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看怪鸟,羽尘献媚地露出一个笑容:“呵呵,怪怪,乖乖,你可不可以帮一个忙啦?帮我找
件衣服行不行啊?”挥了挥手中仅剩的残布,“呵呵,我是个纯洁的好孩子,这样出去,我会害羞
的……怪怪,乖乖,你要不就帮我一个忙?”
不知道那只怪鸟是不是被羽尘的媚笑吓到了,还是对羽尘怪怪,乖乖的乱叫一气生气了,它从石头
上跳了下来,低头看了看羽尘手里的东西,呼啸一声疾驰而过。
“唉……不要走呀!你们好歹要帮帮我嘛!金刚,金刚,你对解救你尾巴的恩人总要表示表示吧!
喂……”羽尘看了看很远处洞口的光亮,实在鼓不起勇气,赤身裸体地走出去。
在洞中又打了几个转,除了石头还是石头,啃了几口果子,耸了耸肩,打了个哈欠,羽尘又跳到牛
奶池水中,“算了,我还是睡会吧!大不了就当野人,剥树皮当衣服了。哈哈,我是人猿泰山,哦
,不对是人猿羽尘!我是人鱼丑公主。可惜,这牛奶水只有解毒功效,居然不能美容,唉……”
洞口卷起一阵风,那只怪鸟又回来了,羽尘的眼睛睁得老大,她迅速从水里跃起,溅起的水花撒了
怪鸟一身,骇了它一跳,丢下爪子上的东西躲了开去。
“哇,乖乖,怪怪,你好伟大,你居然……你好厉害哦!哦……万岁,我不要当人猿羽尘了。”羽
尘开心地冲了过去。
70、又见米老鼠 '本章字数:1171 最新更新时间
:2010…02…01 08:41:32。0'
怪鸟居然给羽尘带回来一匹布,这真是给羽尘最好的礼物。
和服属于平面裁剪,几乎全部由直线构成,如将和服拆开,用以制作和服的面料,仍然是一个完整
的长方形。在制作和服时,很少为人的体型所左右,高矮胖瘦不同的人,即使穿着同一尺寸的和服
,也很少给人以衣不合体的印象。它只要因人而异,在腰间调节尺寸,就可以创造合体的感受。
雪倾岚是向华的首席设计师,不会不了解和服的特点。羽尘用最快的速度武装自己,很快将布匹变
成了身上的和服。她扯着裙摆在怪鸟面前转了一个圈,“怎么样?好看吗?我还是挺厉害的吧!”
有了合适的衣服,羽尘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出这个溶洞。
出了溶洞,羽尘才知道,这个溶洞口居然是在山顶上,洞口云海茫茫,瞬息万变,时而像连绵起伏
的冰峰从山谷中冒出,时而像波涛汹涌的大海,从天外滚滚而来。远远的天空若隐若现,呈鱼肚白
,连绵的山脉重重叠叠,一阵风刮过,本来躲在云层中的太阳开始露脸,但见一丝红霞,慢慢变成
弧形、半圆、大半圆,越来越红,越来越亮,从云海中上升,再从山顶冒出,光芒四射。四周都是
密密的丛林,在云海的笼罩下看不清晰,只听到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金刚在云海中穿梭,那泛着金色的毛发在阳光的照耀下灼灼生光,它看见羽尘在洞口,迅速地掠了
过来,一把揽住羽尘的细腰,带着羽尘在林间飞荡起来。原来这就是飞的感觉,羽尘感到自己就象
一只真正的鸟,从这山顶俯冲下去,掠过树林,直入云霄,耳边是呼呼地风声,自己靠在金刚温暖
的水床上,此刻的羽尘是幸福的,管不了外面的风风雨雨,飞跃了春夏秋和冬,飞跃了高山和流水
,忘记了伤心和寂寞,忘记了欺骗和伤痛。
每天羽尘在牛奶汤中享受按摩的乐趣,在金刚的带领下享受着飞翔的乐趣,甚至有一天她突发奇想
,用布匹扎成了一个布袋,将自己装在布袋中,挂在怪鸟的爪子上,进行了一个鸟气球的旅程。
日子过得休闲而舒适,直到有一天,怪鸟给羽尘带了了一匹布,一匹蓝印花布,一匹印了米老鼠的
蓝印花布。
肖?,想起了肖?,这个差不多都忘却的名字,不,羽尘想的是雪倾岚的肖?……
他日日将元稹的《离思》念诵,“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
半缘君。”他说过要爱倾岚一生一世,倾岚是他的沧海和巫山。
平平淡淡才是真,他说这话没错,可那应该是激情过后的平淡,然后再起激情,再有平淡。他说他
和倾岚永远在激情平淡中呈波浪形交替出现,峰波峰谷永不停息。
他说只会读书的女人是一本字典,再好人们也只会在需要的时候去翻看一下;只会扮靓的女人只是
一具花瓶,看久了也就那样。可他的倾岚是一本花瓶样地字典,让他爱不释手,让他发现生活原来
这么美好。
他还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坏不是指心肠狠毒,自私无情,而是指油嘴滑舌,花言巧语。对自
己老婆,就要有油嘴滑舌的情话和轻浮肉麻的表现,他要做一个坏男人,一个只对倾岚坏的男人。
羽尘站在山之巅,默默地流泪,肖?,你在哪里?
