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不认为自己是个喜欢比较的人,可他对上杜聿,总是忍不住地拿他和温筵比,比如现在…
温筵想亲他永远不会在乎他的感受,他只是蛮不讲理地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和节奏,杜聿不是,杜聿会观察他的反馈调整,直到他没有再有哪里不舒服;温筵啃咬他乳珠的时候通常会让他疼出眼泪又或者疼得求饶,可杜聿却是让他觉得酥麻。
“呃!”,乳尖被小尖牙夹了一下,霍然瑟缩着看向杜聿。
“你在分心,霍先生。”,杜聿弥补似的在上面舔了舔,“刚才是故意罚你的。”
“唔~痒~”,霍然的睫毛也被水珠打湿,不过这次是难受的。霍然扭着胸口向杜聿的方向挤,银色小环儿跟着起伏,“你啊~唔~你再舔舔~”
杜聿抬起头,舌尖顺着乳珠绕了一圈儿,将那一片的皮肤都变得湿漉漉。杜聿与霍然十指交握,霍然忽然用大拇指摩挲他的,杜聿问:“舒服了?”
“…嗯。”,霍然的睫毛轻颤,“我很喜欢。”
杜聿的松开霍然的手向下滑,隔着布料揉捏,而霍然早已经配合地打开双腿。杜聿逗他,“我给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都可以。”,霍然的小腹向上挺了两次,“想要。”
杜聿咽下口水,可嗓子眼还干得要命。杜聿将霍然的睡裤脱下后放到一旁,又扯下他的内裤。杜聿并拢双指含进口中湿润,没一会儿,指尖抵在了霍然的身体入口,“放松,你别怕。”
“嗯——呃。”
霍然的双脚踩在床上,后腰悬空,穴口撑开方便杜聿的动作。杜聿没做过这些事,就连现在这些也是临时恶补来的,纸上谈兵倒是能糊弄人,一实践就泄了底。霍然经过这短暂几秒杜聿的不得章法就已经明白,于是他躺回床上,握住了杜聿的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用紧张,我教你。”,霍然有些臊,但他又不得不继续下去,“指尖放松,别害怕,缓呃!缓慢进入。”,霍然怕杜聿心里有压力,安慰道:“别担心,我就是太久没被进入而已。”
“…嗯。”
霍然的引导是根据温筵对他所做的事来的,当然,这个部分他没有告诉杜聿。霍然的手指交叠着杜聿的,将他狭窄的肠道顶出形状,他还一直咬着下唇,把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吃了回去。杜聿在他的教导下逐渐熟练,即使没有他的指引,也能准备无误地用指尖刮到前列腺。
“呃!”,霍然猛地一夹腿,双手紧紧拉住了杜聿的手腕,可他顾不上,杜聿正针对性地对着那一点进攻。
“饶、饶了我。”,霍然反手攥紧床单,胸口耸起,充血的乳珠在空气中画圈,“不、哈啊!太唔!”
杜聿得了乐趣,霍然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在床上的另一面展示给他,他为这样的霍然着迷,忍不住想要更多。
手指加到第三根,进出全不受阻碍,霍然必须抠紧脚趾才能抵御一波接一波冲上来的快感,“唔~哈啊~要~要你操我~嗯~痒~饶了我~嗯啊~”
“要谁?”
霍然闭上眼,下巴扬起却不再说话。杜聿温柔地笑了笑,没继续追问。杜聿短暂地抽出手指,在握住霍然性器的一瞬间顶了回去。
“啊——!”
杜聿手淫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一直以为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对性比较冷淡的人,现在看来并不是,他只是还没遇见产生欲望的人,可喜可贺的是,那个人现在出现了。
“唔!哈啊!我、我要到了呃啊——嗯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射出的白色精液有一小部分挂在了杜聿的脸上,他经验不足,压根没能掌握躲避的时机。霍然刚射完有些累,眯着眼瞧见,于是用手肘撑起上半身,掌心压着杜聿的后背亲了上去。霍然伸出舌尖一点点将精液卷进肚子,又在清理完毕后,旖旎地亲蹭杜聿的唇角,在杜聿试图亲吻他前躺了回去。
“这叫撩拨。”,杜聿舔了舔唇,“你是故意的。”
霍然无辜地摇摇头,“我没。”,霍然拉住杜聿试图退出去的手的腕子,说:“你可以进来的,我还能行。”
杜聿摇了摇头,“你说我伪君子也行,说我老套也行,我不愿意趁人之危。”,杜聿起身站在床边,垂着眼看一团混乱的霍然,“我去客卧洗澡,洗完我就走。”
“不如…”,霍然抬起眼和杜聿对视,“今晚留下来。”
杜聿诧异又欣喜,他忙不迭点点头,“好。”
