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项豆蔻?”刀川心里想道,不免担忧。
项豆蔻是孤女,从小被魔修当作阴炉鼎养,待魔修死后她就疯狂残杀正道男修士。
上辈子项豆蔻死在容琼手里,尸体被吊挂在山下七天,已经没有人形。
容琼发现死者后颈有淡青色的蛛网脉络,留了意。刀刃划破皮肤,流出来的血看不出什么异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夜晚尤其安静,秘境里残余的生气逐渐消失一般,死的人多过他的预期,一路上没遇到一个活人。
走到岔路口,他想问走哪边,转过头身后却空无一人。
毛骨悚然的感觉立刻窜上他的后背,一双柔若无骨的手鬼魅般捏了下他的腰:“公子的腰劲不错啊。”
刀川做梦都忘不了这个声音,往后推了好几步,正巧撞到一个娇小的身影。
豆蔻年华的少女,手臂如藕节般环住他的脖子,唇边的胭脂有些浓了。
“我修为低微,不值得你浪费时间。”刀川吓得冷汗直冒,期盼容琼能发现自己不见了,他可不想被魔女先杀后阉。
少女的腿悬在半空,猛地凑到刀川面前,红色指甲刮过他眉间的疤,那处肌肤更加敏感细腻。
“你说的对,不过你身上肉好香。”项豆蔻捧住刀川的脸,露出陶醉的神情。
就像毒蘑菇,吃了有害健康。项豆蔻有点纠结,男人蹙眉的神情很为难,明显是强忍恐惧。
她的威名还没远扬到这个程度,一个清玄宗弟子怎么会认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拨开衣服露出香肩,乌木般的长发缠到刀川肩膀,笑得天真无邪:“你不想舒服舒服吗?”
鉴于女孩与女人之间,雪白的酮体,纤瘦柔软的腰线晃得人眼疼,刀川吓得闭上了眼,脑袋极速运转:“我,我对女人不行。”
他耳朵通红,被手指捏着把玩,少女的声音顿时冷了几分:“是吗?”
刀川身体立刻悬空,长发缠住他的四肢,他右手想拔出刀奋力挣扎,不禁发出一声惨叫。
被折断的手骨无力垂下,少女阴森的声音回响:“再动就废了你的腿。”
头发几乎蒙住了他的视线和耳朵,项豆蔻在检查他有没有说谎。
刀川没想到人倒霉起来真要命,性器被仔细抚摸,他回想前世死的惨状,勉强压住了性欲。
“咦。”手指掰开阴唇,因为四肢被缠住,刀川下身暴露得彻底,能感知到目光盯着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项豆蔻会放自己一马的,他知道的。
“这里肿了,是刚吃过男人的大鸡巴?”敏感的屄肉被大力扇了一下,刀川早有预料,紧咬牙关不泄出任何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项豆蔻以别人的痛苦取乐,他若是惨叫只是助兴。
扇他的人应该是项豆蔻的傀儡,此人全脸被金羽面具遮得严实,是她得意的炉鼎。
“荡妇,骚货。”项豆蔻没再遮住他的眼睛,表情阴沉地可怕。
两根手指强暴低插进嫩逼里,疼得刀川泛起眼泪,却没有一声求饶。
手指往深处顶弄,碰到了那层软膜,项豆蔻的声音瞬间高昂了几分:“原来还没被人肏过。”
刀川脑袋轰得炸开,伸进来的不是那个金羽的手指,是项豆蔻的手指。这算什么?他在被一个只有他肩膀高的小女孩指奸吗?
说不清是愧疚还是羞耻,刀川忍不住祈求:“都是别人的口水,里面很脏。”
这句话迟迟得不到回应,双腿之间的手指抽出,突然盖上一层轻薄布料,刀剑割开头发撕拉一声。
刀川终于重见光明,脸色变得惨白。容琼的身影几乎把他整个人笼罩,剑身削掉了几根手指。
还有其他人在。他们在这里听多久了?难不成从他刚开始被玩弄就一直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刀川有些喘不上气,这无疑是把他的自尊踩在了脚底,别人会怎么看他?
他来不及多想,就迎上了容琼怜悯的神情。
刀川厌恶怜悯,他的心也开始剧烈疼痛,仿佛被人活生生掏出来。
他低下头,原来是肠子流了一地,不要紧了,什么都——
都没被看到。
……
躺在床上的男人猛地醒来,鼻尖满是药的苦味,脸上还蒙着纱布。周围的陈设太过熟悉,是他来到清玄宗一直住的地方。
刀川急匆匆地推开门,清晨略潮湿的风吹乱发丝,微弱的日光极具穿透力。
正在扫地的王二瞧见了他,对他挥了挥手:“你脸上的伤好了没?易望津那个混蛋下手真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眼前的王二有鼻子有眼睛,跟以前一模一样。王二被他看得浑身发毛。
刀川低头:“乔荔回去了吗?”
