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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1 / 2)

>可是,JJ却知道他要来这里,甚至正在找他?

“他好像早知道你要来似的,所以早在三天前便打了通电话告诉我,要我一定要叫你到他那里一趟。”

强尼棕色的眸子里隐隐地为他哀悼;呜,可怜了他的好兄弟,这辈子可能再也逃不出JJ的魔掌。

“他早知道我要到这里来?”他淡淡地说着,听在旁人的耳里像是在喃喃自语似的。

怎么可能?

自从他一年多前不顾JJ的反对,硬是要退出这国际舞台的举动,不禁令JJ痛心,也令他怒不可遏地对他采取封杀的行动,而他也顺势离开这灿烂耀眼的舞台,回归最原始的平静;所以,这回是他在经过一连串风波之后,头一次踏上这块一片启蒙他的大地,这块栽培他、放纵他的大地。

“我看,你还是找个时间到他那里走一走吧,再怎么说他也照顾了你两年多,总不能因为你离开他的旗下,两人便老死不相往来?”强尼睨了他一眼,试着与他谈起这尘封的话题。

“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单纯……”真要那么简单的话,他又何必躲着他,躲得像是躲仇人一般?

即使是有天大的仇恨,他也不能对栽培自己的恩师这般无情不是吗?所以这之间还有太多太多他不愿说清楚的症结存在。

“你们说的JJ是不是邀请我们参加服装秀的JJ?”从头到尾,她真的只听得懂JJ两个字而已。

难道现在就要去见他了?

天,要见到自己慕名已久的设计师,简直是令她遮掩不住溢于言表的喜悦与兴奋。遑论时差问题,能够早一点见到他,她一点也不嫌累。

她的喜悦看在兵悰的眼底,他只能淡淡地点点头,却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或许这一趟意大利之旅是不该来的。

“现在立刻走吗?”她强抑住满腔的兴奋之情,双眸此时照照发亮,显得更为迷人。

“不了,这里离米兰太远,我们明天再去。”

“是吗?”

她不自觉地嘟起唇撒娇,看在兵悰的眼底,真是有点不是滋味。

想不到凭他这一张俊脸,还比不上一个设计师!

“强尼,今天我就在这里借住一天,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介意?”强尼夸张地挑高浓眉,突地大喝一声。“我介意的是你竟然只借住一天,太不给我面子了!”

第五章

“你为什么跑来我的房间?”

一切准备就绪,宿婺已经换好轻便的睡衣,打算睡她的美容觉。结果才一熄灯,却突地见到一道身影窜进她的房里。

宿婺想也不想的,眼睛仍是酸涩地合上,等待那身影开口说话。

可她等了好半晌,却等不到那人开口,她不禁纳闷地微张开眼,望着那昏暗不明的身影,没好气地说:“喂,你到底是怎么了?”

她蹙紧眉头等他回答,可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熟练地打开一旁的柜子,拿出一条大浴巾。

“你不会是想到我房里洗澡的吧?”透着窗外微微的街灯,她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他拿着大浴巾直朝她走来。

心底闪过一丝不安,逼得宿婺拖着疲惫的身子坐起身,睁着一双冰冷的眸子看他到底是想做什么,难道他不知道模特儿最需要的便是一张美丽的脸吗?为何在她睡觉的时候,他还硬要打扰她的睡眠?

灿亮如星的眸子盯着逐渐逼近放大的身影,宿婺不禁感到一丝不对劲。

尽管看不见脸,她却可以凭着这身影走路的姿势与举动,发现这闯入者并不是兵悰!

虽然全身猛地泛上战栗,寒毛直立,宿婺却选择不再坐以待毙;她立即站起身往后一退,冰寒的眸子直盯住眼前略微惊诧的身影。

“你是谁?”

她努力地缓和过于急促的呼吸,试着让自己冷静一点。

她不想死,一点都不想死!她还没有留名千古,甚至尚未登上国际舞台,还没回三年不曾再联络过的家,她怎能死在这里,死在异乡?