霍然为杜聿的好哄而发笑,“去吧杜先生,我也要去洗澡了。”,霍然等杜聿走出去,才腰背酸痛地起身进了浴室,原本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没想到杜聿根本没碰他,可是如此一来他对杜聿的歉疚也更多了——
他以为他的身体也算回报的一部分。
“洗好了吗?”,杜聿敲了敲门
“嗯。”,霍然拉开门,两个头发湿漉漉的人相视一笑,“我帮你吹头发。”
“不吹了,没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吹一下吧。”,霍然将杜聿按在圆凳上,“头发干了睡觉不难受。”
“好吧。”,杜聿抬起下巴,像一个等待夸奖的孩子。
“真乖。”,霍然不吝惜夸奖。
霍然右手握着风筒,左手拨弄杜聿的头发,他的头发很软,和他的性格很像,黝黑的发色显得杜聿原本就白的皮肤透光。霍然的手指游走,发丝飞舞,他吹得细致又小心,转眼就吹足五分钟。
“好了,这位客人。”
杜聿在镜子与霍然对视,冲着他咧嘴傻乐,“谢谢这位tony。”
“您的满意是我的努力方向。”,风水轮流转,霍然又被按在了“客人位”。霍然不习惯地想站起来,“别,我自己吹就行了。”
“乖乖坐好。”,杜聿揉霍然的脑袋,他的发丝刺得掌心痒痒的,“我没给人吹过,不舒服的话给我说。”
“好。”
杜聿吹得完全不像第一次,温度正好、距离完美,暖风吹得霍然昏昏欲睡,很快,他倚着杜聿睡着了。杜聿弯下腰亲了亲泛出热气儿的发顶,“晚安,宝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霍然是热醒的,杜聿体贴地为他开了空调,可他实在怕热,即使这样都还是热得出了一身汗。霍然睁开眼,不意外发现杜聿明在墙角看书。霍然坐起身瞥一眼空调,数字板上写着“27”,这温度于他而言高得有些离谱。霍然笑着说:“杜先生,这温度太高,我都被热醒了。”
霍然语气里的娇嗔惹得杜聿心神荡漾,杜聿调低温度无奈道:“你睡着了,我这是怕你着凉,霍先生。”
霍然揉了揉眼后拍床,“来这里看。”
杜聿将书合上放在手侧的圆桌上,走到霍然身边钻进被窝,被窝里暖乎乎的还带着沐浴露的香气,从前他嫌沐浴露太香,如今只觉得喜欢。杜聿说:“有件事我很在意。”
“嗯?”
杜聿错开眼,解释:“我知道我不该这么说,不过你胸前那两个小环会让我觉得你还和温筵在一起。”
“噢,这个啊。”,霍然撩起上衣挺高胸膛,“不喜欢的话摘掉好了。”,霍然不想告诉杜聿有朝一日被抓回去他的下场,他只想告诉他“如果你愿意,那就这样做吧”。
“好。”,杜聿心里愉快,边小口吹气边摘下两个小环,泄愤似的丢进垃圾桶,“他总这么欺负你。”
霍然被孩子气的杜聿逗乐,摇摇头放下衣服,“我唔——”
杜聿的身子都压在霍然身上,可他护着霍然的后脑勺,防止他重心后靠然后撞在墙上。杜聿亲得不容拒绝,他长驱直入,将霍然的一切吸进自己的口腔,就好像融入他的身体一样。
杜聿亲到自己没了气才松开霍然,“我不想听你替他开脱…抱歉,我没控制住。”
“嗯,原谅你了。”,霍然躺下,也拉着杜聿一起躺下,“快睡觉,我好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安。”
“晚安。”
霍然闭上眼,他一直侧耳倾听右侧人的呼吸,直到那声音变得绵长,他才蹑手蹑脚下了床,可就在他走出房间关门的一瞬间,杜聿睁开了眼睛。
霍然憋得够戗,在客厅里找到烟盒,阳台的灯都没敢开,猫在阳台抹黑抽起烟。夜晚冷,湿气又重,霍然穿得也单薄,风一吹他就直打哆嗦。霍然闷着劲儿一连嘬了两根,溜去浴室漱了好几遍口才小心翼翼重新回到房间。霍然刚一躺下,就叹了口气,“醒了就别装睡了。”
“你怎么知道?”,杜聿觉得自己隐藏很好。
“你的身体太僵硬,真正睡着的状态应该是放松的。”,霍然抿了抿唇,“是不是我刚才吵醒你了?”,霍然没等杜聿开口,趁着黑暗遮掩自顾自说:“我和温筵之间的事太复杂,一两句和你说不清。他对我好是事实,我心里还有他也是事实,不然我也不会呆在这儿等他那么久。”,霍然捻捻手指,继续说起来,“温筵有没有把我放在心里我不知道,我也不计较,我就想和他在一起,阿聿,我不想瞒你,我还没对他死心,但我既然和你出来,也就决定了这一次要和他分开,不管以后咱们会不会在一起,我是真心感激你,也想报答你。”
“可我不要你的报答,也不要你的怜悯!”,杜聿侧耳压在霍然的心口听他的心跳声,“霍然,你喜欢我吗?”
霍然笑起来,“喜欢,但不是那种喜欢。”,霍然低声说:“对不起,之前害你误会。”
“别这么说,更别这么想。”,杜聿躺回去,这次远离了一些霍然,“帮助你离开他是我的私心,没过问你的意见就插手,是我先做事冒昧。”,杜聿淡淡地问,“但是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好,对吧?”
