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2 / 2)

呵,跟初识你时,一个模样。”

我有些结巴地道:“我喜欢不行吗?对了,呆会儿我一个朋友要来。

你可别说自己是皇帝,这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对了,怎么跟她说呢?”

他顺口道:“这有何难,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你我是夫妻!”

我惊声道:“什么?夫妻?

我求你口下留情,我还是学生,学生知道吗?

相当科举里的进士,谈谈恋爱,还没人管。

若是结婚,会被开除的。

再……说了,我可是处子之身,你别冤枉我。

再说了,你现在连自己是谁都没搞清楚?

你要是杀人犯?强奸犯?

或者,你这世已结婚了也说不定,古代可以纳妾,这里可不行。

花容月换成现在,会被人骂死的,这叫第三者插足,而你三宫六院。

如果皇后告你,你是要坐牢的,这叫重婚罪。

既是不坐牢,你也要受到百姓的谴责。

众口烁金知道吧?

我说的句句是实话,决没有欺生,我发誓。”

雍正穿越到现代14

我一本正经地举起了手,他似信非信地探向我。

随即点头道:“依你想如何?”

我思忖道:“所以说既便前世有情,这辈子也不定有结果?

要不,你当我哥哥好了,呵呵,我认你做义父,不是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吗?”

他皱起了眉头,半晌才点头道:“无扯,还是以义兄妹相称,什么父亲,胡说八道!快吃吧,饭都凉了。”

吃了饭,我叠好盆子道:“等会麦纤来了,你就说是我表哥。

你姓应,名征,记得应该的应,征服的征。

还有在这儿,男女是平等的,女人也要去上班,挣钱。

女人也当官,所以男人也得会洗碗,洗衣服,买菜,带孩子,这个你要有心里准备。”

他笑骂道:“死丫头,你不就想让我给你洗碗吗?

行啊,这会儿,就给我派起活来了。

可真是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

笑话,别人能的,我自然会,不会的,也能学会。”

我拍手称快地道:“好,果然有气魄,你不会我教你,古人不是说不耻下问吗?

不懂装懂,永远饭桶,四爷,我可是看好你哟!

做男人就要上得天堂,下得地狱。”

他笑着摇头,有些不耐烦地道:“行了,你的这套卖假药的手法,我早就司空见惯了。

还是这德性,那么你先教着吧!”

我拿着碗一起进了浴室,打开水笼头,作了试范。

随即递给了他,他叹了口气,极无耐似地洗了起来。

我抿着嘴乐,看着他有些笨拙的动作,强忍着笑。

他将碗儿往我面前一放,笑骂道:“鬼丫头,成了吗?我知道你心里定是乐疯了,放在从前,你想都别想!”

我没好气地道:“你这就不对了,要想当好官,就要知民情,这叫体察民情,与民同甘共苦。快关了水笼头,这水是要付钱的,现在要节约用水,再过个百年,指不定水贵如油呢!”

雍正穿越到现代15

他(炫)恍(书)然(网)大悟般地道:“原来如此,难怪那个人说我不关水,我心想这水如何关得住。

还有这水一股难闻的味道,跟从前没法比,清洌甘甜。”

我盯着他道:“你不要跟我说,这两天你都不洗脸,不刷牙,就傻傻地在床上躺了两天。”

他有些尴尬地看着我,我不由地皱起了眉,拿来毛巾递给他道:“好好洗洗,你别出去,我先去二楼探探情况,你住哪个房间?”

他边洗脸边回头道:“据说是二零五,我跟你同去!”

我摇头道:“你先呆着,你一定欠医院钱,反正溜都溜了,就别回去了。

你呆着,哪儿也别去,我一会儿就回来!”

我迅速地出了门,坐着电梯下了楼,跑到二零五一探,这是三人房,里面挤着许多探病的家属。我是门探问道:“大爷,昨儿还住在这里一个脑袋受伤的人呢?”

