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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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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交谈下来,才知道这女孩是不显山露水的交际高手。看似她沉默着自卑中,但一谈到具体话题,她总能滔滔不绝,侃侃而谈,而且幽默中带着狡黠,调侃中带着真诚,的确让我眼前一亮。后来,酒足饭饱,大家兴致颇高,我又吩咐陈雪带大家去K歌。那女孩的歌也很好听,轻快而动感,犹如一束盛开在原野的百合。当时甚至,我还有点心动,想没了白叶,这女孩简直是自己的梦寐以求。借着那股疯劲,我问老张,她们都是什么来头。老张窃笑,复又一本正经道:“哥们,饶了她们吧,人家是高中生。”我也感罪恶,连连收正心怀,对那女孩说:“你叫什么名字,做我的干妹妹,好吗?”

那女孩瞪大眼睛看了我许久,方才咯咯笑道:“何为哥哥,我是吴双妹妹。”

正文 第三十四章:她爱我爱她

有读者朋友问,前两章你写的什么呀,是在做梦吗,我们都没看懂。那就解释一下吧。之前陈姝蓝拨电话给吴双,听到我的声音后觉得不可思议,便用她干姐陈雪的手机验证。然后陈雪告诉我谁是蓝蓝,就在听到解释的那一刹那,我脑海里浮现了以上的诸多场景。

接二连三地想起白叶,实在不是一个好的兆头,但值是庆幸的是——当压抑着的记忆闸门敞开之际,怎么认识吴双的这个谜团,也就迎刃而解。因为这对以后的故事十分重要,那我再占用一小点篇幅,回忆一下那个春天的事情。

后来,吴双的确当了我的妹妹,陈雪也成了蓝蓝的姐姐。本来老张也想选个丫头做亲戚,却遭到我们的全力反对。陈雪说把不准他哪天饥渴了压抑中,六亲不认到祸害这“妹妹”都有可能。再说我认了吴双这妹妹后,看她寒碜朴素的穿着,便从老张那儿借了两百块钱,说要给她买两件像样的衣服。当时的吴双吞吞吐吐,欲言又止,良久才红着脸说:“何为哥哥,谢谢,谢谢你。但你能不能,能不能把这两百块直接给我啊?”当时我愣了愣,心中对这姑娘的好感荡然无存,但还是把钱给了她。

其后不久,我的黄昏她的清晨,白叶哭着打来电话,两人肝肠寸断地聊了半个多小时,算是又破镜重圆了。再后来,在我们出第六期《渝峰》的时候,上面有人找到我,说这种杂志不能公开售卖。众人的热情被泼了冷水,加上老张准备退出考研,我有心无力,独木难支,便把大权交给了陈雪与“保守派”,拍拍屁股走了人。却还是不见清闲,隔三岔五的电话打得我烦不胜烦,最后迫不得已,我换了电话号码。从那以后,我失去了许多酒肉朋友,文学社只剩下陈雪还在联系,而一面之缘的“吴双妹妹”杳无音信,渐渐被遗忘在那个令我生痛的季节……

陈雪在那边问:“何社长,说话啊,想什么呢你?”OK,终于回到现实,我说:“陈雪,我这儿有些特殊情况,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啊?”她说:“没问题,全力以赴。”我说:“堵住蓝蓝的嘴,让她不要给任何人提起我,包括吴双。哦,还有,你不要给人,特别是你的属下们说我的电话号码,啊?”陈雪打趣道:“哟,这是为什么啊,莫非社长你在做间谍?”我一本正经道:“不要问,算我求你了,好不好?”那边马上就是哈哈笑,说:“嗨,我雪儿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啊……”

合起手机,五分钟的通话时间,我写了四千字,啧啧真强悍。言归正传,该是寻找吴霞吴双的时候了。有了刚才的经验,我一边拨打吴霞的电话,一边沿途留意着朝西行。但等头昏眼花地走到一个拐角,再没有任何新的发现,我心下又犯起了嘀咕:“她们怎么可能到这地方来?那摩托男的判断正确吗?会不会是匪徒绑架了她们,藏进了吴双掉手机的那片树林?”

