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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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也太狠了些,敲得我脑袋生疼,好人果然做不得。

摸摸脑袋道:“牛牵进紫禁城还是条牛呗,奴婢不懂才问的嘛!”

他放下了筷,哈哈大笑道:“服了你了,朕吃饱了,余下你牛饮了吧,不够朕再让御膳房给你做,不信喂不饱你这头牛!”

逗他,可怜的皇帝2

对着他傻笑了一声,自顾自吃了起来。

“皇上,怡亲王来了!”

李德全话声刚落,十三朝服加身,一脸严肃地跨进了房,请安道:“臣弟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四阿哥摆手道:“十三弟,跟你说过多少回了,没人在的时候不必多礼,朕还是你的四哥!”

我边吃边瞄向两人,连十三都要这般,看来我以后也要规矩些。

十三侧身瞄了我一眼,微微一笑,立刻转身跟四阿哥道:“皇兄,臣弟以为李卫这小子虽傲了些,这两年也长进不少,不如派他个外差,历练历练!”

见他们要谈国事,急喝的一口汤,沧得我直咳嗽,忙捂紧了嘴往外奔。

紧捂着嘴,粗脖子红脸的,盆底鞋被门槛一带,

“啊啊”叫唤了两身,摔了个嘴啃地,骨头像撒了架一样,那管姿势丑陋,两行清泪潺潺而下。

一阵脚步声停留在了我的身边,我移了移身,皱着眉火大嚷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欧阳锋的蛤蟆功啊,快搭个手了,啊唷……”

“欧阳锋是谁?”雍正冷然的声音传来。

我转头一看,李德全与几个小太监都规矩的立在一旁,抿着嘴乐。

他一脸似怒似笑的古怪表情,十三裂着嘴朝我抬了抬下额,哈哈大笑道:“皇兄,先把这丢人的丫头扶起来再说!”

十三半蹲着身体,伸手正要抱我,听得雍正淡淡地道:“十三弟,还是朕来吧!”

十三快速缩回了手,笑着立起整了整衣服。

雍正快速将我抱起,重重的放在坑上,我疼得大嚷道:“轻点,疼。”

他不解地凝视着我道:“屁股朝上也能摔着,你可真够本事的!”

我皱眉抬头道:“大清早被冬梅撞了个后着地,现在……

腿好疼,十三爷你再笑,小心下巴脱臼像花蟾鱼一样。”

逗他,可怜的皇帝3

十三见我朝他瞪眼撅嘴,轻笑着转过了身。

轻按了按膝盖,疼得紧皱眉头,肯定是於青一片。

李德全拿了伤药给我,雍正关切地看了我一眼,与十三往外间走。

边揉边轻问道:“十三爷,今儿你何时回府?我等你!”

只听得十三“嗯?”

的一声,抬头正要开口,四阿哥一张臭脸,眼眸中射出两把利剑,房里弥漫着一股山西的陈醋味。

冷着脸却一副心平气和的口吻道:“既然受了伤,就在宫里过了年再回!”

十三回头淡淡一笑,两人退至外间。

我叹气地低头不语,隐约听见雍正道:“那就派李卫去云南任驿盐道,试试他的深浅。”

又听得十三汇报了朝中的事,忽闻的雍正怒声道:“老八居然纵容老九、老十在外面胡言乱语,朕如此用心,竟拒之门外。”

我忙捂起了耳朵,不想听到这些烦心的事,虽事不关已,得知总会憋闷。

斜靠在温坑上,迷糊起来,直到脑袋一斜才微睁了睁眼,眼前不知何时立着雍正与十三,忙下炕立了起来。

十三轻笑道:“我老十三佩服的人不多,你呀就是其中一个。”

我低头施了了礼道:“那是自然,想这世上能与皇上、怡亲王为知已的女子,大概唯独我花某人了。那后背景谁能比啊,从此后我走路,基本不用脸跟人打招呼了!”