杜聿意有所指,霍然真心实意回答他,“是。”
“这就好,我只要一个公平。”,杜聿背对霍然,畅快地长叹一口气,“我困了,睡觉。”
“晚安。”,这下霍然心里的石头也终于落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安。”,终于有一天是霍然先醒。
“早。”,杜聿睁开眼又闭上,耍赖道:“困,我不起。”
“时间还早呢,你接着睡。”
“你陪我睡。”,杜聿环抱霍然的胳膊然后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不许起。”
“好,那我也不起。”,霍然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杜聿能够舒服。
“你太体贴了,霍然,这样我会误会。”,杜聿小声说,似乎没打算让霍然听见,“不过没关系,假的也好。”
“嗯?什么?”,霍然除了自己的名字什么都没听清。
“在说梦话,别吵。”,杜聿抬手捂住霍然的嘴,手心与唇瓣相贴,“你也再睡一会。”
两个人又依偎着睡了一个多小时,霍然又醒了,这一次,杜聿也跟着睁开了眼。
“做噩梦了?”
“没,可能是有点紧张。”,霍然不太相信温筵真的放任他在外面躲了三天,“你今天是不是必须得回趟家,不回行吗?”
“今天有个书画展,如果我不出现,小筵会起疑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霍然摇了摇头,杜聿的压力已经够大了,他不想给他增加心理负担,“阿聿,答应我,一切小心好吗?”
“当然。”,杜聿贴近霍然,在他的额头亲了一下,“虽然这么说有点变态,不过你愿意为我担心,我很高兴。”
霍然抿了抿唇,主动凑上前吻住了杜聿。他不爱他,可杜聿的爱清澈高洁,他毫无保留地袒露他的心思,如同他的字顶天立地。杜聿的感情实在太浓烈,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霍然引导着杜聿占有自己,可杜聿推开了他,“不要觉得抱歉,这是我心甘情愿的,我只希望你能开心。”,杜聿的食指尖划过霍然的眉毛,“你的眉眼很漂亮,也许这对一个落魄的半大孩子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阿然,别被从前的记忆打倒,你已经长大了。”
霍然感到一阵酸涩,狼狈又仓皇地闭上眼,“…嗯。”
杜聿笑着亲霍然的鼻尖,“好了,我得起来了,不然等下迟到要丢人的。”
“好。”
杜聿梳洗完毕和霍然吃完早餐就一个人开车离开了这里。霍然有些后悔,他都没问书画展要办到什么时候,他想了想,依靠着杜聿的名声,自己打开网站搜索,确认好结束时间,霍然的心短暂安定下来。
会顺利的。霍然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杜聿离开的这段时间,一切都好像变得格外漫长,霍然百无聊赖,终于熬到书画展结束,迫不及待地拨去电话,可电话那头无人响应,他的心一下就悬了起来。
按捺着性子,霍然终于在四十分钟后接到了杜聿的回电,他的声音听着轻快,霍然的心又落回原位。
【晚上十点,丰瀛码头】
消息是好几个小时前发的,也是霍然收到杜聿的最后一条动向。越是临近约定时间,越是不敢心急,霍然压抑着急切,眼巴巴看着时钟指向数字九,取下杜聿留给他的车钥匙飞奔而出。
霍然赶到地方、将车停好,蹑手蹑脚溜进码头不远处的一个垃圾箱旁藏好。他不敢贸然露头,生怕这是温筵留给他的又一个陷阱。
临近十点,一艘乌漆嘛黑的船停靠在了岸边,没过一会儿,船上下来一个人,那个人压抑着声音喊:“霍先生,您到了吗?霍先生,您在哪儿啊?”
霍然仔细辨认,认出那人是当天接应他们逃出来的司机,连忙现身走到那人面前,“您还认得我吧?怎么一直没见到杜先生?”
“您怎么躲在那儿啊,您先上船,我再和您解释。”
“杜先生不在,我也不走。”
那人转过身,无奈道:“少爷临时有事要处理才没能来,他交待我今晚务必将您先送出去,您看…”,那人从口袋摸出一个折叠好的白色信封,“少爷担心您谨慎不肯轻易信人,专门写了信,说您看了就明白了。”
“谢谢。”,霍然道谢完接过信封,展开信纸,只有清隽的四个字——速走等我。
“这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霍然跟在那人身后上了船,车钥匙被他弹出攥住,力争即使遇见意外也能拿来当防身武器。
那人启动了船舶,缓缓行进。
“小哥怎么称呼?”,霍然问。
“我叫袁康,您叫我小康就行。”,那人用眼神示意座位上的一个黑色行李袋,“您一个人出去需要的必备品都在包里,是少爷为您准备的,您可以看看还缺少什么,等到了地方,我再替您补上。”
霍然没看袋子,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尤其是…杜聿好像在着急赶他走。霍然又问:“冒昧问一下,您知道杜先生遇见什么事了吗?”
