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气得抬脚便点了林玉成胸前的几处大穴。
痛得他死去活来。
「妹妹。
公子可能真的被这个家伙附体了。
」小玉对淡青色衣衫的女孩说出了自已的判断。
「那。
那便如何是好?」小青显然没有小玉有主见。
「实在不行只有将他带到百花宫了,看看常姐姐有没有办法。
如果实在不行,就让这小子在百花宫做一辈子花奴。
反正我是不会轻饶他的。
」小玉恨恨地说。
(二)「百花宫」算是江湖上极为隐秘的帮派。
是唐初鱼玄矶所创。
因为她幼年曾遭男子抛弃,被卖入青楼受尽凌辱。
故对男子是极端的仇恨。
自从她创立「百花宫」之后,便抓来许多男子贬为「花奴」,在宫中苦役。
或是任众宫女侮辱。
常玉真已是第三任宫主了。
另「百花宫」也一直是则天女皇的一股暗中力量。
百花宫中的四位堂主,就有两位常年在则天女皇身边。
保护女皇的安全。
而林景天也是凑巧正好碰到「百花宫」遇上了密宗第一高手托莫古的攻击。
连常玉真也不是其对手,百花宫好手几乎被灭了一大半。
林景天出手打退了托莫古,还替百花宫一众人等疗伤。
常玉真一时情动,居然违背师训成了林景天的女人。
可一直以来百花宫对待花奴的做法,林景天自然不可接受。
他让常用玉真选择,要么同他一起离开,要么林景天自已回千尺峰。
常玉真当然不可能放弃一个帮派同他走。
这才有了林景天在千尺峰闭关一年的事。
好在小玉和小青对百花宫的做法并不反对,且不时在千尺峰和百花宫之间走动,将林景天的情况告诉常玉真。
并说近期公子出关,到时候她们再劝劝公子。
听下面的宫女说小玉和小青来了百花宫,还带来了名「花奴」。
常玉真非常奇怪。
按理说林景天快要出关了,她们怎么有时间一起来呢?至于带来的「花奴」她到并不在意。
以前也有过。
只要她在路上碰到恶贯满盈的家伙,一般都会废掉武功。
送到这里来做苦役。
只见小玉手里提了名男子,径直朝大殿走来。
奇怪地是那名男子居然被小玉她们用布裹住头。
一名花奴而已,也不用直接送到百花宫的大殿来吧。
「玉丫头,你们不好好在千尺峰侍候公子,怎么有时间往我这儿送『花奴』啊?」小玉一把将林玉成丢在地上。
「玉真姐。
出大事了。
公子不知何故被人附了体。
现在公子的魂魄都不知到了何处呢?」小玉急得大叫。
听了小玉的话,常玉真一惊。
随即支开手下,让小玉接着说。
可越听越吃惊。
尤其是听说她们脚边的男子便是被附了体的林景天后,她也坐不住了。
掀天裹住林景天头颈的棉布,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
虽然昏迷不醒,可不是林景天又是何人?但小玉的话又说得那么肯定,一探气息。
的确是半点武功也没有了。
那个天下第一的高手就这么没了吗?「玉真姐。
公子是练『移魂大法』才被人附体的,不知道能不能出手将公子的原身给换回来。
」小玉试探着问其实以前李隆基也喝过她的尿,不过一般都是一两口。
象如今这般全部喝完还不曾有过。
他的脸不禁抽搐了几下。
其实他堂堂一个郡王被武如慧这般对待,也是为了讨好武家。
更是为了能讨好则天女皇。
他虽说也是一任郡王,可手下是既无兵将,也无钱粮。
这此些年来则天女皇把持朝政。
李氏一族早被打压得抬不起头来。
他的父皇相王李旦便是装疯卖傻,以期则天女皇降低对其的抵防之心。
而这个武如慧则天女皇也曾有意将其许配给他为妃。
才有她在此如此放肆。
「你不说是何事,我决不会喝。
」李隆基咬咬牙说。
话虽这般说,可人仍跪坐在武如慧脚下不敢起来。
武如慧抬眼看了看李隆基,又咯咯娇笑起来。
「好。
既然你如此不情愿,我就再加一条。
你不但要喝下我的小解,还需用口舌侍奉我一次。
」这是太平常对她那些男宠们做的。
李隆基想不到武如慧会这般对他。
看来此消息对他来说果真重要无比了。
李隆基没有办法,只好苦着脸悻悻地将头抵向了武如慧的胯间…等李隆基苦着脸从武如慧的私处扬起脸来,口鼻上早就湿了一片。
虽说如慧言明要其喝她的小解,但身子酸软得早就不堪了。
只见她媚眼如丝的轻抚着李隆基的头发,道出了「百花宫」中有人断言两年后他李隆基必为龙主的辛秘。
当时就把李隆基吓得呆坐在地上。
要知道皇上谁不想当,可也要有那个命啊。
别上现今女皇尚在,就算嫔天了上面可还有两位王爷呀,论到他这儿除非有高人相助才行吧。
「百花宫」他也听说过,好象是则天女皇的御用暗势力之一。
其中高手无数,好几股企图刺杀陛下的暗流都被她们一一剿灭了。
其手法具说也是相当凶悍,基本是不留活口的。
如果「百花宫」肯帮助他登基的话,他是一定会极力拉拢的。
