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的脊背起伏不断,分不清是汗还是泪的大颗水珠卡在下巴尖晃悠晃悠半天然后被甩飞,“嗯~哈啊~呃!”
粗长的硅胶阳具在霍然的身体里进出,黑色带出粉色嫩肉,下个瞬间又重新顶回去。霍然张着嘴呻吟,更多的是痛苦的哀鸣。霍然的双手掌心满是汗渍,指尖颤抖到无力,可臀肉仍然被牢牢固定。
又一次射不出精液的干高潮后,霍然呜咽着摔在床上,“求您原谅主人,奴隶错了呜。”,霍然的话音黏腻,和他的腰腹一样柔软。
温筵骑坐上霍然的腰,攥着他汗津津的头发逼他高高扬起下巴,“听不见。”
“主人呜呜,求您饶了杜先生,奴隶愿意翻倍完成您的要求。”,霍然的眼睫毛也湿漉漉的,好几根都粘在了一起,“求您了主人,他受不了的。”
阳具没有被按下暂停键,霍然的腰又被温筵坐着,他只能被迫承受这无止境的惩罚。
“怎么翻倍?”
温筵的松口令霍然错愕,但他牢牢抓住了这次机会,“不论主人想玩什么,奴隶都会配合您的,求您开恩。”
“这话新鲜。”,温筵问:“合着从前是我求着你?”
“不、不是!”,霍然紧张到嘴唇血色尽褪,“主人…”
“饶了你。”,温筵反手关了炮击,还拆了霍然身上的管子。温筵问:“爽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爽了,主人。”
“主人还没爽,你爽了?”
“主人…”,霍然撑着爬到温筵面前,用鼻子和脸压在温筵的裆前蹭,“请允许让奴隶伺候主人。”
在温筵的默许中,霍然脱下温筵的裤子。霍然跪直身体,左手扶着温筵的肉柱吞吐,右手揉搓下面的两颗肉丸。霍然的舌尖顺着肉柱旋转,收缩脸颊用力吸吮,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指尖揉按肉丸,嘴巴也会配合着将它们含在口中。
“趴这。”,温筵垂下眼看霍然的发顶,“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腕。”
“是,主人。”,霍然跪趴在床,侧脸压着床单,双手紧紧握着脚腕;他的双腿大开,红肿的后穴有些紧张地回缩。
“呃啊!”,穴口突然被手指扩张,异物感让霍然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张口的道歉被变调的“唔~”代替。
温筵是不客气的,面对有意讨好他的霍然,他只想狠狠欺负他,哭得越厉害越好。温筵的三根手指在甬道里抠挖,“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温筵却还是变本加厉地用指甲挠肠壁,更加过分地用指节顶出诡异形状。
被玩到全身脱力的霍然全靠救杜聿的意念才撑到现在,可被温筵这么玩弄,他的小腹涌起一阵燥热,喉咙发干。霍然低声呻吟,屁股翘得更高。
“母狗发情了?”,温筵抽出手指,握住霍然的性器,指尖刮过龟头,染了一手的黏液,“流了这么多水。”
霍然的大脑一片空白,被温筵亲自玩弄的快感让他爽得一屁股都是水,这种不同于冰冷玩具的体温让他深陷泥潭。霍然小声抽气,“对不起主人,是母狗管不好自己的逼。”,让霍然没想到的是,就在他说完这句话后,温筵那根肉刃就冲撞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霍然染上哭腔,“不要!疼!”
温筵快速又小幅地抽插起来,肉丸打在霍然的会阴上。温筵低声训斥,“闭嘴!”
