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到哪里去了?”
“走吧。”庄主答非所问的飞身上马,提缰就准备离开。
鹰儿突然挣扎了起来,“果果,果果!我要果果!力气之大,竟让大人都感到有点吃力。
没有办法,庄主只好低头对一直跪在地上的土娃儿道:“还不跟上来。”
十年后。
大亚王朝建国二百三十四年,皇帝名胜正,号正皇,年号——和,当年是“和”二十一年。
萧王府,天下第一家。家主萧治远,继承萧王之号,手握重兵,——时间权倾朝野,万人超之。“和”六年时,被现皇——正皇于御花园中赏酒,笑解一半兵权,后被正皇软禁于京中。虽然如此,其实力仍旧不可小视,加上没有大错,正皇无法轻易动之一二。
萧王府内有族人九百余,奴仆三于,畜牲万匹,良田万顷,金银无数,直系亲属分主支与旁支。主支萧治远及其独子,旁支萧治远之弟兄及其子女九名。
萧王府位于,京城之西郊,围湖占地,建于其上,府内分为东,南,西,北,主五房。
主房——“任心居”,也是小王爷萧振人的地盘。
“呜……少爷,饶了我吧,实在……是……吃不消了……”壮实的汉子向骑在自己身上不住撞击的男人讨饶著。
但显然沉醉在抽插运动中的男子,忽略了来自身下人的哀求,只是一个劲儿的满足自己高昂的欲望。
“啊……鸣……”咬紧牙关,不敢让自己发出悲呜声来,怕惹少爷生气,引来更痛苦的摧残。跪在地上的双腿膝盖,因为承受了两个人外加冲击的力量,早已经磨得出血,青石板铺就的地面,越发使这个行为变得像酷刑一样。
实在无法忍受,开口”只求道:“呜……呃,少爷……求、求你……等一下,我……哇……”想跟他说,自己等下还要陪他出去,希望少爷能够手下留情。
“闭嘴!”在他身上销魂的男人,猛地一挺腰,让他没能继续把话说完。
不敢再发出哀求声,现在的他,只能一心乞求少爷能快点儿完事,好早点儿结束这两年来从不间断的折磨。
终于,频率变快了,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把他整个身子都带动的往前冲去,一声虎吼:“果果……”滚热的汁液涌进了他身体深处。
他——萧壮果,当年的土娃子,来到萧府已经十年,十年来,一心侍候当时的小少爷,现今的小王爷。
两年前,小王爷十四岁,从那个时候开始,小王爷变了,变得冷酷无情,变得不苟言笑,变得……
也是两年前,小王爷跟他比武,把他打得趴地不起的时候,掴住他的手脚,把他扔上了床。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小时候可爱讨喜、总喜欢黏在他身后的小少爷变成如此的呢?壮果至今仍不明白。
办完事,整好衣,转身要离去的小王爷萧振人,看到仍旧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壮果,不由得皱起一双剑眉,怒声喝斥道:“你要躺到什么时候?起来准备一下,等会儿跟我去中枢府!”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
“是!”努力挣扎著从地上爬起,捡起四散在周围的衣物,勉勉强强的穿上。
他必须在小王爷出门前处理好自己的伤势,换好乾净衣物,备好马,等待小王爷。
壮果拖著蹒跚的步伐,回到隔壁自己的小屋中换好衣物,一口气也不敢停歇的赶向马房,从马厩中牵出小王爷萧振人的马——火焰,备好马鞍,在主院外等候。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萧振人施施然的走出主屋,虽然只有十六岁却已经修长挺拔的身子,略一翻身上了马鞍。
壮果牵著府里配给自己的马匹,伴在振人身边向萧府外走去。
偷眼看看少爷,他不明白,继承其美艳母亲的眉目,综合上其父的线条分明——挺直的鼻粱,削薄的嘴唇,坚毅下巴的面孔,不知倾倒了多少待字闺中的佳丽,荡漾了多少已为人妇寂寞春心的少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老是抓住他来发泄性欲呢?
