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本 > 其他类型 > 痴心错付 > 2 连反抗都不反抗了?

2 连反抗都不反抗了?(1 / 2)

听见少年的话,霍然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你是在我的地盘威胁我吗?”

少年认真地点了一下头,“我记得我和你说过,这儿,全是温家说了算,啊,你看我~”,少年忽然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严格来说,是我温筵说了算。”

霍然难以置信地看向少年,“你、你已经...?”

“你这反应真是令我伤心呐。”,温筵吊儿郎当吹了个口哨,“来,我们聊聊。”

霍然向后退了一步,被温筵打中的部位隐隐作痛,明明他也狠揍了他几拳,可温筵一点反应都没,要不是霍然自己的手疼,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霍然不咸不淡说:“恕难从命。”

“哦,好吧,那我们出去说。”

也许是多年对温筵的畏惧作祟,也有可能是出于对温筵说一不二行事作风的了解,霍然的心砰砰直跳。霍然先一步拉住温筵的手腕,如同多年前的那个早上屈辱地跪在了他的脚边,唯独舌头像被人打了结,“主、主人,求、求、求您原谅。”

温筵的手腕被霍然发湿的掌心包裹,可他不觉得讨厌,只觉得被讨好。温筵回过头,依旧是那副颐指气使的模样,“脱。”

霍然只挣扎了三秒就放弃抵抗。三天前他曾真的以为自己终于斗赢了,可温筵出现了,也就是在温筵出现的那一瞬间,他立刻知道自己不过是陪着温筵做了一个游戏,这么多年的努力都是他在痴人说梦。

霍然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手也规矩地收了回去,“主人。”

温热的手腕忽然接触冷空气,温筵不太高兴地抿了抿嘴,“还好吗?”

哦,原来他刚才真的问了。霍然低声回复:“奴隶一切都好,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筵捏着的木头棒的一端在霍然身上的每一条疤痕上游走,直到划到他疲软的性器上,温筵才笑着问:“这儿呢。”

霍然哑然,主要是不敢说。

温筵没等来回复,毫不客气一巴掌扇歪了霍然的脸,霍然自觉摆正,于是温筵又一巴掌上去,就这么来来回回数次,霍然的脸高高肿起,嘴角也已经裂开。温筵不怒反笑,摸了摸霍然被汗水浸湿的发丝,“你不会觉得只要咬死不开口,那女的就能逃过一劫吧?”,温筵向前迈近一小步,脚的前半掌恰好碾住霍然的性器,“怎么这些年过去了,还这么天真。”

霍然知道温筵并不是在威胁他,只是单纯陈述事实,虽然他不爱那个女人,可那个女人确实在很多个噩梦惊醒的夜晚抚慰了他。霍然彻底放弃抵抗,极大地开腿并压低身躯,用额头抵在温筵的小腿上,“求您主人,您的怒气奴隶一人承担。”,霍然知道温筵的习惯,于是补充道:“奴隶对她没有感情,求您明鉴。”

“听见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温筵把木棍扔在地上,“扎手。”

“是,主人。”,霍然爬到另外一个椅子前,用自己的胳膊擦干净,“主人,请您在这里休息,奴隶马上就为您清理干净。”,温筵很受用地坐下了。

霍然安抚好温筵,叼着木棒爬回他的面前,不等温筵吩咐,霍然主动开始清理。木棒是从踹烂的椅子上随便摘出来的,带着许多细小的木刺。霍然将木棒放在地上,双手一前一后固定好位置,然后分开双腿跪坐在上面前后动了起来。

“变成哑巴了?”

“嗯~哈啊~啊~呃嗯~”,霍然涨红了脸,屈辱地从鼻腔发出声音。

门外有人,霍然害臊所以声音比蚊子声大不了多少。温筵心情不错,破天荒地没用音量这事儿继续为难他。

就这么磨了好一会儿,霍然额角的青筋渐渐消失,可他的大腿抖得越来越厉害。霍然深呼吸几次后并拢双腿,毕恭毕敬举起沾满血的木棍到温筵眼前,“主人,奴隶为您清理好了。”

温筵用手撑着下巴,像是第一次认识霍然,“连反抗都不反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奴隶不敢。”,霍然垂下眼,“主人永远都是奴隶的主人。”

要不是瞧见霍然咬紧的牙关,温筵都要信了。温筵笑,“让我看看玩具的逼怎么样了。”

霍然不着痕迹地挪了挪位置,“奴隶一切都好,不劳主人费心。”

得,行吧。温筵站起身从霍然的衣柜里选了一套衣服扔到霍然的胳膊上,“换好,我们出去。”,温筵不在意外面已经开始变热的天气,又往衣服上加了条围巾,“脸难看死了。”

“谢谢主人。”,霍然神色如常地感谢了温筵,当着温筵的面一件件穿好,即使他里面连内裤都不被允许穿上。

“等会你开车。”,温筵拉开门,“走吧。”

“是,主人。”

霍然领着温筵一路走,到了车旁,犹豫地看向温筵,他并不确定他的主人是不是打算继续玩这个“被俘虏”的游戏。

温筵自己拉开门上了车,霍然这才松了口气跟着上车,车刚开出去大门不远,温筵就叩了叩车窗。霍然将车稳稳停住,下了车、拉开温筵的门,然后跪在了他的身侧等待下一步指示。

“小狗不能没有尾巴,对吧?”

霍然瞧见眼前的硅胶尾巴差点笑出声,一个“被俘虏的人”竟然还能随时随地“在他的车里”取出“新的玩具”。霍然没什么二话,解开裤子背过身、当着温筵的面在毫无润滑的肠道内塞进了一个两指宽的肛塞。强撑着转回身,霍然已经有些受不住,“对不起主人,是奴隶没有想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筵又从口袋摸出两颗乳夹。温筵缓慢地拧掉乳夹的防护垫片,直接用尖头金属夹在了霍然的乳珠上,霍然疼得低哼一声,但身体绷得一动未动。温筵夹完两个,拍拍霍然的脸,“小狗最骄傲的是哪儿?”

“是尾巴,主人。”

“那就露出你最骄傲的地方,等...”

霍然知道自己不该随意打断温筵说话,曾经的苦头他已经吃够了,可他实在不敢等温筵说完,温筵说完的话就是圣旨,而他唯一的机会就是在温筵落下圣旨之前。霍然抬起头,哀戚地看着温筵,“求求您,主人,求您换一个惩罚奴隶的方式,奴隶知道错了...如果您还是不满意,一切等回来再说,求您了。”

温筵没有责怪,而是耐心地问:“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这是他霍然的车,是他挣了六年才挣到的一口气!

霍然剖白道:“求您在外人面前给奴隶留一点尊严。”

温筵品了品霍然的话,他曾经被逆来顺受唯唯诺诺的狗又重新变回不咬死人不松口的野兽,难道就在于他有了“尊严”?温筵又想,其实你应该感谢我而不是拒绝我的。到最后,温筵没有解释,而是笑着摸摸霍然肿胀的脸,“那好吧,小狗。”

温筵转去了驾驶座,霍然乖巧地坐进副驾驶。刚开始一路都好,直到温筵不知道拐进了什么无名小路,路况变得难走,轿车在这里的路上颠簸得像是骑骆驼,温筵不用想也知道霍然正在经历什么。温筵抬起眼,毫不意外从镜面中瞧见霍然愈发变白的脸和咬紧的牙关,他又不禁回想到当初被那圈牙咬到的疼痛感。

霍然就比较简单了,他这会满脑子都是“温筵,操你妈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好在温筵终于停下了车结束了这一场折磨。

“主人,我们到了吗?”,霍然深吸一口气才能保持语调平稳。

“先生,人就在里面。”,有人拉开了温筵的门,毕恭毕敬地弯下腰汇报。

温筵似笑非笑睨了一眼霍然,“会会去。”

“是,主人。”

这些人霍然一个都不认识,想来是温筵新提拔的。霍然知道温筵已经给足了他脸面,于是这会儿自觉爬下车跟到了温筵脚边;温筵抬脚往里走,霍然也驱动四肢追了上去。

“别碰我!!别碰我!”,凄厉的女声接连不断响起,可她的声音被更多、更响亮的污言秽语压了下去。

温筵没说,可霍然已经知道要见的主角是谁。

温筵用手捂着鼻子,像是嫌弃这里浓郁的精液的气味,“出去。”

温筵一开口,房间里不管刚才在做什么的人,这会儿都像是在大冷天里被迎面泼了一盆冰水瞬间清醒,转眼没了踪影。温筵站在正中间看角落里的女人,那女人脏不堪言,打开着的双腿间不停流出白色液体。温筵从口袋里抽出手帕扔在地上,“去给她弄干净。”

“是,主人。”,霍然叼着手帕爬向女人,松开手帕后将脑袋埋在了女人腿间。

“别碰我!!别碰我啊!!”,女人尖叫着不断打向霍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然抬起脸,按住女人的双手又压住她的双腿,伏在她的腿间将白色浊液全部舔尽。霍然压住反胃的感觉,用手帕擦干净脸,重新爬回温筵脚边,可他还没跪好,就被温筵一脚踹回了女人身边。温筵“啧”了一声,碾干净鞋底,这才不紧不慢说:“是她吗?”

霍然爬起来跪好,给温筵磕头,“她已经疯了,求主人放了她,再多罪责求主人和奴隶计较。”

温筵没接话,反对着女人说:“喂,是霍然,他来救你了。”

那原本已经疯癫的女人竟然流出眼泪,对着虚空又亲又抱,“然哥,然哥你来救我了吗?然哥你别怕,我什么都没说,我没有出卖你!”

女人后来说的话已经让人听不懂,霍然的手紧攥成拳,声音低了下去,可语气变得强硬,“求主人放了她,您已经将她逼疯了,求您留她一条命!”

温筵说:“我不喜欢这个语气。”

霍然从地上站起来,缓步到温筵面前,仿佛下一步就是掐死他。事实上霍然什么都没做,只是不理解地问:“您无非是需要一个折磨我的理由,就像从前那样,她何其无辜?!我说了,我不喜欢她,您究竟还要怎么样?!”

霍然喷在脸上的气息带着热乎气儿,温筵挑起眉问:“…所以呢?”

霍然的滔天怒火灰飞烟灭,眨了眨眼,重新驯服地跪了下去,这一次,霍然亲吻了温筵的鞋面,“求您,主人,像从前那样只罚我一个人,她只是被我牵连的无辜的人。”

温筵看向那个女人,语调没有起伏,“第一,她喜欢你,所以她并不无辜;第二,我罚你不需要理由,更不需要找理由。”,温筵抬起手指了一下女人,“你现在上她,我就不碰她。”

“好。”,霍然爬向女人,抱住女人的脑袋亲她、吻她。

“咔。”,干脆利落的响声后,那女人不再动了,倒是围在外面的人冲进来将霍然按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筵“咯咯”笑了半天,笑得人骨头缝里直泛寒气。

“带他回去。”,温筵踩着那条手帕走了出去。

“是,先生。”

...

一个礼拜过去,霍然都被扔在地下室,其实他分不清自己究竟在不在地下室,反正这里不通风也没有光线,在哪儿都和地下室差不多。

“温筵。”,这是霍然长久以来说的第一句话,“杀了我吧。”,第二句。

“先生,他的状况不太好。”

“演的。”,温筵抿了一口接近黑色的液体,“啧,又酸又苦的玩意儿。”,温筵推开杯子以后打开电脑开始写还没完成的论文,温筵随口问:“他考完证了?”

“是,霍先生已经通过法考,可以执业。”

“怎么选来选去选了个法学,不会是为了告倒我吧。”,温筵说完这话以后没人敢接,于是尴尬地摸摸鼻尖,“...不好笑吗?”

“先生,您真的不去看看霍先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去。”,温筵看了眼时间,“现在开始把吃喝都断了,直到他求我再来跟我说。”

“是。”

“好了好了,我要开始写论文了,不然奶奶又得催。”

霍然并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他只是无望地想,怎么兜兜转转又回到温筵脚边了?明明当初是温筵把他连人带东西像扔垃圾一样扔出温家的不是吗?明明是他消失了六年毫无踪影的不是吗?怎么到头来,像是他做错了呢。

霍然觉得自己好笑,又觉得自己虚伪,别人因为他的缘故死了,他却在这里思考这么多年他和温筵的分开究竟是谁的问题。

“抱歉,真的很抱歉。”,霍然低声道:“等我死了你就来报复我吧,对不起。”

“滴——”,警报铃响,该放饭了。霍然坐起来,可这一次门没有开。

无须多言,霍然已经明白温筵的意思。霍然知道这里一定有摄像头,于是他想都没想开口:“温筵,我求你。”

当手下人回报这件事的时候,温筵都听乐了,“他真这么说?”

“是,一字不漏。”

“这个小王...”,温筵没接着骂,点了点电脑,“带来我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

“呃——呜。”

“我有没有说过别吵?”,论文写得不顺利,温筵从椅子里起身走到霍然面前,“我说的话是听不懂吗?”