这样的想法令我心惊肉跳,刚准备打电话提醒吴璐,拐弯处逆着阳光走出一个人。一个蹒跚而行的胖子,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失声朝我喊:“姐夫!”我顿时都傻了,使劲揉了揉了眼睛,这才惊喜的发现,是两个人——吴双在身下,吴霞在身上。我兴奋得都快疯了,大步流星地冲过去,差一点就和“胖女人”抱在一起。现在我才看见,吴双小脸儿通红,汗水濡湿了头发,她满脸焦急。吴霞脸色煞白,豆大的汗水涔涔而下,时不时哼一声好痛。

赶快打电话,告诉吴璐人已经找到,叫她叫好救护车,在八角井广场那边等我们。吴璐自然还要询问个详细,我把手机交给吴双,背着吴霞就往回跑。你们难以想象,之前徒步都会喘气的我,现在却背着吴霞健步如飞。

或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隐约中听吴双说:“喂,姐啊,姐,你别哭,没事的,没事的,你放心……什么,你在摩托车上?那你扶好啊别说话,听我给你解释……我和姐夫闹了个小矛盾,他负气走了,我就扶二姐先回宾馆……但后来二姐不放心嘛,非要我去找姐夫道歉,又不肯打他电话……我们就问路过的人啊,都说他朝观景台那边跑去了,二姐就叫我扶她过去找姐夫……哎,后来二姐太急了嘛,我又没注意好,她的脚崴了……啊,没出血,没出血,就是肿了很大一个包,我赶快打120嘛,结果才发现我手机掉了,二姐的手机在宾馆……什么?姐夫捡到我手机了?啊哈,谢天谢地,后来我就背二姐回来嘛,路上又没有看到人……恩,没流血,没流血,你放心吧……”我背着吴霞,心中暖暖的想:原来她真的爱上了我。

而我嘛,似乎也爱上了她。

正文 第三十五章:吴璐的鸽子

好不容易赶回八角井,救护车已经候在了广场,却没有吴璐与项光啸的踪影。本来吴双要等他们,我说别管了,先送你二姐去医院。于是上车,止痛,下山。刚踏进城区,医务人员接到个紧急电话,然后吩咐司机:“快,调头,往回开!”吴双急了,嚷嚷地喊:“喂,喂,你们怎么这样啊,我姐的脚正痛呢!”那人面有难色地说:“对不起,你姐姐虽然现在很痛,但实际上并不严重。我刚收到指示,说公园里发生了车祸,有人重伤昏迷,我们必须赶去抢救,请谅解。”

吴双“啊”地尖叫一声,嘴里虽然还说着“你们医院就这一辆车吗”的话,但行动上已经表示了妥协。只见她低下头,对吴霞说:“姐,还痛不痛……哎,没办法,你再咬咬牙,忍一忍……”吴霞脸色已有所好转,但喘息中仍还饱蘸着揪心的痛苦。她说:“不,不,不用管我,救人要紧……”我于心不忍,就对吴双说:“要不你给璐姐打个电话,看她那儿有没有办法,我们自己打车去医院。”吴双点头说好,但拨了好几次都没通,她嘟哝道:“这个吴老大,又在搞什么板板眼?”

我有些纳闷,以为吴璐接电话不便,就从位置交友发了个消息过去。但直到车都爬上了半山腰,仍然没有半条回复。这时吴霞突然一个激灵,嘶声问道:“医生,你说的那起车祸,发生在什么地方?”那人想了想,说:“具体位置不确定,但还是在观景台那个方向,那地方路偏……”吴双猛然觉悟,颤声问:“什么?什么?你给我说清楚点!出事的是什么车?”那人摆摆手,说他也不清楚,得等到了才知道。但吴双已经失去了理智,她蛮不讲理地扯着医生的衣服,喊:“是不是摩托?是不是摩托?昏迷受伤的是不是我姐,快说,快说,快说……”那人挺无辜的样子,在同事的帮助下摆脱了吴双,却还是说:“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吴双都快疯了,吴霞还差一点。我拍了拍前者的肩,说:“先别急,说不定是她手机掉了。你们有没有那个项光啸的电话,他跟你姐在一起……”吴双抹抹泪,问:“笑笑哥?我没有,姐,姐你有没有?”吴霞也哭了,说:“我,我怎么会有?”复又补充道:“你问问项光伟,他,他绝对有。”吴双郁闷,说:“哎呀,我前几天刚把他删了……哎,算了,我问下陈姝蓝吧……”

