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水喝进去没过了一会儿,陆晓真就觉得不对劲了,身体的反应太奇怪了。
除了身体里像莫名有团邪火,燥热难耐,小腹处不断上涌的奇异感觉侵袭着大脑,陆晓真脑袋里头混乱不堪,而且他脚步越来越发虚。
这茶水有问题!
谁端过来的茶水?
陆晓真想起刚才是管家进来放下的茶壶,难道是他放了什么药进去不成?
他为何要给自己下药,又是受了谁的指使?
陆晓真脑子已经开始有些模糊不清,身体的热度让他下意识想先走出房间吹吹风。
刚走到院子里就有下人来通报,寒歌已经进府来了,在安排的院子里等着。
寒歌来了那王爷现在又在哪?是不是已经按照他的安排去院子里赴约了?
路晓真的身体越来越奇怪,已经没有办法思考问题,他必须马上冷静下来,才有余力去处理其他事情。
得先找个有水的地方洗把脸,他踉踉跄跄地走到院落的池水边,却看到旁边的亭子里布帘翻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边的亭子原本是供人午憩休息的,四边檐角装了白色的帐帘,平日用绳子系上通风。现在帘布全部被放了下来,轻薄的账帘随着风扬起落下,里面的情景若隐若现,却又看不清楚。
陆晓真被这些许诡异却美妙的一幕吸引住,站在池边,努力想透过扬起的布帘看清楚里面的情景。
此时一阵大风吹过,几米长的帐帘被高高扬起,一层一层地笼罩覆盖,他却瞥见了里面的一处衣角。
他一惊,几乎马上就要转身逃走。
果然是赵承晏在里边,可他明明想走,脚上却像生了钉子一般迈不动步,反而下意识拉扯间抬起脚步,一步步走向那亭子。
王爷在这里,他没去赴约,他为什么在这里?
即便这样想着,头脑却像被另一种淫念掠夺理智,他咬了咬牙,这么厉害的催情药,肯定是王爷让人下的。
他在混沌的意识中洞悉了这一点,脚步落在了进亭子的最后一步时猛然清醒,想要转身离开时,就听到里面王爷的声音。
“进来吧。”
这声音犹如妖魅一样具有蛊惑人心的魔力,陆晓真不得不听话地进了亭子,身边的帘布拂过他的身体撩起一阵阵痒意,体内的药效越发强劲。
他几乎站不住脚,抬头看向盈盈含笑的王爷,咬牙切齿的质问道:“是你给我下的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爷沉默着双眸紧盯着他,算是默认了。
陆晓真有些怒不可遏,冲上去就要抓住人衣领质问为什么。
但已经中了药的身体,此刻几乎脱力,膝盖一软竟直直地跪坐在地上。
陆晓真的理智被这催情的药烧的一丝不剩,他痛苦的抓住自己的胸口的衣服,一手去抓站着的王爷的衣摆。
顾不得自尊,他声音哀求道:“求求你,给我找个人来。”
王爷脸上的笑在听到这一句一瞬间消失,眼眸变得狠戾阴翳,蹲下身子冷冷的看着他忍耐而极度痛苦的脸,恶狠狠的问道:“找谁?找你喜欢的那个寒歌?”
陆晓真迷茫的抬了抬头,还没等他回答。赵承晏先抓了人的领子提上来,狠狠的吻了上去。
“你做梦!”
