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2 / 2)

昊王府茗香轩内南宫威、风聿和蒋轶尘正喝着茶说笑几句等候着。南宫威突然沉声说道:“你们说王爷到底上哪去了?晁震这小子几时也神神秘秘地,跑去哪里请王爷了?”

风聿和蒋轶尘相视一笑,并不答话。南宫威心痒难搔正要再问,门口已经传来了脚步声,萧天璟的身影随即出现。

三人马上站起来行礼,萧天璟毫不在意地一挥手:“在我府中拘什么礼?一路从边境赶来辛苦了吧!”

“还好,就是南宫兄掂记着他的夫人所以日夜加鞭,快了几日!”蒋轶尘故意取笑道。

“怎么是我的缘故?”粗犷的南宫威不禁红了脸叫道,惹得其他人均笑起来。

萧天璟想起宁涵若是在家中等着自己只怕自己是更加地归心似箭,不由笑得温柔起来。南宫威倒不觉得异样,风聿和蒋轶尘看到萧天璟露出的这般笑容不由心中诧异。

四人在茗香轩内畅谈良久,萧天璟记起三人才回京,才早早结束了谈话:“这次回京述职,我和父王提及你们三四年镇守边疆没回过家,现在情况安定还有唐良将军在,你们就在京中多留些时日,好好与家人聚聚吧!”

三人大喜过望连连称谢,才告辞回家。走出王府,蒋轶尘憋不住说道:“你们有没有觉得这次回京王爷有些变了?”

“不觉得啊,王爷还是那样平易近人啊!”大老粗南宫威叫道。

“以前王爷不常笑,就算笑起来,眼中也毫无笑意。今日我看王爷浑身气息舒畅,眼中笑意盎然,比以前好多了!”风聿观察入微,分析准确。

“不错,我也这么认为!王爷一定遇到什么喜事了!”蒋轶尘一击掌。

“王爷的喜事就是我们的喜事,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你们在这操哪门子心啊!”南宫威不耐烦起来。

风聿和蒋轶尘知道南宫威心急回家都笑起来,蒋轶尘拍拍南宫威的肩膀邪邪一笑:“王爷的喜事我们的确不知,不过南宫兄的喜事我们倒是知道的!”

南宫威论心思怎是他的对手,呆呆地问道:“我有什么喜事?”

“你的喜事就是……”蒋轶尘退开几步才说道:“嫂夫人在家等你啊!”

“好小子,竟敢捉弄我?”南宫威反应过来,叫着追了上去。风聿看着二人一如往常地笑闹,笑着摇摇头跟了过去。

第六十章 藏匿

宁涵躺在床上想着刚才和萧天璟的激情一吻差点擦枪走火,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他的一言一语一笑一动仿佛都牵动着自己的心,自己到底从几时起心中满满就是他的身影了呢?

是小巷子里他懊恼痛楚地对自己说对不起的时候吗?

是在飞歌楼冲自己在喊笨蛋的时候吗?

是生病的那几天以口哺药的时候吗?

是在他炽热的唇印在自己伤口上的时候吗?

是他在自己面前述说自己的好的时候吗?

是在楼顶观星时他初次吻上自己的时候吗?

还是初次看到他的眼睛就沉沦的时候呢?

宁涵想着想着翻身披衣坐了起来,走到院子中的桂花树下,淡雅的桂花香扑鼻而来,叫她精神一振。烦恼什么呢?自己的心只怕早已以认定他了吧,所以才会随着他的喜而喜,随着他的悲而悲……

就在这时,宁涵突然听到院子角落里的柴房仿佛传来一声轻轻的响声,若不是她正好站在这个方向只怕不会有人听到。宁涵院子里并不开伙,她一日三餐都在掬心斋用,菊诗在王府吃完早饭才来服侍她,等打扫完后宁涵说过让她回王府和熟悉的同伴们一起,早早用完晚饭后才来院中等她。所以厨房只是烧水用来淋浴和喝茶,柴房去的时候也少,这会从那里传出异声不由叫宁涵有些奇怪。

宁涵悄悄地走到柴房门口,门竟然是半开半掩着,她就着月光看到门边的一根木棒,连忙抄在手中吸口气轻轻地走进柴房。明媚的月光从柴房的窗口照进来,宁涵仔细一看柴房有一半的地方堆着柴禾稻草,另一半的空地上赫然躲着个黑衣人。

宁涵冷不丁吓一跳,倒退一步靠在门边,些许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那黑衣人突然惊醒过来,猛然抬头向她望来。二人双目相对,黑衣人面覆黑巾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宁涵以前看到有人形容一双狼一般的眼睛总是嗤之以鼻,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会看到这样的眼睛。黑衣人冷漠无情的眉宇间透着慑人的寒意,浓密的睫毛下,一双眼睛更是夺魂摄魄。宁涵一看那眼神脑中闪现的就是:狼,孤独、寂寞、冷傲……

黑衣人一手紧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剑正要抬手刺向宁涵,突然闷哼一声,眉宇间闪过一丝强忍的疼意,又倒在柴草上。

宁涵看着他孤寂双眼中的痛意,不知怎的心肠一软,轻轻说道:“你受伤了吗?要不要我拿些药来?”

