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么吵,谁这么不想舒坦过日子,直接告诉我。”秦氏今日受了木兰有钱的刺激,脸色一直不好看,这会有人撞到门前,她还不拿她们来撒气。
不时秦氏拉开门出来后,指着众人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一个婆子怕挨骂就指名道姓的说道,是王婆子要往里面闯,她们劝不住。
秦氏这才看见一直报信的王婆子,知道有事告诉她,脸色也比刚才好看多了,王婆子怯怯的喊了一声夫人,秦氏也淡淡的应了一声,“王婆子进来,你们谁在不安分我要她好看。”侧头看着下人恨道。
说完后甩脸子进了屋里,沈如云也没动地方,了当地的问了秦氏是什么事,秦氏三言两语的描了过去,转头抬手拿起案桌上的茶盏抿了起来。
王婆子见秦氏刚才脸色不好,心里越是忐忑,关好门后,不安的上前给两人见了礼,直截了当的说道:“夫人那边请了回春堂的郎中,那郎中还来了两次,也说不定还会来。”
半响秦氏突然笑了,而且是很欢喜的那种,让人赏了王婆子一点碎银子,夸奖了一番,让以后继续盯着木兰那边,回头还会有重赏,王婆子欢欢喜喜的领了赏回了前院,走之前还扬眉吐气的臭了秦氏那些婆子一下,才满意的离了去。
“娘,什么事看把你高兴的,刚才还愁眉不展的那。”沈如云见秦氏听说那边请了郎中后,就一直笑个不停,一时好奇闷闷不乐的张了口。
秦氏心里笑开了花,这真是一件大好事,看她以后还得瑟什么样,她刚开始把这事也淡忘了,没想到王婆子今日一提,她恍然大悟。青峰那小子也不用治个两三次,再说那伤养几日也就好了。
那郎中来一次她也不会想歪,可接连来两次就稀奇了。那个贱种活蹦乱跳的也不见有什么病,那只能是她搞的内病了。她这次是借青峰的伤找人来给她治病,那可是她下了大功夫的。
那时候林梦娴生完那个贱种后,她心一横。林梦娴坐月子时她求了沈天磊在照顾,她特意叫心腹买了雄麝香,放在了她每日进的补品里,长期的食用后她又哺乳过给了贱种,就算不能让娘死,也要让贱种不好活,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谁还会要。
就算王爷在喜欢她,知道她不能生育的事后还能真心跟她在一起,在这世上不能生孩子的女人送人都没人要。
拿什么跟她娘两斗,她在怎么说现在也是正经夫人了,她的婚事她也能掺和一脚,要是真嫁给王爷那到就不好办了,她才不会傻傻的把那个贱种推给王爷,她也老大不小了,十六还不找婆家那也算是少数了,等过些日子了,她做做继母的好样子,大发慈悲的给她找个‘好男人’,越想心里越发的得意,她现在可是有把柄了。
沈如云见秦氏怪怪的,也不开口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咧嘴偷笑,站起身走到秦氏面前摇了摇手,“娘,到底什么事啊!问你半天也不开口。”
秦氏刚要张嘴,转眼又留了个心眼,她这闺女不上道,就这嘴巴子一喊,那不就谁都知道了,所以还是暂时别告诉她的好。
放下手中的茶盏,轻声细语的回道:“傻丫头,娘这还不是高兴的,那边请了郎中说明那个叫青峰的小厮伤的不轻,郎中还来了两次,最好死了娘才能舒坦。”前半句是假,后半句确多了几分真话,她是恨木兰她娘压了她几年,还抢了本该属于她的正妻之位,还一时迷了沈天磊的眼。她怎么能不恨她。
沈如云听的出秦氏语气里面难掩的欢喜,也没多想以为秦氏真的是为这事开心,可是一想到林木兰那大把的钱,她心里又不舒服了。
秦氏把沈如云的表情看在眼里,笑道:“傻孩子,放心娘一定把那些钱变成我们的。”娘两又在屋里呆了半响,一直到午饭婆子敲门时两人才搀肩离去。
木兰这边几人晚上用过饭后,都聚在青峰房间聊天,木兰把早上买的首饰衣物准备都给玲珑若丝两人分了,两人不好付了小姐的一番好意,都只拿了一件衣服和一支步摇,其它的死活不要,木兰不好为难她们,就多出来的几件收在了自己的房中。
这两天若丝照顾的很细致,在加上玲珑吨的补品,青峰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木兰交代若丝多扶他出去晒晒太阳,多走走会好的更快。
晚上后半夜,木兰拉着玲珑又去了一趟梨园,李氏这几日气色也不错,不在是泛苍白的那种,她还带了些吃的留给了她,李氏对木兰的心意是铭记在心,客客气气的接受了木兰的好意,几人说了一会话后,木兰就带玲珑悄悄的回了自己的梦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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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请帖到府
次日清晨,木兰半醒半睡的推开睡枕,起身揽了一件外衣,起床乱收拾了一番,走到窗前打开吱吱的木窗户,面前就感觉到一股,清新醉人的空气迎面扑来,让人惬意舒服。窗外微风吹拂着,花园里晨露凝结,轻雾在漂浮。
云层在空中缓缓移动着,旭日在云层后躲藏,慢慢的朝东边的天际渐渐的探出脑袋,千万缕像利剑一样的金光,冲破了晨雾,跳出云层,染红了苍蓝的晴空,木兰看着好天气心情也变得轻松了起来。
“小姐,该洗漱了。”玲珑打好洗漱的水,过来伺候木兰早起,刚才从远处走来,见小姐开窗脸色红润,就知道今日心情肯定不错,小姐要是天天这么开心就好了。
木兰闻声后拉开了紧闭的房门,玲珑抬眸望着娇小玲珑的木兰,眼前的女子一头墨发垂直的披在两边,脸上睡意朦胧,红粉粉的两颊是多么的诱惑人,还有那微张的樱桃薄唇,不管看多久玲珑总是被小姐这自然清新所吸引。
木兰眼眸含春,丹唇逐笑开的看着出神的玲珑,“你每日不在门口站会,是不是不习惯。”
玲珑笑嘻嘻的躲开木兰进了屋,放下木盆走到木兰的床榻前,看着收拾整齐的被褥,无奈的回头看着木兰,“小姐,你这是陷玲珑不义,这些本该是玲珑做的,以后别在自己收拾了。”
每次遇到玲珑的说道,木兰总是以道理开解,说什么人应该自食其力,就算她是小姐也不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那跟不全的人有什么区别,不能给她养懒毛病,玲珑对于木兰的说辞总是无奈,让人没有反驳的余地。
木兰穿好衣服后走到木盆前,撩起袖子就往脸上拍水,完事后她接过玲珑递上的帕子擦拭了脸颊,把帕子放在了水中,看着撇嘴的玲珑笑了笑。
玲珑老是搞不懂,小姐洗脸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