以此来……威胁?或者是,挑衅?总之我们现在应该再去找老狐狸聊聊天了。”
“我也这么认为,老狐狸肯定知道什么。”黎水也套上警服,带上帽子。
梁秋塘率先走出办公室,然后转头看着黎水。黎水冲他笑笑,跟在他身后,走过去按电梯。
“第十九层,高级长官办公室。”甜美的女生如是道。
走出办公室,和走道上来来往往的警察擦肩而过。这栋大楼里白天是没有打扫卫生的大妈的,为了警察办公方便,也是为了清洁人员打扫方便。保洁公司派来的人基本上都是半夜上工的,而每个科室都要有留守的人,以免出现不必要的损失。
“您好,我是胡厅长的秘书,请问你们……”秘书小姐看到两人,连忙起身。
“不用,”梁秋塘挥挥手,走到门前,象征性的敲敲,“胡厅长,高级警官梁秋塘和高级警官黎水有要事。”
“请进。”老狐狸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来,隔了一层门,有点闷闷的。
梁秋塘推开门,和黎水走进去,敬了个礼。老狐狸说:“坐。”两人才关上门,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上,坐姿十分端正,和上次的嚣张行径完全不同。
“你们还是那件事找我吧。”老狐狸显得十分淡定。
“厅长,我们知道您想尽快解决这件案子,但是解决案子不是揪出某个组织就可以的,况且作为让我们这么做的您应该看过案宗,清楚这个组织并未参与这起谋杀。如果您要跟我们隐瞒其中的一些信息,那么NSL可以不接这个案子,您可以委托重案组去查。”梁秋塘想在自己家媳妇前展现风采,于是率先开口。
“既然你知道国家知识想揪出那个违法乱纪的组织,那么就不应该把重心放在找到凶手上。”老狐狸特意重读了“国家”两个字。
黎水和梁秋塘对视一样,心想,不愧是老狐狸。他们给他软钉子碰,他就把国家搬出来说事,这样就算怪罪也怪不到他身上。
“厅长,胡氏警察守则第三版第294页上数第十七行中左数第十八个字开始那一句是什么您还记着吗?”黎水用公式化的语气慢条斯理地问。
“当然。”那就是他编的,怎么可能不清楚。
“把抓到凶手作为结案的最终标准,严格恪守作为一个警察的职责。您曾经说过这部守则是你作为一个成功的警察最重要的标志,那么请问您为什么不让我们追查真正地凶手?您认为您很好地做到了这条了吗?”黎水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