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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无锋这麽说,立刻说:“你别这麽做!”
无锋也不以为意:“这件事情,你也不用管了,总之将筋脉给你的人,一定是心甘情愿。”
息白摇摇头:“好好的,谁愿意弄坏自己的手呢?无论是威逼还是利诱或者是恩情,都不能这麽做。”
无锋声音却冷下来了:“我又没有问你,你发表什麽意见?”
息白咬咬嘴唇,无锋以为他不说话了,没想到息白仍然幽幽的说:“如果这样,就算我手医好了,也宁可,宁可砍下来。”他说话虽然没有底气,却还是断断续续的将这句话说完。
老先生在一边不耐烦:“你们到底医还是不医?”
无锋说道:“等我跟息白商量一下。”
他将老先生请出去,单独跟息白说话:“息白,你在想什麽,我觉得你太叫人失望了,莫非你想一辈子待在我的身边?我只是想将你的手医好,以後你也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你不会这麽没用,要我一直来养你吧?”
息白的脸白了白,其实他确实是想永远待在无锋身边。最开始是无处可去,渐渐的又对无锋有了一些莫名的感情。
可是这些,和他拒绝无锋的安排没关系。
“你怎麽可以这样,无锋,你别这样好不好?”息白也不知道该怎麽说,只是觉得心里面涌起丝丝的凉意。
其实在无锋身边,他本来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可是现在又觉得有些动摇。
“什麽这样那样的,什麽好不好?”无锋漫不经心的将手伸入息白的衣服里,揉动息白那一双丰满的胸部。两颗巨乳好像丰满的肉球一样,手掌揉捏的感觉很爽。
乳头在无锋手指的揉搓下,变得硬起来,宽松的衣服松开,息白的一双巨乳就暴露在衣服外面。敏感的部位一再被揉搓,息白情不自禁的卷起了身体,下身更是热热的,麻麻的,开始有点兴奋起来。
无锋的手掌抽了出来,息白气喘嘘嘘。接著无锋隔著布料,揉捏著息白的私处,恶意的说:“刚才你反对什麽,再说一次?”
息白只会发出呻吟,连说一句很完整的话都很吃力,他断断续续的说:“无锋……求求你……你……你不要这样。”
他一边求饶,一边流泪,很多泪水从息白的眼睛里流出来。
身体这麽的敏感,就是被随意的揉搓几下,就浪得不断的呻吟。
息白感觉下体一凉,私密之处已经暴露在空气中,自己挺立的分身被无锋的食指点了一下,听著无锋说:“已经这麽兴奋了。”
接著灼热的性器塞满了他的身躯,身体被填满之後,有一种很安稳的感觉。
“息白,我比你要懂得多,知道你真的需要什麽。其实你根本期待我强迫你,不用负责任就医好手臂,对不对?”
无锋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在息白身体里发泄了一次,粗大的阴茎在息白的後穴中进进出出。
“我这是为了你好,天真有什麽用,要有人稀罕,不然你也只会成为很多男人的胯下玩物。我看你还是实际一点才好。”
息白茫然的享受,无锋说的话,他似乎听见了,又似乎没听到。
他心中有些难受,就算在极乐的享受中,也磨不去这样的难受。这究竟是怎麽了?其实无锋对他很好,肯为他医治手,总是对他的关心。可是内心之中,除了对无锋失望,还有点难受。
做完之後,息白颤颤,低声说:“无锋,我不可能同意接受别人的筋脉的。”
无锋抬起息白那张脸,上面满是泪痕。这一次无锋的声音很温和:“来别哭了,先喝点酒吧。”
他将一碗酒送到息白的嘴唇前,息白不好违背他的意思,将酒喝完了,突然感觉晕沈沈的,就这麽睡过去了。
朦胧中,他好像做了一个梦,可醒来时候,也不知道发生什麽事情,更不知道做了什麽梦。
空气中弥漫药的味道,息白的手臂酸酸的,上面还缠好了绷带。无锋正坐在他的旁边,对他说:“手术已经做完了,等过几天,才可以拆纱布,老先生说你好好休养,过了一个月,手臂就会恢复成从前那种样子。”
息白呆呆的,茫然的看著无锋,然後喃喃说:“你怎麽可以这样?”
