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薛建林不在北京,薛岳就住在白云山庄,天天把这个少妇玩的春/心/荡/漾,也没人胆敢打报告,因为白云山庄的佣人全部是邱琳琳雇佣的。
薛岳两天没有来白云山庄,已经饥渴难耐,脑子里全是他叔嫂/性/感/柔软的身子,带着余靖宇来到这里后,就把余靖宇扔到一边,独自一个人杀入邱琳琳的闺房。
薛岳来之前,已经给邱琳琳打了电话,知道他三叔薛建林现在在香港。如果这件事情给他三叔薛建林撞个正着,那么他就死定了,因而每次来之前,都要和他叔嫂事先联络。
邱琳琳早已经洗好身子,躺在大圆床上等他的恩爱。
邱琳琳二十六七的年纪,又是中艺的系花,长得极为漂亮,穿着一件白色轻纱长裙,露出蕾丝花边的黑色/胸/罩,白皙圆润的/乳/房/裸/露/半边,修长的大/腿分开,里面的黑色/丁/字/裤若隐若现,实在是/性/感/撩/人。
“宝贝,两天没来爱你了,寂寞不?”
薛岳望着大圆床上的美人,吞了一口唾沫,猴急的扒掉上衣,跳了上去,抱着那个/性/感/丰/腴/的少妇,堵住那张小巧红润的嘴巴,一顿狂吻,两只手也不闲着,一只手抓住大而圆润的/乳/房,捏来揉去,不断的变幻着各种形状;另一只手深入白/裙内,直探/幽/径。
弥漫着荷尔蒙气息的房间里,回荡着邱琳琳的/娇/喘/声,摇/床声,老公!大侄子!老公!大侄子的声音,邱琳琳/浪/叫个不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炮火才停歇下去,只剩下抵/死/缠/绵过后的满足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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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靖宇坐在石阶上,修长的双手交叉在一起,仰头望着湛蓝的天空,后面的房间里,偶尔有/淫/荡的娇喘声传来,他面无表情,心情波澜不惊。
很难想象一个年仅二十一岁的青年能够有这份定力;很多想象这个青年早已经对这种人/欲没有一丝一毫的幻想。与其说他是一个人,不如形容他是一个没有感情的野狼。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薛岳才会带他来这里。薛岳知道这个人对情/爱从来不感兴趣,更不会将这种事情宣扬出去。因为薛岳认为余靖宇是他最忠诚的狗,事实上是余靖宇不屑为之,而非忠诚,他可以背叛全世界,只是眼下还没有走到需要他背叛薛岳的地步而已。
余靖宇面无表情的望着天空,他那双极为有神的眼睛忽然流露出一丝茫然,多年以前,他就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展露锋芒的人是狂傲的人;展露踟蹰茫然的是愚蠢的人。他谨记这一点,做一个低调平凡的人。
只有在一个人呆着的时候,他才会偶尔露出别样的情绪。
“自己还有感情吗?”
余靖宇的心底里有一道声音响起,紧接着,一道俏丽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是夏桔梗,那个他曾经苦苦追逐的女孩,也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他的心脏疼痛起来,用力的甩了甩脑袋。
他讨厌这种情绪,早在他的家人锒铛入狱,哥哥余建华替他定罪,被判死刑之后,他就绝对不允许自己拥有这种奢侈的情绪。
他的心里,只剩下复仇两个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薛岳出现在余靖宇的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顺势坐在他的身边,道:“正事干完了,顺带说说不开心的事情吧?”顿了一顿,他又说道:“顾茜绝对是苏信的死穴,从顾茜入手,绝对不会有错。”
余靖宇没有说话,他并不知道苏信和顾茜的过往,因为这涉及到豪门之间的一些隐秘,自然不可能流传出来,也就是一些圈子里的人听到一些风声,等到薛岳把里面的事情告诉他之后,才心下恍然。
“既然你这么认为,那就这么办吧。”余靖宇道。
“具体操作是什么?难道把顾茜绑架?”薛岳问道。
余靖宇转头看了眼神色轻松的薛岳,心里的失望又深了一些,脸上却没有表现丝毫,说道:“现在的问题并不是顾茜这个点。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想怎么对付苏信?羞辱他?还是杀了他?”
“杀了他也就那么一回事儿。”薛岳邪笑了一声,似乎杀一名亿万富翁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事实上,确实无关紧要,因为他有一个权柄滔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父亲,只要不犯/政/治/上的错误,在这个地盘上,他可以为所欲为。
薛岳又道:“不过杀人并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我想好好玩玩他,最后再一枪崩了他!但是事情需要做的干净一点,来一个神秘失踪最好,这样子我家的老爷子还能饶过我。”
“既然这样,事情很好办。”
余靖宇收回目光,道:“你让人给苏信打个电话,让他过来。”
“借口是什么?”薛岳双手抱着脑袋,道:“要不要说顾茜被人绑架了?如果他不来,就撕票?”
余靖宇总算领教了薛岳和白痴一个等级的智商,心想:“顾茜是沈家的人,沈家相比于薛家,并不差到那里去,你薛岳有种绑架顾茜?绝对没种!这么简单的问题苏信怎么可能想不到?”
余靖宇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点点头:“好。”
他之所以没有劝阻薛岳,是因为他知道苏信一定会来的,这无关顾茜。为什么?因为他了解苏信,比了解他自己还要了解苏信。什么理由都不要,苏信同样回来!
薛岳见余靖宇点头同意,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赵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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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信坐在办公椅上,发了一上午的呆。
他心里一直在琢磨一件事情,余靖宇的出现,导致情况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如何才能对付薛岳,乃至于余靖宇,是他一直在纠结的问题。
现在风平浪静,实则危机四伏。
苏信不愿意陷入被动,然而现在他在明敌在暗,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另外,如果薛岳出手了,他该如何应对呢?只能被动防守,永远不可能主动进攻彻底消除这个隐患。
为什么?
因为薛岳的家世,他可以通过脑子击败薛岳,却永远不可能让薛岳输的心服口服,让恩怨一笔勾销。他想要彻底消除麻烦,只有一条路,死路。
杀死薛岳,那么他解决了麻烦,但是他也要死!
这么一想,苏信有点儿浑身乏力,打开电脑,刷了刷微博,本意是看看微博的一些页面功能,至于那些八卦新闻,国/家/大事,他没有兴趣关注,却没想到发现了一条劲爆新闻。
一名加v的三线女明星在微博上爆了猛料,大意是说某位官/家/子弟猛追她,许诺给她一个美好未来,她屈服在对方的/淫/威之下,怀了孕,没想到那个官/家/子弟玩腻了,一脚把她踹开,她不愿意流产,最后被对方叫人狂k了一顿,导致大出血流产,后面是一万字悲惨的经历,省略不提。
真正吸引苏信并非这篇恶心的文章,而是那么官/家/子弟的名字——薛岳。不过他并没有愤慨不公,反而心里觉得好笑,明明知道对方是/嫖/客,你这只鸡要玩纯情就活该遭殃了。
或许这么说不对,这个三线明星不是玩儿纯情,而是想攀附对方的权势。
苏信这么想着,朝下面的留言量扫了一眼,没有留言,他再刷一遍微博,那条微博已经消失,连带着那个三线女明星的账户也注销了。这就是权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