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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晓娴没好气的瞥了一眼男人得意的神情,仍是兀自发呆,对男人恶意的挑衅置之不理。
“这就生气了!”君柏天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匀出,摸着安晓娴蓬松的头颅。
安晓娴头一扭,躲过男人伸出来的魔爪。这男人,就是一副色胚相,亏自己刚才还错觉的认为这男人很温暖,他MD个屁,她可是记得,与这男人第一次相见时,这死色胚正与别的女人在XXOO,第二次见面时,就把自己给OOXX,与这男人在一起,保不准会被他吃干抹尽不留渣。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精、虫上脑,就对你百依百顺,精、虫炸掉,便把你当做垃圾,扔之即去。
“哼!总裁大人,请你自重!”安晓娴越想越气,抓住君柏天那只作乱的手,厉声呵斥。
“哦?女人,是我还没有教训够你!还是你天生脑残,不长记性!”君柏天调笑的眸子一改,阴森森的看着那个总是心口不一的女人,刚才的亲吻,这女人明显很享受,而今又如此对自己!他是不是对她调教的还不够?
“你……”安晓娴刚欲反驳,男人阴鸷的眼神,让她生生把话头咽了进去,扭过头赌气似的不再看男人一眼。
窗外的景色,依旧只有短暂的那一瞬间的停留,不可能长久,所以在开始的时候就不能迷恋,有些东西注定不是你的,争取又有什么意思。到头来伤的只会是自己,爱所带来的伤痕就一次便足矣。
那一天君柏天把安晓娴送回了家,一个小时的路途,静默持续在两个人中间。没有谁开口去打破这难得的静谧。君柏天的沉默是给女人思考的空间。安晓娴的沉默是否认自己的动心,向男人投一张否定的判决。
安晓娴最近很忙,设计部的策划案出炉,他们整个部门都陷入了极端的忙碌中,再加上君柏天时不时的骚扰,她整个人都倍感身心疲劳。
“晓娴, 你的花!”秘书桃花推门而入,暧昧的朝正在办工桌上埋头苦写的某人走来。
鲜红的话朵,在屋内尤为的突出,*的模样,像极了此时安晓娴憋红的小脸。
“桃花,这是啥啊!”安晓娴故作不知的问道,心里一阵郁卒,谁这么无聊,送花竟然送到她上班的地方。
“天啊!晓娴,这是玫瑰哎!送你的,说吧!是哪位帅哥?竟然这么浪漫!”桃花依旧笑得灿烂,只是眼睛透露着戏谑的笑意。
“我怎么知道!他送过来的时候你没有看见人长啥样?”安晓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端坐于办公桌前,看也没看那束庞大的玫瑰。
“晓娴,你是乡巴佬吗?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叫做外送的职业?”桃花一脸受不了的表情看着安晓娴,无语至极。
“我怎么知道,以前在巴黎,又没有人搞过这玩意!”安晓娴答得理所当然。脸上平静的激不起半点波澜。
“地啊!我服了你,你自己忙吧,我走的!”桃花挫败的走了出去,原以为可以探知安晓娴的独家新闻,没想到,那女人竟是个白痴,外星人!
安晓娴拿起桌旁的花束,发起了呆,花朵很漂亮,泛着红*,人的光彩!但是谁会知道她前世的爱好呢?貌似只有那个男人了吧,可是送给如今的自己,似乎有些过不去。如今的她对于他来说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陌生人!
屋内静谧一片,似乎有些事,她自己也看不清了呢!
