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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部分(1 / 2)

>    最难以让人相信的是,成都城里居然还有不计其数的肉泥,一堆堆的,还在向外渗着血水,不用说当然是蒙古军卒平日里横行无忌,干尽欺男霸女、烧杀抢掠坏事的报应。  把他们揍成肉泥的不是南宋军队,而是成都的老百姓。  蒙古人的残杀在历史上大名鼎鼎,吓坏的人不在少数(本书的读者中也有人给他们吓得一个劲地说蒙古人可怕,不可战胜,这是我从你们的发言中我得出的结论),高压手段可以收到一时之效,但是无异于饮鸩止渴,虽有一时之利,却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自从蒙哥推行大迂回战略以来,成都就成为蒙宋争夺的重点城市,几次易手。  每次易手的结果就是给成都带来一场浩劫,最终导致给蒙古人毁灭,这仇恨就更深了。  平日里,老百姓是敢怒不敢言,宋军一进城,蒙古军队败势已成。  恨透了蒙古军队的老百姓自发拿起武器策应宋军自是不用说,更有甚者去找平日里欺压过自己地蒙古军卒的晦气。

蒙古军队在成都干的坏事真的是罄竹难书,说上十年八十也不可能说得清楚,老百姓的仇恨一上来,那还得了,给老百姓抓住的蒙古军卒真的是后悔终生:后悔自己为什么当初要干那些坏事,而不是做几件好事呢?

因为老姓百对付他们地手段是多不胜数。  不胜攻举,手段之酷辣。  就是以专干坏事闻名的蒙古军队都震惊不已。  比如说要是胖点地蒙古军卒,老百姓可能拿他们来点天灯,也就是在把他绑起来,在肚子上开个孔,装上一根灯芯,点燃灯芯。  由于体胖,油脂多。  灯芯会一直燃下去,直到油脂耗光才会熄灭。

可以想象得到,一个活生生的人给点天灯,活活折折磨死,其中的苦处有多少,已经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了。

点天灯是长安百姓恨透了董卓虐待他的尸体的办法,没想到千年以后居然在成都这座古城出现了。  这都是蒙古军队平日里太过横行,才会遭到这种报应。

其余的扒皮抽筋。  放脚筋,碎尸万段之类自然是不会在话下。  即使他们死了,老百姓仍然不会解恨,还会一板砖一石头一棍子地狠打,直到变成一堆软软地肉泥为止。

成都老百姓受的苦实在是太多,激起了宋军的义愤。  到后来他们也参与其中。  有了宋军的支持与参与,蒙古军队的末日真正是到了,就是藏到地终缝里都会给逮住,受尽折磨而死。

李隽在段干木和解晋的陪同下,行走在尸山血海间,望着眼前这幕仿佛不是人做出来,应该是地狱恶魔肆虐的结果,心中的震惊已非笔墨所能形容。  现在李隽早已不是刚来到这个世界地李隽了,经过一年多的帝王生活的磨炼,心肠早已刚硬。  不会再有妇人之仁。  虽无嗜血残杀之爱好,死个十万八万之众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但是眼前这幅景象实在是让人震惊。

不要说李隽震惊不已,就是以勇猛善战的解晋也是惊讶不置,不知道说了多少个:“居然杀到这种程度!”

解晋下手酷辣,和魔鬼没有什么区别,连他都难以置信,可以想象得到蒙古军队的下场:绝无活口。

一条臭水沟里一片赤红,在李隽眼里是厚厚一层血水,究竟有多少血水善于估算的李隽都不知道,只知道很多。  臭水沟里除了血水外,还有不少破碎断裂地尸骨,还有不少肉泥漂浮在上面。  这条臭水沟原本是黑色的臭水,现在变成赤红色,还散发着浓烈的血胜气,让人闻之欲呕。

血腥气之浓烈已经到了无法言说的程度,就是闻惯了血胜气的解晋都忍不住一阵阵反胃,道:“皇上,我们离开吧。  ”

李隽还没有说话,一阵秋风吹过,吹皱了血水,荡起阵阵涟漪,血光粼粼,血红一片,好不骇人,脱口道:“风乍起,吹皱一池血水。  走吧,我们离开这里。  ”捏着鼻子快步而去。

“风乍起,吹皱一池血水”是李隽仿“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而作,只一字之差,其中的含义大不相同。  一个是一派*光,一个是血水成河,相差不可以道里计。