!!霍然咬破嘴唇才保证自己一点声音没发。

温筵摆摆手,霍然被放了下来。

霍然的四肢被绑在一起,粗糙的麻绳一端细密缠绕着他的阴茎,另一端绕过房间中的横杆被握在另一个人手里,只要温筵一声令下,这根麻绳就会被瞬间收紧,霍然整个身体的重量也因此都汇聚在阴茎上。

“我在问你,是不是听不懂话?”,温筵的语气不善,霍然慌忙摇头,被温筵看见了却更不痛快,“既然不是听不懂话,那就是故意给我找不痛快呢?”,温筵说完,不等霍然解释,抓过绳子狠狠一拉。

“呃啊——!”,霍然的身体完全疼痛,脸色煞白,“啊啊——!求主、哈啊!求主人饶了奴隶!”

“砰!”,霍然摔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温筵抬了下下巴,等房间里的人走空,温筵才用剪刀将麻绳剪断,又把兑了奶的咖啡喂到霍然嘴边,笑得温和,“看来是我的小狗知道我心情不好,哄我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霍然是打心眼儿里怕温筵,玩不完的花样让他无数个日夜叫苦不迭。霍然自然是不敢不喝面前这杯东西,哪怕它看着很正常。霍然断断续续喝完整杯,然后跪好,“谢谢主人。”

“好喝吗?”,温筵已经坐了回去。

“啊?”,霍然连忙补救,“奴隶没明白主人的意思。”

温筵瞥了一眼霍然又重新对着电脑噼里啪啦,“咖啡啊。”

霍然点点头,“好喝,谢谢主人。”

温筵听出霍然的套路偏不给他台阶,专门停下手问:“哪里好喝?”

这问题把霍然问住了,原先以为是奴隶游戏里的一问一答,没想到正主较了真。霍然说不出哪里好,又不敢随便说,不得不压低身子跪趴在地上,“对不起主人,求您责罚。”

“要我说啊,谁没良心也比不上你。”,温筵对着电脑无奈说道:“这不是你最喜欢的那个咖啡豆么?”

霍然像是没听懂,又像是在回忆,咂了咂嘴后才缓慢开口:“是,的确是奴隶喜欢的。”,霍然恨自己没出息,轻易在温筵这样随便给予的甜头里沉沦,然后在交出自己一切的时候又被像垃圾一样丢掉!

霍然的心思转了几圈,温筵却完全不知情。温筵问:“你说你求我,求我什么?”

霍然想,果然这才是温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哑了?”

“对不起主人。”,霍然爬到温筵身边才跪直身体,“奴隶求您放了奴隶,好不好?”,霍然在温筵发飙前继续说:“您的那方面需求奴隶会拼死替您完成,但是您...能不能在您没有那方面需求的时候,放过奴隶,让奴隶当一个正常人?”

温筵没有掩饰自己笑意的打算,“哈哈哈哈哈哈你自己听听,‘奴隶’这个词像是‘正常人’能说出来的吗?”

“也许在您看来,奴隶就是个性玩具。”,这是霍然自重逢起第一次补充完全了“玩具”这个词,温筵也因此停下手中的动作。霍然自顾自说:“但奴隶不是性玩具,奴隶是人,人会有各种情绪,是本能,不受控制。”,霍然抬起眼皮直视温筵,“您六年前将我像垃圾一样扔出温家的时候,您的玩具就再也不属于您了。”

“像...垃圾一样...?”,温筵捏住霍然的下巴将他拉进自己双腿间,“你说六年前是你被扔出温家?”

霍然的鼻尖发酸,抽了抽鼻子,“难道不是?”

反问句。温筵皱起眉,“六年来你都在耿耿于怀这件事?”

这语气让霍然的神经“啪”一下就断了,他的执念在温筵看来更像是小孩子闹脾气。霍然觉得自己果然还是高估了温筵,他没有心,也不会长出一颗心。霍然摇摇头,“奴隶只是想告诉您,六年前您不要奴隶的时候,奴隶就已经自由了。”

“霍然,你搞错了,当初你是被卖进温家的,所以就算是死了、残了,你的所有权都在温家。”,温筵笑着补充了一句:“而现在,我代表了温家。”

“人口买卖是犯法的,您...”

“我给你钱让你去念书不是让你用来对付我的。”,温筵说:“你现在有两条路,第一,老老实实做我一个人的玩具;第二,去做‘温家’的玩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然忍不住讥讽:“您刚才说的可是‘现在,我就代表了温家’。”

温筵听出了霍然的言外之意,笑得灿烂无比,“看来是我好脸给太多,让你忘记六年前的日子都是怎么过的。”,温筵收住笑、扼紧霍然的喉咙,“虽然有点不舍得,不过没有经历过痛苦,怎么会知道现在的好日子是多么难得。”,温筵按下电话吩咐:“去告诉他们,就说我这来了个上等货色。”

霍然挣扎着扣住温筵的手腕,“你不能这么对我,温筵,你不能!”

“我能。”,温筵残忍地说:“我很期待你被这么多人上完,还敢和我这么谈条件吗?”

“温筵!温筵不要!温筵!”

...

温筵的论文告一段落,至少能先敷衍交差,让他安生一段儿时间。

温筵推开会议室的门,木架铐住的男人无力耷着脑袋,身上到处青紫色,身后的洞口被撑开、无法合拢,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一路流到脚踝;男人的腰在兀自晃动,大腿早已经撑不住,膝盖勉强抵在木架上;男人眉头紧皱,可他的性器淅淅沥沥滴着未尽的精液。

淫靡之至。

会议室里发泄的众人瞧见温筵来了,提裤子的提裤子、摘避孕套的摘避孕套。温筵显得格外好说话,“爽了吗各位,没爽的话继续。”

胆子小的低着头不敢说话,胆子大的一边干笑一边嘀咕着“先生忙完了?先生辛苦”往外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筵不再理会他们,踩着柔软的毛毯,一步一个脚印地站在霍然面前,“错了吗?”

那群人和温筵不同,虽说都不怎么爱惜他的身子,可终究还是不太一样,至于哪儿不一样,霍然说不上来。霍然被折腾得厉害,现在胃里直犯恶心,“唔呃。”,霍然屈辱至极,抬起的脸上满是泪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霍然几乎不哭,弄得狠了也是冷汗比眼泪多。温筵不悦地蹲下,“谁弄疼你了?”

霍然不愿再多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是一分钟都不想再和温筵纠缠。霍然撑起一抹挑衅笑容,“你刚才说错了,我经历完,感觉还是在你身边更痛苦一些。”

“好,好得很。”,温筵快要给霍然鼓掌,到这一步还能嘴硬,“觉得跟着他们比跟着我舒服是吧?那我偏要让你跟着我,你不痛快,我就特别痛快!”,温筵气哼哼站起来,到处看了一圈,拿起无人问津的玻璃棒插进肉穴里搅动,“霍然,你一条烂命,死也得是死在我手里!”

霍然就这么在整日的折腾里,彻底晕死过去。

...

霍然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晚上的事,他却巴不得自己就这么死了算了。

“醒了?”

霍然没有任何动静,连呼吸声都没变。

“你不愿意醒也行,我可以找你弟聊聊。”,几年不见,温筵的脾气越发捉摸不透,可耐心好像好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人。”,霍然坐起来,“...当初您答应奴隶不会碰他的。”

“当初你说的可是这辈子都当我的玩具让我玩。霍然,先毁约的是你。”

从前的情话现在被重新提起要多讽刺有多讽刺,霍然心中酸涩,“是奴隶错了,奴隶不该说出那样的话,求主嘶——!”,霍然想起身给温筵赔罪,可他没想到自己一动,穴口针扎一般疼。霍然深呼吸几次还是恭敬跪好给温筵磕了一个,“求主人原谅。”

温筵看着霍然绷紧的背,指尖触碰肌肤,可就这一个瞬间,霍然拉起被子罩住了自己。温筵冷着脸站起身,“放下来。”

这种无法被人触碰的感觉,霍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他解释不清,四肢又不受控制地紧紧攥着被子,“主、主呃——!”

温筵扯着霍然的头发把人拖下床,又按着他的脑袋逼他侧脸紧贴窗户,“趴这!”,温筵打开窗户,回身捏了一根藤条,“把你的逼露出来!”

“不要、不要,求您,奴隶求您了。”,霍然哆嗦得跪倒在地,紧紧抱住温筵的腿,“主人!奴隶错了主人,不要,求您。”

温筵这一次强硬地踹开霍然然后踩住了他的手腕,挥手打向霍然备受折磨的性器,“不让我碰?嗯?!”

“啊啊啊——!”,霍然将腿收到胸前,用仅剩的手环住腿,“疼、不要打了!主人,奴隶再也不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温筵抽打的动作没停过,霍然仓皇逃脱也没断过。

“别呃!”

“不要、不要打了!”

“主人!不要!啊!”

房间的门大敞,可给霍然一百万个胆子,他也没有勇气迈出哪怕一毫米。霍然被温筵逼进死角,又瞧着温筵步步踩近,下意识先舔了舔唇,然后蓄力往温筵留下的空档冲——虽然他明知那可能是温筵留给他的陷阱,“呃!”

温筵一脚踢中霍然的侧腰,冷眼旁观霍然被疼得呲牙,“再躲一下我就打断你的脚腕。”

霍然“嘶”了一声,不断揉搓自己受伤的部位,如果不及时揉开,那里会疼很久。霍然重心向后靠,位置没改,“温筵,放了我吧,你身边的人那么多,不差我一个。”

霍然这么一提,温筵倒是想起来曾经家里的那些花蝴蝶全被霍然拿主意送了人。温筵冲着门吩咐,“去把那个新来的叫过来。”

“是的,先生。”

霍然听见“新来的”不太高兴,他克制了一下,但显然效果不好。霍然冷硬地问:“既然如此,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温筵抬起藤条,正对霍然的鼻尖,“你刚怎么说的?重复一遍。”

霍然受藤条威胁,能屈能伸改口道:“奴隶刚说‘您身边的人那么多,不差奴隶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筵点点头,“你说得对。”,温筵“咻”地收回了藤条,走到抽屉前抽出一本书,回身扔到温筵面前,“还记得吗?”

霍然瞧见那书上的字,连怎么呼吸都忘了,那些刻骨铭心的惩罚都一样、一样回来了。霍然连连摇头,带上哀求,“主人,是奴隶说错了!奴隶贱,对不起主人!对不起!”,霍然毫不留力地一巴掌接一巴掌扇自己,只求温筵能给他万分之一的怜悯就够。

“省点力气,等下晕过去就重新来。”

霍然脸色煞白,他终于明白温筵是打定主意要重新给他上规矩了。

“先生,给您请安。”,一个俏生生的男孩赤裸着从外面爬进来,屁股后面巨大蓬松的毛绒尾巴是温筵喜欢的款式。

“过来。”,温筵招了招手,“叫什么名字?”,温筵问完又摆了摆手,“算了,无所谓。”

男孩只有一瞬间的失落,很快就还是那副讨喜的笑脸,“是的,先生。”

温筵把一个灰色小盒扔到男孩面前,“等会儿你照着看,背错一个字就扎一根,位置随你,但别把人给我伤着。”,温筵问:“哪儿听不懂?”

“先生,都听明白了。”

温筵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霍然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没给反应。霍然扬起脸笑了一下,“奴隶听明白了,主人。”

温筵得到了想要的,突然奇想地蹲下来抱住霍然,“霍然,撑过去我就放你回去,怎么样?”

原本已经放弃,打算就这样跟在温筵身边的霍然一下看见了希望。霍然激动地深咽口水,“主人说真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

霍然想,温筵确实从来没有骗过他,哪怕一次都没有。霍然真心感激温筵的一次次退让,“谢谢主人。”

温筵意味深长地抿嘴笑,“乖,不谢。”,温筵安排妥当就直接扔下两人离开了。

那男孩见温筵走了,一改乖巧形象,“你是谁?”

“我?我是谁都不重要。”,霍然面对书跪好,这本书对他来说太重要了,重要到即使过去那么多年,见到这本书的第一反应还是忍不住地想要被那人再温柔教导一次。

“你究竟是谁?”,男孩不依不饶,“你说你不重要,可你叫他主人,还被他抱了!”,男孩眼里的仇恨与嫉妒毫不掩饰,“你在骗我。”

霍然想,温筵身边的这些孩子果然脑子都不太正常。

霍然摇摇头,“来吧,还有事在等着我去处理。”

...

温筵陪着温老夫人念完经,慢悠悠回到房间,还没进门,老远就听见咒骂的声音。温筵觉得好笑,他身边那些人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瞧霍然不顺眼,不管是谁,总会抓着机会欺负他。

“咳。”,温筵站在门口的同时就看见霍然躺在地上口吐白沫,而那个男孩面目狰狞正要刺下下一针。温筵鼓掌几下,身后就有人进来抬着霍然出去。温筵等霍然消失,这才缓步到男孩面前,认真问:“我的玩具好玩吗?”

