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2)

“那——”蜜唇浅浅勾起,乔果自斟一杯玫瑰露,冲面上冷厉的皇后举了杯,“我敬你好不好?”

皇后扶着额,笑得那么无辜,好想让容嬷嬷抽她一顿。

腊梅静静地看着,听着,也琢磨出了一些端倪,暗暗记下了上菜的小宫女。

——圆脸,浅蓝色宫装。

腊梅的眼底闪过一抹寒光,不管因为什么,既然敢算计延禧宫的人,就要有胆量承担后果!

……

十天后,坤宁宫的宫女香兰,经查与宫中侍卫有染,被双双杖毙了。

原本宫中若有此等苟且之事,女的赐毒酒,男的杖毙。

但这回是皇后懿旨,生生地打了一百大板,香兰凄厉的呻吟声渐轻,最终在无尽的痛楚中去了。

……

皇后倚着窗,凝望着窗外生机盎然的绿,那一对清澈的杏眸仿若在眼前闪过。

乾隆叹息般的话犹在耳边。

“令妃其实是很温柔的,总是为自己喜欢的人考虑,宁可自己被误解。”

手上轻巧地把玩着那只翡翠镯,垂眸,长长的睫毛遮盖了瞳孔中的神色。

作者有话要说:我怎么觉得我越写越百合了……腐女难为啊……

还有那些呼吁4更乃至8更的亲……你们是不是香港电影看多了……不带这样放高利贷的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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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三十四章 西边雨霖铃 。。。

漱芳斋里流水潺潺,嫣红柳绿,花香鸟语群生乐,云霁风清造物心。

但淑芳斋的主子却有着与窗外美景截然不同的心情,一面为着五阿哥的“爬墙”生气,一面为皇阿玛布置的“功课”烦心。

紫薇正在指导小燕子的女红。

依小燕子活泼好动的性子,是静不下心来学女红的,紫薇仔细思量了下,还是决定教她绣条锦帕,比较容易上手。

前两天让明月彩霞去打听了,舒嫔最喜芙蓉,紫薇便舍弃了原本的鸳鸯绣帕方案。一来鸳鸯比较难绣,小燕子可能会撂挑子不干;二来让她给皇上和舒嫔绣鸳鸯锦帕,心里难免有些怪怪的。

小燕子拖着腮,神情厌倦地看着桌上的针线,嘴里嘟囔着:“紫薇,你说得我都听不明白,什么奇针长针的?”

紫薇自小在山东济南长大,女红以鲁绣见长,采用齐针、缠针、打籽、滚针、擞和针、镇绣、接针等针法。这才解说了比较简单的两种针法,就把小燕子弄得一团浆糊了。

紫薇叹了口气,纤长的手指轻巧而灵活地动作着,双丝捻五彩丝线随着银针上下翻飞。

不一会儿,一朵娇艳绚丽的芙蓉便跃然帕上。

针线细密,线条流畅,色彩鲜明,隐隐透着北方刺绣的苍劲,那朵淡雅的芙蓉,落在雪白丝帕的一角,显得柔弱而又坚强。

小燕子的目光一下子便被吸引住了,忍不住称赞道:“紫薇!你好厉害!”

紫薇略带腼腆地笑了笑,“你一针一线跟着我绣,一定也能绣出来的。”

被紫薇一吹捧,小燕子也自信满满地执起了手中的针线。

……

短短的半个时辰,小燕子的手上就挨了七八针。

小燕子越绣越气馁,越绣越浮躁,手上的力道也一次次加大,最后挨的那针,是横斜着扎过去的,细密的针深深地扎进了皮肤。

鲜红的血珠,滴落在雪白的绣帕上。

紫薇急忙扑了过去,抓着小燕子的手,小心翼翼地抽出针来,用帕子捂在细小却有些狭长的针伤上。

“金琐!明月!彩霞……快拿‘白玉止痛膏’来!”

十指连心,不痛是不可能的,疼痛伴着难忍的痒从指尖传来,脑海中依稀浮现出那日的情形,永琪一字一句地说出那些让她心痛的话。

小燕子气得将未完成的绣品摔在地上。

“不绣了不绣了!我不要当格格了!再也不要当格格了!”

她抬起脚来,欲在那染血的绣帕上恨恨地踩上几脚。

听到小燕子“不当格格”的撒气话,紫薇迷雾一般的眸子,一下子噙满了泪水,啪嗒啪嗒地掉落下来,如断了线的珠子。

小燕子立刻慌了,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两件事:一是紫薇对她说教,而是紫薇在她面前流泪。

“紫薇,你别哭,你别哭……是我说错话了,你打我,你骂我,随便你怎样,你别哭了好不好?”

紫薇轻轻摇了摇头,低泣的声音里染了几分悲伤,“不怪你,你本来就是无拘无束的小燕子,你应该在外面的天空自由翱翔的。都是我没用,要是我当日翻过那座峭壁就好了……”

潸然泪下,莹润的泪珠一滴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小燕子举起手来,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眼眶也忍不住红了,嘴唇微微翕动着,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词穷地说:“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泪眼婆娑的紫薇连忙伸出手来拉住小燕子的手,两人相拥而泣。

金锁刚拿着药膏进来,就看到这一幕,扑通一声跪在了紫薇面前,又心疼小姐,又自责没能替小姐闯了围场。

你一言我一语,三人悲从中来,竟哭作了一团。

外面池塘中开得正艳的荷花,在和煦的阳光下,暖暖的微风中,亭亭玉立,摇曳风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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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琐和紫薇一边一个,拿起小燕子被针刺伤的手,忙着给她上药。

小燕子眼眶还红着,安安静静地坐在柔软的榻上,如提线的木偶一般,乖乖地任她们上药。

紫薇看到小燕子黯然神伤的模样,开口安慰道:“小燕子,五阿哥不是那样的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小燕子激动地对着桌脚一脚踢去,“能有什么误会!他在我面前,在皇阿玛面前,亲口向那个赛娅求婚!”

紫薇张口欲言,刚上好药的小燕子却跳了起来。

“有什么了不起?联婚就联婚好了!谁稀罕?谁在乎?他娶他的西藏公主,赶明儿等‘生姜王’来了,我去做他的媳妇!”

紫薇给她轻拍着背,柔声安抚道:“那天的情形你不是不知道,我看五阿哥一定有什么苦衷的。”

小燕子满房间绕圈子,脚下的花盆底踩得很用力,似乎要把地板砖磨破似的,“我受不了!我受不了!”

金琐指着手上的药膏,“你不要这样,我觉得五阿哥对你,是一片真心!你看,这个药膏还是五阿哥送来的呢!据说叫做白玉止痛膏,是天山雪莲和南海珍珠制成的呢,止痛生肌的药效很好……”

金琐话未说完,小燕子冲了过去,抢过药瓶,就扔到窗子外面去了。

不料,窗外传来“哎哟”一声,金琐伸头一看,“哎呀!遭了,遭了,打到曹操的头了!”

小燕子没好气地喊:“什么曹操的头?还诸葛亮的头呢!”

紫薇也看了眼窗外,有些惊喜地道:“真的!真的!他们三个臭皮匠都来了!”

小燕子冲到窗边,眼里闪过一抹惊喜与怨怼交织的眸光,执起一个花瓶就用力往那淡黄色的身影砸了下去。

紫薇用帕子掩着的唇,溢出了一声惊呼。

永琪这些天来一直很纠结。

那个雨夜被乾隆撞破的心情,小燕子的不理解,自请与赛娅的联姻,犹如三座巍峨的大山,重重地压在他的肩上。

在蝉鸣的夏夜,他总是辗转难眠,睡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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