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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请的客人也陆续到来,我才匆匆下楼。
也没太多的人,只是请了允禧、弘历与郎士宁等人。
原本想十三也来的,想着府里定是有人给他过生日,也就作罢,让人把礼送了过去。
惊喜,将皇帝踹下床1
原本想十三也来的,想着府里定是有人给他过生日,也就作罢,让人把礼送了过去。
一副观音图,只是被我中西合璧加了木框。
见我这身打扮,所有的人都窃窃私语,唯有郎士宁与他的学生大声地赞道:“花小姐你真漂亮,这身衣服更有皇族风范,这是送你的生日礼物,一瓶香槟酒,请笑纳。”
我淡淡一笑,伸手道:“欢迎你们的到来,谢谢你们的礼物。
还真缺这样的好酒呢?大家随意吧!
就像在你们自己国家过生日一样,可惜我不会做蛋糕。”
我遗憾地耸耸肩,米歇儿灿灿的笑道:“瞧,我给你带来了,我们猜想你一定是个大清国与众不同的人,还怕您不习惯呢?”
我快速接了过来,笑道:“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下回教我做吧,我想学,我从小喜欢吃奶油,甜甜地,入口即化,一定很好吃,谢谢你们!”
小李子报称允禧来了,我帮在门口迎他,他一见着我,惊愣了片刻,笑道:“就不怕皇兄知道了?”
“你不说,他就不知道。
折子是他的唯一,进去吧,郎士宁他们都来了!”
允禧好奇地走进内院,跟郎士宁打了声招呼,俩人就说起画来,兴趣相投!
弘历迟迟不来,我们就自己乐开了,先是吹蜡烛,唱生日歌,随后是坐在篝火旁边烧烤边聊天。
郎士宁笑道:“不如我们都代表自己的国家,表演一个节目怎么样?”
我举双手赞成,竖起拇指道:“那就郎先生先来吧,随后转过来就可以了,洗耳恭听哟!”
郎士宁不仅画画得入神,据然还学了中国的琵琶,边谈边唱起了意大利名歌,这个文艺复兴地盘里过来的北漂族,还真有两下子,虽然我一句也没听懂。
接着是允禧,唱了一段戏曲,柔中带刚,活脱脱一个生角,可比梨园行了。
惊喜,将皇帝踹下床2
接着是允禧,唱了一段戏曲,柔中带刚,活脱脱一个生角,可比梨园行了。
怪不得雍正对这个弟弟也关爱有佳,时不时的送些字画给他,还让他与弘历密切往来,从不阻止。
米歇儿是英国人,真想让他穿上裙子跳个舞。他则摸出一把口琴,吹了一段乐曲。
转了一圈,就轮到我这个主人了。
我伸手一挥,乐声响起。立在篝火前,看着窜起的火苗,想起的却是云南的火把节,抬头望着满天的繁星,把他们都拉了起来,一起拍手唱道:“不要问我从那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甚流浪流浪远方流浪,为了天空飞翔的小鸟,为了山间轻流的小溪为了宽阔的草原,流浪远方流浪,还有还有为了梦中的橄榄树橄榄树……”
“太好了,我们的故乡也在远方,这曲子让人耳目一新,快教教我们。”
米歇儿如绅士般地躬了个恭,在火光的照射下,两只眼睛闪闪发亮,欣喜万分。
“好热闹啊!”
身后传来了十三的笑声,我兴奋地回头,迎了上去,笑问道:“您府上的结束了吗?来赶场子啊?祝你生日快乐!”
十三穿着一身便服,揖手一笑,夜色里一恍忽,还是当年的十三阿哥。
他负手自顾上前,其他人都施了礼,一起围坐火前,十三这才打量起我的服饰,皱眉戏谑道:“怎穿得像只老母鸡似的,怪不得男人要穿燕尾服,郎士宁你们国家真这么怪吗?”
朗士宁呵呵笑道:“回王爷,差不多就是小姐这样的打扮,花小姐很有皇家贵族的气质呢!”
我跑到正中过道上,朝他们嚷道:“看好了,展示给你看看本小姐的风彩!”
允禧笑嚷道:“这是什么步啊?奇怪得紧,又觉着新鲜!”
我斜了他们一眼,边走边笑道:“不知道了吧,是猫步!”
