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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1 / 2)

>    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了一个问题,他们家的便利店渐渐有了影响力。窦美林还准备继续开便利店,邬蓝建议母亲,不如做个广告,诚邀加盟商,以后只管收加盟费就好,自己也不用操那么多心。

这正合窦美林的意,邬蓝操笔,为便利店拟了一则广告,“全市最大便利连锁店购易乐诚邀加盟商”,这则广告在他们本地的晚报上刊登了一个礼拜,这既是招商广告,同时也是给便利店做广告。

广告刊登出去之后,当时就有不少来咨询的电话,一问到需要一万块的加盟费,就很少有下文了。窦美林有些迟疑:“一万块的加盟费是不是太贵了?”

邬蓝说:“不贵,现在才一万,等过几年,我们就要开到十万!”

窦美林笑着摇了摇头:“哪里能要那么多,那人家还怎么赚钱?”

邬蓝知道,等到2000年后,物价通货膨胀越来越厉害,十万真不算多。

“这没人来加盟,我们的广告不是白做了,白花了那么多钱。”窦美林有些惋惜地说,一个礼拜的广告,花了好几千块呢。

邬蓝不以为意:“这算什么,广告是和品牌直接挂钩的,你看杜叔叔家开那么大的商场和工厂,不照样也在电视台做广告。广告也是一种实力证明,没有资本的,谁打得起广告。现在的人们也会越来越买广告的账,你看我们家店里卖的东西,卖得最好的,是不是常在电视里打广告的东西?”

“那虚假广告不照样也有?”窦美林迟疑地说。

邬蓝说:“广告是一种实力证明,也是一种宣传力度,没有广告,老百姓谁知道这东西啊。就算是以前没有广告,大家买东西不还是认准上海产的么,这种广告是无形广告,靠使用过的人们口耳相传。现在的时代不同了,要快速广而告之,就要通过报纸、电视、广告栏等告诉大家,人们才能很快知道这个东西。当然广告做得再好,没有产品质量和品牌质量的支撑,也是枉然,产品不好,牛皮吹破天,就算是跑到中央电视台去打广告,也照样关门大吉。虚假广告是没有长久的生命力的,这是投机倒把的人才做的事。”

窦美林听得一知半解的:“反正你的意思是,咱家的广告打得值呗。”

邬蓝笑眯眯的:“当然值的。”

一个月后,购易乐赢来了第一个加盟商。邬蓝高兴地对母亲说:“看到没有,广告费就回来了!”

窦美林自然是乐开了怀,她没想到真的会有加盟商来加盟。她自己作为加盟商,自然知道怎么管理加盟商。第一家加盟商,从选址到装修,窦美林全都亲力亲为,力争打响他们家的连锁品牌。

邬蓝觉得,这就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她仿佛已经看到了金光大道。

☆、第七十四章

这天上完三节晚自习后,邬蓝去隔壁教室找石锋一起回家,发现石锋不在教室,问他的同学,说是他的同桌病了,送同桌去医院看病了。邬蓝皱了一下眉头,看样子要一个人回去了。张凯是初中生,他只有两节晚自习,早就回去了。

邬蓝非常不喜欢这个季节,因为当年出事也是这个季节,这个季节总给她意外寒冷的感觉,所以她冬天总是很怕冷,会穿很多衣服,裹得跟球一样,行动也不太方便。

邬蓝骑着车,尽量绕着大路走,不走小巷子,刚开始一路同行的还有不少校友,她听见一个女生说:“后天就是圣诞节了,你买贺卡了没有?”

邬蓝心里一惊,那么今天是12月23日了?这一天于邬蓝来说,就是一个梦魇般的存在,她从来不愿意去回想这一天,所以每到这一天时,她总是尽量找人陪着,没想到今天好死不死,石锋居然不在,邬蓝的心紧张得有些怦怦跳,似乎会有什么事发生一样。她不由得踩快了踏板,飞也似的往家里跑,跟逃命似的。她心里后悔不迭,早知道就叫李孝南或者戚郁芳去自己家了。

邬蓝又不断安慰自己,没事的,现在跟过去已经不同了,一切都改变了,她的命运已经改变,悲剧也不会重演了。很快,邬蓝就回到了四方路,她松了口气,快到家了。

路灯惨淡,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大部分房子都是黑魆魆的,没有灯光,这里因为重建,很多人家都还没搬进来,大部分别墅都是空置的,人烟稀少,虽然道路很宽敞,路灯也很亮,但其实是最不安全的,邬蓝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

突然,车轮胎似乎被什么东西挡了一下,车子猛地失去了平衡,往一旁倒下去,邬蓝摔倒在地,她恐慌地想爬起来,头上猛地挨了一棒子,她脑子嗡的一下,失去了意识。

邬蓝的潜意识里涌出无边的恐惧和战栗,梦魇又来了,噩梦又出现了,快醒来、快醒来!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到了嘴边,有一点咸咸的、甜甜的味道,是什么?邬蓝猛地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在一个漆黑的屋子里,双手和双脚都被绳子绑了起来,不能动,嘴巴上也绑了一个布条,不能出声。她感觉到自己躺在地上,冰冷刺骨的寒意从地板上透到她身上来了,邬蓝的脑子一下子懵了,噩梦重来了,又是12月23,让她再死了算了!邬蓝猛地张嘴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她想死,倒不是因为贞操观,而是这恶心人的命运,为什么两辈子都还逃不过这一天的噩梦!