黑衣人正强忍痛楚心中暗暗着急,一听如此轻柔的话语,竟然没有一丝害怕、虚伪,不由一怔看着宁涵说不出话来。

宁涵以为他疼得话也说不出来,连忙说道:“你等一下,我去拿药!”也不等黑衣人有所反映,往自己的房间跑去。萧天璟在她房里放了许多名贵的药,她还记得当中好象有瓶伤药。宁涵快速地翻出那瓶药抓在手中,又从箱子中找出二件干净的白色单衣,急急忙忙跑出房间。宁涵才到院子,想起书房隔壁住的菊诗怕惊动了她,又蹑手蹑脚地往柴房走去。

宁涵一进柴房,立即掩上门回头一看黑衣人已经陷入昏迷中,连忙跑上前去仔细一看。原来黑衣人的大腿上插着一把小巧的飞刀,宁涵狠下心一把拔出飞刀倒上药粉又撕开衣服当成绷带把伤口包扎好。黑衣人早在宁涵拔出飞刀带起的痛楚中醒过来,看着眼前清丽脱俗的女子毫不避讳地帮他处理着伤口不发一言地盯着她。

宁涵包扎好大腿的伤口松口气,抬头看去正好见到那人目光如炬地盯着自己。宁涵一看那双眼睛总觉得想要帮他一把,把他眼中透骨的孤寂挥散一些,于是又问道:“还有哪里受伤了,我一并帮你处理了,否则失血过多会没命的!”

黑衣人感受着大腿上伤口处药粉带来的清凉,知道这是上好的伤药,听到宁涵的话眼神一冷。会没命的?有谁在乎自己的命呢?连自己若不是为了母亲未了的心愿,也宁愿早早没命的好!再看眼前女子清澈纯净的双眼,眼中没有平常见到的厌恶、害怕,只是单纯的关心,黑巾下的唇角不由微微抿起,“背上和腰上……”

宁涵见他半天没说话正准备收起药瓶,一听这话连忙走到他背一侧。一看之下不由倒吸一口冷气,一道伤口蜿蜒了半个背部,狰狞地流着鲜血。宁涵连忙伸手要帮他解开衣服,那人一怔但是并不反抗由着她小心翼翼地脱下了衣服。黑衣下那人有着古铜色的肌肤,肌肉匀称充满力量,但是浑身大大小小已经愈合的伤疤叫宁涵感到难受。

宁涵一扭头,知道心高气傲的人一定不喜欢自己流露出同情的目光连忙说道:“我去打盆水帮你清洗下伤口,否则容易感染。”照旧蹑手蹑脚地打来清水,宁涵回到柴房已经调整好心情,尽量若无其事地轻轻地清洗着那人背部的伤口,洒上药粉包扎好。那人感受着宁涵因包扎伤口而半伏在他身上的娇躯,呼在耳边的热气,手中的剑早已丢在一边,紧握着拳抵挡着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宁涵包扎好背上的伤口,一气不停接着处理腰侧的伤口,长久见那人不说话以为已经痛晕了过去,不由抬头望去,却见那人直直地盯着自己。以为他还是不放心自己,宁涵笑道:“都处理好了,我房里还有些药拿来给你瞧瞧,有合用的你先吃一些!”

不等他回答,宁涵又跑回房间找出几瓶药来。看着放在自己眼前的几瓶药,黑衣人冰冷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宁涵笑嘻嘻地指着药瓶说道:“这瓶是益气补血的,这瓶是培元固本的,你自己挑吧!”

看着宁涵毫不在意地坐在地上,面前放着几瓶药指指点点的俏皮模样,黑衣人也不多话,伸手指了指那瓶益气补血的药。宁涵连忙倒出几颗放在手心送进他的嘴里,触手竟是冰冷的唇。那人吞下药丸,闭目调了口气,突然说道:“你不怕吗?”

“怕啊,怕你突然死在这里了!”宁涵一笑带过,又说道:“今晚你睡这里吧,我帮你找些被子!”

宁涵第三次抱着被子赶到柴房,利用半屋的柴禾和视角差在墙角铺了个简易的床铺。扶起那人躺下,宁涵细心地把沾到血迹的柴草垫在他身下,把脱下的衣服、剑和药瓶放在他身边,转身在外面又堆了不少柴草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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