“具体遇见了什么我不太清楚,不过少爷下午是被人接走的,没过一会儿少爷打来电话吩咐送您离开。您这一问…”,袁康歪着脑袋思索,“少爷打电话回来的时候语气好像有些急迫,应该是遇见了什么特别棘手的麻烦。”
霍然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您刚说…杜先生是被人接走的?”
“对,那个司机我见过,是温少爷身边的人。”
“轰!”,霍然的血液凝固、指尖结冰。他已经无需再追问,就是温筵!
“现在能调头吗?”
“啊?这里不…砰!”,巨大的水声惹得袁康连忙看向身后,他一回头、瞧见水里的人影,吓得扒着玻璃大喊:“快回来!夜晚这个水温会冻死人的!”
江水冰得刺骨,霍然牙关打颤,他的四肢僵硬到快要无法游动,可他一分、一秒都不敢停下,他怕他一停,就再也看不见那双温柔带笑的眼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人推开了门,冷气倒灌,房间里的热乎气儿瞬间蒸发。
杜聿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听见门响,杜聿抬起眼看向那人,“小筵,就当是我求你,放过霍然吧。”
“怎么这么憔悴?他们对你动手了?”
“没有,他们只是把我关在这里。”,杜聿抬起手,手指搭住温筵的手腕,冰得温筵替他罩了件外套。杜聿温和平静地说:“小筵,我求你,好不好?”
温筵垂下眼和杜聿对视,“只不过打了几次照面就让你情根深种了?”,温筵勾起笑,“啧,看我,我说错了。”,温筵笑得一脸讽刺,“应该说…怎么就两情相悦了?”
杜聿充耳不闻,他收回手,错开视线道:“我知道你的规矩,一命换一命。我来替他,行吗?”
“你替他干什么?”
“我…”,杜聿攥紧拳头,忍耐这种低人一等的不适,“我替他当你的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温筵乐不可支地捏紧杜聿的脸颊,转瞬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霍然可不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温筵故意使了些力气捏疼杜聿,瞧见他忍痛的模样觉得有趣,“阿聿啊阿聿,你知道霍然叫我什么吗?”,温筵松开手迤迤然坐在另一侧的椅子上。
温筵的话已经不是暗示,杜聿了然地从椅子上起身,身姿笔挺地跪在温筵的面前。杜聿小声叫:“...主人。”
温筵随意地将杯里的茶泼到杜聿的脸上,茶叶黏在他的额前、茶水顺着他的发丝滴落,杜聿白净的脸颊因为屈辱而涨红,可温筵低声笑起来,“杜聿啊,你叫,主人,的声音可真好听。”
杜聿别扭地闭上眼睛,自欺欺人地想以此避开温筵的耍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求人的态度是这样,那我们其实也没有什么必要继续聊了~”
杜聿猛地抬起眼瞪向温筵,转瞬又强迫自己忍耐,“主人,求您答应放过霍然,作为补偿,我会代替他当您的狗。”
“唔~求人的态度有了。”,温筵抬起一只脚踩在杜聿的胸口上碾了几下,“你猜为什么我明知道你喜欢他,还让你继续和他接触?”
杜聿错愕地看向温筵,又收敛心思,“请主人明示。”
“因为~产生了感情才更好玩嘛~”,温筵放下脚,“你瞧瞧。”,指尖在亮起的手机屏幕上点了两下,“霍然他啊~又~给你打电话来了~”,温筵按下接听键和功放键后笑眯眯地把手机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阿聿,你现在在哪儿?!主人他没有为难你吧?!你还好吗?阿聿我…”
杜聿膝行到温筵脚边按掉了电话,“主啪!”,杜聿难以置信地望向温筵。
“喏,跪好。”,温筵等杜聿不发一言地跪好,毫不留情一巴掌扇上去。杜聿这次很快就重新跪好,温筵也又一次扇了一巴掌,这么来回一连五次,温筵才开口,“为什么挨打?”
杜聿的脸颊在第一巴掌的时候就已经肿胀,如今唇瓣上磕出口子、嘴角也裂开来,神经抽跳着疼。杜聿语气平缓地说:“因为我擅自替主人作主挂掉电话。”
“错了。”,温筵的手指压在伤口上用力,杜聿皱了皱眉没有挣扎也没有躲避。温筵被杜聿隐忍的样子讨好,心情不错道:“是~因为~我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杜聿疼得皱眉,可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可真是个恶劣的主人啊。”
“夸奖会让我骄傲。”,温筵松开手,把指尖上的血迹在杜聿的领口捻净,“因为是你,所以才没下重手的~你猜猜这要是霍然,他会怎么样?”,温筵目睹杜聿眼中涌起的浓烈的心疼,没忍住笑出声,“心疼他就没必要了,他喜欢我这么对他~”,温筵收敛笑意,继续说:“他喜欢我给他的一切,虽然你可能不信。”
“我信,正因为我信,才求主人放过他。”,杜聿满脸疑惑,“他究竟做错了什么得罪主人,要受这样的刑罚?”
