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1 / 2)

>,并非天生风骚不守妇道的女人!”

一家团聚泪洒江南4

他思忖着点头道:“你说的也没错,如此看来朕也有责任!”

门外传来敲门声,侍卫拎着一包东西进了门,回禀道:“皇上,六百里加急的折子!”

雍正接过,淡淡地道:“跪安吧!容月磨墨,朕得先把折子批了!”

我一下像被打蔫的花,垂下了头,无可奈何地拿出端砚,打着哈欠磨了起来。

夜阑人静,递茶端水,苦命啊!侍卫进门道:“皇上,有人拿着先皇赐的积善牌求见!”

“是朵儿,她怎么在南京?快宣她进来……”

我的心里好激动,我也知道他百忙中下江南,也是想见朵儿一面的。

“额娘、阿……玛……”

朵儿喉咙一梗,快步上前,抱住了我。

“朵儿,你还好吗?都长成大姑娘了!娘终于见到你了……”

我禁不住的泪如雨下。

“娘,我太想你了,你还好吗?我很好,娘……”朵儿哽咽道。

“好,很好,快见过你阿玛吧!”我拭着她的泪,这才想到了雍正。

“阿玛……”

“死丫头,在外面快活吧?跟你娘一个德行……”

雍正数落着,眶子却是通红。

“阿玛,你没有欺侮我娘吧!”

朵儿抱住了他,哭嚷着,笑着,像个小疯子!

“你娘没欺侮朕就不错了,谁敢欺侮她啊!”

“也是!”

“也是什么啊?”我笑嗔。

“娘这么厉害,阿玛哪里舍得啊?娘,你们怎么到江南的?能住多久?”

“只是出来转转,也是来见你一面,那能住多久啊?”我轻叹。

“噢……”朵儿眼中的欣喜黯淡了几分,又扑到我的怀里,轻声哽咽地道:“娘,都是我连累了你!”

“别瞎说,没有你,娘也会留在你阿玛身边的!

因为娘爱你阿玛,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时,就会生死相随的。”

我瞟了雍正一眼,在朵儿的耳际轻声道。

一家团聚泪洒江南5

“你们说什么呢?有什么朕不能听?”雍正吃味地道。

“说悄悄话啊!外面好吧!”

我理了理朵儿的丝发笑道。

“嗯!想你们,十三叔没了,本想回京的。

可又怕反而添乱,我就在江南给十三叔设了陵……”

“嗯,娘也不希望你回,你不是皇室中的人……”

“这是怎么说的,怎么不是皇室中的人?”雍正愠怒地道。

“皇上,你又生什么气啊?我现在是受宠吧?

树敌也不是少,有些人会想着法的,害朵儿的。

朵儿走,我娘俩说话去……”

“嘿,你们将朕撂下了?”

“你不是忙着折子吗?跟折子过去吧!”

我拉着朵儿出了门。

这一聊就是通宵,这连这个小丫头,都问我,是怎么容颜不变的。

我汗颜,她过的好,我就放心了。

本以为可以多处几天,还没到运河的最南端,传来四川境内大旱,南方水灾的消息,立刻调头回京。

急匆匆回到圆明园才二十天行程,我好似放到半空的风筝,被急拉而下,心里郁闷地慌。

夏日的雨也倾盆而下,倚在窗口,听着雨拍打在琉璃瓦上,啪啪作响。

雨渐小太阳露出了脸,真是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也有情啊!

松柏上的雨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微风一拂,又急速坠落,浸入泥中不见影。

平日里无事,隐居在杏花春馆里,跟草木为伴,反而心境平和。

春日里种的瓜果,也是绿意盈盈,雨后挺杆昂头,生机勃勃。

十三离去一周年转瞬而至,我所能做地不过回忆往昔的点滴,不过清泪点滴到天明。

若是真有轮回,不知他是否真的去该去的地方了?

再见是否已是陌路?

秋风送爽,总算又熬过炎炎夏日。

跪在炕上,抬头望着窗外,月儿盈圆眨眼间爬上了树稍,边叹边道:“皇上,中秋咱们去堆秀峰上去赏月如何?”