于是便问陈姝蓝,陈姝蓝说有,在手机上,马上发给吴双。然后又拨项光伟,项光伟念出个号码,我记在了手机上了。再马不停蹄地、心惊胆战地拨项光啸,等了很久,他终于接通。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电话那边,分明是吴璐啜泣的声音。她悲痛欲绝地告诉我:“出事了,光啸他出事了……”后面的诉说,她哽咽着,我再也听不清话里的内容。

从自私的角度来说,当得知吴璐完好无损,项光啸负伤昏迷时,我是有些暗自庆幸的。但是很快,两姐妹的悲恸传染了我,我竟也有些莫名其妙的感伤。真搞不懂,她们俩现在的表情,似乎比失去了吴璐还难受。更搞不懂的是,都这种时候了,我还有心思去妒忌与猜想。吴氏三姐妹,项家两兄弟,看样子挺熟络的,那他们之间到底都有什么样的故事呢?

正在这时,车已经停在了八角井。下面上来了个中年男子,指导司机开了两分半钟,便来到了案发现场。有一辆面包车,前轮架空在悬崖边,岌岌可危的样子;那辆九成新的蓝色摩托,伤痕累累地躺在斜坡草丛上,它的主人项光啸被夹在两棵树的中间。医务人员开始行动,我也赶快溜下去,看到吴璐衣服破了条缝,就脱了外套给她披上。她心不在焉地瞅了我一眼,心思全放在了项光啸身上。

再看项光啸,血迹倒是不多,但却货真价实的晕了过去,估计受了内伤。经得医生的认可,众人把他小心翼翼地往上抬,吴双在马路上已经是急得乱乱团。只听她一边童言无忌地问旁边的司机:“有没有救?会不会死……”一边又冲下面喊:“吴老大,你伤得怎么样……真没事?”吴璐没有力气说话,她拉拉我的衣服,我会了意,冲吴双喊:“她很好,你们放心……”

终于,项光啸被抬进了救护车,然后又下来了两个人,把吴璐往上拉。我原本也要帮助个一臂之力,但吴璐扯了扯我的衣服,又指了指陡峭的垂直悬崖,低声说:“包,包,你帮我捡……”我顺着她的手指往下看,果然,百米多深的地方,吴璐的深红色小挎包,正恰巧挂在柏树上。我认真点头,然后往左边选了块和缓的位置,匍匐而下……最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终于够着了它。

举起包,抬起头,救护车已经开走。而我的吴氏三姐妹,她们一个不留。

正文 第三十六章:女人的隐私

哎,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啊。算了也罢,谁叫我运气好没受伤呢,自个儿徒步回去吧。但走着走着,我又悲从中来,心想吴璐或者吴双,都这么久了,你们干嘛电话都不给我打?刚这样抱怨时,脚底的草皮一滑,身体没搞平衡,摔我一个小跟头。这下我气大啦,逼视着那深红色的挎包,我报复般的想:该惩罚一下你了,吴璐,我要翻看你的隐私。

坐下来,隐藏于大树后,刚准备拉开拉链时,我又心惊肉跳了。操它奶奶的,这可是法理不容的可耻事啊,我何为怎么能够这样做?但事情已经无可救药,内心的好奇与遐想滚滚而上,我终于狠下心肠,开启了吴璐的隐私之门。首先翻出来的,自然是湿巾、纸巾、木糖醇、女士香烟;然后则是她精简版的化妆品,木梳与镜子都很别致,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的香味。最后,还剩四样非常关键的东西——钱包、手机、袖珍笔记本,以及两张折叠成千纸鹤的纸片,隐约像是阳光医院的化验单。