正文 她的绝情,他的离去(三更)
一天的忙碌总算在时针指向六点整的时候全部完成,安晓娴拖着疲累的步伐一步步向楼梯口爬去。
她实在太累了,这群玩命的同事,神侃起来不像个人,工作起来简直不是个人。她的小蛮腰啊!坐了一天的办公室,简直就快要断掉。
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安晓娴毫无精神的从公司大门走了出来。打着哈欠,泪珠从眼眶里流了下来,像晶莹的珠子般洒落在地上,有一种炫目的美丽。
“安!”男人高大的身躯挡住了灼人的阳光,瘦小的女人被阴影全部笼罩,懒洋洋的抬起头,眼内布满惊疑之色。
“你……怎么会来这里!“安晓娴强打起精神,与身旁高大的男子对峙,脱力的小手,随意的垂于身侧,萎靡的神情彰显着此时的她累的着实很惨。
“我送的花,收到了吗?”男人避开话题,反问其他,眼睛柔和的仿似溢出了水般,让安晓娴一阵恍惚,这男人是曾经那个与她相处了八年有余的爱人啊,此刻她有一种他们回到了从前的错觉。
不知是焦灼的太阳惹的祸,还是,神志有些不清醒,安晓娴竟是收起了一身的尖刺,向男人甜甜一笑,就如前世每次看见男人一样,在他面前总是竭力的展示自己温柔体贴的模样。
龙向天愣住了,这一刻,他的心在剧烈的颤抖,狂喜的感情,几乎要把他的理智燃烧殆尽,此刻他竟是连呼吸也觉的是多余的杂音,刚才他听到了什么?她的娴,肯原谅他了,他的爱,回来了。
激动的龙向天忘记此时身在何处,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扑到眼前的女人,他想拥抱她,他渴望她身躯的芳香,更有那躯体交缠所带来的温暖。
这样想着,龙向天便真的做了出来,双手张开,把女人抱入怀中。
只是手上传来的触觉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柔软,而是有着微冷的坚硬。
宽大的臂膀一把推开白衣男子伸过来的手掌,君柏天炉火滔天,他只是一刻没有待在女人身边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个迷迷糊糊的女人竟然就这样傻傻的投入他人的怀抱,难道她记忆力竟是如此之差,自己的警告都拿他当放屁了吗?
君柏天一把拉过女人纤细的手腕,护于身后,颀长的身躯挡住对面男人火辣辣的视线,冷意徒升。
“这位先生,管好你那双骚扰的手,不然我不介意帮你把他剁了!?”君柏天凉凉的开口,眼内寒光扫射,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龙向天此时黑眸里波涛汹涌,眼睛死死的盯住男人抓住女人的粗爪,平淡的表情下,怒火丛生。
“放开你那双脏爪子!”男人皮笑肉不笑的说着,那轻松的语气仿佛在说今天天气真好般。
“哦?凭什么?我牵我女人的手,你管的了吗?”君柏天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释放他浑身的冷意,对面的男人似乎不是那么好相与的角色!
“你女人?”白衣男人掩嘴轻笑,你敢让她亲口说你是他的男人吗?”语气中呆着浓浓的挑衅和讥讽。
君柏天犹豫的不知如何开口,她此时会承认他吗?罢了,他就赌了这一局,赌她安晓娴的真心!
“女人,你说吧!我之于你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君柏天把仍兀自迷迷糊糊的女人从身后拖了出来,表情有着前所未有的严肃。
安晓娴头很晕,累到几近瘫软的她此时实在没有精力去研究男人话中的深意。仍以为男人此时的问话是玩笑,于是挥开男人递过来的手:“你……是我的上司,是个坏蛋,是个占我便宜的色狼!”安晓娴笑得疲乏。
君柏天寒着一张脸,眼神认真的与安晓娴对视“女人,我此刻没有和你开玩笑!”
“你干什么,我手都被你抓痛了!”安晓娴抽回自己酸痛的手,没好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手指覆上额头,那里痛的几乎要裂开。“你想让我严肃的回答,那好,我现在就告诉你,你之于我是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甚至有时候连个陌生人也算不上,因为你无时无刻在给我的生活带来困扰!”
女人略带清脆的嗓音在空气中扩算,像利剑一样插入男人的心脏,“滴滴滴……”鲜红的血液从他的心口流出,染尽了满地的哀伤。
男人无力的垂下手,扭头便走,没有一丝犹豫。
清冷的话语仿佛隔断了他的情思幽幽的传来,伤尽了两人的心扉“呵呵!没想到我竟然是这样的存在,女人,我真的给你带来过这么大的困扰吗?呵呵!以后再也不会了。”
男人坐上了车,一扇车门,隔断的似乎不再是两个人的距离,还有那藕断丝连的情丝。
车声带着一尾青烟,消失在安晓娴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