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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2 / 2)

蒋吕氏身在孝期本不该出府饮宴,东平郡王妃是庞贵妃的亲侄女,如今她不顾忌讳下帖子请她,显然……是有什么事要当面说……

“你去回了下帖子的人,我本是居丧之人,不便外出,东平郡王妃若是有事,来府里小聚也是可的。”

裴大贵家的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站在门外对等在院子里的王府派来传信的婆子说:“我家太太多谢郡王妃了,只是太太正在居丧,不便打搅,郡王妃若是烦闷若不避讳……来府里小聚也是可的。”

东平郡王妃的婆子也是知道蒋吕氏一贯的架子的,除了庞贵妃,蒋吕氏怕是不把这京里的任何人放在眼里,两个婆子互视一眼,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我们王妃说蒋太太若是不便出去,只让我们传话即可,庆丰班九月里新排了一出戏叫——梨花记,红遍了京城,太太若是在家里烦闷的话,找庆丰班的人唱全本的大戏也是成的。”

裴大贵家的只觉得这两个婆子说的话没头没尾的,却意有所指,送了这两个婆子到二门外,又亲自打点了车马,给了赏钱之后,裴大贵家的回了蒋吕氏的屋子,“太太,那两个婆子好生奇(提供下载…87book)怪,竟说什么庆丰班新排了一出戏叫:梨花记,红遍了京城……”裴大贵家的说完了,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是——

蒋吕氏显然跟裴大贵家的想得一样,手里的茶盏啪地一起摔落在地——师施!当年师施言犹在耳,若是蒋吕氏背心弃义,师施定当找人写戏,让蒋吕氏红遍京城……

京城荣升酒楼

蒋佑方闲坐在桌边嗑着瓜子等着常安宁,往日饮宴常安宁都是早早的到了,点好了菜等他,这回常安宁竟然晚到了,实是少见得很。

他正这么想着,就听见外面的小二引着人往这屋里走:“常爷,蒋六爷正在等着您呢。”

“嗯。”

“谢常爷赏。”哟——常安宁什么时候有多余的银子赏人了?蒋佑方正想着呢,常安宁撩了帘子进了屋。

这一进屋模样气势就与往日不同,往日常安宁是个假富贵,内外的衣裳虽是好料子的,样式却难免过时,身上的挂件儿也是骗得了外行人,骗不了京城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是银样蜡枪头,穿得好荷包里没银子的主儿,到了冬天尤其是难过,只有一件小毛的衣裳撑场面,如今却是拾掇得人模狗样的,手里拿的扇子,腰上挂的荷包看起来都价值不菲,脸上的笑也带着几分的春风得意的样子。

“你这是在哪儿发财了?”

常安宁也不说话,就是瞅着蒋佑方笑,蒋佑方如今身在孝期,外罩着狐腋毛的褂子,头戴银冠,通身贵公子的气派,瞧着他的表情就带着三分的讶异。

常安宁笑了笑,“我是遇见贵人了,得了贵人的举荐入了通天观做了俗家弟子。”

蒋佑方一听说他入了通天观,也就晓得他这一身的行头是哪里来的了,只要沾上通天观的边,莫说是成了俗家弟子,就是成了俗家弟子的好友,也没有不发财的。

“没想到你竟有些慧根。”

“机缘巧合罢了。”常安宁跟他打起了机锋,想起自己这几个月的遭遇,也觉得如在梦里一般,只是内中之事,就算是他跟蒋佑方真有“过命”的交情,也不便说就是了。

“既是你发了财,今天这顿就你请了。”蒋佑方笑道,随手招来小二,一口气点了五六道菜,见常安宁面色如常,无有旁日一文钱憋死英雄汉的为难之色,也就不再逗他了,“撤了那两道肉菜,米酒就是了。”米酒算是素酒,他正在居丧不能喝“荦酒”

“等等。”常安宁看了蒋佑方一眼,“不要米酒,我记得你们这里有玫瑰露,拿两瓶来。”