“刑罚?哈。”,温筵摇头,“你又说错了~我喜欢他,所以才要留下他。”
“...少爷。”,门口的人看了一眼杜聿欲言又止。
“说。”
“是。”,男人继续说:“霍先生回来了,说求见您一面,目前还被拦在门口。”
杜聿猛地回身,问:“哪个霍先生?!”
男人不明所以,在温筵放任的眼神中毕恭毕敬回答:“是霍然、霍先生。”
“你答应我会放过他的!”,杜聿从地上站起,攥紧温筵的衣领,无视身后人的威胁生气地说:“你、答、应、的!”
“他是为了救你才回来求我。”,温筵冷眼旁观杜聿被人扯开按到一旁,“请杜先生去隔壁坐一坐,等着看好戏。”,温筵去而复返,点了一下杜聿,”叫卉卉来替杜先生清理伤口。”
“是。”
温筵走到门口对着先前来传报的人说:“去告诉霍然,我这里不收人,非要收的话~”,温筵笑起来,将一个盒子放进男人手中,“流浪狗么倒是可以收一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
霍然皱着眉听那人说完,不加犹豫地开始一件件将衣服脱掉。衣服裤子都被霍然脱干净,他才打开那人递来的盒子,丝毫不意外地看向里面的蓬松大尾巴。霍然蹲在地上,一手捏着尾巴,一手拉开臀肉,硬生生将没有润滑过的尾巴塞了进去,“呃嗯!”,霍然动作粗暴但有效,他不在意地碾掉指尖沾染上的血迹。
霍然有些犹豫看着尾巴之下的一对乳环。自从杜聿摘了他的银针,他也就再没戴回去过,如今伤口已经愈合,硬插进去必定见血,温筵瞧见了一定会借此发难;但如果不戴…霍然抿了抿唇,将乳环一手一个攥紧。
“汪!汪汪!”,霍然驱动四肢朝宅子里爬,尾巴的肛塞部分很长,短短几步,顶得甬道麻木,但他没有因此而停下,连短暂缓和气息的时间都没有浪费。
温家老宅上上下下、老老少少都知道他霍然是个什么东西,无非是最受宠的温筵小少爷从小养大的一条狗,不,在某些时候甚至比不上一条狗。霍然根本不在乎他们背后的耻笑,可他不能不在乎杜聿,在他看来,杜聿是不应该和任何侮辱沾边的。
霍然爬得极其缓慢,地面凸起的石子本来只是传统园林好看的设计,现在对霍然来说却是十足的折磨。不过是从大门爬到前厅,他的手掌和膝盖就都已经被磨破外皮,加上沙砾嵌进伤口,疼到霍然额角跳动。这是温筵对他的惩罚,出于讨好,霍然也有意延长惩罚的时间。
“汪汪汪!汪!”
霍然的心一点一滴沉下去,越是靠近温筵的房间,他的手脚越冰、脸色也越白。霍然故意延长了爬行时间,也减小了爬行的步长,可他不觉得光是这样就能够哄好温筵。霍然想到这里,又将声音提高几度。
“汪!汪!汪汪!”
毛茸茸的尾巴是温筵最爱的装饰配件,可惜霍然对这绒毛过敏,温筵从前疼他宠他,自从发现过敏这件事后就再也没有让他用过,都是用硅胶的替代。霍然低声闷哼,他的臀缝开始如蚁虫嗫咬般发痒;霍然夹紧屁股,试图用臀肉的摩擦来缓解,可这么一夹,肛塞又会向内挤,让原本就惨遭这么的甬道加倍受折磨。
痕痒缓解,但也陷入恶性循环。
“汪!汪汪!汪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然跪在温筵门口的石阶上,自虐地将膝盖恰好压在阶梯边缘,他知道这能讨好温筵,为了救出杜聿他心甘情愿这么做。霍然背着双手跪得笔直,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霍然开始控制不住地流出冷汗,膝盖被尖锐刺痛刺激,连带着脚尖都有抽搐迹象;他的嗓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一遍又一遍狗叫让他的嗓子眼直冒烟,但不论哪一样,他都不敢松懈。
“汪汪!汪!汪汪汪!”
温筵窝在沙发里端着可可喝了一口,舒服地眯起眼,“以后我要是得糖尿病,这玩意儿绝对是罪魁祸首。”
方卉瞥了一眼温筵,决定阻止一下医学盲的所作所为,“跪太久会对髌骨造成损伤,到时候你们家霍然真的会变成无法直立行走的人呢~”,方卉补充道:“另外,友情提醒,过敏会导致休克,严重会死亡哦~”
“…”,温筵冲着门微抬下巴,算是对方卉拆台的无声抵抗。开门人将门打开后就识趣地退出房间,方卉也以一副“别脏我眼睛”的表情丢下喷雾的使用方法带着古籍溜了。
门敞开的一瞬间,霍然其实是意外的,因为他原本以为他得跪到后半夜才能见到温筵的面。方卉从霍然身边经过的一瞬间,低声说了句“心情不错”,霍然除了用口型比了个“谢谢”,也没什么其他动作。
温筵一杯可可见底,才不情不愿开口:“不进来就滚出去。”
“是,主人。”,霍然爬到温筵面前眼观鼻鼻观心,十足十服软姿态。
温筵才不吃霍然这套,将手边杜聿的手机扔到地上,看笑话似的说了句,“遗物。”
霍然的嘴张着,好半天没发出一个音。
“出去吧,我困…”,温筵垂下眼看那只沾满血污的手贴上自己的手,“松开。”
“他…没有招惹您,不过是想救我而已…您为什么不肯…放他走。”,霍然拼尽全力才能将句子说完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求我放你走,我放了,可你又回来求我放他走,真当我这是什么菜市场么?”
