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2 / 2)

又唤来双儿,把画描成了绣品。

一时被雍正的柔情所迷惑,还以为他转性了。

没曾想还是朝着历史稳步前进,九月末年羹尧被抓回京问罪。

没几日听说年妃病了,估计十成是被雍正来势汹汹的气势给吓得。

我若是年妃不吓死也忧郁而终,谁让她得势时欺人太多,这会自然担心的事就更多了。

今年的天气异常的好,太阳暖烘烘地照在身上,还怕晒黑了咱这张脸。

十三笑盈盈地跨进了院,笑问道:“几月不见,没受罚吧?”

本来喜出望外,被他一盆冷水泼得从头凉到底,撅着嘴道:“怡亲王,你若看着我不顺眼,就直说,干嘛咒我呀?”

十三黑瘦了许多,还留起小胡子,让我看着别扭。

他忙笑着赔礼道:“是爷说错了,怎把你这个贤女说成魔女了呢?”

我佯装着脱鞋扔他,他就笑得更欢了。

我侧头问道:“你都去哪逍遥了?也不带上我?”

十三边走边道:“去景陵选陵址去了,这不刚一安排好就回来了!”

“啊?”

半拉子工程2

“啊?”我不觉着喊出了声,这雍正的陵寝不是在河北易县的嘛,怎跑遵化去了?

如果历史没有记错,那不是多了个半拉子工程,劳命伤财吗?

十三疑问道:“怎的了?”

我思衬着到底管不管这事,想着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摇头道:“没什么,有点好奇而已。走,皇上正在内厅里批折子呢!”

跟着十三一前一后进了内厅,雍正正在对着折子生闷气,脸色黑得就差没打雷了。

十三行了礼,雍正淡淡地道:“坐!”

十三谨慎地道:“皇兄这是何事生气呢?”

“这些死奴才,见年羹尧一倒,就把他的那些个丑事都抖出来,欺上瞒下,其心可诛!”

雍正甩折子拍台子,吓得我大气都不敢出,敢情还是条暴龙,只是偶尔温顺点而已。

十三捡起折子,拍了拍灰尘,淡淡地劝道:“皇兄,天下事就是如此,树倒众人推,何必跟这些奴才置气!”

雍正这才恢复点面色道:“十三弟,这几月辛苦你了,看你又瘦了,身子骨一定要养好!”

十三感动地别开了头,随即笑回道:“谢皇兄关心,臣弟身体还算硬朗!

皇兄,臣弟想带十六弟他们去郊外狩猎,不忘咱满人的传统。”

雍正思虑了片刻点点头,又叹息道:“想当年皇阿玛在世时,年年带着咱们弟兄去围猎,如今朕却为朝事寸步难行,愧对祖宗啊!”

十三也陷入对往日的神思中,眼眸闪烁着怀念的光芒。

我边添水边插嘴道:“皇上若不是日理万机,为天下苍生,此等好事怎少了皇上?

容月知道皇上怕自己玩野了,心收不回来,才不去的。

就像皇上不让我出宫,就怕我不回来了,对吧皇上?”

十三抿着嘴笑,端起茶掩盖笑意。

雍正皱着眉头,打量着一脸傻笑的我道:“你讲话怎不经大脑?什么叫怕玩野了,心收不回来?朕跟你一样不知轻重?”

终于出宫了1

我无趣地低头立在一旁,真是不识好人心,不过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他说完嘴角端起了笑意。

朝十三道:“你们去吧,多打点野味,可别吃得太肥,马都载不动。

若是如此,马上派人来,朕给你们送良驹去。”

我与十三都轻笑出声,想不到他会这样的冷笑话。

十三笑着告辞出门,我冲着他喊道:“十三爷,我要活的兔子!”

十三笑着回头,我叹气地立在一边,想像着秋草连天,层林尽染的郊外,真是让我心痒痒。

“怎的,你也想去?”雍正边批折子边冷声道。

真是见鬼了,我站在他后面,难不成后脑勺还长眼睛了。

叹气道:“难道我想去,皇上就让我去吗?”

他搁下笔,转身凝视着我道:“陪在朕身边,就让你这么难受?

像只被霜打过的茄子,越来越没有生气了,宫外就这么好?”

“皇上,你都这么问了,容月只能直说了,不能欺君不是?

皇上难道没想起从前下江南,到塞外的往事?

皇上从没对现在的生活感觉到累过?厌倦过?”

我索性直截了当地问出了口。

他淡淡地注视着我,叹了口气回头又拿起了折子道:“朕,既然坐上了这个位,朕就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天下人的了!

你若是真无趣了,出宫去吧,不过要记得回来!”

他伤感落寞地口吻,又让我鼻子一酸,说不出话来。

粘在他后背,揉着他的脖子道:“皇上,别太较真,做到问心无愧就是了!”

他边拉开我的手,边怒声道:“你这丫头,又用这招来迷惑朕,别打扰朕,朕今儿还有许多折子未批呢?去吧!”

我又心有不舍,一步三回头,退了出来。

哎,女人有时候图的就是一句话!

站在门口深吸了口气,直觉得清爽了几分,蹦回小屋,交代了双儿,两手空空地出了宫。

终于出宫了2

终于出宫了2

站在门口深吸了口气,直觉得清爽了几分,蹦回小屋,交代了双儿,两手空空地出了宫。

追了好长一段路,才把十三逮到,不然腿走细,也到不了花房。

开我东厢门,坐我旧时床,惬意地在床上蹦了几蹦。

一想到雍正,感觉窗外有双眼睛注视着我,忙恢复常态,若是被他知道我这个状态,下次就别想出宫了。

新竹与海棠他们都开心的像过年一样,当晚就给我接风洗尘,好似我从天边回来似的。

索性与他们同庆,闹腾个够本,满保他们开始还很拘束,几杯酒下肚,也没了形像。

第二日又去了清雅居,王掌柜把数月来的帐本毕恭毕敬地端了上来,我简单的查了查近几个月的帐,就作罢了。

又处理了一些人员问题,回到花房真是腰酸背疼,这养尊处优的日子真过不得,就像把麻雀关进笼子里,放回来早变样了。

一连在花房住了一个月,外面寒风凛冽,雪花飞舞,看着窗外的雪花,又想起那年与雍正坐雪橇的事来,仿佛就在昨日。

不由得笑出了声,思念也缠绕心头,近几日连连梦见他,想想出来也够久的,还是回去吧,让他来抓,也少了和气。

让新竹收拾了衣物,顶着风雪进了宫。

到了养心殿门口,连眉毛上都粘上了雪片,手套都湿了。

想着给他个惊喜,蹑手蹑脚地往内屋走,一旁地小太监却边施礼边道:“主子,年贵妃快不行了,皇上这会儿在她宫里呢!”

我这才想到年氏好像是要归天了,她一死年羹尧也完了。

原来雍正答应的话,就是用头衔来摆平。

年贵妃,死都要死,还要一个破头衔做什么?

真替她不值,虽然她至死都会恨我,但做为女人我还是同情他,而且我也有资格同情她,怎么说我也是情战的胜利者。

年妃死在了大雪纷飞的寒夜,让联想起红楼梦里的王熙凤,好在她不是破席裹身,而是风风光光地以皇贵妃的身份入葬了。

三年孝满,侍寝1

年妃死在了大雪纷飞的寒夜,让联想起红楼梦里的王熙凤。

好在她不是破席裹身,而是风风光光地以皇贵妃的身份入葬了。

我没有去祭奠,并非我不愿,而是想让她走的舒心,我或许是她最不愿见的人吧!

冬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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