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2 / 2)

石久妈半夜起床喝水,听见里面刷刷的洗衣服直接吓一大跳,鸟悄的站门口,跟看神经病一样看石久。

倒也不是觉得他大晚上洗衣服像神经病,而是这个逼洗衣服洗的方式实在有病。

石久他妈上去夺过石久手上的鞋刷子,照后脑勺给一下,骂小兔崽子你看你妈洗领子的时候用鞋刷子刷了?

石久本来刷挺专心,结果后脑勺忽然遭这么一下子差点吓过去。

娘俩吵吵五分钟最后石久他妈硬是把衣服抢过去洗了,把石久气的,想着自己想给人洗洗衣服也洗不成,本来挺享受的一个时刻,结果还被自己妈搅和。

带着气儿睡的觉,石久做了一晚上恶梦。

第二天早晨起来脸都是黑的,洗脸吃饭也不跟他妈说话,都收拾完了,去阳台把衣服一收就开车上班儿去了。

工作渐入正轨,石久整天除了开会没别的事。

以前在基层当个小干部还干点活什么的,现在进入了中级领导层,决策的时候多,每天都是分析报告,开会开的石久直犯恶心。

夹着小本儿从会议室出来,都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

回去的时候路过林科的办公室,那屋依旧锁着门儿。

门把手上落一层灰,看起来有日子没人了。

林科这个事今天第二个会领导还说了一下,已经准备重新从科室提拔科员了。

毕竟动静闹的太大,肯定要判刑,影响这么差,就算是判的少单位也不可能要他了。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石久对着镜子摩挲一会头发,想起衬衫的事,掏出来手机正找严希的号码,蒋云清的电话就过来了。

石久心想这小子最近怎么回事,以前想找都找不着人,现在没事光往自己眼皮底下窜。

难不成想开了?发现他久哥好了?

接了电话,结果是蒋云清跟人在大街上碰瓷儿了,打电话叫石久过去。

话说蒋云清也不小了,却一直跟没出校门的学生似地,除了赌博,丁点儿处理事情的常识都没有,有事就直接找石久。

石久有点想不通,撞车了叫自己过去干什么,交警定完责任直接找保险行了啊。

蒋云清说不是那么回事,主要是他朋友的车刚买,这不刚提回来路上就跟人擦了,俩人都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怎么谈,非叫石久过去看看。

把石久磨的没招没招的,硬是早退了半个小时,开车过去了。

其实也不没多大事,还没叫交警,对方车主也挺好说话的,石久过去没两分钟就把事说好了,人家叫保险来修的车,这边儿自己回4S店修车,这事也算是完了。

石久这回算是见者蒋云清那个小新欢了。

叫赵梓龙,二十二三岁的摸样,个儿挺高,长的不咋地,笑起来还挺好看,最主要是年轻啊,这体力不定一夜几次呢。

赵梓龙一张嘴石久就觉得这人没啥心眼很单纯,典型的刚出学校的大学生,但还挺懂事,见了石久就叫哥,完事儿了非要请石久吃饭,不去都要跟石久急眼。

久是真不想去,一想去了看他俩在那儿秀恩爱就闹心。

可到了也没拒绝成,给生拉硬拽的过去了,蒋云清选好了地方,三个人坐下来点完菜,这俩逼果不出人预料的开始秀恩爱。

小隔间好多镜子,每一面都映着一对儿小情侣,

并排坐在一起,喝同一杯水,玩儿同一个手机。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浓情蜜意,要多腻歪有多腻歪。

石久本以为自己会很烦,可真到了这时候,居然还行。

就是心情有点复杂。

虽说觉得这小子不如律师好,但也不想让蒋云清回去跟律师在一起。

俩人不知道在那玩什么游戏,忽然手机响了。

蒋云清的小脸儿当时就不对劲了,脸色煞灰,跟刮了一层大白一样。

好在电话很快就挂断了,估计是打错了。

那小伙瞪圆了眼睛,盯着手机屏幕

“严希?是律师么?”