男孩迅速把针扔掉然后紧紧抱住了温筵的腿,“先生呜呜!他背不出来东西还辱骂您!我不许他说,他却不听我的话,我这才...这才狠狠教训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是这样~”,温筵笑着点点头,“这么维护我的名声,有心了,真是个乖孩子。”,温筵侧过身冲着外面说:“把他送去内堂,一定记得说~是我送去的。”

“先生!先生!不要啊先生!”,男孩被越拖越远。

温筵弯下腰捡起那本书拍干净,笑嘻嘻跟着一同离开。

霍然平躺在床上,他的脑袋还有些重,不过耳朵先一步听见了温筵的声音。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温筵问:“说说,什么意思?”

霍然声音沙哑得很厉害,“主人,怎么人还没醒,您已经在抽问了。”,霍然没能发现自己语气中亲昵的嗔怪。

还能驳嘴看来问题不大。温筵合上书,“我只是想看看你还要装晕到什么时候。”

他刚才是真的晕过去了而不是装晕,不过霍然不想解释,“主人说如果奴隶能撑过去就放奴隶走,这话还作数吗?”

“一,我说的是‘放你回去’,这第二,你熬过去了吗?”

“没有。”,温筵最讨厌别人做错事不认,霍然也不是耍无赖的性子,低下头丧气道:“奴隶以后不...”

“不过...呢...”

“不过?!”,霍然猛然抬起的眼里射出期待的光,这抹光全被温筵看了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可以放你回去,但是我也会跟着一起。”

???

霍然明显的呆愣神情让温筵失笑,“不愿意就...”

“愿意!”,只要能离开温家,他有什么不愿意的?!霍然攀着温筵的手腕,重心前倾,“主人,奴隶真的感谢您的怜悯。”

温筵微微扬起下巴,霍然了然地凑上前轻碰后就快速退了回去,温筵面无表情地抽出手坐回了墙边沙发。

霍然见温筵不高兴了,哪怕他面上没有丝毫不高兴的意思,但霍然还是爬下床,一步一晃地爬到温筵腿间跪好。霍然双手背在后腰,前胸压在温筵的身上,张开嘴去贴温筵的,温筵不应,霍然红着耳朵尖低声“嗯~”,在几次努力下终于亲到了温筵。

霍然闭眼亲温筵,而温筵睁眼看他还不回应。

霍然气喘吁吁结束了这个短暂的、毫无情欲的、他一个人主动的吻,“奴隶谢谢主人。”

温筵揉了揉霍然的头发,“霍然,我很期待。”

温筵没说他在期待什么,可霍然下意识夹紧了他的屁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大哥!”

“老大,您可算回来了!”

“老大,这小崽子没惹事儿吧?”

霍然摆摆手把人糊弄下去,头疼地把门合上然后跪在了温筵的脚边,“主人,他们不是有心针对您,说的话请您别往心里去。”

三天前温筵答应他可以回来,但他没想到三天里温筵完全没有找他的麻烦,反而是让他静心修养。在温家那些秘药的加持下,他的身体好得很彻底。

“主人,奴隶感谢您。”

“嗯。”,温筵应下,“这儿。”,温筵用脚尖点了点,“让人来焊一根金属材质的柱子。”,温筵用眼神比划了一下,“你环抱柱子恰好交叠手腕的粗细就行。”,温筵继续说,“从底部开始,每隔10厘米打一个洞,记住,从下往上打。”

“是,主人还有什么吩咐。”,霍然一一记下。

“去给我找个一米深的玻璃缸。”,温筵窝进沙发,“现在。”

“是,主人,请您稍等。”

温筵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开始打量这套显然是为了他才准备的房间。房间装修简约但很上心,无论是配饰还是采光都符合他的审美。房间不大,一进门是明亮落地窗的客厅,左手边是并排的主卧、客卧,右手边是开放式厨房。温筵又扫了一眼发现只有外部的洗手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筵的视线划向落地窗前15厘米的位置,也是在这个位置,他让霍然安装了一根粗柱。温筵想到什么满意点点头,闭上眼假寐。

“主人。”,霍然打完电话爬到温筵面前,轻声道:“大概一个小时送到。”,霍然瞧见温筵在休息,于是体贴地问:“主卧里的东西都是全新的,您去那里休息一下吧?”

温筵睁开眼,眼里没有丝毫睡意,只有打趣的笑意,“这就迫不及待要伺候我睡觉了?”

“不咳咳!”,霍然想要解释,一着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主咳咳咳主人。”,霍然没想到这一呛竟然这么久。

温筵扯着霍然的领口把人拉到面前,捏住霍然的鼻子然后亲了上去。

方法很糟,但是奏效。

“该说什么?”,温筵挑了挑眉,一副等待表扬的模样。

霍然摇摇头亲吻温筵的手背,“奴隶谢谢主人。”

温筵反手将霍然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膝盖上,不用对视让霍然的神经轻松不少,温筵也明显感觉到了。温筵语气温和地问:“跟我说说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

霍然的身体僵硬了,他感觉心里憋着一口气,让他的呼吸都变得艰难,“主人…”,霍然犹豫着措辞,能让他顺利结束这个话题又能显得不那么敷衍温筵,“奴隶从温家出来之后,拿着您给的钱去租了一间房子,然后通过成人高考念了书,在辛苦备考后又读完了研究生。”,霍然像是补充遗忘的部分加了一句,“奴隶没有丢您的脸,顺利通过了法考。”

“避重就轻,真假参半。”,温筵给了八次评价后就收回了手,不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然跪直身体、头皮发麻,那种即将面对恐惧发难的感觉又回来了。霍然的嘴唇碰触,最终还是没敢在温筵出声前发出一点儿声音——这是温筵控制他整整两年、刻进骨头缝里的规矩。

沉默拉长了时间的步伐,也击溃了霍然的脊梁。

霍然“咚”一声磕了个响头,“求主人明鉴,奴隶不敢有半个字的谎话。”

温筵从口袋摸出烟盒,点上一支烟,“规矩忘了?”

霍然紧接着又发出“咚”一声,“主人,奴隶没忘,奴隶怕您误会一时情急才…”,霍然向前蹭,缓慢地将额头抵在温筵的脚背上,“奴隶不敢求您原谅,但是奴隶绝对没有骗您。”

“绝对。”,温筵勾起嘴角扯住霍然的头发一拉,紧接着直接将冒烟的那一头往霍然的嘴里塞。烟雾呛进霍然的嗓子、火焰的热气儿撩着霍然的上颚,可霍然只是仰着头、大张着嘴然后攥紧了双拳。温筵问:“你告诉我什么叫,绝对,?”

霍然当然是说不出话的,事实上他连咳嗽都不敢。

温筵剩下的烟卷儿不长,很快就熄灭了。温筵松开手坐了回去,好像从没做什么过激举动,“吞了吧。”

霍然咽下那玩意儿,嗓子被熏得有些难受,声音变得沙哑,“对不起主人,是奴隶说错话了,主人曾经教导过奴隶,话说七分,,奴隶没做好,请主人重罚。”

温筵抬脚踢了一下霍然的胸口,霍然条件反射地向后退了两步。温筵站起来,解下自己的皮带,“放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然有些诧异地看向温筵,他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讨好温筵的话被温筵计较上了,可他也没胆量现在反口说“我刚吹牛呢”,于是霍然解开裤子拉链掏出性器揉硬,然后膝行到茶几旁调整高度,将硬了的性器放在了茶几上。霍然背好双手,吞咽几次口水后开口,“谢谢主人教导不听话的奴隶。”

温筵将皮带卷到掌心,绕到霍然身后站定,左脚踩住他的一双小腿,没有二话直接抽上去。

“呃!1,谢谢主人!”

“2!”

“3!”

“4!呃!”

“25!啊——!”

霍然疼得眼前发白,顾不上自己可能会坏更多的规矩,他已经抱紧了温筵卷了皮带的手,“求主人饶了奴隶!奴隶再也不敢嘴硬了,求您!”,霍然岔开双腿,自虐地将肿胀的性器贴实温筵的小腿,“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是奴隶嘴贱、是奴隶不知死活!”

温筵垂下手捏住霍然的脸颊一抬,下巴与脖颈绷成一条直线,霍然为了不影响他主人的手感不得不努力上抻。温筵的视线下压,脸上不再被阳光照射,阴暗间带上慑人的压迫感,“一而再再而三踩我的线,真当我好欺负?”

好欺负?!霍然软下语调,“主人,奴隶没有这样想过…对不起主人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给你五分钟,我要的东西出现在它该出现的地方。”

“是,主人。”

温筵怕热又怕冷,被阳光这么照了一会儿有些热,温筵解开衬衫领口,不满意似的又解了几颗扣儿,所以当陈列把鱼缸送到门口的时候,从门缝儿只能瞧见一个漏出肌肤的身影。

“老大,您这是给我们找了个新大嫂啊?”,陈列没见过温筵,自然不知道其他兄弟嘴里那个“欠抽的小子”正是里面那位“大嫂”。

“东西放这,人滚。”,霍然站在门后缩着腰,生怕让这些小的瞧见他们的大哥竟然在“遛鸟儿”。

“老大,我们帮你抬进去吧,挺重的。”

“我说滚!”,霍然的额角流下汗珠,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说话间又浪费了一分半。陈列听出霍然语气不善,使了个眼色带着其他人跑路,而霍然根本等不及确认他们彻底离开,已经迈出门抬玻璃缸。

缸的玻璃很厚,听陈列说是拿来当什么工艺品的罩子。霍然一个人搬得吃力,再无论怎么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没能在剩下的30秒里完成温筵的任务。闹铃响起的时候,霍然知道自己完了,他唯一能够用来哄温筵的筹码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时间虽然到了,霍然还是硬着头皮把玻璃缸摆在了温筵指定的位置。霍然的两个胳膊因为使劲太大,现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主人…”,霍然知道自己难逃一劫,在扑上去把温筵打晕和自己安心等死之间选择了后者,“您要的东西已经摆好了。”

温筵盘着腿在沙发上玩手机,这会儿眼皮没抬问:“晚了多久?”

“14分21秒,主人。”,说出这个数字的同一时间,霍然恨不得当年死在外面或者随便死在什么斗殴的时候。

“等会双倍还给我。”,温筵问:“清洗过吗?”

“是,奴隶知道您的规矩,都已经清洗干净。”

“倒热水。”,温筵抬手虚虚比了一下,“到这儿。”

???霍然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尊敬的主人竟然会觉得隔空比划能让他理解,嘴上乖乖说:“是,主人。”

霍然从洗手池的水龙头上接了根水管,然后一心一意盯着玻璃缸。温筵的手肘压在膝盖上,手掌又撑着下巴,“今天犯了什么错?”

霍然一听温筵这意思,知道他是打算算账了,于是清了清嗓开始细数,“第一,奴隶没经过您的允许就开口说话;第二,奴隶不顾您的教导,将话说得太满;第三,奴隶不知好歹夸大惩罚,试图以此换取主人的原谅;第四,奴隶频频犯错,踩了主人的规矩;第五,奴隶没在主人要求的时间里完成任务。”,霍然看不出温筵的想法,只能继续说下去,“主人,一共五条,奴隶知错。”

“还差一条。”,温筵好脾气地重复,“避重就轻,真假参半。”

霍然有些委屈,他这些连续的错误不就在于弥补这一条吗?合着温筵压根儿不在乎。霍然扇了自己一耳光,“对不起主人。第六,奴隶回主人话的时候避重就轻、真假参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不服气?”

“奴隶不敢,主人。”,霍然试探地问,“主人,水到这里可以吗?”

“嗯。”,温筵懒洋洋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下来,光着腿走到霍然面前,命令霍然抬起脑袋看他,“服气为什么要落了最开始的这一条?”

霍然的嘴形变了又变,最后只是沉默地摇摇头。

“刚才说你欠我多久?”

“原本是14分21秒,翻倍后是28分42秒,主人。”

温筵弯下腰把右手伸进水里,湿润、柔软、令他感到舒服,和霍然给他的感觉一样。

温筵示意霍然跪进去,霍然的身高是标准的190,跪下去,胸口以上还在水面外。温筵问:“水下憋气的记录是多少?”

“主人,奴隶最多11分钟。”

“唔,那你可能要遭点罪了。”

“主人!”,霍然用嘴叼住温筵的手指,舌尖顺着指尖滑了两圈才吐出来继续说:“主人,求您明鉴,目前吉尼斯纪录的最长时间也不过24分钟,奴隶憋不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你最是知道我心软,才敢和我撒娇。”,温筵走向门口,拎着他黑色的包回来,“给你一件宝贝,要不要?”

“要,谢谢主人!”