“用何打招呼?”十三不解地问道。

“下额呗!”头抬地与天空平行,自然是用下额对人,雍正冷哼了一声道:“朕怕你摔得连牙也没了。

朕看你倒是像刚进宫那会了,这么多年都白活了,你若真仗势欺人,朕与十三弟决不姑息养奸。”

听得心里气极,何等刹风景,就像花丛中飞进一只臭虫。

我歪了歪嘴,移到十三边上沉默不语。

十三似察觉到气氛的不对,轻问道:“容月,你这几日很是反常,到底有何心事,不防直说。”

反常?

这就是暴君雍正吗?1

雍正与十三怪异的瞄了我一眼,回头轻笑。

“十三弟,大清国头号人物,这就是大彻大悟,还当得什么禅机,丢人。

今儿出手打宫女,也是你悟出来的结果?”

十三又惊诧地看向我,我昂头理直气壮地道:“回皇上的话,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也不是好欺侮的。”

十三打趣道:“唷呵,本性露出来了。”

还没说上几句话,李德全又把折子送进来了,十三笑着告退出了门。

太阳的余辉从窗缝里射进来,房里早已昏暗,李德全把烛火端了过来。

雍正又开始审阅折子,时而皱眉,时而愤怒,时而点头,旁若无人。

我轻轻地退出了门,李德全忙上来问道:“姑娘是否饿了,老奴让人给你上点吃的!”

我轻问道:“皇上不吃?”

李德全也压着嗓子道:“皇上还不知到何时呢?”

“那怎么行,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不行,长此以往,身体非垮了不可,公公吩咐人送上来,我端进去。”

李德全似懂非懂的应声,让人准备去了,又领我到边上的围屋。

房间虽小,干净利落,想来大概我还是第一个入住这屋的人。

皇帝若是临幸那个嫔妃,就让太监用布裹到皇帝的住处,又不能同宿到天明,所以边上准备了临时的房间,就好像钟点房。

这会儿康熙驾崩,守丧期间皇帝是不允许行房事的,加上雍正为表孝心,下旨守孝三年,我就占了先了。

膝盖上果然淤青一片,涂上了药,热烘烘起来,大内的药果然有点水准。

门外传来李德全的轻唤声,我忙又一拐一拐地到正厅,小太监把食盒递给了我。

雍正盘坐在坑上,捏着折子凑在烛火下细看,时不时用手指敲了敲鼻梁。

“皇上,先吃点东西。”

他边看折子边喝粥道:“朕喜欢清淡的东西,你也吃,看着你吃,朕也有了胃口。”

这就是暴君雍正吗?2

他边看折子边喝粥道:“朕喜欢清淡的东西,你也吃,看着你吃,朕也有了胃口。”

我伸手把他的折子一遮,他倒是不看了,三两下把粥喝了个光,看折子去了。

我也跟着停筷让李德全撤了下去,帮他拨了拨灯蕊,沉默着坐在一边数指头。

这家伙是真的太爱国了,太爱祖宗了,还是算虐狂啊?

这种皇帝有什么好当的?

清新寡欲,让女人都当活寡妇啊?

这样的皇帝当着有什么意思吗?

我无语,这就是暴君雍正吗?

是谁在诬蔑我的四四?

熬了一个时辰,哈欠连天,滑下了坑,施了个礼,低头往外退。

忽听他道:“坐着,朕过会有事问你!”

我只好又移到炕边,侧头遥想起有电脑、有电视的日子。

那时候晚上像条龙,白天像条虫,日到三竿还想懒在床上。

在大清生活久了,生物钟也变了,就像农村老太太一样,六七点钟就上床睡觉,早上天一亮就起床,没有半点娱乐,久了,倒也适应了。

“想什么的,如此出神?”

见他把一叠折子工整的放在一起,凑近小桌兴奋地问道:“皇上,完工了?”

他伸了伸上臂,我忙立起,帮忙捏两肩,他轻问道:“清早你去看皇额娘了?”

我还正愁如何开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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