但是嘴巴被布条绷紧了,牙齿咬不到舌头,邬蓝试了几次,都不行,她的眼泪汹涌而出,眼泪一滴滴地落在了地上,她想起了父母,想起了弟弟,还想起了石锋杜礼柏李孝南那些朋友,哭了一会儿,她突然清醒过来,不能就这么死了,要死,也得把那个畜生杀了再死。

邬蓝努力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冷静了些,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还穿在身上,也许还没到最糟糕的时候。

黑暗中,什么光线也没有,今天是个阴天,连星光和月光都没有。邬蓝渐渐适应了这种黑暗,视觉和听觉都变得异常灵敏,她听见有人进来了,一步步朝她走近,然后又顿住了,拿出打火机来,歘一下,火光亮了一下,邬蓝眯缝着眼睛,不让对方知道自己清醒了,她看见那是一个身材消瘦的男人,戴着口罩,这让邬蓝想起了朱坤,朱坤就跟个猴子一样瘦,还是他吗?

对方只让火亮了一下,找准了她所在的方位,马上就灭掉了,他朝邬蓝走过来,在邬蓝身边蹲下了,呼吸粗重,小声喃喃地说:“臭□□,别以为逃得出老子的手掌心。”

邬蓝心一惊,果然是朱坤!

有什么金属当一声落在了地上,估计是刀具之类的,他腾出手去摸邬蓝的裤腰。邬蓝屏住了呼吸,她的裤子上系着一根很紧的皮带,对方解了很久才解开,嘴里还骂了一句:“死女人!”

邬蓝的裤子被拉下去一点,然后又停住了,她的小腹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邬蓝打了个寒战,更让她恶心的是,对方的手摸在了她的小腹上,邬蓝强忍住呕吐的感觉,什么时候对方才会松开她脚上的绳子?

下一步,对方抬手拍了邬蓝的脸一巴掌,似乎是想确认一下她是不是已经醒了,邬蓝没有动,也没有出声,对方果然去解她脚踝间的绳子。邬蓝等他解开绳子,使出全身力气猛地抬脚一踹,将对方踹翻在地,这一脚是她训练多年的成效,估计都有上百斤重的力道。她迅速站起来,不等对方爬起来,两脚轮番攻击,一脚又一脚,没头没脑拼命地踹过去,心中的怒火已经烧尽了脑中的念头,只余下一个念头:踹死他!

对方终于求饶起来:“饶命,饶命!”

邬蓝哪里肯停,皮鞋往他的脑袋、胸腔、腹部、下身拼命踢过去,一直踢到对方再也叫不出来,只剩下呻|吟声,这才罢休,想起自己的处境,用身后的手将自己的裤子往上提了一下,然后开始找出路。

她能够模糊地看到屋里的大致情形,应该就是四方路上还没有住人的新别墅,而且还是二楼,她摸索着下楼,走得太急了,最后几级还从楼梯上滚了下去,邬蓝被摔得晕头转向,她从地上爬起来,跑到门边,背转身用缠住的手摸到了门把手,反着手费了老大的劲,打开安全锁,然后才拧开门把手,跑到有路灯的地方,终于才感觉到安全了。她泪眼婆娑,看清了地形,果然是四方路的别墅区,不过不是临街的房子,而是靠后面的房子。

邬蓝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那幢房子,拔腿就往家的方向跑,突然听见石锋在叫自己的名字:“邬蓝!邬蓝!”

还有张凯的声音:“姐,姐!”

邬蓝听见石锋的声音,如听到了天籁,赶紧朝他奔过去,石锋看到了他这一辈子最害怕的画面,邬蓝满脸都是血,嘴巴被缠住了,双手背在伸手,头发蓬乱,衣衫不整,他差一点没从自行车上摔下去。

他陪同桌打完针,送他回家之后,赶紧回学校接邬蓝,发现学校以及放了学,邬蓝也走了,他便一路狂奔着去追邬蓝,结果到了邬蓝家里,发现她根本就还没到家,这才真的慌了,打电话给戚郁芳和李孝南,都说没有去她们家,他慌忙出来找人,结果才出家门不多久,就看到了这一幕。

邬蓝双脚一软,倒在了地上,石锋跳下车子,将车一扔,朝邬蓝狂奔过来,惊恐地吼了一声:“邬蓝!”

“哇——”邬蓝嘴上的布条被解开,她的委屈和恐惧终于全面释放出来,她哭得撕心裂肺,两辈子的委屈全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宣泄。

石锋抱着邬蓝,眼泪也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对不起,邬蓝,对不起,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回来的,都是我的错!”

张凯捏紧了拳头:“姐,到底是谁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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