“…”,霍然的眼泪滴在自己的手背上,又滑向他们交叠的手的缝隙间,“我这辈子对不起他,既然他死了,我也求死,希望主人成全。”
“殉情?啧。”,温筵抽回手用丝帕擦净,“死吧,我准了。”
霍然没有勇气死,他还有很多没有完成的事。
霍然没出息地捂着脸,用额头抵在温筵的膝盖上,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还能怎么办。突然,霍然想起方卉走之前那句“心情不错”,指尖蜷了蜷,笃定地说:“杜聿在哪儿?我想见他。”,霍然的大腿完全贴实沙发,上半身压住温筵,“主人,杜聿是杜家独子,您不会杀他的。”
温筵似笑非笑看着霍然,像是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杜先生…”
“哟,怎么突然改口,不叫杜聿了?”
霍然摇了摇头,“杜先生和您自小一起长大,您不会真的杀了他,先前是奴隶呃!”,霍然狠狠打了个哆嗦,一头栽进了温筵怀里,“主、主人您…”
“嗯,下药了。”,温筵饶有趣味地看霍然为情欲所折磨,“速效的。”
“呃!呃嗯!”,霍然低头含住温筵的手指,如同口侍般卖力,就连脑袋都跟着起伏。霍然舔了许久,压抑身体的燥热,哀求道:“求您了主人,奴隶想见杜先生一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想见杜聿?”,温筵的眼睛早就扫到了霍然干干净净的胸口,“东西呢?”
霍然自虐地用乳头摩擦温筵的裤子一路挺高胸口,“奴隶私自摘下主人赏赐的东西,求您责罚。”
温筵的脸色称不上好看,可很快他又不在意地笑起来。温筵一抬下巴命令道:“瞧见了吗?坐桌子上叼住,什么时候把你这根东西盖满,什么时候可以去见杜聿。”
“是,主人。”
霍然爬上书桌极大地分开腿然后坐了下去,性器一路受到折磨不仅没有萎靡,反而格外有精神。霍然重心下压、微撅屁股,让挺立的阴茎下侧贴在桌子上,力度大到两颗肉丸被挤向两边。霍然取下烛台上的红色蜡烛点燃,接着很快叼在了嘴里。
“去把大厅的那条狗牵来。”
“是,少爷。”
没多久,穿着全套紧身黑色胶衣的男人被牵着狗链送到温筵面前。男人漂亮的身体曲线被胶衣勾勒,可他的每一丝肌肤又都藏在胶衣之下,唯有屁股后面露出的一根蓬松狗尾巴;男人的脸也被包裹着,鼻孔的位置有两个小洞用以艰难呼吸。温筵接过狗链狠狠一扯,男人失去重心向前栽,可他的手脚都被对折捆绑固定,只靠手肘和膝盖支撑,被温筵这么一拉,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这点事都做不好?”
“对不起先生,是狗狗错了。”,自称狗的男人困难地爬起,好不容易爬到温筵面前又被温筵一脚踹了回去。男人小狗讨饶似的用脑袋往温筵小腿上蹭,温筵不买账,抬起脚踩在了他的脑袋上。
“他们往你屁股里塞什么了?为什么一直在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生~”,男人当着温筵的面大力地扭起屁股,“狗狗屁股里有四颗跳蛋和一个充呃!!”
狗链绷紧,男人的脖颈被项圈勒住,他一边低声呜咽一边更卖力地扭屁股,希望能换回温筵的原谅。温筵手上的力气没有松过,驯服的男人开始奋力挣扎起来,很快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后姿势扭曲、瘫软在地上。
温筵弯下腰,用狗链抽男人,“真是没有规矩,你是没人教的野狗吗?!”
“对不起先生!呃!啊!狗狗不啊!狗狗不敢了!求您原谅!”,男人在地上起不来身,手脚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一个劲求饶,“对不起呜呜对不起先生!”