我压制住内心的怦怦乱跳,首先打开了她的钱包。因为从最原始的角度,我很想一睹她未婚夫的“草容”。但翻了翻,没看到那男人的仪容,倒是找到张三姐妹的照片。画面有些模糊了,年代有些久远,极有可能是那傻瓜相机的所作所为。相片中的吴璐,身材已经丰满性感,但穿得却极其破烂寒碜;吴双的裤子也打了补丁,而且还老长,看样子像是吴霞穿过的;唯有吴霞的穿着,还算得上六成新,但是当然,应该都是便宜货。身后的背景,是一片废弃的破建筑,近处,有些齐腰的荒草,绿意盎然的样子。命题作文,看图说故事。我认为,那时的吴双11岁,吴霞14岁,吴璐18岁,她们在重庆已经呆了3年,但生活似乎还很窘迫。

至于包内的含金量,我没有仔细打量,毕竟这不是作者的本意。其后,又不怀好意的查看了袖珍笔记本,但上面没有只言片话的秘密,却是不厌其烦的开销流水账。说实话,上面的记载有些变态了。比如,我念两天的给你们看看:“2006年11月17日,早餐1块5;公交车费1+1。5+1+2元;矿泉水1元;酸辣粉3块5;打的8元(感叹号);润唇膏5元;纸巾一大袋12块8……2006年11月18日,早餐12元;打的136元;门票60元;可乐2瓶+果汁4瓶+1瓶矿泉水19元;午饭95元;旅馆240元;数码相机=未知元;看病17元;小货车钱20元……”当时心浮气躁,偷窥欲强烈,没来得及多想,又匆匆地转向了手机。

第一时间查看通话记录。依次是:120、花无烟、三妹、二妹、项光啸、未知号码、周伯伯、孙医生、未知号码、夏凯旋、准老公……不知不觉,我心情又变得莫名其妙的糟糕。但还是忍不住,我详查了项光啸的通话记录,是昨晚11点26分。由此可见,他们俩交情不浅,昨晚还在一起……随后又忍住,我再查看了前天下午我遇见她被“法克”前后的通话纪录,上面又是个叫刘总的家伙。

她太多情了,她太复杂了,我真想撒手不管。但我又不能不管,就为了她辛酸的成长史,就为了昨夜的痛苦流泪,就为了她支付给我的10万块钱;就算是为了我以后要写的那部小说。

就在我心沉重,但还是准备进一步查看她的短信纪录之际,她的电话响了,吓得我差点扔掉了手机。而且最令人不安的是,拨打电话的那人,竟然是——准老公!未婚夫?该不该接电话,该不该找个地方和他聊聊,该不该告诉他吴璐的身世,然后让他去拯救她?又在此时,我的手机也响了。

是吴双打来的,声音却是吴璐。她的悲伤似乎清淡了些,有些焦急问我:“花无烟,你在哪里?快把我的包带来,这儿医院要交费!”我有些没好气的说:“我还被困在坎下呢……哦,有人在拨你的电话……”她愣了愣,说:“不用你管……喂,喂,你别动我的包啊……你快点行不行,这边很急……喂,喂,我命令你,半小时内赶到星星医院!”

放下电话,再没有了窥视的味口,便强打精神,爬上了那条马路。现在才发现,这上面已经热闹开来,有几名交警在拍摄现场,后面一辆轻型吊车也开始了行动。我对交警叔叔说,我是受害人的家属,现在他们在医院需要钱,您们能不能用摩托车,将我载下山。他们挺厚道,慷慨地提供了帮助。但沿途风驰电掣的时候,有人矢志不渝的拨打着,吴璐的手机响个没完没了。

我真想接通电话,然后对电话那边的男人们说:“滚蛋,操你妈!”

正文 第三十七章:我是偷窥狂

警车的速度还真快,半小时不到,我便来到了星星医院。但刚一见面,吴璐就不容分说的抢过包,掏出那部还在执着拨打的手机。我退后三步,佯作闭目塞听,但还是潜意识中听到她说:“啊,刚才没听到,小霞脚崴了,忙着去医院……噢,你不用来了,没什么大碍的,过几天就好……恩,那要得,等这儿忙完了再给你电话。”见她温柔如水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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