“先别急着谢我,还是要靠你自己努力。”,温筵取出一根婴儿手臂粗长且布满疙瘩的硅胶阴茎,又拿出一根透明吸管,“11分钟以内,你可以叼着吸管呼吸,11分钟以后就靠你自己憋气咯。”,温筵笑着将硅胶阴茎塞进霍然手里,“什么时候能进出自如,什么时候出来。”

霍然最后一次大着胆子争取,“主人…奴隶这些天没做过清理。”

“我知道。”,温筵残忍又玩味地笑,“所以才要玩这个呀。”,温筵把吸管塞进霍然嘴里,拽着他的头发将他往水下一按,“游戏开始。”

霍然一边用露出水面的吸管呼吸,一边剥开臀肉把硅胶阴茎对准自己的入口。没有润滑,但水就是最好的润滑。霍然的身躯在这个空间里有些挤,他不得不将腿分开到最大才能好受一点。

按理来说,霍然应该先扩张的,可惜时间太紧,他没有那么多时间来做多余的事。霍然撑开小穴,硅胶阴茎顺着力道往里顶,问题是他实在是太久没有被进入过,穴口紧得连根手指都进不去。

霍然放缓自己的呼吸,闭上眼想象是温筵在玩弄他,他用大脑模拟了一双并不存在的手,那双手掐他的乳尖、碾他的龟头,也是那双手顺利地进入他的身体,对他为所欲为。

吸管被人抽走,霍然慌忙闭上嘴。

“你在作弊。”,温筵没有生气的意思让霍然松了口气。温筵用手指叩了叩玻璃,霍然几乎听不见敲打的声音,但他听见温筵说“不怕憋死你就磨蹭吧~”。

霍然当然不想被憋死,可是刚才温筵的话让他的嘴里发苦,什么时候他竟然要靠回想温筵才能做这一切?!霍然收敛心思,额头抵在缸壁,肩膀也一起抵住,双手不顾疼痛地往里插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嗯!

在他的努力下,一整根都被他插了进来,可他没有勇气再拔出去,因为他的粗鲁,他丝毫不怀疑后面有破损或者裂口。

唔!

肺里的氧气消耗殆尽,可他连任务的一半都没有做到!霍然咬紧牙,握着硅胶阴茎往外一拔,短暂休息后又顶了回去。

啊!呃啊!

霍然疼得张开了嘴,水流呛进鼻腔,霍然下意识跪直身体,可刚冲破水面的脑袋刚吸了一半的气就被人气势汹汹重新按了回去!

“砰!砰!砰!”,霍然双手交替着拍打玻璃。

那人的力气很大,压得霍然毫无反抗之力。

救我!救我!!温筵!救救我!

霍然的双腿没有力气挣扎了,他感觉到那人正以不容拒绝的力气用硅胶阴茎抽插他的小穴,很快,他的大脑昏昏沉沉,逐渐无法思考。

霍然想,我是不是要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呕——咳咳咳!”,霍然被温筵扯出了玻璃缸。

绝处逢生的喜悦没能到来,对温筵的恐惧先来了。霍然的屁股里还插着那根阴茎,可他一边咳、一边蹬着腿向后退,“主人咳咳!主咳咳!咳咳咳!”,霍然被温筵一脚踹向了茶几,趴在地上将身体里的水都咳出去。

“啪啪啪!”

温筵鼓起掌,“我一个没注意就敢违背我的意思~果然不应该听他们的,还是应该先给你一个下马威,让你知道只有听话才是乖孩子呢。”,温筵朝霍然迈进,抬脚然后猛地一踩。

“啊啊啊啊啊!”,霍然攥紧桌角的手指骨节被顶出,手臂青筋暴起。

“喂。”,温筵蹲下来,一条膝盖压在霍然面前,“开始求饶吧宝贝。”

“奴…”

霍然睁着写满恐惧的眼睛,畏缩地看着温筵。温筵抬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间,“嘘,不是现在。”,温筵松开捂住霍然的手,“听懂了就点头。”,霍然僵硬地点了两下,温筵说:“很好。”,温筵抽出那根阴茎扔到一旁,“现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真是让我失望。”,温筵如他所说,失望地摇了摇手指,“给你两分钟处理好你的事情,一个礼拜,给我乖乖在这里当玩具。”

霍然几乎是瞬间就飞起,不为别的,只为能短暂远离温筵。霍然的手抵在他的心口、额头贴着大门,这种对温筵的恐惧让他不敢求死,更不敢面对。霍然把脸埋在手里,很快就擦干净了脸,深呼吸几次笑声说:“主人…”,霍然的手按在门把手上按动,“…对不起。”

“哈?”,温筵的笑意逐渐冰冷,眼睛死死盯着敞开的大门,“啧,还真敢跑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陈列一路上都在琢磨那个身影和反常的霍然,猛地,陈列一拍玻璃,“妈的!现在立刻给老子往回开!”

“列哥,怎么了?”

“别问!”,陈列掏出手机,“喂?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什么了?嗯…嗯…我操?一个少年?!什么少年?!操!他叫什么名字?知道了。”,小的们也不敢再嘻嘻哈哈了,因为陈列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砰!砰!”

陈列拍门拍得震天响,“老大!老大你没事吧?!老大你倒是说句话啊!”,陈列向后退了一步,比了个上的手势,“给老子把门砸咯!”

“...列哥,这可是然哥的门儿。”

“废他妈什么话啊,砸!有事儿算…”,陈列的喋喋不休被打开的门撞断。

温筵皱着眉站在门口,看了一眼陈列,“霍然在忙,有事和我说。”

“老子和你说得着么!然哥人呢?!”

温筵的修养分人,比如现在,他二话没说直接反手把门一摔,可怜陈列被砸得眼冒金星。

“操你妈的!”,陈列一脚踹在门上,“臭小子,你给老子滚出来!”

门再一次打开,这次陈列跑得快,没被伤着。温筵看了一眼身后,然后不耐烦道:“有事说事,没事就滚,再敢说废话耽误我的时间,我割了你的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列打小跟着霍然混,平时没少被霍然威胁,可他几乎是秒懂了两人之间的差别——霍然雷声大雨点小,侧重在吓唬,眼前这人却是在陈述一个普通的事实。

陈列年纪不大但是个老油子,“那个…小哥,我找然哥有正经事,得当面和他说。”

温筵又看了一眼身后,上下打量陈列后让开道,自己也往里走,“一个人进来。脱鞋。关门。”

“得嘞!”,陈列把其他人往外一搡,脱了鞋想进,最后还是弯下腰把鞋老老实实摆好在玄关才进去,“老…”,陈列被眼前的看见的景象吓得卡了壳。

他敬重的老大霍然,被无数根麻绳反捆着重要关节,面朝下吊在了空中!当然,更多的细节他也不敢看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已经确认这位“大嫂”、这个“少年”究竟是谁。

陈列数次咽下口水,不敢看霍然、更不敢看那个可怕的男人,只好盯着自己的脚尖,“温、温哥。”

“哟,知道我。”,温筵若有所思地看了陈列,又看了霍然,“不是说找霍然有事?说你的吧。”

“我、我就是…啊,那个…”,陈列冷汗都下来了,霍然痛苦的闷哼声不断在他耳边响起,陈列的眼睛快速眨动,“对、对不起温哥,我就是来…是来…”,陈列话到嘴边却不敢再说,他总不能和人家说我就是来找你麻烦的吧。

“你来确认我的身份。”,温筵戳破陈列的心思又不介意地笑笑,“既然你知道我,那看来霍然是把你当自己人。”

“…我16岁出来瞎混,差点被人砍死,是然哥救了我。”

“还有这一段儿呢?”,温筵忽然展现出极大的兴趣,“说说呗,我出国了一段时间,我也想知道他在那段时间里过得好不好。”

陈列知道有些话不该自己说,至少霍然过得好不好不该由他评价,可他是霍然的人,他恨温筵恨得理所当然,“你悄无声息六年,真的关心然哥就不会不闻不问那么久!既然当初不在乎,现在又回来充什么深情!”,陈列凶完抬起眼睛瞪着闻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发展温筵着实没想到,一时哑然。

“你除了欺负然哥还干过什么别的事吗?!”,陈列背过身,不愿再看霍然受苦,“要是真的还有点良心,就放过然哥吧,他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陈列一挥手,“然哥的事我管不了,也没资格指手画脚,你们自己决定吧!”,陈列走得像是落荒而逃,明明想狠狠摔门,最后还是安安静静地走了。

“你这小兄弟心疼你了。”,温筵笑着在霍然大腿根贴着的遥控器上按了一下,“怎么咱俩的事儿都告诉他了,却没告诉他我压根儿没长心?”

“唔!唔嗯!呃——嗯!唔!”

霍然腹部抽搐几次,地面的全身镜上又多了一摊乳白色液体。

陈列没看全,霍然其实是被三根麻绳捆的。温筵用第一根对折的麻绳反捆了霍然的手脚;第二根麻绳勒住霍然的脖颈、前胸和腰;最后一根最麻烦,一端横绕在霍然的口中,另一端固定脚趾,最后收紧长短,这样一来,霍然脚累了可以高扬下巴休息、脑袋累了又可以竖起脚趾交替。后来温筵觉得这样没意思,于是他把主卧的全身镜搬到了霍然的正下方,方便他看清自己的丢人模样。

“唔!唔唔!”

温筵在霍然的屁股里放了四五种跳蛋,有放电的、有能伸缩的、有能模拟章鱼吸盘的,反正花样很多,这些小玩意儿的遥控器都被胶带贴着在霍然的大腿根绕了一圈;唯有性器,像是被温筵遗漏了。

“唔呃——嗯呃!唔!唔唔唔!”

霍然在空中大幅度晃动起来,温筵扯出他口中被塞入的内裤,“说。”

堆积许久且不被布料吸收的唾液顺着嘴角流,敲到镜面上“嗒!嗒!”,像下雨时候的雨棚。霍然不敢吸口水,麻绳又限制了他的发挥,加上长时间被撑开的下巴一时间无法收回,所以不管他怎么努力都说不清楚话,听起来就像是“喔—喔喔——”这样。

温筵耐心并不太好,长年陪着温老夫人诵经也没能让他在这一点上有任何进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筵捏着一根银针站在霍然面前,“别乱动,如果我扎歪了,我就让人来把你治好,然后每天扎歪一次。”

“唔!唔唔!”

温筵手脚利落喷完酒精,用手帕擦干净霍然乳头上的水珠,“怕什么,我的手艺比专业老师傅还要好得多。”,温筵笑,“忍一忍,很快。”

“呃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血珠一颗一颗冒出来,然后很快串成一条红色细线。

温筵又重新捏了一根新的针,原先的那根留在了霍然乳头的正中心。温筵见霍然还在乱动,低声“嗯?”,霍然立刻绷紧皮肤不敢动弹,温筵安抚道:“真乖,小狗。”,手起针留的第二根。

“啊——哈啊!”

霍然其实喊不了太长时间,他的体力严重透支,刚才是被本能控制才爆发出的力量,不过他的身体在温筵的调教下变得很容易接受疼痛,所以第二针的疼痛感远不如第一针。霍然低垂着脑袋,唾液、血液和精液都在断断续续往镜子上滴,他看得一清二楚——当然,这也是温筵的命令。

温筵擦干净手上的酒精,用帕子捏住霍然的脸上抬,“瞧瞧,怎么半死不活了。”

霍然撑着摇了摇头。

“霍然。”,温筵微微俯下身,视线与霍然相对,“你真的惹到我了,知不知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霍然。你真的惹到我了,知不知道?”

霍然承认自己被吓到了。在温筵不在的这些年,他什么都没怕过,不怕疼、不怕苦更不怕死,可温筵回来了,温筵只是说了句话,就让他害怕到胃部痉挛。

“唔!唔!”

温筵张嘴想说什么,可门铃响了,温筵不太高兴,但还是压着问:“谁?”

“小筵,是我。”

“等我一下。”,温筵走进主卧把床上的床单捏在手里,然后走到霍然面前将他完全罩住,“不嫌丢人你就尽管闹。”,温筵说完扯了扯衣摆,调整表情以后开了门,“哥。”

方桐身后跟了很多工人,侧身说:“你要的东西都给你弄来了。”

温筵让开路,看着方桐说:“谢谢哥!”

“别给我来这套。”,方桐走进房间看了一圈,没忍住又看了一遍,“人呢?”

“什么人?”

“你别给我装!霍然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想他了?”

“对,我想死他了~我日思夜想,就想看看你奶奶怎么折磨他让你心疼呢。”

“哈哈。真好笑。”,温筵指着自己心口,“没长心,哪儿懂什么叫心疼。”

“差不多得了,和我也演戏?”,方桐就喜欢拆温筵的台,“三个月前让我给你找路子瞒着你奶奶回来,六年里又...”

“嘘!”,温筵捂住方桐的嘴,“知道我那么多秘密,小心我杀了你。”

“嘁,你杀,真当我愿意活着?”,方桐站在被床单围住的什么东西前抬头看天花板,上面有个钢钩,钩子上还有很多错落的麻绳。方桐指着问温筵:“这啥啊,怪碍事儿的。”

温筵不着痕迹挡住方桐探究的眼神,暧昧地笑着说:“哥,是我的玩具。”

“...”,方桐几乎是瞬间就抽回了手,“客厅正中间你装个玩具!”

“哪儿啊,这不是还没安装好么。”,温筵指了一下钢钩,“这可脆了,不能直接扔地上,所以我就把灯拆了先挂玩具,等晚上就能把灯装回去。”

“你可真是个...”,方桐用口型比了个“变态”。

“谢谢夸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工人的手脚很利落,很快就把次卧都按照要求布置好。方桐欲言又止几番,最后还是开口:“你回来的时候我就和你说了,让你不要太强势,他怕你,你再一吓唬,他又会变回从前的样子。小筵,你不喜欢他从前那样对吗?那就不要让悲剧重演,折磨你自己,也折磨他。”,方桐拍温筵的肩膀,“耐心点儿、哄着点儿,偶尔脾气上来了,也忍一忍,就当让让他。”,方桐问:“你奶奶那边知道他又回到你身边了吗?”

