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只是疼,谁知道。。。”她有些委屈,早知道不吵着跟来了,山林虽然好玩,可也太危险了,太累了。她已经不敢走路了。
“没事,我带了药,抹上就好了。”郑仲拿出那罐水给她清洗双足,凤染不好意思的脸红了,低头咬唇看着他的大手温柔的给她清洗伤口,再看看他认真心疼的神情,凤染觉得有这么一个人关心自己,在乎自己的感觉真好。
他不止带了药还带了纱布,这让凤染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心想他准备的还挺充分的,双足包裹着纱布,虽然有些不舒服,总是会好的。这样一来她也不好走路了,连鞋子都穿不上。
“师兄,我该怎么回去!”看了看包裹严实的双足,她为难的咬唇,无措的望着她。
尽管是一身奇怪的装扮,可她水灵灵的大眼,粉嫩的唇咬着,让人看着怎么爱怜,怎么心动。郑仲觉得心跳加速,心中涌出万般情绪,很想抚上她的娇美的脸,理智告诉他不能做出唐突的事情,艰难的移开目光。
他说“我背你吧!虽然冒犯了,可你不能走路,又不能把你丢在山上,只能如此了!”
凤染听得红了脸,仔细想想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她的双足她明白,实在是疼得难受走不了路了。
见她点头,郑仲松了口气,竹篓让她背着,青布鞋放在竹篓里,他在她面前弯腰让她爬上背,凤染点着脚尖,圈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背上,心咚咚的跳着,偏头看着别处,脸再烧,心在跳。
她趴上去时,郑仲僵了一下,随后双手穿过她的腿弯扶着她的双腿起身,别看他瘦弱,力气不小,背着她行走得很轻松,凤染暗想自己或许太重了,希望不要压着他,早知道会这样她就少喝点水了,也不会觉得沉。
她胡思乱想郑仲是不是觉得她很沉呢?凤染想她是不胖的,只是脸没张开看起来有点婴儿肥而已。
山路不好走,还背着一个人,郑仲不多久就起床嘘嘘满头大汗了,凤染过意不去,从怀中掏出手绢红着脸给他抹汗。
手绢在脸上停留时,郑仲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上,吓得凤染出了一身汗,手绢掉在地上,
郑仲不自在的让她坐在石头上,折回去拾起手绢,胡乱的用袖子抹了一把汗,手绢回到她手中时,凤染觉得尴尬,拿出鞋子说“应该没事了,我走路吧!”
正要穿鞋,一只大手抢过她的鞋子说“哪能那么快好了,你根本走不了,没事,师兄不累,能背你!”
听着他这番话,凤染觉得心里甜丝丝的,有种异样的感觉,很舒服,很温暖。
随后凤染看着他冒汗就给他擦汗,郑仲虽然不自在也没说什么,背着她渐渐觉得她很沉了,脚步有些吃力起来。
他们时不时休息一下,如此休息了十多次才到了山脚,正坐下休息,看见一个带着斗笠遮阳而来的人。
凤染微微眯了双眼,看着越来越走近的人有些吃惊“宁大,怎么是你?”
宁大看见她很是高兴,等他看见她双足裹着纱布,不由担心的问“大小姐受伤了?”也是,不受伤怎么会让人背着出来呢!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再瞧瞧衣服湿透的郑仲,他就再清楚不过了。
“磨破了皮而已,师兄已经上药了,你怎么会在这儿?”凤染好奇。
“是老爷不放心,让小的来找找大小姐。”原来是这样,她也不好多说什么,郑仲拿着竹罐给她喝水,自己却不喝,凤染知道她喝过的罐子他自然不好意思喝的。
他们休息了一会儿,宁大道“小郑大夫辛苦了,大小姐就让小的来背就行了。”
郑仲没说什么,背着竹篓等着,凤染也没说什么,人家已经累得出了一声的汗水了。她也不好意思让人家再背着,趴在宁大身上,她的目光时不时落在郑仲身上,觉得跟他又亲近了些。
宁大身强力壮,背着凤染走了好一会儿的路都不喘一下,在她看来他家大小姐太轻了,还没一麻袋谷物沉了。
凤染若是知道在他心里她不如谷物,一定会又高兴又生气的,高兴的是自己不胖,生气的是居然把她这个大小姐和谷物相比。
她受伤了自然不能帮上忙,回了药庐郑仲放下东西就给她配了药草和抹的药膏让她拿回去,目送她上了马车离去,他才松了口气。
郑夫人见儿子瞧着马车出神,说“阿仲啊,她可是你的小师妹,毕竟是凤家的人,和我们不同。”商人的名声总是不好的,哪比得上医术世家的郑家德高望重,受人尊敬呢!
