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凤染发现很多药草能祛痘,祛斑,使皮肤光滑细嫩,美白养颜之类的,她很是上心,毕竟她想知道的就是草本植物对肌肤,对女人的好处。
从她的花香胭脂,凤染发现女人的钱很是好赚,她自己就喜欢美美的事物,脸上长了一个痘也会心里忧愁,想着如何才能弄掉。
她想不只是她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吧!心中有了目标,她找了更多的问题询问郑大夫,郑大夫见她对美肤这一块更加感兴趣,心里很是不悦,训斥她几顿,凤染脸皮厚,不怕训斥,时不时会问几句。
郑大夫实在是生气了,她就去问郑仲,他人好,待人谦逊有礼,她问什么他都会一五一十的回答。所以渐渐的她更加愿意询问郑仲了。
宁大几次来接她回去,见她和郑仲说话,神情自然,谈笑自如,他心里有些不高兴。
凤老爷听说有一批新的织布材料,他带着凤植出远门去看看哪种材料,若是好,他决定弄点种子回来种植,路程很远,来回恐怕要一个多月,更不要说耽误的时间了。
凤老爷计划去两个月,生意上的事情暂时由她打理,孙氏不乐意,在凤老爷说她年纪还小,不懂事,不稳重,让管家打理就行了。
凤老爷听了不高兴,训斥了孙氏几句妇人见识,把凤染叫到跟前叮嘱几句,凤染认真的盯着,一一牢记,又安抚了几句宽慰凤老爷的心才离开。
第二日行李准备好,凤老爷带着凤植出门,凤染和孙氏她们这些女眷站在门口目送他们上马车,叮嘱他们照顾好自己,注意安全,又叮嘱凤植好生照顾凤老爷。
直到马车渐行渐远,她们才收回目光,孙氏道“大小姐有些事情做不了主就等老爷回来再说吧!”
“二娘放心,阿染没有败家的本事,不会在爹爹出门两个月就被凤家败了的!”平时不管生意上的事情,这会儿她爹爹一走,就一副当家主人的模样,她才不会给她面子呢。
“你,真是没教养,二娘也是为了你好,居然不懂事的顶嘴,别以为老爷宠着就无法无天了!”孙氏想着凤老爷出门两个月,这个府上最大的不就是她了,反正看不惯她很久了,难得这个好机会,自然想好生教训她一次。
其他人见状,都默声不语,等着看好戏,毕竟凤染在这个家里太得凤老爷的喜欢,看不惯的人大有人在,有人出气,他们是乐于看见。
“没教养?”凤染冷笑“若我没教养,这个家里的人可就真的没教养了,二娘也不能撇开关系,教出没教养的我,二娘的教养也好不到哪儿去。是不是啊二娘?”
“牙尖嘴利,在我这儿可是不作数的,别以为一张巧嘴哄得老爷开心就行了,你要明白,你是女子,别丢了凤家的脸面!”孙氏气呼呼的说。
凤染看着她身后,想说的话到嘴边并未说出口,换上一副委屈的脸说“是,女儿明白,谨记二娘教诲。”
她这么快低头,孙氏还有些奇怪,正要开口,听见身后传来凤老爷的身影“怎么回事,我才离开多久,你们怎么站在这儿?”