温筵没出声,方桐明白了,“成,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跟我说。”

“哥。”,温筵给了方桐六年后第一次重逢的一个拥抱,“我真的感谢你,发自内心。”

“傻不傻啊,说这些。”,方桐笑,“我走了。”

“嗯,路上小心。”

温筵关上门的好一会儿时间里,都站在玄关不知道在想什么。

“唔...”

霍然的闷哼声很小,但还是足以拉回温筵的心思。温筵走回去扯下床单,“说。”,温筵又紧接着说:“先闭嘴。”

“唔。”

温筵去厨房拿了剪刀回来,剪开了缠绕在霍然口中的麻绳,“说。”

“主、主人...”,霍然畏缩着看向温筵,“对不起主人,奴隶不敢跑了,对不起。”,霍然见温筵抬手,狠狠打了个哆嗦然后闭上了眼睛,不过疼痛没来,霍然试探睁眼,讨好地伸出舌头舔温筵的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刚才说的话你听见了?”

刚才霍然好不容易有喘息的机会,又忙着降低存在感,压根没注意听周遭的声音。霍然摇摇头,“主人,奴隶刚才什么都没有听见。”

“那就好。”

霍然愣了一秒,温筵明明说的是“那就好”,可他竟然品出一点儿失落的语气?霍然没再继续多想,撑着下巴看温筵,“主人,奴隶实在是支撑不住了。”,霍然补充道:“奴隶不是威胁您。”

温筵这个人规矩多、花样多,可他和霍然有个君子协定,就是无论任何时间、地点,不论温筵当时情绪如何、目的如何,霍然在觉得受不了的时候都要主动告诉温筵。

温筵没有想到霍然会说这个,有些意外,加上他的怒气被方桐消耗了一大半,于是略显宽容地说:“今天就到这。”

霍然没料到温筵会这么说,明明刚才他还显得非常生气。不过霍然也不想给自己惹事,努力伸着脖子用脑袋蹭了一下温筵的手,“奴隶感激主人的仁慈。”

霍然收拾完一切又清理干净自己,腰酸背痛到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无法言明的酸胀感。霍然爬向温筵,跪在他的脚边,“主人,奴隶都收拾好了。”,霍然瞧见温筵的可可已经见底,下意识问:“我再帮您添一杯好吗?”,霍然说完脸都发白,指尖抖动却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弥补。

温筵收回窗外的视线划向霍然的脸,“你说什么?”

霍然抢先躬下身子求饶,“对不起主人,奴隶刚才说错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筵只用脚尖挑起霍然的下巴,“重复。”,霍然抿紧嘴,一副无论如何都不肯再说的模样。温筵叹了口气重新盘腿坐好,端起杯子将最后的可可一饮而尽,“现在想好好说句话就那么费劲吗?我不在的时候,你不是已经好了么。像从前那样。”,温筵“嗒”一声把杯子放回茶桌,站起身,“霍然,回到从前不好吗?”

温筵回到房间许久,霍然才从地上直起腰,低声道:“温筵,回不去了。”

温筵在房间思考究竟是哪一步错了。这六年里,方桐会把事无巨细把霍然的一切告诉他,有视频、有照片,他眼见着霍然从唯唯诺诺的奴隶变成了逞凶斗狠的黑道大哥,他是真的相信从前那只会呲牙咬伤他手的野兽回来了,可他很失望。不管是霍然初见他的反应还是之后的发展,他只看见了霍然对他的恐惧、畏缩,那些他不在的时日里的活力、狡黠、算计全都不见了,就连...就连对他的迷恋也都再也找不出踪影。

“温筵。”,房门被人推开,霍然的身影逐渐被拉长,最后罩住了温筵的身体。

温筵的眼睛亮了亮,以一个下位者的角度看向了霍然,“说。”

“我们谈谈。”,霍然走到温筵身边坐下,温筵还没说话,霍然突然贴近温筵,然后在他的后腰那里垫上一个枕头。霍然重新拉远距离,缓和自己生硬的语气,问:“行吗?”

温筵转了转身子直接靠进霍然怀里,终于心情不错,“你说。”

霍然没去争“我们谈谈”和“你说”之间的差别,他闭上眼、交叠胳膊把怀里的人紧紧抱住。霍然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温筵,我很想你。”

温筵闻见了从来不曾闻见过的、独属于这六年时光里的、霍然因为说话而散出的烟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霍然必须要承认,温筵一贯是温文尔雅的,生气的时候也只是语气变得生硬,面上与平时无异,可他又偏偏长得显小,脸颊、嘴唇总是发白,瞧着就像个生着病在闹脾气的小孩。霍然忽然想,温筵这次回来,面色和唇色都红润了不少,看来在外面生活得不错。霍然很快又暗戳戳生闷气,怎么离开我他好像过得更好了,这不公平。

“还说吗?”

“啊?嗯,抱歉。”,霍然收敛心思,想要松开温筵。

“别动。”

氛围一下变得暧昧,就连床头的小灯都好像是为了调情才开着。

“我…”,霍然能看见温筵黝黑浓密的发顶,能看见他透着筋脉的耳朵尖,唯独看不见他凌厉的目光。霍然的嗓音和模样不太像,霍然书生气重,声音却是低沉的烟嗓,“我试过去做一个正常人,也确实过了一段普通人的生活,可我…我夜里辗转反侧是因为总在闭眼的时候想起你。”,霍然苦笑,“后来我想起你曾经说这个地方是温家的,我斗不过,那是不是只要我控制了地下,成为地下世界的老大,就有资格能站在你的对面了?”,霍然继续说:“刚开始我用你教我的招式,不仅没能打倒别人,反而被揍个半死,说来也是好笑,这打挨着挨着,我竟然也能揍人了。就这么熬啊熬啊,我逐渐认清了事实,那就是不论我站在什么位置,你都不会在意,因为我只是你的性玩具,一个被主人丢掉的性玩具是不会再被主人捡回去了。”,霍然小狗似的轻蹭温筵的侧脸,“我开始酗酒,开始抽烟,开始做一切你不让我做的事,我想只要我变成和从前完全相反的人,我就和你彻底划清界限了,那样我也能、我也能过上自己的生活。”,霍然垂下眼,认命道:“就在我决定退隐去做普通人的时候,你又出现了。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这六年,我仍然是你手中的玩具,只不过玩法儿不太一样。”,霍然低声笑,“也是,你那么多花样,我永远猜不中你的心思。”,霍然笑着笑着抽了一下鼻子,然后很快重回平静,“我说完了。”

“你在怨我。”

“曾经怨过,现在只是不理解,耍我就这么好玩吗?”

“很好玩。”,温筵歪着脑袋看霍然,“操你的时候带劲,玩你的时候带劲,我喜欢你这种够劲儿的。”

霍然眉眼弯弯,“你只是喜欢我玩不死的贱样子,而不是喜欢我。”,霍然问:“你真的有心吗?”

这回换温筵不理解了。

温筵坐起身,看着霍然的眼睛问:“你不是一直说我没长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霍然用手背随意地抹了两下脸,“我有点困了,能去睡觉吗?”

“去吧。”,温筵看着霍然替他关上门才抬手捻了捻自己的发丝儿,“怎么还哭了,是伤心了吗。”,温筵将指尖贴近鼻子闻了闻。

香甜可口、馥郁芳香。

霍然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很快,他紧紧埋住了脸、肩头耸动。

温筵拉开门出来斜靠在门框上,影子也被拉得很长,只是离霍然离得很远,远到没有任何交集。温筵招了招手,语气温柔,“霍然,来。”,霍然想弯腰爬过去,温筵却开口组织,“走过来,霍然。”

霍然依言走到温筵面前,先前鼓起的勇气没得到想要的回应,现在心凉了半截儿,“…主人。”

温筵挑起眉,嘴角的笑意丢了一半,毫无预兆,温筵捏着霍然的后颈将他按在了墙壁上。温筵压了点力气,虽然没有霍然高,但仍然压迫感十足。温筵用膝盖顶进霍然的腿间,“坐下来。”,不等霍然下蹲,温筵另一只手绕到霍然胸前捏住那根银针一转。

“呃嗯!”,霍然跌坐在温筵的腿上,可脸还被压在墙上,“对不呃——啊!”,银针被温筵左右抽拉,霍然能感觉到布料被浸透然后粘住皮肤,“啊!对不起主人!别呃!!疼!!”,霍然的额头抵在墙壁,双手抱着温筵的手,后背被汗浸透了一大片,人在微微颤抖。霍然声音颤动,“温筵,我疼。”

“不是很会硬撑么。”,温筵扯着霍然的头发将人往地上一推,笑骂,“嘴硬骨头软的东西。”

霍然重新跪好,这一次完全没有了先前的脆弱感。霍然腰背绷紧成一线,跪伏在地求饶,“是奴隶坏了规矩,无论主人如何罚,奴隶都认。”

“你…!”,温筵原本只是找乐子逗逗小狗,现在瞧见霍然的模样气得直笑,“可以,很好。”,温筵的巴掌轻飘飘打在霍然的脸上,带着道不明的讥讽和轻佻,“去处理下,我们明天再说。”

温筵走进房间关上门,安安静静,像他不曾出来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然低下头看白色的T恤变得血迹斑斑,低声应道:“是,主人。”

霍然收拾妥当又重新跪在了温筵的房门口,所以当门再次响起的时候,霍然难以置信地看向了他的主人。温筵显然也是有点尴尬,可他又向来自我,耸耸肩道:“别在门口跪着,进来。”

霍然想说“不打扰您睡觉”,又想说“其实我还不困”,但他最后说出来的还是“是的,主人”。霍然爬进房间自觉缩在墙角,他不认为按照温筵的规矩,他今晚能够睡上床。

“啧。”,温筵深吸了一口气像要骂人,而霍然下意识吞咽了口水,也正是因为这个动作,让温筵难得忍气吞声了一回,“躲那么远干什么。”,霍然不明白温筵的反常,所以彻底放弃思考,乖乖躺在了温筵身边。

温筵侧身将霍然抱进怀里,察觉到霍然一瞬间的僵硬,温筵没作声。许久,两个人都一直保持着暧昧的睡姿沉默不语。

霍然对于这样的气氛很难适应,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被温筵压住的手臂也越来越麻,“呃!”,霍然骤然收缩了一下手指,“对不起主人,奴隶的手指抽…”,温筵细嫩柔滑的手指贴上来轻轻揉按,霍然狠狠咬住了舌尖。

“你是怕我多点还是喜欢我多点?”

“您是想玩奴隶多点还是想操奴隶多点?”

“一半一半。”,温筵一本正经说:“轮到你了。”

“…”,霍然在黑暗中偷偷瞄了温筵一眼,其实他什么也看不见。霍然无声地叹了口气,说:“现在是怕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现在是怕您。”

“怕我什么?”

人可以厚脸皮,但不能不要脸皮!霍然差点没一口气哽死自己,“奴隶16岁被卖进温家,18岁跟在您身边,两年时间里您将奴隶变成了另外一个模样。”,霍然闭上眼,不愿意回忆那段日子,“您18岁的时候,奴隶是您的生日礼物;您20岁的时候,奴隶却成为了您丢弃的垃圾。之后在您不要奴隶这六年里,奴隶都以为自己走出来了,可您一出现,就让奴隶怕到难以呼吸。”,霍然抽回自己的手,问:“您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希望奴隶说些羞辱自己的话逗您开心?”

这话属实冒犯,霍然敢问,自然做了承担责任的心理准备。

温筵把小臂压在霍然的锁骨上后支起身子,“你觉得呢?”

“奴隶不知道,所以才问您。”,霍然这下是真的难以呼吸,“您的心思,奴隶从前没猜准过,六年后的今天,奴隶是更加猜不中。”

温筵忽然伏到霍然胸前笑得双肩颤动,“霍然啊霍然,这六年时间就这么让你如鲠在喉么。”,温筵笑得停不下来,“有人和我说过,越是在意才越要提起。”

霍然想,是啊,怎么不是呢。

温筵蓦地收住笑,把手滑进霍然的睡裤里握住了那根早就热得烫手的东西,“怎么只是揉揉手指就硬成这样。”

霍然难堪地别过脸。即使黑暗中温筵瞧不见他的神色、即使温筵并没有嘲讽他的意思,可他羞耻得恨不得晕死过去。不论他装得多么大义凛然,实际上只要温筵在,他就是个下贱的婊子。

温筵得不到霍然的反应,于是用指甲在龟头上掐了一下,“啊呃!”,霍然的小腹向上顶起,手也已经出于本能地攥在了温筵的手腕上,反应过来的霍然血液都凝固了,“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没有温筵的命令,霍然僵硬地保持着这个动作。

“啪。”,温筵打开了房间里的灯,不是原先那盏床头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然快速地眨了两下眼睛适应后就看向了温筵,身体也向温筵打开,“主人,对不起。”

霍然的左手仍然攥着温筵的右手。

霍然没敢轻易松开温筵的手,努力翻身起来跪在温筵手边,垂着眼道歉:“主人…对不起主人,奴隶太久没被人碰过了所以…”,霍然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头,他究竟在说什么?!