陆晓真仰着头被迫受着这缱绻亲吻,带动身子不自觉往王爷身上贴,伸出胳膊圈住王爷,闭着眼睛痛苦地呻吟着。
唇舌交缠,是救命的解渴的水。
王爷手上的凉意致使他不断地贴着脸过去,等两个人嘴唇离开对方,陆晓真用脸蹭着王爷的脸,稍微缓解发烫的脸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耳鬓厮磨着的温情举动莫名取悦了王爷,他一手扣着陆晓真的腰一边闭着眼睛往人耳际吹风。
这风没有带来凉意,反而点燃体内的燎原之火,陆晓真越抱越紧,手不自觉就往赵承晏下身游走过去。
赵承晏却不叫他轻易得手,抓住他的手,在那耳边轻轻说:“小樽,求我。”
陆晓真略微睁了睁眼,眼里尽是迷茫和压抑的痛苦,他看着眼前绝美的脸庞,感受着那人从禁锢自己手腕的手传来的温度。
他迟疑了一会儿,似乎不太明白自己在等待什么。
“求你…帮我。”
这极尽纠结的四个字仿佛一道特赦令,在瞬间解除了两个人极度忍耐的痛苦。
赵承晏快速的剥去怀里人的所有衣物,顺便解下他的发带,蒙住了陆晓真的眼睛,
陆晓真感觉眼前一片灰蒙蒙的白光,因为视觉受限,身体其他的所有感觉却在此刻更加清晰。
他想要伸手解下蒙住自己眼睛的东西,双手却被反扣在身后不得动弹。
接着陆晓真的身体上落下一处湿湿凉凉,那东西缠绵悱恻地流走在自己裸露的肌肤上,时而吮吸啃咬,拉扯间生出密密麻麻的痛意,时而舔舐刮过一阵冰凉,引得他的身体一阵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背后还有一只手沿着背脊凹陷处一节节往上走,滑过他凸起的肩胛骨,然后穿过腋下碰触到自己胸前两点。
那两点粉嫩的茱萸经过刚才的舌头舔舐已经硬起来了,赵承晏用细长的手指夹着那敏感的地方轻轻拉扯拨弄,陆晓真仰着头不可自抑地呻吟出声。
下面已经硬起来,充血肿胀十分难受,陆晓真哼哼唧唧着,赵承晏猛地把自己的下身凑过去,两个坚硬的东西不断摩擦,渐渐生出一股邪火无法遏制。
陆晓真感觉自己后头有东西不断流出来,内壁不必紧缩,带来一种空虚的酥麻感。
他迫不及待有人能缓解这种酥麻。
赵承晏已经忍耐不住,翻过他的身子从背后压着他,让自己的东西抵住那不断收缩的洞口。
“叫小声点,亭子外面可能有人会走过去,也许就是你叫来的那个寒歌。”
他似笑非笑的声音忽远忽近落在陆晓真耳边,陆晓真怔仲间突然猛地一声,一声呻吟堵在了喉咙间拼命忍住没有发出来。
赵承晏进去了,肿胀的充血的布满青筋的鏖柄直直插了进去,刮过等待许久的饥渴甬道,剧烈的疼痛过后是如热浪奔涌的快感,简直冲击得陆晓真昏死过去。
他咬紧牙关,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耳朵里听见无数纷乱的声音,清风拂过帐帘的声音,池水静静流淌的声音,不远处水车转动的声音,还有可疑的有人走过的脚步声。
也许寒歌就在亭子不远处路过,若是被人听到自己这般淫荡的声音,陆晓真简直想一头撞墙撞死自己。
他疑神疑鬼惶恐不安,正因为这样,身体一直紧绷着,下面紧的厉害。
赵承晏东西在里头又痛又爽,上下摸着陆晓真的阳物让他放松身体。
等陆晓真的注意力被分散时,赵承晏猛烈进攻起来,拉回来他所有的注意力,两个人十指交缠的手扣在石桌上。
利刃划过壁肉的感觉不断放大,陆晓真受不住,克制地喊着:“王爷…王爷…轻点…”
赵承晏贴着他的后背,纠正道:“叫我清严,小樽,喊我清严。”
说完,后面一个挺进插入到最深处,停顿片刻微微拔出的时候刮过一个点,刺激得陆晓真小腹一紧,没忍住呻吟出声。
“清严…清…严…”
赵承晏露出满意的笑容,柔声道:“乖,我的小樽好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声音轻柔的同时,身下的动作却十分粗暴,他扬起巴掌拍在那雪白的臀肉上,那臀肉颤了颤,马上浮现一片红印子。
陆晓真一瞬间疼得不由得夹紧了后头,赵承晏被夹的猛地吸了一口冷气。
受这刺激,他快速抽插了数十下,几乎马上到达了高潮,直接将东西射在了里头。
陆晓真被一阵热波冲击,身体后知后觉僵了僵,随后自己的前头也射了出来,气喘吁吁的倒在了石桌上。
赵承晏让人仰躺着,解开了他的发带,陆晓真重获光明,眼睛还不适应亮度,仍旧闭着,眼睫毛微微颤了颤。
浓密细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泪水,颤动的时候仿佛落了雪的羽毛一般,看得赵承晏的心头也跟着一颤。
浸满泪水的眼眸睁开,清澈晶莹,静静地看着他。
赵承晏怜惜地把人拥进怀里,替人温柔的吻去眼角的残泪。
“怎么哭了,嗯?”