石久跟蒋云清互看了一眼,谁也没说话。

过一会,蒋云清才开的口,

啊。。怎么了。。”

那小伙笑了,露两个小虎牙,

“我大舅前一阵子不是出事了么,我爸找的律师就叫严希,最近跟我家走的挺近,总一起吃饭,这不会是一个人吧。”

手指头在杯口上打转儿,石久想这小子怕是要倒霉了。

但又一想,严希反正不喜欢蒋云清,就是抓到他俩的事该也不会怎么样。

但还是觉得他要倒霉。

不知道为什么。

21、给钱

其实怎么说蒋云清这个人呢。

严希也不是一点都不喜欢。

还是挺喜欢他张脸的。

肤白貌美,嫩的能掐出水儿,在床上折腾一次浑身都是点点红痕,眼泪汪汪的,倒也惹人疼。

而且蒋云清这人比较单纯,这点也讨人喜欢,严希很讨厌心眼儿多的。

整天在外头应酬算计够累了,睡个觉还的跟人算计那就没意思了。

蒋云清虽然没什么心眼儿,但注意还是挺正的,在严希眼皮儿底下处这点见不得人的事,严希问都不用问,光看他那个小样儿就知道怎么回事。

想上次他跟自己借钱,支支吾吾脸红脖子粗的,一个妇科病借十万严希强忍着没笑场。

后来去公安局拖熟人查了一下他卡号的支付记录,严希才知道这钱被转到一个人的账户里,还是一次性转的,所以说看病肯定不可能,还钱还差不多。

借钱其实不是大事,骗不太好。

不过这些年经历的人都这个德行,蒋云清不是例外,严希也没太失望。

最近见了几次面,蒋云清的表现有点反常,起初严希也没想什么,后来就觉得不对劲,趁他洗澡的时候瞄了几眼手机。

蒋云清傻到连通话记录都不删,严希很容易便知道他有下家了。

两个人本来就是玩玩,严希从来没打算,甚至都没想过能跟蒋云清怎么样。

所以这事儿真的无所谓,

但是比较膈应。

出于好奇,严希去查了一下这个号码的主人,当知道这人是赵梓龙的时候严希就一点都不膈应了。

这个赵梓龙是赵云的儿子,因为之前那个强奸案,严希跟他爸走的比较近,虽说严希不知道他们家到底对三国有多大的执念,但却知道赵云三十左右才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宝贝的很,虽然那神经病挺极品,但这一家人却没什么出格的事,夫妻俩老实巴交的,唯一的毛病就是对孩子娇生惯养。赵梓龙大学刚毕业,回来也不找工作,整天在外头玩,夫妻俩一句怨言都没有,要钱给钱,要车买车,总之惯的这小子东南西北都不知道了。

知道他俩在一起后,严希还装模作样的套了蒋云清的话,蒋云清只说俩人不太熟,再往多了也只是说偶尔一起打打牌。

严希想了一晚上,心里有了对策,找一天把蒋云清叫过来,一脸诚恳的问他妈病怎么样了。

蒋云清一听这话,刚才还笑的跟豌豆角似地眼睛立马瞪的成了铜铃,

“啊……还行……”小白脸越说脸越红,

“对了。。那个钱我最近刚好手头宽裕,可以先还你一万块……”

“你傻啊,我问你不是想跟你催钱,”

严希顿了顿,话说的很实在,

“……我觉得咱俩在一起时间不长,你这人脸儿也小,要不是真没办法肯定不会跟我拿,这不我最近接了一个标的很大的案子么,刚拿了律师费……”

蒋云清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用不用……”

严希一看他心虚就又劝了他一会,搞的蒋云清大眼窝子里眼泪直打转儿,

“……严希。。对不起……我不好……”

严希叹口气,抬手捏了捏他的脸蛋儿,装着没听懂,

“不就用点钱么,至于内疚成这样么你。”

蒋云清一听更难受了,眼泪儿噼里啪啦的掉,趴在严希身上嚎出一身的汗,

嘴里没别的话,除了对不起还是对不起。

严希微微垂眼,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的人,眼底稍许嫌弃。

想着要不是指着这人出力,早就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严希干了这几年的律师,见过的赌徒太多了,要么怎么说国家法定禁止赌博呢,这玩意跟毒一样,沾了就很难戒掉。

赢了上瘾,输了还想捞回本,所以有多少钱都不够输的,直到输的倾家荡产无钱可输才有一部分人能消停。

所以说赌徒手里不能有闲钱,钱多了一准会去赌。

近墨者黑,赵梓龙那小子年纪轻轻没点社会经验,跟在蒋云清身边,难免不被拉下水么。

***

下午的时候石市长又给石久打电话问他考虑的怎么样。

因为当时在开会,所以石久就直接回他一句没想好便挂了。

石久倒不是敷衍市长,而是的确是没想好。

虽说在事业单位当基层干部跟在市委当基层干部没太大的区别,但石久在这儿已经奋斗出一点成绩了,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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