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她做好准备,眼幕一闭手掌合心静下片刻,突然婉转在胸前一转,再用割过的右手一指一张大白纸,上面瞬间便同时出现十张不小的血符分别均匀显现,“啊!”果不然林紫云疼痛的迅即抱住手掌“啊”的一声,脸也忽冷忽热起来。
这样做是因为想到每次他出外总外有人追杀他,所以此时特意用自己的血给他和九个属下画道平安符。
“春华…,你这是干什么?”汪厂公心疼欲裂,也随即握住她疼痛发烫的手掌,“你速度太快,本公都没有反应过来,你干嘛不用我的血。”
“男人的手是用来办大事的,何况你随时都有可能有重大的任务在身,受伤了岂不是办什么都不方便。没事,只是那一瞬间有点痛。”
“哎…”汪厂公不好责备于她,想到她也是为自己着想,只得一叹,“还说只有一点痛,手都烫成这样。”
林紫云听来好感动,忍不住往他怀里一靠,两人如胶似漆再也分不开。
汪厂公做事从不马虎,想到林紫云昨晚受伤为自己又为所属部下画下平安符,此任绝不能疏忽,何况是为自己和她的幸福着想。因为她要在家中设坛敬神,以及另外准备一些材料,操法求神物,所以没有时间陪他出来。否则她自己行动起来可能更快。
可结果并不理想,第一天就泡汤,汪厂公不论是自己派人寻找两种药草,或是高价邀请江湖郎中一起寻找,一时间都没能想起来该到哪里去找,而且还是两个方向的,差点让他急的头痛起来:“今天没找着,就只有明后两天了。只有两天…。”
第二天,来到比肩继踵的市集一处,汪厂公和几个锦衣卫还在纳闷接下来该怎么做?本以为不会太难的事情,现在却被搅的一塌糊涂,一点头绪都没。
该怎么办?这时汪厂公情急之下想起一件事,这便下了一道命令:“今天就算翻遍整个城镇也要把那两种药草给本厂公找回来!”话罢他自己也辛辛苦苦的四处去寻找,真是一丝不苟,老老实实。
可后来找了许久,眼见又快夕阳西下,汪厂公一无所获,正两手撑着腰杆,一头雾水,漫步向前走着:“今天回去又怎么交差啊?”身边的侍卫也都一个个不在身边,汪厂公不耐烦的大呼了一口气:“春华说一定找的到的,可是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打到,哎。。。”
“哎…好不容易找到了,这回啊不会讨老婆骂了。嘿嘿嘿。”一个吊儿啷当,手中拿着一个盒子的壮年老头子,忽兴高采烈的道。穿着一身豪华锦衣,想来不是一般人家主人。
不知道方才接住了京城第一恶霸汪厂公的话,还是短处。
汪厂公听了他的话好不气愤,只觉这人好像嘲笑自己一定会被老婆骂,看了看他那嬉皮笑脸的德行,真有种想当场踩他两脚的冲动,不料竟听他边走边道:“这黄柏木加上那些药材一掺,这回一定能将她老母救好,那我从此就可以高枕无忧了。”看他那色眯眯的样,就不是一个正经人。即使劫了他也不伤大雅。
加之汪厂公正想要那黄柏木,于是懒懒一笑,这便拦在了那壮年老头的前面,一副全然不在乎对方想要去干甚的样,道:“问一下您,这黄柏木是从哪里带回来的?”
【015】寻找药草(二)'惊险'
更新时间2012…4…4 14:53:39 字数:4106
“诶?你是…”
“您别管我是谁,总之说出来对您有好处。”汪厂公眼范金光的道,一副老子就是金钱主的样。
“哼,你当老夫是见钱眼开的人吗?想要和老夫讲价钱,没有一百两开价,休想从老夫手中轻而拿走任何一物。”所指是盒中一小枝黄柏木。其意思是,自己是贵族人种,对方你是身份不明钱财不显的人,老夫我不了解也不需要了解,但凡是和自己讲价钱的人都必须亮出身份,不亮出身份你就要拿出一百两。
“呵呵呵,这又有何难,只要您舍得,本——”厂公,“本人就愿意开价。”话罢,将两定金元宝拿出,“这个不只一百两吧。可有好几倍了。”
哇,老头子还说自己不是见钱眼开的人,可一看到两定金元宝眼都发直也,忙道:“这黄柏木是昨天早上,一个朋友从远方孟家湾山上路过,发现有一枝青色木芽,特意将它摘下,给本老爷送来的。确实来之不易,只因为它就那一枝。”
“哦,孟家湾…昨天早上!”汪厂公仔细琢磨了一番,不禁想起那正是西方,且是早上,这一下大乐。拿着药草就要离开,而两定金元宝是没打算给他。
“诶诶你还没给本老爷付金钱呢。你给我站住…”
汪厂公才没闲暇理他,敢要本厂公两定金元宝拿他一根野草,真是活腻了。刚好一队锦衣卫赶到,看到那老头对厂公张牙舞爪的奔来,立时拦住他,问厂公道:“‘大人‘,这家伙干什么的?怎么处置?”
“他竟敢要本大人两定元宝换他一根野草,你们说他该怎么处置?”
“原来如此。”一个常紧随厂公的锦衣卫,面目迅即凶恶,“你T娘的,竟敢这样勒索我们‘大人’,真是寿星公上吊活的不耐烦了!大家伙给我打!”
“是!嘭嘭叭叭叭叭。。。”九人一同展开拳脚,对那老头子脸上、身上、腿上一派乱踢乱打,光天化日之下,这老头就在周围众人的眼幕之下,甚至是在自己不远家门口被毒打一顿。
才两个屁的时间,他便被打的鼻青脸肿,一板好不容易保养的挺好的身子,就这样西倒一根东倒一根,只剩了半口气。这壮年老头常日脾气可好着,虽是势利眼小人,但还不曾做过什么坏事,只是没事总爱背着老婆拈花惹草。
这次听说,因老婆去娘家守候岳母,不久派人送信给他说岳母大病,几番大骂才将他摧回来,没想到这一摧回来摧出个灾星,真是好事不急人,急人没好事。
“好了!走!
——警告你!下次狗眼放利索点,再遇上我们大人还敢这般勒索,就没你今天这么‘轻松’了!”锦衣卫横眉瞪目的对他吼道。然后离开。
呃,这般打起来骨头和肉都快打成稀泥了,还叫‘轻松’?天底下就没有自己挨了顿冤枉还不能叫屈的,妈的你们这群王八,把老夫命根子草还回来!“呜呜呜。。。”色老头心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被打成这样,回家还要挨老婆骂,我冤不冤啊我。“哎呀啊。。。救命啊。。。”没想到刚站起身,腿真的站不起来了。看一群恶霸走远,他在街上大喊。
汪厂公站在许远观望,心中乐开了花,心道:这一下,是我不用挨老婆骂,而是换成你挨骂了吧哈哈哈。将那老头毒打了一顿,便罢,要是以前没遇上林紫云那会儿,早将他二话不说一刀毙命,“走。。。达到回府。”懒洋洋的向西厂迈去。
当然汪厂公知道林紫云温柔贤良,是怎么都不会骂自己,可还是为此成就乐得开花。回到西厂院子,刚步进院内,先是闻到一阵奇香,真有种香的人快要窒息的那种,再是院中央有一张普通的大桌,桌上摆着香、坛、水果和一小碟花瓣。似乎香气就从花瓣飘出,那花瓣应该就是有重要意义的神物吧。
“她要准备的就是这些?”汪厂公喜闻乐见的立即跨去,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