那道身影仅只是一愣,随即不疾不徐地朝她接近,一步一步地,双手紧扭着的大浴巾像是要送她上西天的缢巾。

“你到底是谁?”天,她觉得自己快哭了。

但是,对方既然摆明了是要杀她,她当然得跟他搏上一搏;望着那人坚定的步伐,她知道不挣扎的话她必定是死定了,既然如此,她怎能放任自己像个娃娃似的令人宰杀?她澄澈的水眸染上悚惧,却也冷静地逡巡着四周是否有可以护身的东西。

可惜视线太暗,时间也太过紧迫,她还来不及挣扎,那人已动作洗练的将她罩在大浴巾之下。她不断地挥舞双手,双腿也不断地踢踹。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她?

她不记得自己曾遭人怨妒,或者是得罪了哪一个大哥呀!

即使要杀她的话,也应该是在台湾的时候便杀了她,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等到她到意大利才杀她?难不成是因为哪一个心怡兵悰的女人不满他带着她,所以雇了杀手要置她于死地?

若真是如此,她更不能死!

她怎么可以为了这种理由而死呢?这对她来说一点都不公平!

若真是看她不顺眼的话,应该是直接找她单挑,而不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令她屈服于恶势力之下。

被掐紧的喉头阻隔了呼吸,她感觉到一阵昏眩,由挣扎的四肢末端传来一阵战栗,她开始感到无力,意识也飞快地不清明,她只觉得身体像是被箍紧似的,无力挣扎……

“婺儿!”

倏地,染上惊惧的嘶哑嗓音与凄厉叫吼划破宁静,枪声随之落下。宿婺感觉到身上遏止呼吸的压力突地消失,不禁在大浴巾底下不断地贪婪呼吸着甜美的氧气。

天啊!她一直以为人只要是活着的,便可以自由的呼吸,这透明的空气是要多少便能有多少的,压根儿不需要花钱去买。想不到却让她遇上这种事,让她清楚地明白,原来空气是这般地宝贵,是钱买不到的。

“婺儿?!”

他将大浴巾自她的脸上掀起,宿婺突地感觉到刺眼的光亮,以及一道令人心碎的凄凉呼唤,令她不由得紧眯眼眸想要看清楚眼前男人的模样,看看他是以何种面貌唤出这感人肺腑的悲鸣。

“你说……你到底做了什么,惹上什么人,害我差点就要为你丧命?”

宿婺的眼眸缓缓地对准焦距,望着向来不拘常礼、狂傲放浪的兵悰竟会为她蹙紧一双不曾蹙紧的眉头。

呜,她疯了,她竟然觉得心疼。感到心被他残虐地揪紧,疼得无法呼吸。

她不禁伸出无力的指尖抚过他那紧蹙的眉。

“对不起……”兵悰将枪放在身边,双手将她圈进怀里,平息几欲令他停止呼吸的惊骇;若不是他正巧到她的房间一巡,他岂会阴错阳差地将她自死神的手里抢回来。

“你真的做了什么吗?”宿婺不禁蹙紧眉头望着他。

“兵悰!”

兵悰还来不及回答,已被身后窜进的强尼打断;只见他拿着手枪,领着一干人走到窗边,下令要人下去搜查之后,随即来到兵悰的身边。

“还好吗?有没有伤到?”

“没事。”兵悰淡淡地说,猛烈的情绪已回到原点。

“都是我不好,是我的手下办事不力,所以……”

“强尼,这不是你的问题,而是我自己惹上的麻烦,与你无关。”兵悰轻叹了一口气,将宿婺抱到床上,大手轻柔地抚过她涨红的小脸,又接着说:“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会自己去处理。”

想不到意大利一行只不过是他一时兴起。如今却令他面临了最不想面临的事情;不过,该做个了结的事还是得做,他必须在还没有人受到伤害之前,赶紧将事情解决。

“昨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坐在往米兰的快车上,宿婺实在是忍不住地问出口;若是她记得没错的话,她昨晚确实见到兵悰手中拿着一把枪,而那一把枪也确实打中了那欲加害她的人。

可是,从他冷静内敛的眼眸里,她实在是看不出平日轻狂的他,和昨晚那个发怒的他到底是不是同一人。

两者的差别甚大。

“不过是出了一点问题。”他扬起笑,与昨晚冷厉的面容形成强烈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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