“乔仙子和易师兄都在小山居呢。”王二眼神同情,未婚妻都要被抢走了,这人却没有第一次勃然大怒。
刀川恍惚一瞬,心里生出迷茫。
他资质平平,运气也不好,没有什么奇遇可言。现在奇迹再一次发生。
他坐在蒲团上,现在未辟谷。时间至少提前了几十年。
他记忆力不太好,却清晰记得脸上的伤怎么来的。
乔家来清玄宗商量退婚,自己脾气还跟以前一样,把乔家的人轰了个遍。
乔荔小他几岁,被他拉住胳膊强留,正当两方对峙之时,易望津突然出现。
金乌抓伤了自己,一看竟是容琼的好友,心中怨愤不已。
为了一个女人你争我抢,刀家的仇被他忘哪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本能回避那段记忆,他把一切推给了容琼,认为是容琼的责任。
直到他死,刀家的仇人也没浮出水面。
也许这正是他重生的意义,活十几年和一百年对他毫无区别,结局都是身死魂消。
刀川甩了甩头,眼神愈加混沌。
王二在门外连叫了他几声,都没得到回应,正准备推开门。肩膀搭上一只冰冷的手,身后的少年身高挺拔,银发坠满肩头,如墨沁染的眼眸颇为阴森。
“我来看看姐夫。”少年笑得开朗,和外表格格不入。
王二还没反应过来,少年就径直走进了房间。
房间弥漫草药的苦涩味,看着凄惨的刀川,少年含混地哼笑一声。
“姐夫,我给你带药过来了。”
刀川耳朵一动,脸上的绷带被拆开,他不想让乔荔弟弟看见自己的脸,僵硬地扭过头去。
乔谭并不意外,他先是带着笑意说了声别动,执意帮刀川涂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刀川想起王二说的话:“他们还在小山居吗?”
“姐姐回去了,容琼还在那里。”乔谭贴得很近,他身上的味道和项豆蔻很像,加上过于妖邪的长相,刀川鲜少和他接触。
小山居有座阵法,山上桃花不败,四季如春。是道侣们最爱来的地方,很适合谈情说爱。
倘若这些人知道小山居下面埋着什么,就不会这么想了。
“他一个人在那里?”容琼活像断情绝爱的,怎么会一个人留在小山居,刀川猛地反应过来。
他重新把脸蒙起来,夺门而出。
……
容琼站在开的最艳的桃花树前,抚摸粗糙的树干,桃花浓烈的香味几乎要掩盖住那一丝腐臭。
这颗桃树是阵法的核心,树干绑满了修士们祈福的木牌。
刀川找了很久才找到他的身影,少年眉眼温若水,黑瞳朱唇透出明艳光泽,身穿素净的白袍,丝毫不逊于春色。
他的脚步一点一点停了下来,说不清什么感觉,在这些年轻明艳的外表里,他好像一只腐朽飘荡的灵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琼嘴角微抿:“对不起,我不知道易望津会伤你。”
“你,咳,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刀川很不自在,原来现在他和容琼还没闹掰。
容琼一把抓住他的手,碰到粗糙的树干。刀川起初有点懵,神情愈来愈紧张。
他摸到了一张人脸。
“当初灭门刀家的魔修有一个人,能用草木把人吸干当作养分。”容琼说道。
居然和自己有关。刀川摸了下鼻子,前世他臭骂容琼一顿,接着恨上了两人。
“这和阵法有关系吗?”刀川有点心虚。
“不一定,但桃树下恐怕埋着什么,不破阵法是挖不出来的。”容琼神情严肃。
“你能破吗?”
“不能。”
刀川知道这处阵法是某位长老设下的,凭他俩现在的修为够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会跟师尊说,调查这一棵树就够了。”
刀川欲言又止:“我信你,你下个月最好不要下山。”
容琼眨了眨眼,手还没松开:“我跟易望津说了,他以后不会欺负你的。”
刀川哽了一下,可能是灵魂和身体不太匹配,心里真有几分恼怒。
“谁要你可怜我。”他还没说完,后背被手臂一揽,轻轻松松到了容琼怀里。
怀抱陌生又熟悉,两人身形相似,绷带贴着脸。容琼学着哥哥的样子喊他:“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
刀川脸色青白交加。他想起了,在从刀家逃窜和被清玄宗收留这段时间,他和容琼两个人相依为命。
天,还有比这更恶心的事吗?刀川一口咬在容琼肩膀,硌得牙疼。
容琼已经习惯,单手托住他的屁股:“不松口,我就要抱你出去了。”
“唔,我是好心提醒你,你还恩将仇报。”刀川恨不得像在刀家时折磨他一番,最终松了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这么说,现在的他比容琼大了好几轮,没必要和一屁孩计较。
有了乔谭的药,他的伤比前世好得快了很多,不幸的是容琼并没有听他的话。
刀川客观上的确作恶多端。桌边放着一袋灵石,是师弟师妹们供奉的,不然刀川就会找他们麻烦。
王二也有点怕他,遭遇过灭门的刀川碰到乔荔的事就容易发疯。特别这次乔家过来,他生生捏断了乔荔的手腕。她很能忍疼,没有叫出一声。
“乔荔是刀家给我的东西。”刀川忍不住嘲笑以前的自己。
没有力量自己的东西是护不住的,人有腿,会自己跑。
他是双灵根,比这些人都年长几岁,修为占据优势,这个优势能持续十年左右。
易望津是有家里的金乌护身,容琼体质特殊。
“乔荔。”绝佳的冰灵根,如果把她变成炉鼎,自己的修炼之路绝不会像前世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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