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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叹声道:“从前有,现在不知道,如果他真的是十三弟。
如果他喜欢你,如果你也喜欢他,你选择他无可厚非。
这是我们的缘份,也是你跟他的缘份。”
我紧抱着他,坚然地道:“我不要,我又不是礼物,除非你抛弃了我。
我就要跟你在一起,就要嫁给你,我跟不跟你好,谁也管不着。
你也管不着我,要是你们拿我做交谊,我就从你们眼前消失,跑得远远的,再也不理你们了。”
我紧闭着双眸,撅起嘴娇嗔道:“你吻我!”
他顿了顿,捧起我的头,轻柔着吻着我的唇,心里一阵惊挛,像水波一样,一层层漾开。
我庆幸的笑了,我是有感觉的。
他用额头抵了我一下,笑骂道:“死丫头,你笑什么呢?你今儿是吃错药了?”
我捧着他的脖子,垫起了脚,舌头直抵他的舌根,缠绕着他。
他渐渐地被我拨起激情,重重地贪焚的吻着我,重重的喘气声、心跳声,就像激昂的鼓声,让人丧失理智。他的手轻拂着我,褪去我的外衣,轻唤着我的名字,将我催眠,我任由他摆布着。
雍正穿越到现代92
直至他滚烫的身体压上来时,我清醒过来,可是我已停不下脚步了。
我渴望着他的到来,他轻吻着我的脖子,渐渐向下移,我脑中一片空白。
情不自禁地呻吟着,轻唤着:“胤禛……我好难受,像着了火了一样……”
他突然停了下来,翻身躺在了一边,喘着气,随即拉过被子,紧紧地抱着我道:“绪儿,险些酿成大错。这辈子,我一定要光明正大的娶你,再要你。”
我的心还在天处飘飞,紧抱着他,情难自禁地诱着他道:“你怎么了?你不想吗?”
他端坐着起身,迅速地下了床,奔进了浴室。
我摁了摁脑袋,脸涨得通红,真是疯了,回头他以为我是色女怎么办?
我快速的穿上衣服,用被子蒙住,羞死人了!
他掀开了被子,将我抱了起来,戏笑道:“丫头,你是不是吃了春药了?
要不是我忍了,你今儿可就……还知道脸红啊!
起来吧,如今你学业未成,又未成亲,的确不好。
以后别再引诱我,不然后果你自己负啊!”
我摸着能煎蛋的脸,低头轻声道:“你别后悔,我好不容易有勇气,反正你要对我负责,摸也摸了,看也看了,你要守信。
我开始只是让你吻我,你自己得寸进尺,还想邀功,不理你了。”
他却一脸无耐地搂着我道:“好了,跟我一起躺会儿,许久没抱着你睡觉了,有时候晚上夜半还没睡着。
还是忘不了从前的事,这些天看了许多书,反思回忆,的确有许多不足。
有些人说的对,从前的确是太过无情,幸亏帮朕做了补救,不然老八说不定有多恨我呢!”
我依在他的怀里,感受到他心中的愧意,劝道:“人非圣贤,谁能无过,功大于过,还是好皇上。
不说别的,你们那会儿封建思想所紧锢,就说现代吧,毛泽东,上回你看的,他晚年也有错,但是还是有许多人祟敬,
雍正穿越到现代93
不说别的,你们那会儿封建思想所紧锢,就说现代吧,毛泽东,上回你看的。
他晚年也有错,但是还是有许多人祟敬,他依然是一个伟大的领袖。
所以人无完人,也不可能面面俱到,你现在就是我的胤禛,其他的已过眼云烟了!”