「好了。
我也要回宫了。
希望你的表现不会令她们太失望,否则的话人家想帮你也不成了。
嘻嘻。
」武如慧站起身收拾着衣裙说。
太平公主府。
李令月斜靠在软榻上,一个小厮模样的男子正跪在她的胯间为其「吹笙」。
罗裙掩盖在小厮的头上,而李令月则不时发出阵阵的呻吟。
榻前的熏炉中传来一股浓郁的麝香香味,更增加了室内的淫靡气味。
两名侍女在一旁站立着。
对于殿中情景早就习以为常了。
在公主裙下的小厮她们也只知其编号:壹零捌。
他能不能活的久点就看公主的性致了。
如果暂时能讨得公主的欢心,说不定还能得点赏银,否则的话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公主一声令下她们就会毫不犹豫地扑过去,将其拎到「畜房」处死。
「畜房」乃是公主府中处置被李令月遗弃男宠的地方。
大都送进的男宠则沦为了诸女侍的玩偶。
其房主银狐更是狠毒无比。
在「畜房」有项记录,银狐曾连续半年多不用净桶,她的便溺则都由众男宠分食之。
而府中诸女也喜欢临架于男宠头上的感觉,特别是眼见胯间男子一脸媚笑的吞食下她们的秽物。
那种高高在上的感受使她们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优越感。
武攸暨坐在马车上,忧心忡忡的往公主府赶。
姑母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他也感到了一种强烈的危机意识。
要知道姑母可是他们武家唯一的依靠。
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些李唐宗室还不把他们武家给斩净杀绝啊。
虽说他也是堂堂的周朝附马。
可公主府中谁都知道他在其中的地位。
李令月什么时候拿他当过夫君啊。
不但养了无数的男宠整日里荒淫无度,反到是对他这个附马则是要求极严。
不但不得在外面寻花问柳,就是在府里看中那个丫头也要经过她的同意。
几年前武攸暨看上了一位新来的舞伎,也就宠幸了一回,便被李令月知晓了。
不但处死了那个舞伎,还让手下侍女将他架到「畜房」,命十多个丫头轮流跨在他头上便溺。
差点将他活活溺死。
而武攸暨一怒之下跑到姑母处告状,得到的结果也只是训斥了李令月一番。
至此他武攸暨再也不敢心生他想了。
不过最令他觉着恶心的还不止于此。
庐陵王李显、相王李旦身为李令月的皇兄,却在李令月这个皇妹面前做那舔痈吮痣的勾当。
实是令人齿冷。
武攸暨进入了殿内。
见李令月裙下有人蹲着也毫不为意,他也知道那些男宠的下场。
别说是她现在正在兴头上,就是夜间就寝。
这些男宠也要钻在其胯间不得出来。
当然夜尿也需他们一滴不漏的喝完。
「附马回来了,我母皇龙体如何?」李令月虽生性淫荡,可也知则天女皇对她的重要性。
「回公主话,母皇日里喝了碗白粥,便再无进食。
不太好啊。
」武攸暨叹了口气说。
「如此本宫明日一早便去探望母皇,你先去息着吧。
」李令月淡淡地说。
武攸暨也记不清公主什么时候和他同的房了,自生了次女武悠娘之后夫妇二人再也没有一起同寝了。
在武攸暨退下之后,一名侍女从殿外进来。
说是李道长到了。
这位李道长乃是初唐第一妖道李淳风的大弟子李簏。
在五年前则天女皇剿灭李淳风叛乱时,被她保下。
她裙下的小厮终于能出来透口气了。
李令月虽说也是位高权重,但有些事她还不想让这个猪狗般的面首知道。
「贫道见过公主殿下。
」一名道貌岸然的中年道士信步走进大殿。
「道长别来无恙啊。
」李令月在榻上坐正了身姿。
「今日来访又有何事?」「公主殿下,贫道夜观天象。
帝星暗淡,西南方主星明亮。
天下有变啊。
」李簏虽观出异象,却只能如此来说。
「西南方。
道长难道是说的是庐陵王?」李令月毫不关心其母的身体,反而追问了一句。
「难道本宫就没有机会吗?」在皇位面前,李令月显出咄咄逼人的气势来。
使李簏看得不寒而粟。
他又怎不知这位殿下的野心呢。
可天象如此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除非他有他老师的神通,能逆天。
「贫道可以作法试试,不过把握不大。
且如今李唐势大,殿下何不顺水推舟呢。
」「为什么我母皇可以,我却不行?就凭我那个猪狗般的哥哥,本宫又如何甘心。
」李令月说的到是实话。
庐陵王李显的表现和相王李旦一般无二。
让她再李显面前称臣她确尤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