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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1 / 2)

>  殿中大汉将军大喝道:“大胆。”

锦衣卫统领忙下跪山呼万岁,又道:“启禀皇上,臣擅闯也是迫不得已。外头有人抱着皇子殿下来求救,说是有人要杀害皇子殿下。”

闻言,殿内一阵哗然。

薛云上心头一悸,忙道:“还不快将人领进来。”

少顷,百官便见一人头带擦伤,嘴角渗血,衣冠不整,抱着一个已经啼哭得声哽气堵的孩子,很是九死一生地从外头进来了。

薛云上顿时从龙椅上站了起来,道:“常嫫嫫?这到底是怎么还一回事?还不快说来。”

常安家的跪伏在地,大声道:“启禀皇上,今儿一大早太皇太后移驾雏鸾宫,说是来瞧瞧皇子殿下。可听说皇子殿下并未睡醒,便问起奴婢皇子殿下的生辰八字来,说是要给皇子殿下请长命锁。奴婢不疑有他,便回禀了太皇太后说,皇子殿下已有长命锁。而殿下的生辰八字就在封在殿下如今戴的长命锁里。”

说到这,常安家的艰难地咳嗽了两声,让嘴角又添了一道血痕,这才又道:“太皇太后不悦,奴婢惶恐便借故去端殿下的汤药,回来……回来时……就看看到……”

末了,常安家的泣不成声了。

薛云上沉声道:“看到什么?”

常安家的这才又惊惶难安道:“看到……看到太黄太后拉扯着殿下的长命锁,要勒死殿下。”

说罢,常安家的打开抱着康哥儿的小被子,露出康哥儿的小脖子。

百官有目共睹,就见康哥儿白嫩的脖子上一道红痕,十分鲜明。

原勒在康哥儿颈上的细线却不翼而飞了。

见状,顿时殿中又是一片哗然。

怡亲王自然是不能放任常安家的继续说下去,当下便喝道:“放肆。那里来的刁奴,竟然污蔑太皇太后,还不快来人拿了打死。”

说罢,怡亲王便出列,想要亲手掐死常安家的。

郑国公也跟着出列拦阻怡亲王,“王爷好大的威风,想要杀人灭口不成。”

一时间两人便拉扯开了。

薛云上伸手将宝座边的太平象炉给挥翻在地,殿内一声震天巨响,顿时将百官镇住。

怡亲王和郑国公也不由得往上看去,就见薛云上倏然从龙椅上站起,满面寒霜,切齿磨牙道:“怡亲王,你可有把朕放在眼里。”

怡亲王一惊,不得不跪下。

百官亦跪下山呼,“皇上息怒。”

薛云上也不理会,对谭有信道:“去将皇儿给朕抱上来。”

谭有信领命,小心绕过跪伏在地的怡亲王和郑国公,将康哥儿接过抱回。

如今还在早朝,薛云上自然不好接手抱过康哥儿,就这谭有信的手查看康哥儿。

完了,薛云上命道:“快传御医。”

没半刻钟才走马上任的太医院院判邓林进来,叩拜过薛云上后就忙给康哥儿扶脉。

此时,康哥儿已经哭累了,只是不时的抽噎。

邓林给康哥儿探过脉息后,看细看了一回康哥儿脖子上的伤痕,躬身回禀道:“启禀皇上,殿下颈项上的伤痕的确是勒痕。”

罢,殿中又是一阵低低的哗然。

薛云上道:“去将皇儿交由徐尚宫看护。邓御医随时侍诊。”

邓林领命,同谭有信一并出了AN庆宫。

这时,在外的锦衣卫统领也进来了,“启禀皇上,追赶殿下的宫人臣已拿下。她们皆自称是寿安宫的人。”

百官皆是一怔,有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出列道:“启禀皇上。说起生辰八字,近来臣也不时听闻怡亲王似乎也是在找什么生辰八字的孩子。”

说到此,那人朝怡亲王看了看了,又道:“只是那些孩子自从进了王府,就再没回来。”

这人才说完,又有人出列禀告道:“臣也听说了,说是那样生辰八字的孩子是怡亲王的克星,会致怡亲王潦倒末路。”