71、我要吃那个 '本章字数:1210 最新更新时间
:2010…02…02 08:31:59。0'
已经是快春天了,银杏树没有花儿的芬芳与娇艳,也丝毫不失自己的风采,它悄悄地披上了一层绿
纱。它那刚刚长成的翠绿细嫩叶子,如同一柄柄展开的小扇。柔柔的春风穿梭其间 “沙沙”“沙
沙”,就像一曲美妙的交响曲回荡在蓝天。
松树还是一如既往地穿着朴素绿色的外套,默默无闻地守护着迎客厅。它是笔直的,正直而坚强,
它的叶象针一样,一簇簇向外伸长着,每一个都尖锐有力好象有一种精神支撑着它们。
逍遥宫迎客厅前,左边是一排银杏,而右边是一溜松树。只是此刻,最中间最粗壮的两个银杏和松
树之间横跨着一个硕大的怪物,它有粗鲁的面孔和庞大的身材,两个铜铃般的眼睛,血盆大口,长
这白森森的獠牙,吐着血红的长舌,塌鼻子朝天,耳朵倒是浅浅的向外翻起。它的脚搭在松树上,
而手则攀着银杏,浑身的毛发浓密而厚实,金黄色的灼灼生光。
在这个怪物的肚子上,坐着一个娇小的身子,就像坐在软榻上,很悠闲也很舒适,两只脚垂在半空
中,还悠哉游哉地划着圈圈。
“咯咯,她呀这么个傻哩吧唧的人,想死都死不了,不是都说傻人有傻福嘛!”一个清脆的声音又
复述了一遍,笑嘻嘻地,这个小人儿扯了扯身下的金毛,“金刚,我要下去。”霍地就往下跳去。
“啊哟……”坐着厅中的诸人都惊呼,这么高的树上,没有轻功的她跳下来不死也要了半条命。
娇小的人影从半空坠落,急速下挫,一条金色的毛茸茸的绳索突然缠住她的细腰,双脚已经稳稳落
地,绳索又消失了。
她穿着一身奇怪的衣服,衣襟随意地合拢,宽袖,窄裙,腰间一根宽宽的腰带扎成一个漂亮的蝴蝶
结,束住纤细的腰肢,整件衣服就象是用了一块布裹在身上,不裁不剪,不用针也没有用线,贴合
在身上,却成就了最新颖的款式。
轻轻地走到林莫蓁的面前,抚摸她的脸,抹去她的泪,拉起她下跪的身子:“你错了吗?后悔当初
的选择了吗?不……娘,这条路一旦选择了,就要一直走下去。脚下的路是自己走出来的,不要刻
意寻求走过的路是对还是错.自己的命远自己主宰,走自己的路就不要后悔。淡淡而来,淡淡而去
,娘,对人生,对自己要宽容,不苛求,内心才会宁静,生活才能有条不紊。”轻声细语如旭日和
风,扫走了林莫蓁的阴郁,“娘,爱恨情仇,恩怨得失,虽无法忘记,但可以宽宥,把沧桑隐藏在
心底,让一切慢慢沉淀在记忆里。娘,其实有些记忆的惟一归宿是从心灵到坟墓。远离伤痛,远离
背叛,远离欺骗,只要我们明白什么是爱,什么不是爱,什么是属于自己的,什么是不属于自己的
,我们活着有了自己的目标,这目标可以大可以小,也可以崇高也可以平凡,可是只要我们活得开
心快乐,那就足够了,不是吗?”
这些话,羽尘对着林莫蓁说,其实她是对着自己说的,雪倾岚的肖?已经成为过去,生活还要继续,
天颐再也没有肖?了,可在天颐皇朝的路还要走,还会走得很远很远。
展眉一笑,羽尘转头对着侧目注视她的所有木头人,“可不可以先给我吃点,我已经吃了好久好久