“娘想多了,儿子明白!”郑仲有些心虚,避开他娘的目光按着药方抓药,抓了一会儿问“爹爹回来了吗?”
“早回来了,挖了一棵灵芝,在后面宝贝着如何收藏了!”郑大夫对珍贵的药材可是格外的爱护,比爱护儿子还爱护。这让郑夫人有时很无语。
郑仲闻言好奇的去了后院看看,郑夫人看着他抓的药草,明显有两味药抓错了,这孩子有些心不在焉,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哟。
凤染被宁大从门口背着进了后院,顿时惹来诸多目光,凤染脸皮厚,加上行事坦荡,也不怕她们在背后嚼舌头,倒是阿菜吓了一跳,听她说不是大碍也就放心了,端茶倒水,洗漱梳洗,忙碌了好一会儿凤染洗去了一身疲累。
宁大把人送进园子就离去了,毕竟女子的闺房可不是男子能久留的,就算是下人也一样。
凤老爷得知她受伤过来瞧瞧,她宽慰了几句凤老爷也就放心了。
不多久二娘,曹姨娘也过来瞧瞧,算是一番心意,毕竟她也是府上的大小姐,私底下不合,面上也要做到亲亲热热的,让凤老爷觉得后院一派和睦,他也不用为后院操劳。至于私下里是什么样的,他不知道更好了。
送走看完的人,凤染躺在床上休息,想起手绢还放在篓子里,想着下次再去要回来。
她双足受伤了自然不能出门了,只能在府上养着,没几日京城送来订单,有位客人定了昙花香味的胭脂粉,她微微皱眉。
这昙花可是珍贵的花草,据说昙花开放时间极端,开花时芳香四溢,她只听闻不曾见过,怎么可能配出昙花香味的胭脂呢?
没有材料胭脂自然配不出来,她写了一封信送回去,让陶记退了定金。
谁知道这位客人很是执着,非得要昙花香味的胭脂,半个月不到从金陵城送来一盆据说是昙花的树木,并且书写告诉她花会在夜间开放,让她别错过了时间。
人家送了材料过来了,她也就只能守着花开了,花苞还不大,她让婢女守着,时不时的浇水。
凤染也是每日都要看上要几次,想着昙花如此珍贵,她让人出去打听,红州城都没人有种植昙花的,如今眼前就有一棵,她特地问了郑大夫如何种植,让宁大准备了花盆,装着肥沃的土壤,又夹了草木灰和枯枝树叶,她剪了一支看起来很精神,看起来容易养活的茎干移植在花盆中,让宁大照顾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抓人
双足好了之后凤染便去了药庐,郑大夫,郑仲他们看见她寒暄了几句,便各做各的事情,最近生病的人不少,她到了药庐没多久郑大夫就被请出去了。
凤染'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药草,识记药性,闻着药味,有一种药草不是很清楚,她跑去问郑仲,郑仲一五一十的告诉她,说完就不搭理她开始做自己的事情了。
凤染觉得她休养了几日再次不想,几日不见他们对她应该热情一些,怎么她觉得郑仲这位师兄对自己越发的冷淡了?
她心里不高兴,又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