殿内一时间议论纷纷。

怡亲王想要辩解,抬头却见薛云上满面怒容,眸含厉色,如利刃般将他穿透,惊得怡亲王一时竟忘了说辞。

薛云上连道了三声“好,好,好。”又道:“竟敢谋害朕的皇儿。”

罢,薛云上一摔袍袖坐回龙椅下旨道:“查明真相前,太皇太后暂且禁足于寿安宫。怡亲王收押于宗人府。”

后薛云上又着宗人府、都察院会同大理寺与顺天府彻查怡亲王。

得如此结果,郑国公自然是心中暗喜的,向瘫软在地的怡亲王冷哼了一声,便混在百官中退朝了。

玉清宫中,叶胜男看着已经睡去的康哥儿,两眉几乎绞成一团。

听闻薛云上回宫,叶胜男忙去迎。

薛云上进来便拉起叶胜男去看康哥儿,“皇儿如何了?”

叶胜男道:“已擦了药,又喝了半碗粳米粥,这会子已经睡了。”

薛云上坐暖阁炕沿,给康哥儿掖了掖被角,“没想到他们竟敢拿皇儿做筏。”

叶胜男道:“只怕这事没那么简单,一概都太巧了。”

薛云上点头道:“我知道。我已命席德福暗暗将常安家的拿了。”?

☆、第 192 章

?  彼时,常安家的带着额上的伤,和被她自己咬出来的唇伤,一身荣耀地回到了她在雏鸾宫的配房里。

没了旁人,常安家的那劫后余生的惶惶,便霎时烟消云散。

得意的笑便从常安家的嘴角开始漫开,渐渐变得狰狞;口里也喃喃着,“哼,太皇太后又如何。”

也正是如此,让常安家的没觉察她放纵多出的淡淡的熏香。

常安家的狞笑忽然就凝结了,不一会儿她便一头栽倒在地了。

就在常安家的倒下后,两人从帘帐后走了出来,小心将常安家的带走了。

当雏鸾宫里的人发现常安家的并不在配房时,也只当她去玉清宫伺候康哥儿了。

而常安家的虽被人拿了,但着实睡了半日的好觉。

常安家的是被冻醒的。

觉着冷,常安家的下意识就骂道:“偷奸耍滑的小蹄子又不知在那里躲懒,忘了给我添火盆了。”

骂罢,常安家的伸手要去扯被褥,可她触摸的到的却是一手的阴湿粗糙冷硬。

吓得常安家的霎时睁开了,就见满室的昏暗,只有一张豆大的油灯在桌子上,而她自己躺在桌腿边的地上。

常安家的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

又见这昏暗的房中竟连个窗户都没有,只有一扇比大腿还粗的木栅栏门。

常安家的才想要往那木栅栏门出奔去叫喊人来,又倏然瞥见她身侧的墙上挂的刑具。

常安家的不由得又是一惊,慢慢扭头往那墙上看去,许多刑具她都不认得,但上头的黑色腥臭让她胸口翻腾。

一时间,常安家便捂住嘴干呕了起来。

就在这时,凌乱的脚步声从远而近。

当火光将常安家的照亮,就见一位身着大红交领飞鱼服的男人,领着几位手拿火把头戴万字巾,身穿铆钉罩甲的锦衣卫,打开木栅栏门进来了。

常安家的不比从前了,也是在宫里住了好些日子了,还是见过锦衣卫的,而锦衣卫的凶狠自然也听说了。

所以一见进来的锦衣卫,常安家的便有些慌了,哆哆嗦嗦道:“你……你们要做什么?”

那身着大红飞鱼服的男人正是唐贯知,见常安家问他,也并未着急着说话,往房中唯一的桌后一坐,这才笑道:“恭喜常嫫嫫荣升为慎容了。”

常安家的心里虽怕,但见锦衣卫是知道她的,且如今她可是立下大功的人,便又壮起了胆子来,“既然你们知道我是谁,竟还敢抓了我。尽早放了我才是要紧的,若让皇上和殿下知道你们擅自抓拿了我来,你们可要吃不完,兜着走。”

唐贯知笑道:“那是自然,只要嫫嫫发发慈悲给本官解惑了,本官不但重谢嫫嫫,嫫嫫还能从慎容再进一步成为贞容,甚至是成为保圣夫人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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