他眼睛里焦距有些散乱,左手茫然的在一边摸索,居然让他摸到一把匕首。无锋也没有说什麽,大概认为息白是在无理取闹。息白抽出这把匕首,心中有些犹豫,却还是向自己的手臂削去。
只不过他的手腕突然被无锋抓住了,没有继续下去。
身上虽然没有受伤,息白却觉得心里面有些沈闷。这个世界上,果然没有什麽地方是安宁的乐土。
“你的手好不容易才医好,再伤了岂不是很可惜?”
“我,我宁愿永远是个废人。”息白只觉得眼睛干干的,一点眼泪也流不出来。
“我是替自己可惜,这一截筋脉是从自己手臂截下来的。”无锋拉开了自己的袖子,露出手臂,上面还有做完手术留下的伤口。
息白心中一凛,一时之间,种种纷乱的心绪涌了上来,不知如何是好。无锋搂著他说道:“怎麽不说话,是不是太感动了?”
“你,你为什麽这麽做。”
无锋听息白这麽问,喉咙却有些干涩,突然之间,不知怎麽回答才好,只是低声说:“你问这麽多做什麽?”
息白心脏怦怦的跳,他心里虽然有一个答案,可又不敢多想。突然想到,无锋故意欺骗自己,难道是为了看他惊慌的样子吗?
“既然这样,为什麽你最开始要骗我?”
无锋没有回答,息白脸上突然涌起一股热流,突然觉得一种久违的感觉涌到心里,让他情不自禁对未来多了一点希望。
随即息白也有些泄气,他已经很久没有用过这只右手,也忘记了替人扎针,帮人号脉时候手指上的感觉。何况他身体已经变成一个怪物,而又没有丝毫的内力。
无锋的呼吸吹到他的耳朵边,让息白的身体轻轻一颤。
手臂医好之後,无锋就没有再和息白同睡了。息白不由得记得那几天,无锋的肉根就深深的插入身体中,他整个人被镶嵌在无锋的怀抱中,一动也不敢动。
这种睡觉的姿势,就算回想起来,也让息白的脸颊开始发热。
“你的手据说要多揉一下,会恢复得快一点。”
无锋按照老先生交代的办法,开始给息白揉手,息白低低的嗯了一声。
伴随无锋的按摩,息白感觉有点酸麻,他的手恢复得不错,现在纱布都已经拆下来了,他拿起了茶杯,感觉到力气比从前好了很多。
无锋开始吩咐他去帮助牧民做一些简单的工作,息白也没有拒绝。
最开始他有点害怕,心里害怕和别人相处。戴上面具的时候,息白可以非常的淫荡,但其实实际上,他平时很怕跟别的男人相处。所以息白无论学什麽,都有些笨手笨脚。
他样子对於一个男人来说,实在是太秀美了,所以老觉得所有的人都在轻视自己,看不起自己。精神处於这种紧张中,自然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曾经他的脸,虽然很漂亮,但绝对不会让人联想到女人。但由於身体和性格上的变化,无锋的肌肤变得白腻,而且眸子中总是闪动躲闪的光芒。五官的轮廓於是变得秀丽而柔弱。
这种忐忑不安的状态,息白也不知道怎麽才能消除。
“你在做什麽?”无锋看著息白,这麽说。
“我,我准备帮母羊挤奶。”
息白这麽说道,他拿起一个罐子,放在母羊的身体下,接著他开始手指笨拙的动作。
他从前看别人做过,现在也有人教,不过还是有点笨手笨脚,尤其在别人看著的时候,息白尤其觉得尴尬。无锋却没有回避视线,最後他在无锋的注视下,终於完成了这样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