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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甜……”
她只是亲了,没有咬,麻麻应该不会骂她贪吃吧?
辰哥哥的嘴,一边是她咬的,而另一边确实是被蚊子蜇的啊!
这样……不算撒谎的!
对!宝宝没说谎!
宝宝是好宝宝!
埋头,继续吃……
最后,小夜辰那份进了安旭的肚子,夜辜星剩下的四分之一也进了她肚子。
哒哒哒跑进书房,眼巴巴瞅着安隽煌那份。
“粑粑!粑粑!你饿吗?”
安隽煌忙着看文件,也不抬头,“不饿。”
“可是宝宝饿!”顿了顿,强调,“很饿!”
这回抬头了,看着女儿直咽口水的动作,很不上道,“饿了可以削水果。”
“可是宝宝不喜欢水果。宝宝喜欢甜点!”
“现在没有甜点。”
“有啊有啊!”
安隽煌不说话。
安旭左等右等,没等到粑粑那句——“在哪里?”
自然,她准备好的下文也没法儿接。
气哼哼地站在原地。
安隽煌没事儿人一样,又开始埋头工作。
小东西跺跺脚,“粑粑坏!”
一溜烟跑了。
安旭爱吃,但从来不开口问人要,只会可耻地卖萌撒娇,让人心甘情愿让给她。
安隽煌摇头,目露无奈。
视线落在色泽鲜艳的甜点上,紫薯加酸奶,两色拼接,赏心悦目。
挖了一勺放进嘴里,咽下去,得出的结论是——
没有人好吃……
夜辜星进书房收盘子的时候,发现安隽煌那份竟然吃完了,顿时心情大好。
所以,整个下午,都见她泡在厨房里,连从不松懈的瑜伽都先放在一边儿。
傍晚,溟钊、溟澈回到别墅。
忙了一整天,最兴奋的莫过于坐下来安安心心吃顿热乎饭菜。
可是他们看到了什么——
藕粉桂花糕、玫瑰糯米糍、牛奶冻、凤凰奶、香蕉蛋羹……
小姑娘口水流了三千尺,见人到齐,终于可以开动。
挥着小肉爪,敞开肚皮——吃!
“唔……钊钊叔叔、澈澈叔叔……你们也来吃!麻麻做的!好好吃哦~”
两人对视一眼。
“宝宝慢慢吃。”
“夫人好贤惠。”
溟钊咽下一块桂花糕,表情有些扭曲。
说实话,大老爷们儿真的很讨厌甜食……
不过,这是夫人做的,再怎么也该赏脸。
溟澈的表情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夹了个糯米糍,在嘴里囫囵着。
“咦?”
动作一顿,嚼了嚼,“也不是很甜啊……还不错……”
溟钊也尝到了个中滋味,表情恢复正常,“夫人手艺真好。”
微甘,不腻,入口爽滑,还隐隐带着薄荷的清香。
关键是,冰冻过,吃进嘴里,凉到心坎,暑意全消。
“夫人以后不演电影了,可以去开个甜品店。肯定赚钱。”溟澈拿了一碗凤凰奶。
“可以让落落跟夫人学。”溟钊勾了勾唇,目光带柔。
溟澈翻了个白眼儿,“闷骚。”
夜辜星笑得心满意足,貌似贤妻良母的感觉还不错……
安隽煌与有荣焉,这是我老婆……
解决完一大桌甜品,夜辜星端了一大盘烤羊肉上桌,又往每人盘子里夹了两根羊排。
“夫人,你真是太懂我了!”溟澈作捧心状。
“刚才没烤好,就先拿点心给你们垫垫胃,现在可以开饭了。”
男人嘛,无肉不欢……
小姑娘瘪瘪嘴,溜了。
好臭的味道,为什么他们还吃得那么开心?
小手一摊,不懂……
饭后,看着一大堆锅碗瓢盆,夜辜星的脸黑了。
认命地洗干净,她想,自己应该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想进厨房了……
“溟澈,你来。”
两口解决掉手里的苹果,溟澈跟着夜辜星去到书房。
028安少不舍,她的心机
“夫人,有事?”
“坐。”
“小辰的病,你有什么想法?”
这个问题从奥兰多回来之后,就被大家刻意忽视了。
毕竟,夜辰一直都很正常,所谓的“犯病”也不过只是林嫂一面之词。
但夜辜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现在看来,应该是缺乏安全感引起梦游。如果,让他觉得有安全感,就不会再犯病。”
“我打算三天之后回香港。”
溟澈一愣。
“那家主……”
“我想让煌把两个孩子带回占鳌,至于小辰,安排他和绝儿一起接受训练。”
她的绝儿需要一个并肩战斗的同伴,这是夜辜星唯一能够为他做的。
一开始,决定收养小辰,她就有这个打算。
只是后来,她又舍不得了。
那么听话的孩子……
但夜辜星别无选择。
即使夜辰不姓安,但只要叫安隽煌一声“爹地”,就永远改变不了他安家人的身份,即便是个养子。
而安家,从来没有弱者。
她不会让自己的一时心软,害了这两个孩子。
旭儿可以骄纵,可以放肆,可以无忧无虑,因为她只是个女孩儿。
出嫁前可以靠爸妈,靠哥哥,出嫁之后还有丈夫护着,她生来就该被捧在手心里娇宠。
可是绝儿不同,夜辰也不同。
作为男孩,他们肩上的担子更重,要经历的风雨更多。
没有提供给他们可避风雨的港湾,因为,他们就是港湾!
他们的存在,就是对别人的一种庇护。
如果,他们没有开疆辟土的本事,如何撑得起命运这把无情巨伞?
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如何守护其他人?
“好,只是家主那边……”
夜辜星摆摆手,“我会跟他说,这点你不用顾虑。”
溟澈点头,心里却在打鼓,依家主对您那稀罕劲儿,会乖乖返岛才怪!
“替我联系月无情,让他和师父尽快到香港会合。”
溟澈心弦儿一动。
他绝对不会承认,是因为听到那个名字……
回想上次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啧啧……个中滋味,当真磨人得紧……
完了,他一颗春心又开始乱荡漾……
咳咳!正经!矜持!
夜辜星目露狐疑。
这人状态不大对啊……
不得不说,共事十几年,溟澈对安隽煌相当了解。
临睡前,夜辜星跟男人提了这事儿。
“你不回占鳌?”目光霎时沉邃。
“三合会虎视眈眈,龙阳草下落不明,这个时候……”
“那结婚的事,你准备怎么办?”
夜辜星笑了笑,枕上男人胸膛,“再怎么说,婚礼也得让我妈在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