边上的大妈絮絮叨叨地道:“早上不见了,可怜噢,不知是被人打还是被车撞的。

医生问他,就说了二字,忘了。

什么证件也没有,后来派出所来人了,也没问出个情况。

可能是外地的吧,没钱谁给你看病啊,头上包着。

就进来时,挂了两瓶盐水,后来就没见挂过。

听说啊当时都咽气了,哎,还真是命大,一直就这么躺着。

医生见他没钱,就让他出院,这脑子打坏了,又不记得家里,出去可就更可怜了。

姑娘你认识他?

他的脏衣服还在哪边呢?”

我听着好心酸,眼眶微红低下头,勉强一笑道:“不太认识,那他的衣服我拿去扔了。”

我拎着衣服,顺速地出了门,一进电梯,我的眼泪就垂下来了。

想不到还有比我更可怜的,落难凤凰不如鸡。

此刻,我明明白白地感觉到,我并不是轻易信了他,而我的心自从他一进门。

雍正穿越到现代16

我拎着衣服,顺速地出了门,一进电梯,我的眼泪就垂下来了。

想不到还有比我更可怜的,落难凤凰不如鸡。

此刻,我明明白白地感觉到,我并不是轻易信了他。

而我的心自从他一进门,就感觉到他熟悉的气息,或许人可以变,心还是相通的。

那怕他是个陌生人,现在失忆落魄,我也要伸出手。

我拎着衣服刚出电梯口,见房门口挤满了人。

我急忙上前,听到麦纤的叫嚷声:“跟我走,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趁房里没人,溜进来干什么?”

“放肆,跟你说了,我是绪儿的兄长,你别含沙射影,本人坐得端行的正,你少冤枉人。”

我推开了人群,见雍正冷目凛凛,脸上冷如寒冰。

我不由地一震,麦纤也被他的气势所惊,向来泼辣的她,也一时语塞。

他的威严像乌云压迫而来,我关上了门,佯装不解地道:“你们怎么了?纤纤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啊?”

麦纤拉我急急地探问道:“他是谁啊?讲话怪里怪气的!”

我扯了扯嘴角,笑盈盈地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应征,这是纤纤,我最好的朋友。

纤纤,这是我的表兄,我唯一曾对我好的亲戚,应征,呵呵,跟雍正皇帝的名字同音,很好记吧!”

麦纤笑瞪了我一眼道:“晕死,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害的我,以为是小偷,对不起了!”

雍正攥过我至窗边,轻声探问道:“丫头,你何时有这样的朋友?看她穿得像什么?

比秦淮河的妓女还放荡。这衣服……一半露外面。”

我又气又好笑,瞪了他一眼道:“你说什么呢?她可是我的恩人,我去了你那地,可是她照顾我的真身。

还有这是时髦打扮,说不定我也会穿。

你可别大惊小怪了,别人会当你土包子的。

好歹你也是大场面出身,别让人笑话,也不许你这样说她。”

雍正穿越到现代17

我给了他一个警告之色,他一脸不可思议,像是我骗他似的。

我见麦纤有些不快了,苦着脸嚷嚷上前道:“纤,我好命苦,我自己都是穷人,又来了个比我还穷的穷亲戚。

他是来看我时,被人抢劫了,受了伤。

要不,你帮我去给他买身衣服行吗?”

麦纤紧皱着眉头轻声道:“小绪,他真是你表兄?你骗我吧?

还有他看你的眼神,也不像是表兄看表妹的呀!

说,说实话,你要骗我,我可不高兴了。”

这眼睛也太毒了,我吱唔了片刻,灵机一动道:“好吧,我实话实说,我们是从小邻居,我读书学费是他给的。

对不起,没有告诉你。”

麦纤抬头打量了他一眼,又轻问道:“他是干嘛的呀?相貌倒是有,家境如何啊?”

“纤,你审我呢?他一穷二白,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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