温筵踢翻男人,脚掌踩在男人的性器位置上碾,“重新说。”
“回先生话,狗狗的骚逼里有四颗跳蛋还有一根充气阴茎,狗狗的骚逼完全被堵住,里面的骚水一滴也流不出来。”,男人生怕温筵发难,不顾疼痛一口气讲完才小声抽泣。
温筵放下脚,瞥了一眼霍然。霍然为了蜡烛能烧得快,一直收着下巴,可额前的碎发也因此受热萎缩、变得卷曲。温筵向下看,霍然的性器距离被蜡液滴满还剩多久。
温筵加深笑意,拖着男人走到霍然面前,从他口中取出蜡烛,反而捏住蜡烛靠近霍然的性器。蜡烛的火光燎到霍然的阴毛,疼得他狠狠打了个哆嗦,“对、对不起主人。”
“小狗真可怜,那让主人帮帮你。”,温筵一边说着,一边压低蜡烛将蜡液滴到霍然的性器上。
刚融的蜡液来不及降温就随着倾倒的方向全部落在霍然的皮肤上,“呃啊!”,霍然紧咬牙关才把剩下的痛哼声憋了回去。
温筵把被蜡液熄灭的蜡烛随手一丢,左手牵着狗链,右手攥着霍然的头发向外走。两个人都磕磕绊绊追赶温筵的脚步,短短距离让两个人备受折磨。霍然的心也因为去的地方而彻底沉到谷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爷。”
“五叔。”,温筵松开手,笑嘻嘻地往内厅走,“我一下往内堂送来三个,五叔不会怪我吧?”
被称为“五叔”的男人其实刚过三十五岁,他是温老太身边的红人,也是温家上下见到都要抖上一抖的人物——内堂的主管,温恪。内堂主刑,不管是小教训还是家法,温恪说一没人敢说二。
“这是…”,温恪的眼睛比鹰眼还毒辣,大老远就瞧见了温老太的眼中钉,“少爷什么时候把他弄回来的?”
“五叔~送人来这儿就是为了上规矩,五叔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和奶奶告状了呗?”,温筵让人把两个人先牵进去,自己还堵在门口,“内堂需要买什么都算我头上,成不成?”
温恪瞪了一眼温筵,没有放过宰温筵一顿的大好机会,“我什么也没看见。”
“欸~”
温筵走进空旷的房间,杜聿被人压在地上,霍然则是被人攥着头发跪在他的对面,即使挣脱不开,可他还张牙舞爪地试图接近杜聿。温筵笑起来,“啧啧啧,真是一出好戏。”
“主人!主人求您了!是奴隶错了,主人!奴隶犯贱,不该私自出逃,更不该摘下您的赏赐!”,霍然膝行到温筵面前,看也不看一眼兀自挣扎的杜聿,“求您饶了他主人,求求您!”
温筵坐沙发坐惯了,他现在坐在椅子上硌得难受,抬起手招了招,先前那个男人立刻将上半身压在椅面上。温筵这才坐下,觉得确实舒服不少。温筵神色淡淡,“嗯?”
霍然跪直身体,左右开弓打了足足五十下才停手,咽下口中血沫后用额头抵在温筵的脚背上哀求道:“对不起主人,是奴隶多嘴,求您原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筵用指尖冲着杜聿的方向挥了两下,杜聿刚被松开就爬到霍然身边,“阿然!你没事吧?!”,杜聿拉不动霍然,只好看向温筵,“主人,我们做过交易的对吧?”
霍然听见“主人”两个字从杜聿口中吐出的时候,牙齿都快咬碎,可他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温筵已经足够生气,他不想火上浇油。
温筵微笑着弯下腰捏住霍然的脸颊让他看向杜聿,“你告诉他,我们做了什么交易。”
杜聿看见了霍然的僵硬,他挪开视线,一字一句道:“主人放霍然走,作为条件,我代替霍然成为主人的狗。”
“哈哈哈哈哈哈哈。”,温筵赞赏地摸了摸杜聿的头发,“真乖,狗是怎么叫的?”
“汪!汪汪!汪汪!”,没有温筵的同意,杜聿一遍又一遍如霍然般学起狗叫。
霍然再也受不了了,他闭上眼,眼角流下泪水。温筵觉得有趣儿,“怎么不看看我的养的狗?他可是为了你才这样呢。”
“是奴隶错了,主人,奴隶错了!奴隶再也不敢了,奴隶求您再给奴隶一次机会,求求您!”
温筵听见这话笑得更厉害,他手腕一动,用左手攥住霍然的头发、右手攥住杜聿的头发,将两个人的鼻尖对准。
温筵垂下眼,冷淡道:“亲给我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霍然绷着劲向后靠,可温筵的手紧紧攥着,他逃无可逃。霍然掐住自己的腿哀求道:“主人,求您不要这样。”
温筵的视线停留在杜聿身上,他能看见杜聿对霍然的野心,他也乐得成全——主要是有趣。
几乎是温筵松手的同一时间,杜聿已经吻了上去。在霍然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在温筵限制他行动的这段时间里,他的心一直挂在霍然身上,他怕霍然真的甩下他走了,又怕他因为他受牵连。
他杜聿,就是一个十足的伪君子。
“松开、松开我!我让你松开!”,霍然猛地推开杜聿,然后看也不看他,膝行到温筵面前,“…主人…不是您想的那样的,主人,奴隶可以给您解释…”
温筵了然地点了一下头,站起身对着门外的人用手指划了一圈儿,“进来陪我们杜公子玩玩,我看小狗不太清楚现在的状况。”
“主人不要!”,霍然连滚带爬到温筵身边抱住他的腿,声泪俱下,“求您收回成命,是奴隶错了!奴隶错了对不起!”,脑后传来杜聿的抗拒声和布料的撕裂声,霍然扣住温筵的手腕哭得看不清他的脸,“求您呜呜主人,求求您不要!求求您了!是奴隶错了呜呜!无论您如何对奴隶,奴隶都认!呜呜求求您了!”