“爹爹怎么回来了,有什么事吗?”凤染关切的问,丝毫不提方才的事情。
凤老爷安抚的看了她一眼,扭头说“别以为我不在家就无法无天了,若是谁敢惹是生非,回来有你们好果子吃的。”凤染听着窃喜,知道他这番话是说给孙氏说的,背着凤老爷的目光,她得意的看了孙氏一眼,气得孙氏脸都绿了。
凤老爷忘了带印章,谁知道回来就遇见他们似乎有意针对凤染的一幕,一句话威慑下来,他们也不敢挑事了。
凤老爷让他们散了,回了主院训斥了孙氏几句,孙氏忍气吞声的保证不会让凤染受委屈,他这才放心,拿了印章离去。
孙氏便又恨上了凤染几乎。
这次凤老爷出门时间长,凤染让主院的人多留意孙氏的举动,若是看见她和大伯不清不楚,她可不会轻饶的,一定让他们收到惩罚。
以前她只是零七零八的事情,凤老爷一走,凤家的生意全都要经过她,凤染忙得跟陀螺似的,根本没时间去药庐。
栀子花的胭脂做好后,她让宁大一次性送货去陶记,免得每个月来回的跑动,反正陶记自己会看着办的,每月二十盒再好不过了,物以稀为贵,陶家可比她知道这个道理。
凤家的栀子花胭脂刚进铺子没四天就卖空了,孙氏去铺子看了一圈,没有栀子花的胭脂很是失望,让掌柜的下个月给她留一盒。这次凤染做的胭脂并未给她一小盒,她也拉不下脸去讨要,便来铺子里逛逛,谁知道那么好卖。才几天功夫就卖完了。
下午时凤染去胭脂铺转转,掌柜的把孙氏要胭脂一事跟她说了,她点点头,下个月给她一盒吧,我会让人多送一盒过来的。
回去后凤染就多做了一盒,在胭脂中加入了凤仙花汁,想着她用了脸上红肿,她就窃喜,虽然她那么讨厌的,就当作是惩罚吧!
下个月孙氏如愿拿到了一盒栀子花香胭脂,暗想,不用你送也有,铺子是凤家的,她是凤家的女主人,要一盒胭脂还能上天了不曾?
孙氏当即涂抹了栀子花的胭脂,嫣红的颜色细滑的感觉让人看着年轻了几岁,她学着曹姨娘,用胭脂当做口脂,精心打扮了一番,带上贴身婢女,瞧瞧的从后门出去。
凤染沐浴之后在园子里晾干头发,瞧着婢女探头探脑,好奇道“进来吧!”
婢女有些局促的进园子,说“大小姐,夫人方才出门了!”
“知道去哪儿了吗?”凤染皱眉,揪着手绢问。
“奴婢瞧着去了第五胡同第三个院子。”婢女如实说。
“好,我知道了,这是给你的,以后继续盯着,有什么好消息继续来报,现在回去吧!”凤染掏出二两银子给她,婢女收了银子感激涕零,急切的表了一番忠心才离去。
婢女一走,她让阿菜叫上宁大,三个人摸黑去了第五胡同第三个园子周围等着,想确认她是不是去幽会男人了。
他们在周围喂了好一会儿的蚊子,宁大折了几支树枝给凤染赶蚊子,他们又等了一会儿,才听见动静,紧闭的门打开,孙氏身边的婢女尤妈妈提着灯笼出来,警惕的左右张望了一下,凤染他们躲在暗处拐角不出声。
尤妈妈确定无人后让孙氏出来,两人鬼鬼祟祟的提着灯笼从他们面前走过。等她们走远了他们还等了一会儿。
关上的门再次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凤染看着她大伯略微发胖的身子,气得脸都绿了,咬牙切齿的暗骂“奸=夫=淫=妇!”
凤德瞧着四下无人,大摇大摆,无事人一眼的朝另一边走去,他的院子就在这个胡同的尽头。
等人都走光了,他们点燃了灯笼照明,凤染道“今晚的事情谁都不准说出去。”两人皆是一愣“听见了吗?”
“听见了!”宁大和阿菜异口同声回答。
她点点头,闷不吭声的走着,阿菜有些不放心,迟疑了一下出声“大小姐不告诉老爷吗?”
“这事情不用你多嘴,我自有主意。”怎么会不告诉,难道让他们合谋害死她爹爹吗?凤染可不会那么傻,这事情越早让她爹爹知道越好,好在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她可以好好的合计合计,如何才能把他们抓奸大床。
不过已经知道地方了,就不怕他们跑了,只等她爹爹回来,找个好机会揭穿他们丑陋的一面就行了,如今知道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
此后的日子,凤染确实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进进出出的忙碌着,孙氏以为自己的丑事无人知晓,只要凤德让人暗示了,当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