皇后,终不是友1

见他没有声响,转头探去,他正急书入神。

移至他身边,静静地看着他,脸上的皱纹显而易见,幸亏天天在宫时坐着,皮肤白皙,又是文人的儒雅,还是挺有魅力的,思到此觉着自己有点白木,好似要把他推销出去。

这几年独霸皇宠,已成习惯,自己的占有欲也越来越强,再也不能容忍他与其他女人有染。

他边搁下笔将眼镜一摘,淡然地道:“想入非非,朕猜想你定又胡思乱想一气,朕脸上花了?”

我忙辩驳道:“哪有,只是觉着皇上近来容光焕发,不会第二春到了吧?”

他无可耐合的咧着嘴,厉声道:“胡说八道,朕有心也没力,被你这只河东狮霸着,朕还哪有机会噢!”

说完从胸口掏出一堆银票,推到我面前笑道:“如今国库丰赢,朕今儿要清债,拿着这是还你的钱,这么多的钱你打算如何处之啊?”

想着不拿回来,也是留给弘历那个败家子挥霍,收起银票边数边嘻笑道:“皇上,亲兄弟明算帐,我得数数清,免得今后有争议!”

他笑骂道:“死丫头,就没有正形的时候,朕还会少你几两,岂有此理!”

片刻点头道:“这难说,人心隔肚皮,这贪财的皇帝又不是没有,当然了,皇上决不是,这是历史证明了的!”

他微瞪着我,我忙拍起马屁。又郑重地道:“这几年定是太平盛世,我又无儿又无女,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赶明儿都分给所需的人,权当我给下一世积点善德!”

他点头赞道:“这个主意好,天下如侬有几人,竟让朕得到了,朕此生足矣!来,扶朕下去走走,朕得腿又麻了!”

我将银票往怀里一塞,小心翼翼地扶他下炕,慢慢往门外移。

夜间虽我一丝凉意,但清辉盈照,树荫朦胧,别是一番景色。

搀扶着他走出了院,他忽回头唤道:“小多子,去备些酒菜来,朕也提前赏月,把酒问青天!”

皇后,终不是友2

小多子应声转身,脑中闪过一丝念头,侧头笑问道:“皇上,咱们种的瓜果都熟了,不如咱们今晚去杏花春馆烤玉米、蕃薯,品尝一下咱们的劳动果实如何?”

他思索了片刻,抬手道:“成,摆驾可花春馆。

朕跟你这丫头过一辈子还真是福气,朕就是郁闷万分,你也能让朕开怀,走,朕都有点心急了,朕被你引得玩兴大起啊!”

太监们按我的吩咐在院里生起了火,火苗越窜越旺,围着火堆赏月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将刚从地里摘来的玉米,连皮堆进了灰烬里。

少许,将它取了出来,外焦里嫩,一股清香扑鼻而来,雍正尝了口,即刻点头道:“不错,朕还真是头一次吃到这样的人间美味。小时候你烤过?”

我边啃边缓缓地回道:“是啊,爷爷在的时候,常种我喜欢吃的玉米啊,向日葵啊,可惜后来再也没人为我种了,买来的怎么也没有从前的味道,或许这就是亲情付出的甜蜜,对不起,皇上我叨唠了!”

他宠溺地注视着我道:“你比朕幸福,自朕懂事起,从没人为朕做过这些,可叹啊!”

又说了会话,月升中空,转身回了房。

三日后,搬回了紫禁城,如往年,又在御花园摆了中秋赏月宴。

九月皇后突然病了,且日渐严重,太医换了一拨又一拨。

雍正眉头紧锁,一筹莫展,毕竟那拉氏陪了他近四十年,加上那拉氏处处顺着他,处处以他为重,若是没有爱情也该有亲情了吧!

早膳后雍正又去坤宁宫,随他到了宫殿,那拉氏已气息奄奄,连话也说不整了,苍白的嘴唇不断地颤抖,眼光游离,断断续续地道:“皇上,臣妾不能再陪你了,臣妾终于可以见晖儿了。皇上你要好好保重,臣妾知道皇上只爱容月一人,可是您是皇上,臣妾希望你……妹妹们都是可怜人,可怜一颗牡丹树,泪水冲去片片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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