“你们几个让杜公子先学学怎么舔。”,温筵拽着霍然的头发走到墙边,“这样吧,比比看,是你先走完这根绳子,还是杜公子先学会伺候人。”
在霍然面前的是一根每隔10厘米就有绳结的麻绳,麻绳在两个相对墙面之间,粗粗估量得有五米长。麻绳系得很高,霍然拔出尾巴跨坐上去,麻绳登时深深地勒进穴口、紧贴会阴——这高度确保即使他垫高脚尖也逃不过折磨。霍然一双手被铐在身后,脚腕上也被系上横杆;温筵为了寻乐子,还让人顺着霍然的冠状沟绕了一根绳,绳的末端挂着一颗50克的砝码,这砝码重量轻,可足以令霍然的整根性器贴实麻绳。
麻绳上的根根倒刺令霍然苦不堪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筵捏着霍然的下巴让他看向杜聿,杜聿被两个人摁着头,他的嘴中被塞了镂空口塞,能让陌生男人的性器在那里不受阻碍地进出。温筵实在觉得有趣,“你看,你要是比他快呢,他就能少受很多罪。”,温筵弹了一下霍然被蜡液覆盖的阴茎,“不许射,射了就重新开始。”
“是,主人。”
霍然没有丝毫犹豫迈开步子向前走——他没得选,他身后是万丈深渊,就算前方是死路,他也得先从温筵的手里救下杜聿。
“唔——”,窒息的泪水从眼眶挤出,杜聿第一次知道为人口交是这么难受的。男人毫无怜惜的意思,抱着他的脑袋一味前顶,龟头已经深入他的嗓眼,可男人还是死死按住他的后脑勺。他的脸被挤压,肺里的空气向外排,杜聿难受地流出眼泪,“唔——!”
“你是想他死?”,温筵淡淡问。
“对、对不起少爷!”,男人的性器蔫了头,从杜聿口中滑了出来。
“咳咳!!”,杜聿趴在地上一个劲干呕,眼泪鼻涕同时向下淌。
温筵蹲下,好心递去一包纸,“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温筵看着杜聿说:“你什么时候口交完这些人,我什么时候放霍然下来。”
“唔!”
“拆了吧,杜公子愿意陪你们好好玩了。”,温筵终于心满意足坐进墙角的沙发,端起可可抿了一口,“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穿着胶衣的男人不假思索爬到霍然的身边,“汪汪!”
温筵看了一眼房间中的三个人,真心实意地笑,“自慰,不准射。”
“汪汪!”
三个人在房间的三个角各自受折磨。
霍然在这短短时间里走到了第十个结前,他的睾丸被蹭破了,会阴上扎进许多小刺,龟头也好不到哪儿去,红肿不堪,可最惨的还是穴口,那里已经摩擦涨大,因为下了药的缘故,穴口不受控制地收缩,这会儿连穴里都被磨肿。
“呃嗯!”,霍然绷紧大腿打了个摆子,他的膝盖无法并拢,只能依靠外力压抑想要射精的冲动。温筵实在是太了解他了,肠道里的催情药不算什么,最逼他就范的还得是身下脆弱的会阴。
霍然继续向前走,因为砝码摇摆,拉着性器狠狠一坠,霍然为了保持身形,猛地向后压,绳结嵌进他的穴口,刮着他的肠道蹭了一圈儿,“呃——啊!”,精液还没喷溅到地,就立刻有人上前将霍然拖回起点。
“呜呜呜——”,穿着胶衣的男人显然忍受不了了,他并拢双腿蜷缩身体抵御快感侵袭,可温筵却在这个时候调高了一档。
“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以后不要跟着我了。”,温筵的话如同圣旨,男人的腿激烈颤动却真的没有射的迹象。温筵喜欢听人的哀鸣声,压抑的痛苦和忍耐的愉悦交织,令他沉醉不已。
“呜——唔!!呃!!”,男人没能忍住,小腹向前挺动,久久无法平息,“啊啊啊啊——”,肠道被电流击打,男人哭泣着在地上打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咳咳咳!”,白色的精液因为杜聿的咳嗽喷了一地,倒像是画卷上的点点星空。杜聿不在意地用手背蹭去然后扬起下巴、张开嘴,他听见了霍然的痛哼声,得再快一点。
杜聿的嗓子因为性器不断磨蹭火辣疼痛,连吞咽口水都费劲,但他不在意地吞吐男人的肉刃,感受肉刃在口中的跳动,再根据跳动的频率和程度来决定用哪种刺激方式。杜聿吞吐得卖力,双手握着男人的肉球揉捏,脑袋在男人腿间前后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