十三稍坐了片刻,就立起笑道:“夜色已浓,大家都散了吧!”
惊喜,将皇帝踹下床3
我心里老大不乐意,十三似有察觉,向我递来警示的目光。
一群人纷纷道别离去,花房一下子又沉静在夜色中。
“怎的?你不高兴了,还垂头丧气的?”
十三竟又折回来了,立在我跟前又郑重地道:“皇兄那里可怎么交待好?你怎就不能消停一下,啊?”
我撅起了嘴,不快地道:“十三爷说大了吧,我没怎么着啊?男人就可高朋满座,女人找几个朋友进家门就不行吗?那爷你也快走,单身女子门前是非多。”
十三捏着我的肩低问道:“真生气了,你的作法不容于世,万一被人到处传播,你让皇上如何处之啊?任之还是堵之?”
我气恼地别开头,十三轻叹了声,朝门外而去。
我怔怔地看着他瘦弱的背影,又觉着自己的任性,轻唤道:“允祥,我改了还不行吗?你可千万别告诉皇上啊!”
十三爽朗一笑,加快了步伐。我却心烦地抓狂。
任由新竹帮我脱衣解带,像只流浪猫一样倦缩在被里。踢了踢被子,咬牙切齿地捶着床大喊道:“我到底欠了什么孽债啊?”
新竹惊慌地推门而进,灯火照亮了房间,有了一丝暖意。
新竹担忧地道:“小姐,怎的了?”
“没事,你去睡吧!”
门轻轻地带上后,房里又伸手不见五指,翻了个身气恼地道:“去死,有什么大不了的,大清朝的监狱也去过了,冷宫也关过了,我就屡教不改顽抗到底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如果连自主权都没了,还活个什么劲,睡觉!”
好在本人的自我调控能力尚佳,要不我早憋死在这封建王朝了。
迷迷糊糊中忽觉着有重物压在我的身上,紧接着有双手在我身上游走,点燃体火。
脑子里顺速闪过一念,我不在宫里,那这个人是谁啊?像是被冷水泼醒,边大喊边挣扎:“滚开啊,你这个色狼,皇上救……”
惊喜,将皇帝踹下床4
他紧紧地按住我的双手,钳住我的双腿,让我不能动弹,却不动生色,我在他的面有像是一头已垂手而得的猎物,不急着出手,享受着捕获的乐趣。
心里的恐惧在这种对峙中一分一分地徒增,剩下只有疯狂乱喊:“快放开我,混蛋滚开……”
“死丫头,你喊破了嗓子也没人来救你的!”
冷然又玩味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整个人又压在我的身上,我又使命的挣扎。
他却哈哈大笑道:“你疯够了没有啊?
朕的好心情全让你给搅了,笑死人了,朕成了采花贼了,做梦呢你?”
这才清醒过来,这个臭男人怎半夜三更的出宫来,来了就来了呗,这样折腾我,还故意戏弄我,气不打一处来,就你会装蒜,看我怎么对付你。
用头狠狠一顶,他惊唤了声:“啊哟!”
迅速一把推开他,一脚把他蹬下了床,气呼呼地道:“还敢假冒皇上,你别过来,我手上有刀。你快出去,不然皇上定不饶你!”
他好{炫&书&网久都未吭声,心里又惊又慌,是不是罚得过重了,伤着哪儿了?
自然不能上前去扶他,那罪可就大发了。
边往门口摸索边大嚷道:“来人啊,有贼人……”
他怒吼道:“死丫头,还不来扶朕起来,再叫唤人来,你的命还要不要啊?”
我佯装着胆怯地道:“你……你别装了,你以为声音像我就信了你,皇上这会儿正在宫里搂着娘娘睡大觉呢?”
一个黑影从地上窜了起来,迅速拉开帘,怒气冲天地道:“装这个鬼帘子干什么?屋里没有一丝光亮。死丫头,你看清楚了,是不是朕?”
微若的光下,他吹胡子瞪眼的表情总算清楚了,不容他考虑,我奔上了前,紧紧地抱着他,头倚在他的肩头,楚楚可怜哭喊道:“皇上,吓死我了,你为何要吓我呀?我差点咬舌自尽了,心里好恐怖,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