壮果虽然为人老实憨厚,但一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除了有一副厚实的身板以外,容貌并无可取之处,尤其是自己还比少爷大了六岁,看来就像少爷所说的,上他只是因为自己年轻力壮的身体耐操而已。
想想看少爷每次的发泄行为,确实,如果换个柔弱女子来的话,恐怕要不了两三下,就要香消玉硕了吧。
就快要到萧府大门口了,守门府卫已经把门拉开,双手放于膝侧,低下头正在等待。
“哟,这不是四弟吗?这是要去哪儿呀?老奶奶刚才还提到你,说晚上要见见你,现在大概已经差人去请了吧?”从东屋通向府门的路走来萧家的大儿子——萧振祖。
坐在马上,连弯腰都没有,冷冷的瞟了一眼年近三十满腹心计的大哥,“你跟老奶奶说,晚上我会去请安。”转头对身侧的壮果喝了一声:“走了广说完提马出府而去。
“见过大少爷。”壮果对萧振祖一抱拳。出得府外,他才翻身上马,鞭马随后追上,毫不知其后大少爷充满痛恨且歹毒的目光,正随萧振人的背影而去。
颠簸的马鞍,快速的奔行,更加深了他的伤势,壮果只觉胯下里襟已经湿透。
望向前方奔行中的少爷,咬紧牙关保持著沉默。
还好中枢府离萧府并不远,一炷香不到,便来到府外。壮果赶紧下马,递上帖子。
大门被打开,中枢机——年近中年,正皇身边的东言人王明然,亲自来到门口相迎,“哈哈,萧世子前来,当真是蓬摹生辉。快请,快请。”
萧振人翻身下马,把手中马缰交给下人,抱拳行礼,“不敢,王大人先请。”客套一番,被王明然引进府内客厅,分主宾落座上茶。壮果立于萧振人身后。
茶过一巡,话入主题。
“不知这次治理黄河水道,皇上圣意哪位大人?”萧振人品著口中香茶,装作漫不经心的询问。
一捋长须,王明然思考了一番,“圣意未明。要知道,这黄河水患已不是一朝一代的问题,历代先皇都为此伤透脑筋,至今也未有人能够治本,相反藉此中饱私囊的官员倒是不胜枚举。”长叹一口气,“皇上英明,却也因此日夜烦心,做下属的不能为之解忧,真是惭愧,惭愧呀!”
放下手中茶盅,“小侄倒有推荐人选,不知大人可否在皇上面前美言两句。”
“哦?这倒帮了大忙,不知是哪位在野能人?下官是否知晓?”虽然振人没有在朝为官,但因其能力高于同辈其他兄弟,被其父列为王位继承人,是将来的萧王,所以身为中枢机的王明然在这位小王爷面前,也只是自称下官。
“不敢称能人,正是区区。”萧振人面带微笑的看著王明然。
“啊!这……”王明然愣住,他没想到堂堂小王爷放著安生闲逸的生活不过,却要跑到治理黄河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里去掺和,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
“大人请放心,既然小侄夸下海口,自然有些自信,不会给大人抹黑。”萧振人趁热打铁。
“哈哈,不是下官不放心,早就听闻小王爷才高八斗,计谋如海,如今您既然如此说,自然是有那移山倒海的本事,只是不知萧王可知此事?”言下之意——你为何不去找你厉害的父亲,让他去跟皇上说,跑我这儿来自荐个啥?
萧振人苦笑道:“我想王大人也应明白这其中纠葛。”停顿一下,“更何况,如今要论朝野中有哪位大人的话最能让当今圣上采纳?自然是非大人莫属!”
哪个人不喜欢戴高帽子?何况十分明白皇上和萧王之间微妙的王明然。
他清楚萧振人说的是实话,考虑到只是在皇上面前提一提,就可做个大大的人情给未来的萧王——至于皇上采不采纳他的意见,就不是他这个小小的中枢机可以决定的了,当下一口应承下来。
“好,那小侄就在家中等候大人的好消息了,还请大人多多费心。”从袖中掏出一卷画轴,“这是小侄无意中收购到的,听闻大人对此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