解晋和段干木也和他一般,忙着跑走了。

“打死他,打死他,打死这个狗汉奸。  ”正走间,一阵怒斥声传入耳里。  李隽定睛一瞧,一群老百姓围成一个圈,手里的棍棒家伙抡动不停,不住地怒骂,怒斥声和乒乒乓乓的声音传来,道:“走,过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  ”

解晋和段干木也听得清楚,也想去看个究竟,自然是没有异议。

三人挤进去方才看清,原来是老百姓正在捶打一个四十多五十来岁的胖男子。  这男子一身的横肉,大腹便便,给愤怒地老百姓打得不成样子,躺在地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地份,看样子是死多活少了。  老百姓与其说在打人,不不如说在打尸体。  就是如此,这个男子仍是一脸的横气,李隽老辣地眼光一眼就看出这人平日里肯定是不个良之辈。  要不然也不会有如此的一脸凶气。

仿佛是在验证李隽的想法,一根木棒狠狠一下捶在胖子的额头上,发出砰的一声响,胖子头上出现一个在青包。  以李隽想来,在如此重击面前,这个胖子额头肯定是血肉横飞,事实完全不是这样。  只是一个青包。  有点好奇,把抡棒的人打量一下。  方才发现这个人是一个老头子,这老头子的年纪不小,可能有八十好几了。  用现在地话来说,他已经老得快掉渣渣了,把木棒举得如此之高已经是使出了最后的力气,自然是不能把胖子打得血肉模糊。

这一棒虽然没有把男子打得血肉模糊,老人很是解气。  喘口气道:“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这狗汉奸。  老头子活了二十年,等地就是今天,王德全,你这狗汉奸,终于遭到报应了。  ”一副咬牙切齿之状,好象这男子和他有万年深仇大恨似的。

这一来。  李隽有点好奇了,问道:“老人家,你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如此怨恨他?”可以想象得到,要不是有深仇大恨,快入土的老人断然不会如此怨恨。  这个问题也是解晋和段干木二人心里所想,静静地听着。

李隽的问话好象引爆风暴的源头,一下子激起了愤怒的狂潮,两百来个老百姓七嘴八舌地道:“王德全这狗汉奸的罪恶大了去了。  ”“这狗日地汉奸罪恶太多,就是杀他一万次都不少。  ”七嘴八舌的,还是没有把事情说清楚。

这些老百姓没有读过书,口齿不清,很难把事情说明白,李隽深知此点,对一个年青人道:“你说。  王德全有些什么罪过?”

过了一年多的帝王生活。  李隽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股威势,年青人不敢不遵。  道:“这位贵人,你不是本地人吧?你还不知道,说起这王德全,那可是罪恶多得比地上的蚂蚁子还要多。  我们这些人,哪一个和他没有深仇大恨。  ”

他的话给一片附和声打断了,老百姓七嘴八舌地道:“这狗日的王德全,仗着投靠了蒙古鞑子,当了汉奸,就知道欺负老子。  ”

李隽知道他们一说起来就是没完没了,摇手阻住他们,对年青人道:“你接着说。  ”

“别的不说,就说这位张老爹,他的女儿可是我们这带出了名地美女。  二十年前,鞑子打过来时,就是这个王德全带着鞑子来到张老爹的家里,把张老爹的女儿抢走,后来后来……”看着那个叫张老爹的老头,不再说话。

很明显,后面有难言之隐,果如李隽所想,张老爹恨恨一脚踢在王德全的身上,骂道:“你说,老头子快入土了,不怕那些丢人的事。  老头子仇也报了,死了也没啥牵挂地了。  ”

年青人看张老爹不是作伪,道:“张老爹,那我真说了。  他的女儿给鞑子污辱到死。  ”

蒙古人抢掠成性,烧杀奸yin之事多不胜数,李隽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在另一时空就从历史资料中看到了不少,蒙古人抢一个漂亮的女人会做出什么不用想也知道,一点也不惊奇。  但年青人后面的话却让他义愤填膺,年青人说的是“鞑子真他**的不是人,是畜牲,张老爹的女儿死去也被污辱,就是在这里,给绑在柱子上,污辱到身子发臭。  ”

他的话有点含糊,才思敏捷的李隽想象得到,蒙古人把张老爹的女儿地尸身绑在柱子上奸尸,直到尸体开始腐烂,无法再施yin欲为止,双眉一轩,骂道:“禽兽不如!”

事情远没有结束,张老爹又是一棍子打在王德全地身上,哭道:“就是这个狗汉奸,他要鞑子把老汉绑在这里,亲眼看着鞑子污辱花儿。  呜呜!”说到伤心处,眼泪如雨般落了下来,哭得天愁地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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