温筵放纵地任由霍然攥着,其实现在已经不能叫“攥”了,只能算作虚握。温筵的脑袋歪了歪像是在认真思考,“你说没被人碰过?”

霍然的呼吸变得紊乱,指尖的温度快速下降,“奴、奴隶的意思是啪!”,霍然摆正了脸,低声道:“对不起主人。”

温筵抽回自己的手,分开腿坐在霍然的腿上,揪着他的头发狠扇两个耳光。温筵继续攥着霍然的头发用力后拉,霍然的下巴因此高高扬起。温筵凑上去咬了一口、落下一个红色小圈儿,“为什么打你?”

“回主人,因为奴隶擅自握住了主人的手,还因为奴隶未经主人许可想要解释。”,霍然说:“对不起主人,奴隶知道错了。”

温筵下手重,霍然的半张脸肿起,还挂着手指印。温筵问:“你刚...说什么来着?”

“回主人,奴隶说,太久没有人碰过奴隶,。”

“睁眼说瞎话。”,温筵松开霍然的头发,却依然亲昵地坐在他的腿上。

霍然总算知道温筵在不高兴什么,原本他懒得解释,也确实抱着让温筵生气的想法,可现在他为了能让自己好过一点,不得不逆着心思哄一哄温筵。霍然说:“主人,您不在的时候,奴隶没和那个女人上过床,奴隶只是和她睡一起。”

温筵不客气地说:“我问你这个了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主人,对不起。”

温筵走下床铺,没一会回来,手里拿着一个插着吸管的纸杯。温筵把东西塞进霍然的手里,“既然太久没碰,今晚碰给我看看。”

“主人,奴…!”,霍然摆正心态,放弃抵抗,“是,谢谢主人。”

温筵拿过霍然的手机打开了视频,然后把摄像头对准男主角,“开始。”

“是,主人。”,霍然叼住睡衣下摆,把屁股坐在脚心上,膝盖尽力撑开,左手快速撸动性器,在铃口开始缓缓吐出液体的时候,霍然拿着吸管在液体上滚了一圈。暗自做好心理建设,霍然抬手将吸管插了进去。

龟头的窄缝被吸管撑成了正圆形,粉色内壁在透明吸管的支撑下越发清晰,“呃——”,霍然的动作并不温柔也不缓慢,尿道被摩擦的刺痛感令他冷汗频出,鼻尖上很快就被汗珠沾满,“哈啊!”,最后一小节吸管被温筵不留情面地一口气顶入,霍然因为疼痛失去重心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啊唔——呃!”

霍然双腿内侧的肌肉抖动,汗水腻手。

“小狗投怀送抱,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温筵说完,托起霍然的下巴让他含进自己的性器。温筵笑着转去捏霍然的后颈,“敢咬到我,就让人好好陪你玩上三天三夜。”

霍然双手撑在温筵身体两侧,张大嘴巴吞吐温筵的性器。

温筵的性格尺寸并不吓人,只是长度略微比常人夸张一点,这对于后穴来说也许是好事,可对口交来说最是折磨人,尤其是针对许久没有口交的人。

“唔——唔——呃——”

霍然极力撑开的下颚越来越酸,脸颊两侧的肉也因为吸吮的动作疲劳过度,开始有抽筋的预兆。霍然想调整姿势,但温筵落在他后颈的手让他没有勇气修改分毫,最后只能彻底分开自己的腿、塌下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可不行。”,温筵的掌心压在霍然的后脑勺上,“糊弄我么?”

霍然听见温筵的不满,更加使劲下压脑袋,可温筵的龟头顶开了他的嗓子眼儿,流出的生理性眼泪全滴滴答答落在温筵的腿上。霍然一分一秒都不敢停,不断模拟吞咽动作来挤压。

“唔嗯!嗯!!”

霍然快疯了。他为了能够不改变脑袋高度而分开的腿,令他的后穴暴露在空气里,随着他用力的动作,穴口还会一收一放,而温筵正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钢尺抽打那个脆弱的部位。

“唔!嗯唔!”

温筵抽得角度刁钻,没打几下,穴口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温筵当然也没有放过霍然的脑袋,他空出的左手扯着霍然的头发像用飞机杯似的毫不怜惜。

霍然一直吸着自己的脸颊肉,就是为了方便温筵能够释放欲望。

“啊!哈啊!唔——呃!!啊!哈!呃嗯!”,霍然在高潮前被温筵扔到了床下。

霍然小腹痉挛着侧躺在床边,他的嘴角带着未清理干净的污浊,眼睛无神,双手死命掐着大腿,而他被吸管拓开出口的性器正源源不断流出白色精液。

好一会儿过去,霍然的性器仍然在时不时抽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温筵坐在床边用脚趾夹住了那根肉柱,“啊!唔!”,霍然挺起小腹方便温筵的玩弄,“求您…哈啊!求您饶了奴隶。”,霍然唇角的白浊已经舔净,嘴唇也因此显得水光发亮。

“嗯?”

霍然想爬到温筵脚边,却被温筵拒绝。霍然现在正处于不应期,碰哪儿都让他难受,“对不起主人,奴隶错了,奴隶知错了,求您饶了奴隶。”,霍然的下半身燥热,又要面临第二次高潮,“奴隶下贱,没有管好自己这根东西,在主人替奴隶揉手指的时候,奴隶这根东西竟然硬了。”

“管不好,我来替你管。”

霍然猛地清醒,可下一秒,他被温筵玩得高潮了。霍然蜷缩着身体在原地颤动,吸管又在流出新的液体。

温筵用脚尖点了点地板,“脏了。”

“对不起主人。”,霍然跪趴在地板上,伸出舌头清理,带着腥味的粘液被咽下去,惹得霍然忍不住反胃。

温筵衣着整齐坐在床边,而霍然的睡裤卡在膝弯、睡衣被温筵扯掉扔在了一旁。温筵说:“不愿意?”

霍然舔干净地板上被他弄脏的地方后低声道:“奴隶不愿意或者愿意都不重要,只要主人想这么做,奴隶就得这么做。”

温筵深以为然地点头,“没错。”

昨夜温筵又让他口交了两轮才肯放他睡觉,所以当霍然一觉醒来,早过来了十二点。

霍然发现身边没有人,极大地松了口气,外面“叮叮框框”响,吵得他再也睡不着,索性掀开被子下床。霍然刚一下床就瞧见书桌上的大盒子,旁边是温筵写的纸条,“戴好出来。”,四个字又决定了他难过的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然打开盒子,里面放着皮质狗头套和硅胶狗尾巴。这套能够轻易看出仿照的是杜宾犬。

霍然脱掉裤子,将润滑油涂在布满凸起的肛塞上后蹲在地上,简单扩张完就顺利地把尾巴推进了身体,就在进入的那一刻,霍然狠狠打了个哆嗦,紧接着跪倒在地板上。

“王八蛋。”,霍然咬牙切齿。

这肛塞的设计极为阴损,凸起是针对霍然的身体构造布置的,不论霍然是站是坐、是静止是运动,总有一个凸起能够牢牢抵在他的前列腺上。一想到活动起来,每个凸起都会轮流蹭过…霍然摇摇头,再也不敢想。

霍然脱光衣服,取下两边乳头上的银针,用温筵为他准备的一根银链串好,这才戴着头套爬出房间。霍然目不斜视径直朝着温筵爬,“主人,奴隶给您请安。”,霍然在温筵的脚背上亲完才诚挚道歉,“实在对不起,主人,奴隶昨晚睡得太熟,都没能发现您已经起来了。”

“这又是你从哪儿找来的?”

霍然猛地看向说话的人,自知理亏,慌忙收回视线。霍然的反应温筵尽收眼底,笑着揉了揉霍然的脑袋,问:“怎么样?”

“这身材还有这声音…”,男人微微皱起眉,“很像他。”

“又让你惦记上了。”,温筵笑着调侃,“去,给杜先生请安。”

“是,主人。”,霍然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被认出来,他只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霍然爬到男人面前弯下腰亲吻他的脚背,“奴隶给您请安。”

“不用。”,杜聿无奈极了,“小筵,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又没让你对他做什么,你只是我用来羞辱他的一环。”,温筵当着杜聿的面儿踩住了霍然的阴茎,“你瞧瞧,越骂他骚,他还真就骚给你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少爷,你饶了我吧,明知道我不好这一口。”

“可我今天就是来邀请你看表演的。”

“什么意思?”

“我的新玩具,怎么都得给你展示展示。”,温筵坏笑着朝霍然招手,“来,背对杜先生趴我腿上。”

“是,主人。”,霍然刚趴好,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霍然咬住舌尖才没喊出声,“对不起主人。”,霍然抽出尾巴想叼在嘴里被温筵制止,于是乖乖放在了茶几上。

“阿聿,我这只狗很聪明,我有预感他一定和你有特别的默契~”,温筵接过身边人递来的鸭嘴钳,一点点将霍然的穴口撑开,“今天邀请你来看表演不假,主要还是让你玩玩我的狗,感受感受。”,温筵把一根储水笔递给杜聿,“这玩意儿你用得比我好。其实游戏很简单,你写字、他猜,猜对了我奖励你,猜错了我罚他,如何?”

“这不合适。”,杜聿从没有觉得这么如坐针毡。

“他不愿意和你玩,小狗,你唯一能获救的机会没了。”

霍然明白温筵话里的威胁,于是扭着脸哀求:“求求您救救奴隶,求求您了先生。”,霍然见杜聿脸上有动摇的神色,继续努力,“昨天奴隶惹了主人生气,求求您今天帮帮奴隶吧。”

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那个人的声音容貌即使过去那么久,他依然记得。杜聿摘下笔帽,“好,我试试吧。”

“谢谢先生!奴隶谢谢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筵满意地笑,“串通作弊可不行。”

杜聿笑得腼腆,“自然不会作弊。”,杜聿说:“咱们先试一试。”,杜聿问:“我写哪儿呢?”

霍然的耳朵尖红了,“求先生在奴隶的屁穴里写字。”

“知道了。”,杜聿此生在各个材质上写过字,唯独没有在人的身体里写过。

杜聿悬着手腕刚写好,霍然就问:“请问先生刚才写的是主人的,温,字吗?”

“正是。”,杜聿的眼睛亮了亮,猜字并不容易,温筵还增加条件不能太简单,所以他思来想去选了“温”字,既能靠推测猜出,又能多感受笔划。但是他没想过几乎是刚一写完就被猜出来了。

“真是默契呢。”,温筵喝了两口可可,“题目我写好了。”,温筵把纸放在杜聿手中,“请。”

杜聿瞧见纸条,脸上的笑容僵硬一下,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开始了。”

“好的先生,奴隶准备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柔软的笔尖被不知是什么的液体打湿,滑在肠道里又黏又痒,霍然无法绷紧双腿,他被撑开的屁股想要左右摇摆躲避,可他又记得如果拿温筵恶趣味的话来说就是“发骚”。霍然实在不想在杜聿面前如此,于是强撑着不再乱动,温筵也瞧见了,不过温筵没说什么,只是脸上的笑意加深。

“得。”

“没错,我要写下一个字了。”

“是,先生。”

杜聿每一笔与每一笔之间都会有意识的停顿,加上这位书法家本身写笔划就有轻重之分,笔尖带来的折磨也随之增加几分。霍然仅撑过第一个字,他的性器就硬得翘起,这还不止,柱体竟然压住了温筵的小腿。霍然脸红耳热,温筵裤子的布料摩擦着肌肤,霍然想躲又觉得不必如此,可这一来一回倒像是他在蹭温筵的腿。

“讪?”

“不对。”,杜聿为难地抿了抿嘴,“我再写一次。”

“是,辛苦先生。”

温筵觉得霍然暗自挣扎、不敢惊动他的这模样特别可爱,用手指捏了捏他的脖子,亲昵道:“别分心啊。”

霍然心说您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嘴上乖乖应了“是”。

“呃!”,杜聿的笔尖划过那一处,霍然没控制住身体向前栽去,被温筵一捏胳膊带进怀里,这下,温筵用两条腿固定了他的位置。霍然觉得这姿势看起来自己像是尚未学会走路的小孩,这么想着脸更红,小声道:“谢谢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然知道这事儿实在怪不上杜聿,纵然他写字再好,也绝不可能在别人身体里写过,所以他控制不好力度和位置也是正常的。霍然一方面为杜聿解释,一方面又忍不住想杜聿真的控制不准位置吗?怎么就偏偏在写完一个字后,笔尖落去了那里呢…?

