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叶和潮湿泥土的腥气混着一种更甜腻,更隐秘的湿意,弥漫在幽暗的森林深处。
粗砺的树皮狠狠硌着颜罗望柔嫩的脊背,摩擦带来细微的刺痛,却奇异地被另一股更汹涌的酥麻冲淡。
一只骨节粗大,带着浓重血腥气和魔气的手死死捂着他的嘴,另一只则在他单薄衣衫下凶狠地揉捏着那团绵软弹滑的臀肉,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青紫的指痕。
“呜…嗯嗯!”
颜罗望徒劳地挣扎,细瘦的腰肢像濒死的鱼一样扭动,反而让身后那个散发着恶臭的魔修更加兴奋。
粗糙的指腹隔着薄薄的亵裤布料,精准地碾压过臀缝间那道隐秘的凹陷。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电流瞬间炸开,沿着脊椎直冲头顶。
颜罗望猛地绷直了身体,脚趾在肮脏的泥地里蜷缩抠紧,喉间溢出濒死般的呜咽,那双漂亮的,总是带着水雾的杏眼骤然失神,瞳孔涣散开来。
“嗬…小骚货,隔着裤子碰碰这里就抖成这样?”
魔修嘶哑的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黏腻,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颜罗望的耳廓。
捂着他嘴的手稍微松开一点,那只在臀缝间作恶的手却猛地向下探去,刺啦一声,薄薄的布料被轻易撕裂。
冰冷的带着泥土和血腥味的空气骤然涌入下身最隐秘羞耻的地方,颜罗望浑身剧烈地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接着,两根带着厚茧、异常粗粝的手指,没有任何怜惜和过渡,带着一种粗暴的探索欲,狠狠捅进了湿热紧致的花穴入口。
“啊——!”
一声尖锐变了调的哭叫冲破喉咙,尾音却诡异地带上了一丝甜腻的颤。
剧痛和一种灭顶般的酸胀感瞬间攫住了他。那两根手指像烧红的烙铁,蛮横地撑开娇嫩脆弱的内壁,在里面毫无章法地搅动、抠挖、碾压着每一寸敏感的软肉。
“呜……痛…别…啊啊·…那里…不行…”颜罗望徒劳地哭喊,眼泪决堤般涌出,顺着涨红的脸颊滑落。
身体却背叛了意志,在那粗暴的侵犯下剧烈地痉挛抽搐。
一股又一股温热黏腻的液体,根本无法控制地从被强行撑开的花穴深处涌出,顺着大腿内侧狼狈地蜿蜒流下,把撕裂的亵裤布料和身身下的腐叶都浸得一片湿滑泥泞。
那令人羞耻欲死的快感,如同跗骨之蛆,竟在剧痛中滋生蔓延。
身体深处某个被反复碾过的点,每一次被那粗糙的指节刮蹭到,都带来一阵让他眼前发黑灵魂出窍般的强烈酥麻。
痛楚和灭顶的舒爽交织在一起,像两只巨手将他反复撕扯。
“爽不爽?嗯?水真他妈多,天生就是欠男人操的贱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魔修兴奋得声音都在抖,搅动的手指更加用力,恶意地屈起指节狠狠顶弄那最要命的软肉。
“呜哇—!爽…好爽……啊啊啊…别弄了…求你…呜·…太深了·…要坏掉了…”
颜罗望被玩得语无伦次,哭喊声破碎不堪。极致的羞耻和被强行开发出的强烈快感彻底冲垮了他,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舟疯狂颠簸。花穴剧烈地收缩绞紧,贪婪地吸吮着那两根施暴的手指,更多的蜜液汩汨涌出,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林间淫靡地回响。
他像个被玩坏的人偶,眼神失焦,口水不受控制地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淌下,混着泪水滴落在胸前的衣襟上。
魔修显然被这极致的浪态刺激得彻底疯狂。
他猛地抽出手指,带出一大股黏滑的汁液,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迫不及待地撕扯自己肮脏的下裳,那根丑陋狰狞的紫黑色阳物早已青筋暴跳,顶端渗出恶心的黏液,迫不及待地就要对准那被蹂躏得汁水淋漓的穴口狠狠捅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股狂暴至极的威压如同实质的山岳轰然砸落!空气瞬间被抽干,浓得化不开的恐怖煞气带着古老龙族的威仪,仿佛来自洪荒的怒吼,震得整个空间都在嗡嗡作响。
魔修的动作瞬间僵死,脸上的淫笑凝固成极致的惊恐。
他甚至来不及回头,—只指节分明的手掌,如同撕开一张薄纸般,无声无息地从他身后探出,精准地扼住了他的咽喉。
“呃…·咯…”魔修喉咙里只挤出破碎的音节。那只覆盖着鳞片的手掌猛地收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
魔修的头掉啦,还残留着前一刻的欲念和此刻的惊骇。
他的身体像一滩烂泥般瘫软下去,连一丝多余的反抗都没有,瞬间毙命。
浓重的死亡阴影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更原始,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关山月高大的身影取代了魔修的位置,彻底笼罩了瘫软在树下的颜罗望。
他刚刚捏碎魔修喉咙的手随意地甩了甩,几滴温热的污血溅在颜罗望裸露沾满泪水和汗水的胸口肌肤上,烫得他一哆嗦。