蒋佑方一听玫瑰露就是一愣,一瓶子就要十两银子的精贵东西,常安宁竟然眼都不眨的叫了,看来真的是发了一笔不小的财。

两个人一起略吃了些酒,常安宁提起京中趣事来,“如今京里有一出戏,名叫梨花记,倒是颇有些趣味,讲的是某朝某代某人落魄之时娶了妻室闺名梨花,高考得中状元,携妻、子入京,路遇宰相千金,竟勾搭成奸,宰相千金对状元郎一见钟情,毒杀梨花将其抛入江中,二十年后她所遗之子不知原委认宰相千金为母,谁料那千金毒如蛇蝎,以青楼女子诱父子二人入聚之乱,那梨花一直护卫其子,连夜托梦示警,劝其子远离美色,其子猛然惊醒,查清当年原委,替母申冤……”

蒋佑方越听脸越白,这出戏若是不知底细的人听了也就听了,若是知道底细的……听着难免心惊,大哥的生母就是在随父亲上任的途中死得不明不白,还有所谓的聚之乱……除了结局不同,没有一样不与蒋家暗中相合的……

“这出戏不但庆丰班在唱,连说书的人也在说,我听见京里有人传说——这戏影射……”

蒋佑方一拍桌子,“够了!不知道哪里的乡野村夫落弟的秀才胡乱编排出来的戏,却被人牵强附会往蒋家头上安!”

他这边话音未落,就听见外面街上一阵的吵闹声,他推开窗一看,正是那庆丰班里的人,被几十名刑部的衙役押着,拿绳子串成一串在街上像是赶羊一样的赶着,周围的百姓指指点点,虽无一人大声说话,那嗡嗡的声音却比大声说话还要刺耳。

不知道谁看见了站在酒楼二楼的蒋佑方,整条街站着的几百号人,连嗡嗡嗡说话的人都没了。

蒋佑方一闭眼……若是蒋家对庆丰班和那些说书人置之不理也就罢了,没人会把那出梨花记当真,可如今庆丰班的人全数被刑部的人给拘拿了,蒋家真的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人贵自知

刑部衙门

蒋佑昌黑着脸在屋子里转圈,手里的茶杯拿起来又放下,蒋佑方坐在面北朝南的椅子上看着二哥,“不是你做的还能是谁?”

“我说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我还没有那么傻跟一帮戏子计较。”

“难道不是你手下的人做的?”蒋佑昌自进了刑部,就算是尚书、侍郎也没有不唯他马首是瞻的,抓人的既然是刑部的人,在谁的眼里他也逃不开干系。

“哼,明面上一个个甜哥哥蜜姐姐的,倒似是咱们的亲兄弟亲儿子一般,出了这事儿倒比咱们还义愤填膺,说是气昏了头了要替咱们分忧,暗地里是谁的手下还真不一定。”蒋佑昌说道,人家这么说了,又哭诉难过的样子,他还真一时不知道该拿这样的人怎么办,就算是当场发做打一顿又如何?不过是受些皮肉之苦,这些人背后还有人。

现在蒋家明面上是烈火烹油,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见蒋至先病倒,蒋佑明死,蒋家丧事连连想要加一把柴把蒋家这锅油靠干。

“那你预备拿庆丰班的人怎么办?

“已经锁拿了,难道要放回去不成?也只有索性细细审问,总要问出是谁编排出的那出戏,咱们被人这么坑这么整,总要做个明白鬼。”

蒋佑方点了点头,“二哥,你知道常安宁的事吗?太太原说常太太与她有旧交,可这些年也没见她上过咱们家的门,常安宁到咱们家来请安,太太更是连见都不肯见,可又说若是常安宁对我开口说缺银子,尽管到帐上支银子给他就是了,要多少给多少,常安宁的事由也是太太帮着给找的。”

蒋佑昌看了他一眼,“你倒没有傻实心,这些年了总算想起来问了,总之你养着他就是了,只当咱们家多养了一条狗。”

蒋佑方只是性子直爽些,并不是蠢人,蒋佑昌这么一说,他再傻也明白了,“难不成他是……”

“咱们家老爷子也是风流种子。”蒋佑昌说道。

“那常家老爷……”

“喝醉了酒跌到护城河里淹死的。”蒋佑昌继续说,“本来老爷也是心中有愧,连番的提拨于他,却让他起了疑心知道了原尾,他不敢跟老爷当面闹,心里又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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