“是仙字。对吗,先生。”

“没错。”

很快,霍然的注意力无法集中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杜聿不经意扫过那处的频率越来越高;霍然想换一下动作,可温筵又用腿夹着他,于是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忍耐。

“阿聿你闻见没?一股骚味。”

杜聿一直在刻意避开温筵调教的这部分,可随着他写字时间的增加,他不可避免地瞧见了那只小狗的变化:他的腰背越绷越紧、他的双腿在发颤,还有那根翘起的、挺立的阴茎不断滴下晶莹的液体,与地板上那一小滩连成了一根线。杜聿觉得自己卑鄙,当他发现笔尖划过那处时,这只小狗就会抠紧脚尖,显得…特别可爱。

“主、主人…”

杜聿忽然瞧见小狗非常熟络且自然地捏了捏温筵的手腕,讨饶的含义不言而喻,可是…!他的身影忽然与记忆中的身影重叠起来。

“阿聿?阿聿!”

“啊?!”,杜聿像是被惊醒,“抱歉,我刚才走神了。”,杜聿错开眼神,“这个游戏我…”

“哪有玩了一半就说不玩的。”,温筵捏着霍然的硅胶狗耳朵逼他看向杜聿,“小狗,你说,有这样的道理吗?”,霍然自然是不敢说的,他也不敢想象游戏真的结束以后温筵会对他做什么,于是他只好哀求地看向杜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了,那我们继续吧。”,杜聿一心想要结束这个游戏,不再逗弄霍然,而是一板一眼写起字来。

有了杜聿的帮助,霍然好像开启了金手指般迅速准确地报出一个又一个字。

“愿。”

“鸳。”

“目。”

“不。”

随着霍然一个字接一个字报出答案,杜聿终于写完了十四个字。

温筵鼓起掌,“厉害啊,全部猜中。”

杜聿将笔收好,真心夸奖,“是你这位…嗯…这位小兄弟比较厉害。”

温筵的手指从头套底部滑入,捏住了霍然的喉咙,“宝贝,背给我听听。”

霍然恨不得咬死温筵,但他不能,所以他竭力保持语调平稳,“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霍然知道温筵全都知道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诗啊,真是好诗。”,温筵看向杜聿,“你赢了,想要什么奖励?”

“想你今天放这位小兄弟一马。”,杜聿摆摆手站起身,不顾表情管理仓皇道:“…其实我今天还约了人去画展,就先走了。”

“好,那我派人送你。”,温筵没拦。

“谢了。”,杜聿没客气。

门关上以后,霍然就被温筵推开了手,可他的屁股里还架着鸭嘴钳,冷风直往里灌。霍然试探开口,“…主人,奴隶能…”

“这首诗,喜欢吗?”

霍然摇摇头,“奴隶不是这样高雅的文化人,和杜先生这种世家的子弟从来都走不到一路。”

温筵打了个响指,霍然立刻四肢着地,如同一个方几,“汪!”

温筵摸出一根烟点上,房间里的工人还在装那根粗柱,温筵深吸一口,随手将烟灰掸在霍然的后背上,霍然一动不动当温筵的脚蹬。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光是听见这打乱的十几个字,你就能知道是这句诗了?”,温筵笑着看向窗外,“霍然,他这么让你念念不忘么?”,霍然犹豫着没开口,温筵的脚尖滑到霍然的腿间狠狠一踢,霍然闷哼一声立刻保持身形,温筵于是笃定道:“哦,原来你也喜欢他。”

我喜欢他个锤子!霍然的性器被温筵踩在大腿根,他又不被允许说话,他也不知道他这位主子怎么就断定他喜欢人家了,“汪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筵把烟头扔在毛毯上一碾,一片焦黑。

时间按部就班地走,霍然膝盖如针扎,他许久没这么跪过,就连肌肉都开始叫嚷不适,可最要命的还得是肠道里那种酥麻痕痒的感觉。霍然断定温筵借着写字的笔,给他下药了。

工人们终于安装好收拾完,躬了躬身走了,工人们前脚走,看似熟睡的温筵随后睁开眼。温筵似笑非笑看了一眼四肢着地的霍然,“头套摘了。”

“汪!”,温筵紧接着打了个响指,霍然几乎是立刻就说:“谢谢主人。”

温筵勾住霍然胸前的银链将人拉到面前,左手捏开他的下巴,右手将他的舌头夹了出来,“我有点不太高兴,怎么办?”

霍然吐着舌头扬起下巴,温筵的指尖不断在他的嗓眼儿刮,霍然强行压抑呕吐的反胃感,可温筵的动作太粗鲁,角度又太刁钻,霍然难以抑制地错开脑袋弓着腰发出反胃的声音。

霍然干呕了好几次,规规矩矩扇了自己一耳光,“对不起主人,奴隶没用。”

温筵睨了一眼没作声,站起来走到柱子前,从手边的立柜里取出一根阳具挂在了半人高的洞里,“坐上去。”

“是,主人。”,霍然取出自己的尾巴,踮起脚尖调整高度后将那根阳具完全吞了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霍然费力地踮脚站着,温筵没继续再说什么,转身用一个银制项圈扣在霍然的脖颈上,项圈尾端恰好卡进柱子的洞里,如此一来霍然只能目视前方;温筵又拿起一副手铐将霍然的右手反关节铐好,紧接着弯下腰,将一根横杆插进洞里,又用麻绳把霍然的两个脚腕分别固定在横杆两侧。温筵做完准备工作拍了拍手,“不错。”

霍然的脚腕被固定,他的脚掌与地面并不挨着,由此一来,他的重量尽数压在了那根阳具上,像是被钉在柱子上的牲畜。很快,霍然就发现自己因为项圈的缘故,连呼吸都不太容易了。

温筵在霍然胸前的银链上挂上三个砝码,乳珠登时被拉长下坠,霍然皱起眉头蜷缩起脚趾,“呃!”

“霍然~”,温筵一边说一边带上手术手套,霍然瞧见温筵的动作没忍住咽了几次口水。温筵问:“你和女人上床的时候在想什么?”

些微缺氧让霍然的反应下降,身体的敏感度倒是上升。霍然感觉到温筵握住了他的性器,然后用一根冰冷的金属器械往里插,“主人...”,霍然说:“奴隶什么也没想。”

霍然忽然被疼出汗,他清晰感觉到温筵用那根东西撑开了他的尿道,冷空气逆着往里灌。温筵笑:“是么,那好吧。”

“啊!!拿开!!不要!!主人不要!!快拿开!!啊啊——!”,霍然爆出青筋,肌肉紧绷。

温筵笑了笑,继续他的动作。温筵是个爱干净的人,他不能接受自己的东西被弄脏,所以他决定当一个体贴的主人,为他肮脏的小奴隶清理。

温筵垂眼、模样温顺,右手握着一柄软刷深入霍然的性器左刷右刷。温筵刷得认真又有规律,确保每一处都能被刷到,短短时间,霍然失去控制地流出尿液,淅沥淅沥滴在地上,可温筵没有因此而停手,反而刷得更快了。

毛刷柔软,但在性器里仿佛千万根细针扎在神经上,没有一秒钟能够忍耐。霍然在失禁后,这种痛苦的折磨也翻了倍,“主人饶命啊啊啊!!奴隶没有!!奴隶哈啊!!呃——!!”,霍然的挣扎毫无意义,“求您!主人!奴隶没有、没啊啊啊啊——!”

尿液滴在地上是浅粉色的。

温筵瞧见了,取出刷子,转而举着水枪对准阴茎内部轻轻一压,“啊啊啊啊啊啊啊!!”,霍然无望又竭力在挣扎,“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流出的液体又变回透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筵放下水枪,曲起手指在弹跳的肉柱上一弹,“这个爽还是和那女人上床爽?”

霍然嘴里喃喃“不要”,眼角留下一滴泪水,“求求您了主人,奴隶没有和别人上过床。”,霍然加了一句,“任何人都没有。”

“既然如此…”,温筵捏着霍然有些疲软的性器,握着刷子绕着龟头仔细刷,霍然的龟头被刷出道道红痕,可温筵没有停下的意思,“为什么一开始不说?”

“是为了反抗您,求您啊啊啊!不要刷了主人求求您!”,霍然的手腕脚腕全被磨破,唯一能够活动的手紧紧攥住了温筵的手腕,“是奴隶错、是奴隶犯贱,求您了主人,奴隶受不了了。”,霍然看不见温筵,只得放低姿态说些能够讨好温筵的话,“奴隶这六年里没和任何人上过床,没碰过任何人。”

温筵拂开霍然的手继续原先的动作,“没碰过别人,那就是被别人碰过了?呵,果然很脏,让主人给你洗干净。”,温筵在霍然不断的哀嚎声和求饶声里完成了全部的清理。

“叮咚叮咚!”

温筵把水枪交到霍然手里,“自己冲。”

“是,主人。”

温筵摘掉手套顺手扔进垃圾桶,一拉开门,没想到外面站着杜聿。温筵如常,语气亲昵地问:“落什么东西了?”

“霍然在哪儿,我要见他。”

温筵无辜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温筵,霍然在哪儿?!”,杜聿气喘吁吁,显然是一路跑上来的。杜聿见温筵不作声,一把推开他,跌跌撞撞往里走,视线与柱子上的霍然相撞的那一刻,两个人都呆愣住了。

温筵勾起嘴角关上门,走到两人中间,霍然已经先一步错开了眼,而杜聿仍然神色复杂地看着霍然。温筵向霍然迈,站在霍然身边,攥着他的头发让他直面杜聿,笑嘻嘻说:“真是没规矩,还不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然跟在温筵身边,自认识杜聿起就没有以这幅样子见过面,哪怕他心里清楚杜聿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羞耻感来得猛烈,可霍然不能不开口。霍然冷着语调道,“奴隶呃!奴隶给杜先生请安。”

霍然的突然变调完全来自于温筵——温筵当着杜聿的面掐软了他的性器。

杜聿想向前迈,瞧见霍然生不如死的模样又恨自己的鲁莽。杜聿看向温筵道:“能不能先把他放下来?”

“能啊。”,温筵松开手,歪着脑袋看霍然,“我又没锁住他的手。”

杜聿走上前,不知道自己该扶霍然哪里才能让他舒服点,“阿然,我帮你。”

“杜先生请自重。”,霍然毫不犹豫推开了杜聿的手,哪怕他知道这也许是他唯一一次能下来的机会,“奴隶是主人的狗,主人在清理奴隶,还请您不要多管闲事。”

他竟然说他多管闲事。杜聿忍着怒气看温筵,“你怎么能这么羞辱他!”

“杜先生!”,霍然开口打断杜聿,“奴隶下贱,这些都是奴隶求来的,请您不要责怪主人。”

温筵憋不住地笑起来,然后盘着腿窝进沙发,“美好的重逢被我打扰了啊?没事儿,你们叙你们的旧。”,温筵的下巴垫在抱枕上,“你下来,陪陪阿聿。”

“是,主人。”,霍然没想过原来温筵留着他一只活动的手竟然是为了这一刻。霍然解开项圈和手铐,踮起脚尖,“啵”一声取出阴茎,然后跪在地上解麻绳。霍然没敢再动其他的,就这么爬向杜聿然后亲吻他的鞋面,“奴隶求杜先生玩弄奴隶。”,霍然笑着抬起头,看不出一丝抗拒,“奴隶的配合度很高,随您怎么玩都可以。”

杜聿猛腿两步,“阿然,你、你先起来。”

霍然像是没听懂,向着杜聿的方向膝行两步,“杜先生,奴隶求您玩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霍然像是没听懂,向着杜聿的方向膝行两步,“杜先生,奴隶求您玩弄。”

杜聿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攥着温筵的领子瞪着他,“把他交给我,什么条件随你开!”

“啧。”,温筵歪着脑袋,吊儿郎当靠在沙发上,扬起下巴笑得明媚,“让你操、你不操,让你玩、你也不玩,要他回去干嘛?摆着看啊。”

“温筵!”

“杜公子怎么玩不起还生我气呢~”,温筵点了一下摆在茶几上的阳具,“霍然,上来给杜公子表演表演,你总不能白让人家为你生气吧。”

霍然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收成拳头然后松开,“是,主人。”,霍然应完,爬到茶几上坐下,抱起一条腿紧贴胸口,握着粗长的阳具一插到底,“呃!啊嗯!”,霍然疼得叫出声,弥补似的对着杜聿打开另一条腿,“哈啊~唔~好爽~奴隶被操得好爽~哈啊~奴隶求杜先生帮帮奴隶~”,霍然忽然抬手攥住杜聿的衣摆,可他动作牵扯太大,压到了阴茎,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把原本想说的话憋了回去。

“阿然,你怎么样?!”

霍然将阳具塞到杜聿手里,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睛,哀求道:“奴隶求您成全。”

杜聿别说是奴隶,就连性事都几乎没有沾染过,“这、这...”,玩具在他手里像是烫手山芋,扔也不是、接也不是。

霍然打开双腿圈住杜聿的腿,用身体配合他生疏的动作,“啊~哈啊~嗯~呃~唔!!”