“不要呜!太疼了!”,霍然松开脚腕努力向前爬。
温筵的脸沉下去,掐着霍然的腰将他扯了回来还翻了个面儿。肉刃在身体里旋转逼得霍然双腿抽搐还剧颤,温筵却不在意地跪上床,在霍然悬空的后腰下垫了个枕头,接着拉起他的一个脚腕大开大合地抽插,次次都是整根进出。
“不要呜呜不要!饶了我呜呜主人!哈啊~疼呜——”
“疼就哭出来。”,温筵将霍然的左腿拉得更开了,“再乱动可别怪我翻脸。”
霍然的穴口被剧烈摩擦,红肿的突出紧紧夹着温筵的肉棒,但他身体难受,在温筵的极速连续进攻下,他竟然爽得头皮发麻。霍然快疯了,他的双手从自己腿间伸向去推温筵的小腹,“求您了主人呜呜奴隶好难受,饶了我呜呜!”
温筵松开霍然的脚腕,双手凶狠揉搓他的胸口。霍然的胸肌被温筵恶意扇红,乳尖也被温筵掐着向外拉,为了减少这种尖锐疼痛,霍然不得不高抬胸口,可他永远无法到达温筵停留的高度,反倒连累乳尖被掐得满是指甲印。
“不要呜呜呜我不敢了,不要。”,霍然试图翻转身体逃出囹圄,“不要呜呜呜好疼呃——!”
温筵左手扼住霍然的喉咙,右手狠扇他的性器。温筵阴沉着脸,像是不满霍然的反抗和挣扎。
“呃——”,霍然双手环抱温筵的手腕,下半身被抽打得吃痛,穴口反而因此开始吞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记清楚了,是我在用你。”,温筵抽插得更快了,他像是打桩一般毫不停顿。房间里霍然的求饶声几乎听不见了,只剩下温筵在霍然身体里驰骋的撞击声。
“啊!哈啊!啊啊啊!”,霍然高声尖叫,身体剧烈抽搐,最后喷出几滴透明液体就再也射不出什么。
温筵射进霍然身体里,将他面朝下按在床上,手指拢了流出的精液重新顶回穴口,然后顺着手指撑开的空间再一次挺身刺入。
“呃——啊!”,霍然身体重重向前栽去,双手将被单攥成小团,“不呃——”
“你今晚跟我说了很多次,不,,霍然。”,这一次温筵的手按在霍然的后腰上,以一种绝对控制的霸道方式使用他的奴隶。
霍然早就没有反抗的力气,现在就连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了。霍然抿了抿嘴,哑着嗓子求饶,“对不呃!呃嗯!”
温筵的凶器顶端撞在霍然的前列腺上,他腰肢转动,用凶器在那一点上碾磨。
“哈~哈啊~”,霍然每被撞一次都会狠狠夹一次屁股,“主唔!啊~哈啊~”
温筵顺着坐在床上,扇一巴掌霍然的屁股,“自己来,没我的允许不许高潮。”
“是,主人。”
霍然的胳膊酸软无力,双腿也没有什么力气,他仍然咬着牙撑起身体,按照温筵的要求自虐地用自己的那一点用力撞向温筵的肉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筵的手绕去霍然的身前,掌心覆盖在龟头上,用掌纹摩擦他最敏感脆弱的部分。
“啊!”
霍然重心不稳,坐实在温筵身上,好半天都没能缓过来那一口气。温筵没计较什么,左手随意捏着霍然的乳珠玩,右手仍然责罚霍然的龟头,下半身也故意缓慢碾压那一点。
“呃——”,霍然的颤抖越来越严重,最后已经变成痉挛模样。
温筵闭上眼,尖牙叼住霍然后肩的软肉,“射吧,我准了。”
“唔——呃!”
霍然跌倒在床上,抽搐着蜷缩成一团,合不拢的穴眼流出白色精液,将床单弄得一片混乱。霍然眼前利益发黑,疲惫感和无力感占据了他的身体,快感却掌控了他的大脑。
在察觉到温筵第三次捅入性器,霍然意识混乱地哭泣求饶,“求求老公饶了我吧呜呜我真的不行了!”
霍然这话一出,温筵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