关山月垂着眼,那双属于顶级掠食者的暗金色的竖瞳冰冷地扫过颜罗望此刻的惨状。
衣衫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大片雪白泛着情欲粉红的肌肤,尤其是下身——亵裤被彻底撕烂,两条细白的腿大大敞开着,腿根一片狼藉,混合着晶莹的蜜液,浊白的可疑痕迹和点点猩红。
那被粗暴玩弄过的花穴入口红肿不堪,可怜兮兮地翕张着,不断溢出清清亮的汁水,在昏暗光线下闪着淫靡的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魔气和他自己散发出的那股甜腻得发腥的情动气息。
“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关山月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听不出是怒是嘲。
他蹲下身,暗金色的竖瞳像锁定猎物的猛兽,牢牢攫住颜罗望涣散失焦的眼睛。那只沾着一点魔修污血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掐住了颜罗望纤细脆弱的腰肢,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那柔韧的骨头捏碎。
“浪成这样,”关山月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磨出来的,带着滚烫的怒意和一种更危险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情欲。
“被个肮脏的杂碎摸几下,就骚水横流,小穴一张一张一合地发浪?”
他的视线如同实质的烙铁,狠狠烫过颜罗望被迫敞开的汁水淋漓的腿心,那目光里的侵略性和占有欲浓烈得让空气都变得粘稠滚烫。
“师兄…呜·…六师兄…不是…我…”颜罗望被那眼神看得羞,巨大的恐惧和被撞破不堪的羞耻感灭顶而来,他徒劳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辩解,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不是什么?”
关山月猛地打断他,掐着他腰的手骤然发力,另一只手粗暴地抓住他一条细白的脚踝,不容分说地将他整个人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更大地拉开。
他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在颜罗望湿漉漉、狼狈不堪的腿心,那暗金色的竖瞳危险地眯起,紧紧盯着那不断溢出甜腻汁水的红肿穴口,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穴都被玩肿了,还在往外冒水,流了一地。”关山月的语气冰冷刺骨,带着一种审判般的残酷,可那眼底深处翻涌的,却是足以焚天的暗火。
“不是欠操是什么?嗯?小浪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一个字落下的瞬间,关山月再没有半分迟疑。
他甚至连自己下身的衣物都懒得完全褪去,只是粗暴地扯开束缚。那早已怒张到极致的狰狞性器瞬间弹跳而出,尺寸惊人,顶端硕大的伞状棱冠泛着暗沉的光泽,青筋虬结的柱身上,竟然还并排附着另一根同样粗壮骇人的副茎。
两根巨龙般的凶器散发出灼人的热度和浓烈的雄性气息,顶端都渗出黏滑的透明腺液,狠狠操进去。
哪怕已经做过了还是有点受不了。
关山月甚至没有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腰身悍然一沉,带着足以劈开山岳的蛮横力道,那根粗大得吓人的主茎,对准那刚刚遭受蹂躏红肿不堪的花穴,狠狠地,整根没入地捅了进去。
“呃啊—!”
颜罗望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向上反弓起来,脖颈绷直,发出一声短促到几乎断气的娇喘。
泪水疯狂飙出,眼前一片漆黑金星乱冒。
然而,这灭顶的痛楚只持续了一瞬紧接着,一股更庞大,更无法抗拒的酸胀酥麻感,如同被点燃的炸药,从被强行填满,撑到极限的深处轰然炸开,那粗粝滚烫的巨龙完全楔入,严丝合缝地抵死顶撞在花穴最深处最敏感的那一点软肉上。
“唔……嗯嗯嗯!”
破碎的呜咽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溢出。颜罗望的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被强行打开的穴肉开始疯狂地不受控制地蠕动收缩,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那根入侵的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刚还痛到麻木的地方,此刻却涌出更汹涌更黏滑的汁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本能地想要包裹取悦这带来极致痛苦又带来灭顶欢愉的根源。
关山月发出一声低沉满足的喟叹,如同
野兽终于将猎物彻底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