他轻拍着我,我片刻就梦周公去了。
他像是闹钟似的,过了一个小时,被他催醒。
拉着起来,帮着磨墨,整理房间。
酒楼装饰完毕,巴台后面是字幕,古色古香的咖啡色调。
挂着胤禛精心写的,装表过的字,透着文雅气息。
楼上的包间,以十景而命名,精致典雅。
金家本来就在上海开宾馆的,这一行认识的人也多,酒店准备的很是顺利。
我白天去上课,没课就去酒楼。
十月一日,真是旅游黄金周,金家的老小、朋友都来了。
门口停满了车,热热闹闹的,噼炮振耳,我穿着旗袍,有一种成功人士的感觉。
渐渐地周边的客人也开始光顾,杭州是人流聚集的城市,似乎到吃饭的时候,每家店都是空无虚席的。
加之我们的服务,与菜的价格适中,生意蒸蒸日上。
我这个副总当得,也像那么回事,好似我轻车熟路似的。
晚餐开始没多久,听得服务员进门道:“施总,有个客人让你去一趟,说是找负责人,也不知是怎么了?”
我一丝紧张地道:“什么事啊?菜没有问题吧?”
服务员也是一脸紧张,也答不上来,我急忙出门。
今天金老太太过大寿,两兄弟都回家去了,留我一个助守阵地,可别出什么差错。
我上前笑问道:“先生,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头发花白,倒是时髦,后面扎着小辫。
他打量我一眼,笑道:“老板这么年轻?
真是后生可畏啊!
我想问一下,你们挂的这些字画是怎么来的?”
雍正穿越到现代94
我木愣了一下,探问道:“先生有何指教,是我们老总自己写的。”
他不可思议地道:“噢?不知能不能跟他见个面,他多大了?
好字啊,挂在你们酒楼里,真是暴殓天物啊,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我是书法协会的。
他的字风简直跟大清皇帝雍正的字,如出一辙,太像了,要是拿去卖假,真的很难辩啊!”
我的神,挂了几个月,还真引来个专家。我淡笑道:“您夸奖了,我们老总才二十八岁,不过他的确喜欢雍正的字,从小临摹他的字,书画是他的爱好。
他虽是我们的老板,他却是个不管事的。
不过很遗憾,他回上海了。”
“是嘛,你坐,我们谈谈。
我自己开了一家画廊,如果他有兴趣的话,我倒是想跟他谈谈合作事宜。”
我惊喜地道:“是嘛,这可是他一直来的梦想。
请问您贵姓啊!我姓施,名绪。
如果有合作机会,当然好。”
他递上名片道:“我姓孟,我的画廊在艺术馆边上,到我这里来买字画的,也不乏是年轻人。
好些都是名人字画,有空的话,改天我们好好商量一下。”
我也让服务员取来名片,恭敬地递上道:“谢谢,好的,等他回来,我让他来找你。那您慢用,今儿我请客!”
“小绪,还有位子吗?”身后传来了麦纤欢悦的声音。
我转头探去,她朝我挤了挤眼,我急忙笑迎道:“杜总,欢迎光临。还记得我吗?给你做过导游,我叫施绪。”
杜峰打量着我,笑盈盈地道:“对,对,一下子认不出你了。
穿着旗袍,跟那日的小姑娘判若两人。
难怪,小麦说有个开餐馆的朋友,还认识我。
你们这里不错啊,做老板了,不简单啊,也挺有品味!”
我咧嘴笑道:“杜总夸奖了,我看你怎么也不像个经商呢?
雍正穿越到现代95
我咧嘴笑道:“杜总夸奖了,我看你怎么也不像个经商呢?
如果说是大学教授,我更相信。
难怪纤纤说,他们老总与众不同,儒中带雅。
两位这边请,今天我请客!”
杜峰坐下,仔细地盯着字道:“好字,这是哪儿买的?
我们单位正要装饰一套样板房,加以复古的元素,今天进了你们的店,让我更加有了兴致。”
麦纤帮腔道:“小绪,真的哟,你今天请我吃饭,是应该的,我可是给你带财神来了。”
我心一乐,真是双喜临门。
这世界上的事,可真是奇怪,要么无人问津,要么一来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