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过。
又不是她的丫鬟,凭什么要给她使唤?而以她隐忍的性子,也不敢向老鸨说。
所以,进去做什么,在门口吹风它不爽吗?
就是这个心理,丫鬟和打手们在外边打情骂俏,玩得心安理得。
许真真带着铁柱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沈姑娘像是有些中暑,我做主让她留下歇着了,你们先回吧。”
那容长脸的丫鬟把脸拉成了马脸,“身子不适就该回去找大夫,留在这个山旮旯里有什么用?等死吗?”
这死丫头说话真够尖酸刻薄的!
许真真气归气,还是好声好气的说,“姑娘莫忧心,回头我请了大夫,给沈娘子熬药服下,看情形好转了,我再让我女婿送回去。”
这容长脸的斩钉截铁,“不行!等沈姑娘身子好了些,我们再一起回。不然妈妈责怪办事不力,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另外一名下巴尖尖的丫鬟语气还更冲,“妈妈只是命我们监护她,她却借机蹬鼻子上脸,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了?让她出来,不然后果自负。”
许真真似笑非笑地睨她,“姑娘,你一个做丫鬟的,威风比主子还大呀!”
倏地敛了笑,指着跟前的一棵树,对铁柱说,“把它拔了。”
这棵树长在大榕树的旁边,养分都被吸去了大半,以致瞧着有些可怜。
但是树干也有碗口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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