这语气简直像哄小孩一般,余韵尚存的陆晓真不自主地回抱着他,仍是如在梦中的懵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承晏把人抱到房间,那里已经备好了温水,解了药效的陆晓真任他把自己放进浴桶,然后赵承晏自己也挤了进来。
两个人依偎着,赵承晏帮人仔细地擦洗身体,陆晓真浑身没什么力气,脑子里一片疲倦空白,任他摆弄着,有些昏昏欲睡。
赵承晏看着他毫不设防的无辜模样,心软的和棉花似的。
两个人泡了一会澡,赵承晏才把人捞起来,擦干身子穿上里衣,抱着人放床上休息。
外头找不到人的寒歌已经准备回去,赵承晏不急不慢地终于出来送客。
“看到了?”赵承晏淡淡问道。
寒歌脸上从容,没有一点尴尬,道:“王爷还真无拘,白日宣淫也这般坦然。”
赵承晏微微一笑,道:“情之所至,自然无拘。”
下一刻,他的眼神兀自变得犀利,问道:“王妃求你办的事是不是让你在太后面前替他父亲说情。”
寒歌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他,直接坦言道:“是,子规既有求于我,我自然尽力替他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愚蠢。”王爷冷哼了一声。
“确实不是什么好主意,莫公子也是担心莫太傅心急了些,才出此下策。我只试探了一句,太后就怒斥了我不该管这事。”
王爷思索片刻,道:“这事你就不用管了,我会帮他的。只是我不明白,你们才见过几面,子规他为何如此信赖你?”
寒歌也微微笑道:“说来也奇怪,我看见他总有些亲切的感觉,旁人不太爱接近我,他反倒乐意。”
王爷脸上被她一句话说得乌云密布,不悦道:“虽然不知道你到底为了什么,但是以后离他远些。”
寒歌轻摇了摇头,道“王爷恐怕误会了,莫公子对我可不是那种心意。相反,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总感觉他想撮合你我二人。”
王爷皱起眉头,似乎想起些什么,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寒歌准备登轿回去,临走前劝道:“莫公子身份可疑,倒有些叫人看不清。王爷还是理智些为好。”
赵承晏并无任何反应,只道:“什么身份不重要,是他这个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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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承晏怕他在里头憋坏了,过去扯了扯被子里面没松手,传出蚊子般大小的声音。
“别碰我。”
赵承晏在床边坐下来,也不说话催促,就等着里面的人受不住,自己先把被子掀开了,露出一个脑袋,瞪着一双眼睛大声朝他问道:“你来干什么?”
赵承晏慢悠悠道:“喊你起来陪我用膳。”
陆晓真哼了一声,道:“我不舒服,不想吃。”
赵承晏也不生气,自然地伸过手往他额头上探了探温度,关心地道:“哪里难受?”
陆晓真一把拍开这人的手,没好气道:“哪里都不舒服,谁叫你给我下药,是药三分毒很伤身体的!”
赵承晏微微笑了笑,道:“是挺伤身体,昨天折腾了半天,你受累了。”
这话听在耳朵里尽是不怀好意的揶揄,陆晓真“你,你…”了半天,一时想不出回击的话来。
他神情落寞的看了看外面,突然问道:“你去见过寒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承晏收起脸上的调笑神情,淡淡道:“见了,如你所愿。”
陆晓真听了,不高兴地嘟囔道:“你到底怎么想的?”
赵承晏紧紧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本王今天跟你说个明白,寒歌于我而言并无特别之处。而你,也不准对她有任何心意,听明白了吗?”
陆晓真闻言立即愁眉苦脸,道:“怎么会这样呢,不应该呀?”
赵承晏似笑非笑,道:“你的头脑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我挺喜欢看你每次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聪明的样子。下次再这样瞎猜瞎忙,本王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陆晓真哀嚎一声,重新躲回了被窝里。赵承晏也不急,让人把饭菜端到屋里来,自己悠哉悠哉地坐下来盛汤喝汤。
陆晓真骨气挺硬,但是肚子不争气,闻着飘香的饭菜,肚子已经咕咕叫了。
他在床上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委屈自己,掀了被子下了床,径直就坐到了饭桌旁。
赵承晏早给他夹了满满一碗最爱的菜搁在一旁,陆晓真也不客气,眼睛一下子都没往他身边瞄,但是却很爽快的吃完了。
过了两天,从宫里传出消息,皇上开恩莫太傅从牢里被放出来,陆晓真以为是寒歌真的帮忙说服了太后,欣喜又感激。
他缠着王爷要回家瞧瞧,赵承晏思索片刻道:“那好,我和你一起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莫太傅刚从大理寺出来,身心俱疲,没有想到王爷竟然登门,连忙拜过了礼,把人迎了进去。
往后又看到陆晓真男子打扮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正想主动请罪,王爷却道:“这件事就不必提了。”
莫太傅抹了抹头上的虚汗,恭敬道:“微臣这次得以出来,多谢王爷帮忙”。
陆晓真疑惑不已,难道不是寒歌的缘故,这次是王爷出手相助,父亲才暂且脱罪。
他试探地看了看赵承晏,王爷面上波澜不惊,只淡淡道:“举手之劳,还望太傅以后谨言慎行,毕竟朝中这么多人盯着,你又是王妃的父亲。”
这话很明显,他是为了陆晓真才这样做的。
莫太傅面上有些复杂,让人上了茶陪坐了一会儿,找了个机会偷偷的把陆晓真带出来问话。
“你在王府怎么样?王爷待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