杜聿听见了霍然穴口的水声,听见了他的叫声,更听见了霍然跳动的、火热的心声,受蛊惑似的,杜聿闭上眼凑了上去。

霍然的眼睛瞪大,杜聿竟然当着温筵的面吻他。不行!这不行!霍然一挣扎,杜聿就捏着阳具往他身体深处捅,他刚被温筵折腾了一轮,这会没什么力气,可霍然仍然拼尽全力、一把搡开杜聿,眼神也冷下去,“还请杜先生自重。”

温筵看了全程,既看见了杜聿的亲吻,也看见了杜聿下半身支起的帐篷,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饶有兴趣地看霍然发火。在他的记忆里,霍然的脾气一向很好,他从没见过他对谁说话如此不客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聿显然也被吓到了,阳具还握在他手里,可是刚才霍然身体产生的黏腻感和他的呻吟喘息声都让他无法自拔。杜聿的脸白了白,“阿然,我...抱歉。”,杜聿逃命似的扔下阳具跑了,甚至没顾上擦一擦手。

“啪!啪!啪!”,温筵鼓掌笑起来,“这算什么。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霍然没接话,沉默地一转方向,用额头抵着茶几跪好,“奴隶扫了主人的兴致,求主人责罚。”

“好啊,我一定罚~”

...

阳光透过窗户洒下来,霍然的脊背紧绷,仔细看还能发现他在发抖。

霍然面朝地毯被蒙着眼锁在柱子的最底层,双手环抱柱子被拷在一起。霍然小臂着地支撑倒立的身体,脚腕被麻绳捆着吊起,脚底正对天花板,远远望去就像一只放帆起航的小船。霍然的屁股里被塞着一根硅胶狗尾巴,他的性器看着肿胀,铃口也被蜡封着,唯有他的小腹突出,像怀孕了一般。

温筵这次是真罚他,有耐心地将新买回来的姜榨成汁后灌进了他的膀胱,虽说有心掺了水,但霍然还是被辣得出了一身又一身冷汗。

温筵睡醒,伸了个懒腰才下床,走到霍然面前踩住他的后脑勺,又拍了一下他的肚子,“这惩罚还满意吗?”

霍然咬破舌头才没尖叫出声,听见温筵声音的时候实打实打了个哆嗦,稳住声音回复:“奴隶的一切都该由主人决定,奴隶不敢再插手主人的决定。”

“哦?”,温筵松开霍然站在床边看外面的风景,“杜聿发了消息给我,说不论提出什么要求他都答应,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温筵长时间的沉默让霍然紧绷的心弦愈发绷紧,就在霍然快要忍不住提问的时候,温筵说:“他让我放你走呢。”

“主人!求您不要!”,霍然僵硬的脑袋开始转动,“他不过是被奴隶蒙了眼,求您不要答应!”

“可我已经决定答应他了。”,温筵靠着玻璃转向霍然,观察可怜的奴隶的反应,“我打算~让~他~代替你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然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疼痛而产生了幻觉。

霍然挣扎着试图打消温筵的想法,“主、主人,杜先生满足不了您的,而且、而且、而且他...”,霍然绞尽脑汁想,“他是着名的书画家,他有知名度,身上、脸上出现伤口不好解释,更何况他还是杜家独子,杜家不会善罢甘休的。”,霍然急促地呼吸,只剩下狼狈地哀求,“主人,求您不要,主人。”

“你就喜欢他喜欢到了这个地步?”,温筵攥着散鞭站在霍然身前,抬起胳膊泄愤地抽向霍然,“你就、那么喜欢他!”

温筵抽得用力又杂乱,霍然一开始还能撑住,到后来完全依靠麻绳的力量才没有瘫软在地上。

温筵一扔散鞭,掐住霍然的性器狠狠一拧,“啊啊啊啊啊啊啊——!!”,霍然抽搐着尖叫起来,肚子里的姜汁受到收缩挤压,竟然冲破了封蜡喷涌出来。霍然尿尽,仍然剧烈痉挛着,挂在绳子上像一只濒死的蚂蚱。

温筵解开霍然脚腕上的麻绳,霍然即刻摔落在地。温筵用脚踢向霍然的侧腰,“霍然!你好大的胆子!”

霍然双手被束缚,只能蜷缩起腿来躲避,“主人息怒,奴隶没有,奴隶绝对没有!”

温筵却不听他的话,解开手铐后将霍然按在玻璃上,拔出尾巴插进一根阳具搅弄,“什么时候开始勾引杜聿的?已经睡过了吗?他刚才是怎么操你的,像这样吗?嗯?”,温筵的动作不容反抗,霍然双手撑着玻璃,屁股左右躲避,被温筵瞧见,狠狠扇了几巴掌,“再乱动我现在就把杜聿抓来!”

霍然听见温筵的威胁,呜咽一声再也不敢动,可温筵瞧见霍然的反应却更气了,“好得很!妙极了!”,温筵搡开霍然转身要走,被霍然死死抱住了腿。温筵居高临下睨着霍然,不耐烦道:“松开!”

“咳咳!”,霍然被倒吊太久,一开口,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鼻腔流下,“咳咳,主人,求您明鉴,奴隶没有勾引杜先生也没有非分之想。奴隶之所以认识杜先生是受您引荐,那时候您说要找老师教奴隶写咳咳!写字,奴隶这才有机会高攀杜先生。”,霍然脑袋晕晕沉沉,可他不敢晕,他怕他晕过去又要连累杜聿一起倒霉,“杜先生曾经确实给奴隶写过那句诗,但奴隶已经明确拒绝了。主人,咳咳!杜先生是您的好朋友,求求主人,放过他。”

温筵垂下眼又抬起,“滚开!”

霍然被温筵这么不收力气地一踢,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霍然再次醒来的时候脑袋发懵,回忆起晕倒前温筵的反应,他着急起身去请罪,可他一动才发现他被皮质臂铐反扣了双手。霍然膝行到门口嚷嚷起来:“主人!主人,求您饶了杜先生,都是奴隶的错!”

无人回应。

霍然的心变得急躁,他确认刚才温筵并不是说出来这些吓唬他,可他又确实不值得杜聿做到这一步,最重要的是,他不想欠下这个天大的人情——私心上说,比起杜聿,他更喜欢温筵。

“哐!”

听见门外发出的巨响,霍然再次求饶起来,“主人!求您了,是奴隶的错!”,门被人推开,霍然反翘着胳膊用脑袋磕在地上,“求您饶…”

“是我,阿然。”

霍然猛地抬起头,“杜先生…?”

杜聿的眉毛拧在一起,弓着腰替霍然解臂铐,可他不太会,“什么时候我们这么生疏了?”

杜聿好不容易解开,想将霍然从地上拉起来,可霍然都还没站起来就又重新摔了回去。霍然暗自咬了咬牙,苦笑道:“抱歉,实在是没力气站起来。”

杜聿没计较霍然不回答他的问题,霍然也删除了那个难听的称呼让他颇为受用。杜聿单膝跪地扶着霍然说:“我找朋友帮忙引小筵出去,但是拖不了太长时间,所以你能不能再坚持一下,我们先出去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然的身体一点点冷下去,“你是要…”

“帮你逃出去。”,杜聿没有漂亮的脸蛋,可他的眼睛格外吸引人,明亮、黝黑,还总带着温和的笑意。霍然发现他这一次的眼神里写满坚定,霍然还听见他继续说:“信我。”

霍然知道这无关信任。温筵的势力在这里是不可估量的,当时温筵离开而他没有的唯一理由就是他想等温筵回来,虽然他当年其实觉得温筵多半不会再回来,但事实是…现在温筵确实回来了,那么,与温筵一道回来的还有温筵对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霍然屏住了呼吸,杜聿如今冒着被温筵算账的风险也要救他出去,于公于私,霍然都决定赌这一把。

“好。”,霍然冲着杜聿笑,“舍命相护的情谊,我这辈子都欠你。”

“我们之间不说这个。”,杜聿撑着霍然站起来,“车就在楼下。”

“好。”,霍然没对身上的一切痕迹遮掩,杜聿也是正人君子,看都没看过一眼。霍然被扶着换好衣服和裤子就一瘸一拐跟着杜聿往外走。

“他…一直这样虐待你,是吗?”

霍然侧着脸看杜聿,他也只能看见杜聿的侧脸,但他察觉到他在生气。霍然暗地里叹了口气,“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主人…温筵他手上有轻重,没有真的伤过我。”,霍然想了想又补充道:“我的身体和一般人也不太一样,我能够在这个过程里得到快感,所以你不用觉得我被虐待。”,霍然自觉删去了“培养得到快感的过程”。

“…嗯。”,杜聿没再说什么,霍然偷偷想是不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他的三观伤害太大,所以正犹豫着要不要替他修补一下的时候,杜聿重新开了口,“你就那么喜欢他?”

同一个问题在同一天被两个都和问题相关的人质问,这场景实在好笑,所以霍然没忍住笑出了声,下一秒对上杜聿疑惑的眼神,连忙摆了摆手,“没,我就是觉得你这个问题挺有意思的。”,霍然坐进车的后座,气喘吁吁,缓了几秒才继续说:“你是不是心里在骂我,神经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杜聿的音量提高了几度,带着一种需要被认可的急切。

“哎哟,逗你呢。”,霍然闭上眼靠在后背,浅浅地笑,“六年前为了他,我能放弃自尊,你说我有多喜欢?”

杜聿看向迅速后移的窗外,“我问的是现在。”

“现在啊。”

霍然没继续说下去,杜聿收回视线看向他,发现他竟然睡着了。杜聿脱下自己的外套盖住他被银针顶出形状的胸口,吩咐道:“开车慢点,阿然睡着了,别吵醒他。”

“好的,少爷。”

一开始霍然只是装睡逃避追问,没想到后来睡得很沉,等到车程的后半段儿,他甚至滑歪了脑袋,被杜聿用手轻轻一推,就顺势垫在了他的肩膀上。

杜聿很开心,哪怕这一段时光只会存在于他一个人的记忆里。

“少爷,咱们到了。”

“好。”,杜聿见霍然没有要醒的意思,他又抱不动霍然,一时间犯了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抱歉,我睡着了。”

不知道霍然怎么就突然醒来,杜聿也因此再没有什么借口继续坐在车上,“咱们到了。”

“好。”,霍然把外套从身上脱下拿在手里,“我帮你穿上吧,晚上外面凉。”

“谢谢。”,杜聿不是没有被人伺候着穿过衣服,可当霍然的指尖偶然擦过他的臂膀和后背,他连呼吸都乱了,脸也变粉。

霍然先一步推门下车,发现是从没去过的地方,“这里很漂亮。”,霍然蹲下抚摸娇嫩的花朵,“是杜家的老宅吗?”

“不是,是我母亲生病以后养病的地方,她…也是在这里去世的。”

不知道是月光清冷还是晚风瑟瑟,总之霍然觉得杜聿看起来有些脆弱。霍然站起来在杜聿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伯母见到你现在年少有为的样子肯定很欣慰。”

杜聿抿着唇不好意思地笑,“别打趣我,我带你进去看看。”

“好。”

霍然睡了一觉精神恢复不错,跟在杜聿身后半步的位置开始了解这栋独立的木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在这里不用担心,这里不属于杜家,是拿我母亲的名字买的,等他查来这里的时候,你已经安全离开了。”

霍然觉得自己应该感谢杜聿,毕竟他是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在帮他,“谢谢,你这么帮我,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报答你。”

“以身相许,怎么样?”

霍然的眼睛直勾勾挂在杜聿的脸上,他说不出拒绝可…

杜聿将霍然的诧异和抗拒都看在眼里,忽然大笑着拍霍然的肩,“逗你玩呢哈哈哈哈哈,只许你逗我,不许我逗你?”,杜聿侧身绕过霍然,“三天后,我告诉你离开的时间地点。”

霍然猛地转过身,冲着杜聿的背影道:“阿聿,和我一起走吧?先离开这儿,避开温筵,过一段时间你想再…”

“好啊。”,杜聿应得不假思索,仿佛一直以来他都在等霍然这句话。杜聿没回头,抬起一只手摇了摇,“那就三天后,我们一起走。”

杜聿迈出大门,霍然才跌坐在沙发上。他思前想后都觉得不能留杜聿一个人面对温筵的怒气,哪怕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可能会让杜聿误会,可他不在乎——

再没有什么比保住命更重要的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霍然。”,离开的人不仅重新回到房间,还走到了霍然的面前。

霍然抬起头的同一时间诧异地瞪大了眼睛,柔软细腻的唇瓣压在嘴唇上,没有霸道的占有欲,反而是小心翼翼地试探。那个人由始至终都没有张开过嘴,只是温柔地亲他。

“霍然,我知道你有很多顾虑,我也想过也许你是喜欢小筵的,可我还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你了。”,霍然能够看清那人细长的浅棕色睫毛,更能看见那排睫毛下泄露的不足万分之一的真挚情感。霍然听见那人说:“如果我们离开这,你愿意敞开心扉,试着和其他人交往看看吗?”

霍然想笑,笑杜聿傻,最想笑的还是自己。

“好。”,霍然捧着杜聿的脸,覆盖在唇上印下章,“那就试试看吧。”

杜聿像是没想到如此顺利,眼睛眨巴不停,然后后知后觉地颤着声音确认,“真的?!”

“真的。”

“太好了!太好了阿然!”,杜聿单膝跪在沙发上将霍然紧紧抱在怀里,“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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